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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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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
黄昏的森林深处忽地传出一阵巨大的吼声，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整个森林感觉都在震动，烟尘四溅，鸟飞兽跑。
突然从吼声方向奔出一个身穿绿衣服的人类女孩，只见那女孩神色悠然的边跑边往后扭头，好似在看后面有没有什么东西跟上来。
突然，女孩脚下一个趔趄，随后捂着胸口慢了下来。只这一会儿功夫，她身后的树林里跑出来一只丈余高的狸猫。那狸猫见女孩停了下来，歪歪脑袋，一巴掌把女孩煽出去老远。等到女孩落地，狸猫三两步窜过去，歪着脑袋看向躺在地上的女孩。
“小狸，姐姐今天不舒服，明天再陪你玩儿。”叶枫勉强抬起左手轻拍狸猫脚背，有气无力地说。心口疼，再加上受了狸猫一掌，她已没力气陪这小家伙玩官兵抓盗贼的游戏了。
狸猫蹲下身子，用肉乎乎的手掌把叶枫扒拉来扒拉去，好似在确认叶枫是否说谎。
叶枫放松着身子任由狸猫动作，她知道这小家伙最喜欢跟活蹦乱跳的家伙玩，自己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它一会儿就会厌烦。
果然，狸猫玩了一会儿，腻烦的停了下来，拍拍叶枫的身体，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等小狸猫离开，叶枫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盘腿坐起，缓缓运功。
“果然有问题！”叶枫捂着膻中穴处，面色冰冷。她早就怀疑老者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否则怎放心自己整日在森林里游玩，只因一直没感觉到身体不适，这才把怀疑放下。可之前奔跑时胸口的疼痛，和方才运功时膻中穴处的阻滞，无不告诉她，老者确实对她的身体做了什么。
“不可能是下毒…….”对于自小与草药为伍，早已百毒不侵的叶枫来说，不可能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毒，她却全然无知，且忍者下毒不外乎那几种方式，她早已戒备外分，除了…….
“难道是那股气？”想到老者教自己学念那日，打到自己体内的那股气，叶枫脸色大变。收回内力，控制着气游走全身，小心感觉着身体，却丝毫没发现异常。
“不是气么？”叶枫疑惑不已。
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叶枫把气集中到丹田处，混和着内力再次游走全身。刚出丹田，混合着气的内力顿时暴乱，在叶枫的经脉中横冲直闯。
“果然是气。”吐出一口鲜血，叶枫惨白着脸苦笑。“若非内力精进，我绝发现不了……是我太过自信了。”
知道了症结所在，却拿它没有办法。疗伤完毕，叶枫愁眉苦脸的坐着。
“不如，试试能不能炼化？”脑中灵光一闪，叶枫想到一篇疗伤的内功心法，记得上面就记载了炼化外来内力的方法。
想到就做。叶枫放松心神，控制着内力缓缓寻找不属于自己的那股气。等终于找到，叶枫颓然的发现，那股气与自己的气融合在一起，根本无法分离出来。“实在不行，把自己的气也炼化掉吧。”叶枫暗下决心。虽然觉得可惜，但她实在不放心老者的气留在自己体内。谁知道这股气除了阻碍她练功外，还有什么坏处？
默念着疗伤心法，叶枫小心翼翼的用内力裹起一小股气，缓缓炼化。
“成了——”感觉到包裹在内力中间的气逐渐消失，而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任何异常，叶枫嘴角微扬，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站起身来，叶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准备回去。知道了这个方法有用，她不再心急。谁知道老者能否感应到这股气，她还是小心行事比较好。
日后，当叶枫知道了老者的能力后，她一阵后怕：幸亏自己当时耐住了性子，否则后果真的难以想象。
带伤回到密室，叶枫乖乖的来到道场，接受老者的惩罚。
“不是学了念么？为何受伤这么严重？”老者看着叶枫脸上、手臂上的无数擦伤，一脸阴沉的问道。
“逃跑的时候被小狸追上，挨了它一掌。”叶枫扫了眼衣袖破裂处的森森红肉，不在意的说着。
“为何不用练？”老者对叶枫身上的伤口很恼火，上前抓住叶枫的胳膊缓缓输气。不一会儿，叶枫胳膊上的伤口全部愈合，露出白嫩的肌肤。
叶枫目光微闪，任由老者抓着自己的胳膊，讪笑道：“我试了，气出不去。”
治好了叶枫身上的伤，老者并未松手。“放松自己，让你的气跟着我的气。”
叶枫依言，控制着自己的气紧跟着老者的气游走至手掌。
“放——”
随着老者一声轻喝，叶枫感觉到自己的气随着老者的气脱离了她的身子。然后，不远处的地板上多了一个焦黑的大洞。
“这就是练？！”叶枫瞠目结舌的看着那个洞，难以置信的看向老者。
“没错。”老者笑着点点头，“放出的气越多，威力越大。等下次再陪那小狸猫玩时，你可以用这招防身。”
叶枫一听，急忙摇头。“不行，会把它打伤的。”
“你放心，狸猫的防御能力远比你以为的要强，依你现在的水平，只能让它感觉到疼而已。”老者笑笑，心里很是满意。果然，是个善良的孩子。
“小狸那么厉害？！”叶枫瞅瞅地面，再想想那个憨态可掬的家伙，怎么也想不出那毛茸茸的皮能硬到那个程度，又不是穿山甲。
“不只，”老者笑着看向叶枫难以置信的脸，“要不是跟你认识，它一巴掌就能把你打个稀巴烂。要知道，即便是幼年时期，狸猫凭力气也能打败一只成年豪猪。”
叶枫曾见过成年的豪猪，想象着丈余高的小狸一巴掌扇跑几尺高的豪猪，叶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原来小狸每次跟我玩都缩手缩脚。嗯，我一定要努力练功，争取早日赶上小狸。”
看着叶枫斗志昂扬的模样，老者眼中闪过笑意：“有决心是好的，不过，惩罚也不能少。”
“是，师父。”取过一旁的戒尺递给老者，叶枫盘膝而坐。“请开始。”
“你可以用缠。”老者看了眼叶枫破损的衣服，心软的说。
“是，师父。”叶枫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运起了缠。不过，她并没有加强后背的防御能力，而是让气均匀的分布在身体周围。在挨打的情况下，努力维持气的均匀分布，是她练习念的一种方式。
不过，老者显然不知道这点。见听了自己的话后，叶枫只是把气均匀分布，老者以为叶枫不懂缠的其他用法，满意的点点头。他希望叶枫有自保能力，但又不希望她太强。
挨完两百戒尺，老者照旧用念为叶枫治伤。治伤过程中，叶枫不经意地问：“师父，您知道我是什么系的么？”
“什么系？”老者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不动声色的回答：“你的修行还差得远，暂时看不出来，等你把缠、绝、练、发熟练掌握，自然就明白了。”
“是，师父。”叶枫不知老者的话是真是假，但仍恭敬的应下。
受过惩罚，叶枫带着换洗衣物去往浴室。路上，看着老者方才握过的手腕，叶枫垂下眼睑，掩盖住眼中抑制不住的寒意：又一次！师父又一次在她的体内留了气。怪不得近来的训练程度和受罚程度越来越重，原来是为了借疗伤的机会给自己输气。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叶枫紧握双拳，暗下决心。
接下来的日子，叶枫上午跟老者对练，下午跑出去与小狸猫追逐打闹，之后，坐到树上炼化体内的气。
如此，又过了两个月。
练功结束，叶枫从树上飞身下来，放松心神，感受着内力充沛的美妙状态。她做梦都没想到，不到一年时间，她废了的内力能全部修炼回来。而这，还托了老者留在她体内的气的福。
叶枫原打算拼着自己的气不要，也要把老者留在体内的气化掉，却不料歪打正着，炼化的气竟转化为内力留在了丹田。刚开始，她怕遭反噬，不敢多炼化，可后来发现内力与气是完全不同的存在，转化成的内力与老者留在体内的气完全相斥，这才放下心来炼化。
如今，老者留在叶枫体内的气已被炼化的七七八八，相信再过一个月就能全部化掉，但保险起见，叶枫短时间内已不打算再炼化。她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额头那个伤疤处。
原以为自己的气有治疗伤疤的能力，从会念开始，叶枫每天都要抽掉一部分气到额头，期待能消除那个难看的伤疤。可每次，叶枫都是满怀期待的开始，灰心丧气的结束。那个疤痕除了一日比一日热外，没有丝毫消除的迹象。
而刚才，就在收功的那一刻，叶枫隐约觉得眼前出现一个黑洞，等她睁开眼，又什么都没看见。她好奇的重新闭眼，这次却什么都没看见。
叶枫肯定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她的幻想，而她以前练功时并没有出现过那个黑洞。
“或许跟它有关。”叶枫摸了摸额头那个貌似可以无限量吸收气的伤疤，若有所思。
封住穴道，与小狸猫打了声招呼。叶枫满心愉悦的朝密室方向走去。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刚进密室，叶枫便看见老者无力的躺在椅子上，脸色煞白。惊得叶枫三两步跑过去，一把抓住老者的手腕。
“怎么会这样？”手指紧扣老者脉门，叶枫吃惊的看向他，“气血上涌，脉象紊乱。出了什么事？师父！”
“你还懂把脉……”老者虚弱的看了眼叶枫，眼神隐晦不明。
“是的，粗浅的医理，是每个贵族女子都必须掌握的。”叶枫在抓住老者脉搏的那一刻，就知道老者的身体并不如表现出来的虚弱，因不知他为何如此，叶枫索性照着老者的表现乱说一气。
“你来这里有一年了罢。”老者面容慈祥的看着叶枫，“时间过的真快。”
“差不多有一年了。”叶枫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想当初你还是个懵懂的小女孩，如今就要长成大姑娘了。”老者摸了摸叶枫如缎的黑发，欣慰的说着。
“这都是师父的功劳，若非师父收留，雅子如今怕早化作了尘土。”叶枫想着老者对她的细心照顾，感激的泪花在眼眶里转动。虽然老者教导她的目的不纯，但这并不能抵消他指点自己的恩情。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叶枫不是无情之人。
“在迷雾森林迷失的人数不胜数，你知道我为何独独收留了你么？”老者握住叶枫白嫩的小手，感受着她掌心的薄茧。这孩子受苦了！可惜……
叶枫闻言，摇了摇头。她早猜到与一个女子有关，但她不能说。因为照发展趋势，这是老者该说的话。
果然。老者微微一笑，道：“因为你长得跟我未过门的妻子很像。”见叶枫吃惊的睁大眼睛，老者笑着陷入回忆。
“我不是说长相，而是气质。她也是位贵族小姐……”老者缓缓地，仔细地说着他们由相遇到相知到相许的所有事，不放过一个细节。
叶枫感动的听着，心里直抽抽。说到底，不过是东瀛版贫家子与富家女私奔不成被迫分离，最后女子殉情的话本。而那个被老者记了一辈子的女人有着与“池田雅子”相似的经历。
“……当我看见你的那一瞬间，我以为她又活了过来。你们的言谈举止实在太过相似。当时我就想，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对手派来的，我都要收留你。而事实证明，我没有看错人。”
“您的妻子是位值得敬佩的勇敢女子，她做了同样肩负联姻责任的我永远不敢做的事。作为后辈，我永远只能仰望前辈的身影。”叶枫眨了眨眼，勉强掉下几滴眼泪，“虽然我不敢反抗父亲大人的权威，但我有生之年都将把您的妻子作为我努力的榜样，为自己争取一丝一毫自由。”
“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要你反出家族，”听完叶枫的话，老者眼神一闪，“我只是想让你知道，顺从之余，你可以多为自己活一点。我教你剑术，教你学念，都是为了让你有足够的力量做自己的主。我不想你跟我的妻子一样，成为家族的殉葬品。”
“谢谢您，师父。”叶枫强忍着泪水，点点头。师父！如果您不往我体内输气的话，我会更加信服的。低垂着眼眸，叶枫嘴角溢出一丝苦笑。
“在你回家之前，我想请你帮我做几件事。”老者脸上微红，眼中充满期冀的看向叶枫。
“请师父示下。”老者的教导之恩，叶枫是一定要还的。
“我的孙子半藏，从小跟在我身边学习忍术，我离开家乡时以为很快能回去，因而未曾把忍术全部传授与他。却不想我发生意外，再也回不去。我担心他实力不够，想让你帮我把《万川集海》的原本和翻译本交给他，算是报了学艺之恩。”老者看着叶枫的脸色缓缓开口。
叶枫闻言，大吃一惊：“师父为何有如此之言？到底发什么了何事？”
“你只管说，答应不答应。”老者似未听到叶枫的话，坚持问。
“我答应。”叶枫沉重的点点头，不说一件，便是几件，她也会答应的。
老者面色一喜，继续说：“还有一件。我想请你去诺瓦利国的首都帮我送份礼物给我另一个徒弟。那本该是他十岁生日的礼物，可惜，我发生了意外，没能赶回去。”
“诺瓦利国在什么地方？”叶枫听着这个拗口的地名，眉头紧锁。她的记忆里绝对没有这个地名，难不成是个比波斯更远的国家？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待会儿我告诉你。”老者避开这个问题，继续说，“那份礼物在我房间的床头柜里，一会儿你自己去拿。”
“是，师父。”叶枫听着老者犹如交代遗言的话，内心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她突然发现，老者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停过往她体内输气。叶枫心里一惊，忍不住动了一下手指，却惊恐的发现，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手。
老者似是没有发现叶枫的动作，仍拉着叶枫的手慈爱的说：“我的这个徒弟，名叫西索，按辈分，应该是你师兄。他虽然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却异常能吃苦，天分也极高……”
老者喋喋不休的说着，好似要把一生的话都说完。可叶枫早没了听的兴趣，她拼尽全力想移动哪怕一根手指，可一切都是徒劳，她哪里都动不了。
叶枫放弃尝试，努力回想进入密室发生的一切，最后把目光方在被老者握住的手上。难道师父在手上下了药？还是，那些气的缘故？不管原因为何，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试着把那些气炼化掉。可穴道被封，她根本无法运功。无奈之余，叶枫只好试着把气移到额头，想让那道伤疤把不属于自己的气吸收掉。
这件事做起来毫不费力，因为老者输入叶枫体内的气正朝着叶枫头部移动。叶枫不知这种情况好还是不好，但她已没其他路可走。
叶枫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气把一大团老者的气围住，然后连同自己的气一起送至伤疤处。老者的气连同她的气一起消失。
有戏！叶枫心里小小雀跃一番，继续用自己的气包裹老者的气送至伤疤处。
不过，只一会儿，叶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两个月来，炼化老者气的同时，她自己的气也炼化了不少，再加上时不时往伤疤处送些气，她体内现存的气尚不足原先的一半。如此少的气，如何能把老者源源不断输入体内的气全部包住？若她的气用完，老者的气还往她体内输，会发生什么事？
光想想，叶枫就觉得毛骨悚然。为今之计，只能尽力用更少的气困住老者更多的气，然后在她的气用尽之前，把老者的气全部消灭。
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是一个高难度的挑战，是一场豪赌。但叶枫没有退缩。就像爹爹当年面对石观音一样，便是不敌，也绝对要战。
叶枫试着抽出一丝气，缓缓移到老者的气周围，一点一点包围。断了？没关系，再来。围少了？打开包围圈，扩大范围。就这样，一团，两团…五团…十团…叶枫不知疲倦的控制着自己的气把老者的气逐渐蚕食。
等老者发觉不对，叶枫已消灭了体内半数外来之气，而她自己的气也所剩无几。但庆幸的是，叶枫的身体已经能动了。
她赌赢了。
“你做了什么？”老者见叶枫脸色越来越差，关心的用气查看叶枫的身体，却发现自己不能控制叶枫的身体，不由大吃一惊。
“什么做了什么？”叶枫轻轻一挣，收回自己的右手。“时候不早，师父要用饭么？”
“这怎么可能？”老者吃惊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么不可能？”叶枫悄悄解开自己的穴道，一脸好奇的看向老者。在体内的气没有全部炼化之前，她不敢与老者撕破脸。
“你怎么可能摆脱我的控制？”老者太过惊讶，心里话脱口而出。
“控制？师父在控制弟子么？”叶枫一边运功，一边故作惊讶的看着老者，似是不相信老者所言。
老者看着叶枫苍白的脸，心中惊疑万分，他避开叶枫的问题，开口问：“你刚才感觉到我往你体内输气了么？”
“嗯。”叶枫老实的点点头。
“那些气呢？”老者急切的问。
“被我的气吃掉了。”叶枫半真半假的回答。
“被你的气吃掉？”老者哑然。这难道是她的特殊能力？“怎么吃的？”
“我刚才身体不舒服，后来发现是师父输给我的气太多的缘故，然后我的气就把师父的气吃掉了，然后，我就舒服了。”叶枫懵懵懂懂的说。
“是气自己吃的，还是你让气吃的？”听完叶枫的话，老者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若她真有这种特殊能力，自己该如何操控她，难不成真要用上那招？
“可以自己吃，也可以让它吃。自己吃的时候慢，让它吃的时候快。”叶枫一边胡乱说着，一边炼化体内的外来之气。
“那现在呢？”老者手指一动，皱着眉头问。
“还在吃，不过速度慢了许多，可能是我跟师父说话，没有指挥它们的缘故。”叶枫心里一惊，不动声色的回答。
“是么？”老者面无表情的盯着叶枫，好似想从叶枫的脸上看出什么。
“是。”叶枫勉强笑笑，悄悄将内力收回丹田，暗自戒备。
内力收回丹田的霎那，一股能毁天灭地的巨大气流冲叶枫迎面扑去，同时，老者的话似近似远的传入她耳内：“雅子，乖乖的做我的孙媳妇吧。”紧接着，叶枫骇然发现自己正一点点失去意识。
昏迷之前，叶枫拼着一股狠劲，迅速点住周身几处大穴，同时运转内力拼命炼化老者的气。她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这已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
之后，叶枫彻底失去了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