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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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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糖液在青石板上蜿蜒成兔子的轮廓，沈湛的指节抵住夏梨茉的虎口，呼吸像沾了桂花蜜的羽毛扫过她发烫的耳垂。
周围裹着糖霜的灯笼突然次第亮起，暖黄的光晕透过糖画摊的玻璃罩，将石板上的糖丝映出琥珀色的流光。
“收尾要快。”他带着她手腕轻轻一挑，糖丝在兔子耳朵尖凝成晶莹的梅花瓣。
竹签在路灯下泛着蜜色光泽，他忽然将糖画举到她发顶：“别动，你头发沾到糖丝了。”
夏梨茉僵在原地，呼吸间都是他袖口淡淡的松香。
男人俯身时围巾垂落下来，浅灰色羊绒蹭过她的脸颊，她有些紧张地，小心翼翼的吸了口气。
担心牵扯到头皮会痛，沈湛将她那几根发丝耐心的，轻轻的拨开：“疼吗？”
夏梨茉摇了摇头。
他将糖画塞进她手里，指腹在不经意间擦过了她冻得发白的指尖，眉心短暂的蹙了下：“还冷？”
“没。”
“来杯奶茶？”
远处奶茶店的霓虹招牌在夜色里明明灭灭，排队的人群在台阶上拖出交叠的影子。
他们被人流推搡着往前走，夏梨茉的毛线帽被挤得歪向一边。
沈湛忽然伸手将她往身侧带了带，袖口的温度透过羽绒服传来：“选什么？”
他偏头看她踮脚张望菜单，喉结在暖黄灯光下微微滚动。
“芋泥啵啵……”话没说完就被玻璃窗映出的景象噎住——沈湛正低头帮她整理缠在纽扣上的围巾流苏，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奶茶店飘来的焦糖香混着他衣领的皂角气息，像冬日里突然撞见的第一枝早樱。
店员探出身子询问时，沈湛已经掏出手机：“两杯芋泥啵啵，热的。”
他接过冒着热气的纸杯，试探了一下温度后，突然将杯子贴在小姑娘被风吹的有些冰凉的脸蛋上。
夏梨茉下意识地怔了下身子，小小的，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将奶茶杯接过来，暖意从手心一直烧到心口。
“别感冒了。”
沈湛尾音消散在突然炸开的烟花声里，远处钟楼的光斑落在他眉骨。
夏梨茉咬住吸管，芋泥的甜香在齿间漫开，抽离时，唇瓣蹭到了一点白色的奶沫。
远处钟楼传来第一声闷响，人群如涨潮般向广场涌去。
沈湛顺势将人往身侧带了带，羽绒服摩擦发出细碎的雪声。“当心。”
在他虚虚圈出的安全区里，夏梨茉嗅到松木香里混进了香芋的甜气，她抓着气球，也不自觉地往他那侧又蹭了蹭。
人流推着他们向前走，广场的Led大屏上开始显示倒计时的数字，每个人脸上的光影都忽明忽暗。
“五。”
“四。”
“三。”
“二。”
“一。”
随着Led大屏上倒计时流逝殆尽，人群齐声欢呼雀跃：“新年快乐——”
几乎是爆发式的欢愉，夜幕中有烟花瀑开，夏梨茉跟随其他人一起将手里的气球放飞，漫天彩带跟气球将夜幕填满，浪漫到心跳都随之起伏。
夏梨茉感觉手心一阵湿漉，她轻轻攥了攥，又松开，心中冲涌着如气泡般难以压抑的欣喜。
她垫脚轻吻了一下沈湛的脸颊。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