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三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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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无头骑士？”哥谭的新都市传说一路从市里的大街小巷传到了蝙蝠洞里。
大宅地下的蝙蝠洞内，杰森身穿白色练功服，正在对着一个假人练习出拳。
“布鲁斯你听说了么？”杰森偏头对一身蝙蝠装扮的布鲁斯问道，“你觉得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这一周的行踪覆盖了除了企鹅人与黑面具外的大部分黑邦的地盘。”布鲁斯脱下带着两个尖尖耳朵的头罩，“不管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我们都要保持警惕。”
布鲁斯这几天一方面忙于调查斯芬克斯雕像的去向，另一方面猫头鹰法庭又有冒头的迹象，他因此还要防范猫头鹰的利爪们的行动，因此对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无头骑士”实在分身乏术。
“无头骑士”的目的不明，如果他是想从哥谭黑邦的手中分一杯羹，那他不应该只是在黑邦的地盘里游走，而是会搞出更大的动静。
当年企鹅人为了成为哥谭黑暗世界的主人，就搞了个大动作，从法尔科内手中夺走了哥谭大半地盘的掌控权。
如果不是为了获得控制地下势力的权利，那对方的目的又是为何？
假设是为了模仿蝙蝠侠行侠仗义，他每晚的行动轨迹又太随机，似乎没有一个确定的夜巡路线。
“难道是为了找人？”杰森想到他在犯罪巷时，那片区域的大多数家庭都有家庭成员从事不法工作。
在哥谭黑邦工作出事的概率很高，可能头一天入职还没来得及告诉家里人在谁的手下工作，第二天就不知死在了哪。
在这种情况下，当事人的家人大概率不会选择报警，不仅是因为工作涉及到黑邦，也因为他们根本不相信警察。
为了能找到他们的家人，他们也许会铤而走险，前去各个黑邦的地盘找人。
布鲁斯正思考着杰森所说的可能性，阿福走出电梯，出现在他身后，老管家手里提着一个衣架，衣架上挂着两套熨烫整齐的阿玛尼西装。
“距离您和安东尼先生的约会还有不到一小时，布鲁斯老爷。”阿福在布鲁斯身侧停下脚步，他说道。
“你今晚要和安东尼约会？”杰森停下对着假人挥拳的动作，他用手臂随意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在哪？”
“冰山餐厅。”布鲁斯解开肩上披风的卡扣，漆黑的披风像是夜里的海水翻涌滑落。
冰山餐厅是企鹅人的底盘，这意味着约会只是个幌子，布鲁斯的真实目的要么是为了调查企鹅人最近的动向，要么是最近的案子与冰山餐厅有关，或者两者皆有。
总之就不是正经想要约会。
“哦——”
杰森拉长声音，他在几天前知道了蝙蝠侠的真实身份，自然也明白了布鲁斯与安东尼约会只是为了掩盖蝙蝠侠的夜间行动。
男孩对此颇有微词，就算是伟大的黑暗骑士，欺骗人感情也是非常不道德的！
被蘑菇汤和法棍收买的小杰森如是想。
布鲁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他干巴巴地说，“今天的基础训练还差一小时，回来后我会检查训练成果。”
“好的，老大（Boss）。”杰森没点正经样地回道。
……
一小时后，冰山餐厅。
埃尔维斯身穿深灰色西装套装，与布鲁斯手挽着手走进餐厅。
冰山餐厅有着装规定，埃尔维斯的西装是布鲁斯提前准备好的定制款。
餐厅门口的侍者见来者是布鲁斯韦恩，立马找人安排了二楼靠窗的好位置，估计不出十分钟，身处餐厅顶楼办公室的企鹅人就会得知布鲁斯韦恩的突然“大驾光临”。
“为什么会突然想来冰山餐厅？”埃尔维斯一边翻看着菜单一边问道。
他在之前的一周里搜索完了哥谭所有的小帮派，都没有找到雷伊的踪迹。现在只剩下企鹅人与黑面具的地盘二选一，黑面具是个不好惹的家伙，企鹅人的冰山餐厅又只有餐厅会员能进，埃尔维斯正有些苦恼先从哪边下手呢，没想到布鲁斯正巧提出来冰山餐厅约会。
埃尔维斯欣然应下，他正好能趁此机会调查企鹅人的地盘。
“市里的餐厅都吃腻了，偶尔也想换换口味。”布鲁斯说，他这次来冰山餐厅主要是为了确定斯芬克斯雕像是否在企鹅人手中，这是他从猫女那得来的情报，“听说这里上了新的海鲜菜品。”
换口味换到企鹅人的地盘，可以说真不愧是任性的布鲁西宝贝。埃尔维斯心想。
况且企鹅人的冰山餐厅上新海鲜菜品？
总不会是新上了企鹅肉吧。
两人表面看上去似乎都在看菜单，琢磨点什么菜品，实际各怀心思，虽然目标不同，但过程离奇地一致，都打算趁此机会调查调查企鹅人的地盘。
企鹅人：？有人问过我的意见么
“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一个富有磁性的男音在两人头顶响起。
埃尔维斯和布鲁斯双双从菜单上抬起头，站在桌旁微微倾身的服务生有着一头棕色短发，身高一米八出头，在灯光下，他的一双浅蓝色的眼睛泛着一点翠绿。
他身上的工作服明显不太合身，偏小的西装马甲勒出惹眼的腰部线条。
虽然他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眼镜，但那遮掩不住他深邃的眼睛和优秀的五官。
作为冰山餐厅的普通员工，这位服务生显然帅得有些不合常理了。
埃尔维斯的视线状似不经意地扫过这位帅气服务生身上不合身的工作服，他有丰富的伪装餐厅工作人员的经验，一眼便能看出对方身上会让人感到别扭的细节。
布鲁斯同样察觉到了服务生的不对劲，除了不合身的工作服，还有他手中的银色水性笔——不出意料是一支录音笔。
“你吸引走了我男友的注意，这位……”布鲁斯的视线下移到服务生胸前的工牌，“博尔克先生。”
“那我为我的脸道歉，韦恩先生。”“博尔克”向后退了一步，熟练地翻了个手花弯腰行了个礼。
埃尔维斯因为对方的发言不禁笑了笑，布鲁斯见此，他假装撇下嘴，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哥谭阔佬生胖气.jpg
埃尔维斯眨眨眼，“你要吃一个服务生的醋么？”
桌布掩盖下，埃尔维斯翘起右脚，用皮鞋鞋尖蹭了蹭布鲁斯的小腿肚。
这招对阔佬很受用，生胖气的布鲁斯泄了气，他问道，“你想吃什么？”
“那就一份新上的海鲜套餐。”埃尔维斯对服务生说，“先上两杯红酒。”
服务生拿着笔记下埃尔维斯和布鲁斯的点单，他离开没多久，便带着一瓶未开封的红酒回到桌前。
服务生熟练地用开瓶器拔出软木塞，一手捏住平底，瓶身搭在左臂上，动作优雅地给布鲁斯倒酒。
一直到酒液没过了高脚杯杯身一半的位置，服务生似乎还没有停下倒酒的意思。
“够了。”布鲁斯伸手半掩住瓶口，他说道。
布鲁斯的袖口随着他的动作顺着手腕滑下了一点，从服务生的角度，他正好能看到韦恩的袖口和领口下的皮肤。
韦恩的手腕上有一圈可疑的淤青，他的脖颈下方有几道似乎是利刃划伤后结痂的痕迹。
服务生给两人倒上酒后，他转身走远，一直到确定两人听不见的距离，他按下耳内的通讯器。
通讯器那头，他的搭档彼得博尔克的声音传来，“有观察到什么不对劲么？”
冰山餐厅的普通服务生，真实姓名尼尔卡夫瑞*，前欺诈师，现FBI顾问回答道，“他们看上去就是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侣，除了可能有些小众的爱好，其他没什么异常。”
“没什么异常？”博尔克重复了一遍搭档的话，“那为什么会有人向FBI举报？”
就在今天一早，FBI接到一条匿名举报，举报人自称是韦恩的前男友，声称韦恩预谋在这两天动手杀害他的现任男友安东尼德维尔。
FBI的人本来没把这条举报当回事，因为像这样的恶作剧举报他们每周都能收到好几百条，但巧的是，FBI里正好有看不惯哥谭阔佬作风的工作人员，他和小队里的人一查，发现韦恩的现男友是一个专傍阔佬的英国人。
一个在福布斯财富榜榜上有名的阔佬，另一个是有极大可能帮阔佬洗钱的外国小白脸，要是万一举报是真的，那可要出大问题。
FBI的管理层当机立断，派正好在哥谭解决完一桩名画失窃案的尼尔和博尔克前去调查这个案子。
两人在据说是韦恩的公寓楼下守了一整天，一直到晚餐时间，韦恩才开着跑车来接他的男友约会。
尼尔和博尔克一直跟到冰山餐厅附近，他们没有会员无法从大门进入，前欺诈师尼尔于是熟练地伪装成了餐厅的服务生，打算近距离观察一下韦恩和“安东尼”的关系如何。
“假设韦恩真的要杀他的男友……”尼尔试图从方才与两人的互动细节中推测出韦恩的动机，“有没有可能是因为……”
尼尔回想起韦恩手腕与脖颈处可疑的痕迹。
“……他们床上不和？”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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