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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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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戛然而止，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
劫云中紫电翻涌，第一道天雷轰然劈下！
“噗——”楚灵君硬生生受下这一击，吐出一口血，腹中金光却愈发炽烈，那孽障竟在吸收天劫之力！
“师尊！”墨渊不管不顾扑上去将人护在身下。
第二道天雷贯穿墨渊脊背，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
“滚开！”楚灵君掌心凝聚灵力要推开他，却见徒弟呕着血笑了，“师尊若执意赴死……”
他颤抖着抓住楚灵君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就连弟子一起劈了吧。”
第三道天雷在云层中酝酿，楚灵君看着墨渊血肉模糊的后背，想起百年前仙魔之战，这孽徒也是这样死死护在他身前。
“你……”楚灵君薄唇微启，腹中却传来前所未有的剧烈胎动，那小家伙似乎在哭，细弱的灵力波动像在哀求。
劫云剧烈翻涌，一道水桶粗的金雷直劈而下，楚灵君本能地掐诀去挡，那雷光在半空急转。
轰隆！
方圆十里的药王谷丹房被劈成了废墟。
楚灵君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腹部，那里传来委屈巴巴的灵力波动，墨渊趁机将人打横抱起：“药王谷长老说了，孕期不宜动怒……”
“本尊要闭关。”
“弟子陪您。”
“滚！”
*
楚灵君盘坐在寒玉床上，第一百零八次尝试入定失败。
腹中那孽障今日格外闹腾，时不时就踢出一道灵力，搅得他气海翻涌。
“师尊，该用膳了。”
石门缝隙里，墨渊那张俊脸又冒了出来，手里食盒飘着糖醋灵鲤的香气。
“本尊在闭关！”楚灵君抄起玉枕砸过去。
墨渊灵活接住，变戏法似的从食盒底层端出一碗冰镇酸梅羹：“药王谷新研制的方子，说是能安胎……”
“安什么胎！”楚灵君拍案而起，但脸色一变捂住肚子，那孽障感应到墨渊的气息，竟兴奋地连踢三下！
石门被撞开，药王谷长老胡子翘得老高，楚灵君盯着长老送来的《孕夫指南》，指尖燃起一簇真火将其烧成灰烬。
“师尊.……”墨渊端着安胎药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楚灵君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血色丹药，“九幽寒髓丹，服之经脉尽断……”
墨渊手中药碗“啪”地落地，溅起的药汁竟在半空凝成金色屏障，将那枚丹药弹飞老远。
楚灵君：“......”
*
楚灵君决定利用其他方法除去腹中孽障。
他御剑直上九霄，在雷云中翻飞穿梭，腹中孽障非但无恙，反而吸收雷电之力，他的衣袍下泛起可爱的小弧度。
三日后，墨渊举着留影玉简冲进寝殿：“师尊！药王谷说饿着孩子会变丑！”
玉简投影出皱巴巴的小猴子影像。
楚灵君冷眼瞧着玉简中那团皱巴巴的影像，眸中寒霜更甚。
“就这？本尊修行千载，岂会被这等把戏动摇？”
墨渊急得眼眶发红：“师尊，他已经会动了，会吸收灵力，再过几个月就能……”
“住口。”楚灵君广袖一挥，寒玉案上瞬间摆满七瓶八罐，“化胎丹、诛仙草……本尊倒要看看，他有多命硬。”
墨渊连滚带爬地扑上来：“使不得师尊，这些药下去，您也会……”
“那便同归于尽！”楚灵君拔开瓶塞，眼底闪过一丝决绝，“总好过……”
话音未落，腹中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同于往日胎动，这次像是有什么在体内寸寸碎裂。
楚灵君踉跄着扶住案几，冷汗瞬间浸透雪白衣衫。
“师尊！”墨渊一把扶住他，却摸到满手温热，素白道袍下摆，竟晕开刺目血迹！
药王谷长老正好赶来，见此情景面如土色：“不好！胎儿在自行剥离！”
楚灵君怔住。
他明明应该高兴才对，可为何五脏六腑比方才的疼痛还要难忍百倍？
他低头看着衣袍上越洇越大的血痕，突然想起墨渊跪在雪地里求他收徒的模样，想起孽徒第一次笨手笨脚给他梳发掰断三根玉簪……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