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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旅游 ...

  •   威尼斯的晨光总带着点慵懒的金色,透过酒店房间的落地窗洒进来,在艾德里安微卷的发梢上跳跃。

      “醒了?”江知烨坐起身。

      艾德里安回头,酒红色的瞳孔在光线下亮得像浸了蜜:“老公你看!船跑得好快!”

      江知烨走过去,从身后圈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发顶。窗外是蜿蜒的水巷,贡多拉船夫戴着红白条的草帽,歌声顺着水波飘过来,带着意大利语特有的缠绵。酒店选址在利多岛,推开窗就是私人码头,季宴礼订房间时特意强调“要能看到第一缕阳光照进大运河”,倒是比江知烨想象中细心。

      “季宴礼说早上九点在大堂集合。”江知烨吻了吻他的耳垂,指尖划过他腰间细腻的皮肤,“要不要再睡会儿?”

      艾德里安摇摇头,转身踮脚咬住他的唇:“不要,我想快点去坐船。”

      少年的吻带着清晨的微凉,江知烨笑着加深这个吻,直到艾德里安喘不过气来,才抵着他的额头低笑:“穿衣服,小馋猫。”

      酒店的早餐在露台,白桌布上摆着晶莹的葡萄和无花果,崔喻之正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可丽饼,眉头皱得像只斗败的小狮子。

      “怎么了?”江知烨拉开椅子坐下,艾德里安已经捧着草莓塔吃了起来。

      “季宴礼那个老古板,”崔喻之压低声音,“居然要去看什么拜占庭时期的镶嵌画,我说去逛面具店他都不答应。”

      季宴礼端着两杯拿铁走过来,闻言淡淡道:“下午可以去逛面具店,上午的阳光适合看教堂。”他把其中一杯递给崔喻之,杯壁上用焦糖酱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心。

      崔喻之的脸瞬间红了,接过咖啡嘟囔:“谁要跟你心连心。”嘴上这么说,却小口小口喝得香甜。

      江知烨看得直乐,用手肘碰了碰季宴礼:“可以啊,开窍了。”

      季宴礼推了推金丝眼镜,耳根微红:“网上学的。”

      艾德里安突然指着远处的水巷:“船来了!”

      码头边停着艘白色的游艇,比贡多拉宽敞得多。船夫笑着挥手,季宴礼绅士地扶着崔喻之先上去,江知烨则牵着艾德里安,看着少年兴奋地跑到船头。

      “慢点跑。”江知烨追上去,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游艇缓缓驶离码头,崔喻之举着相机拍个不停,季宴礼站在她身后,耐心地教她调整角度;艾德里安则趴在栏杆上,伸手去够掠过船舷的水鸟,银铃般的笑声洒在水面上。

      江知烨靠在甲板的遮阳棚下,看着这两个活宝,突然觉得季宴礼提议的毕业旅行确实来对了。

      “在想什么?”艾德里安跑回来。

      江知烨捏了捏艾德里安的脸颊,“在想,我们家小宝贝今天真好看。”

      艾德里安的脸颊红了,往他怀里钻了钻:“老公才好看。”

      远处传来崔喻之的尖叫,原来她差点被风吹走的草帽被季宴礼稳稳接住。男人把草帽重新戴在她头上,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廓,惹得崔喻之像触电似的跳开,却在转身时偷偷笑出了声。

      圣马可大教堂的青铜门在阳光下泛着暗金色。崔喻之仰头看着四匹青铜骏马雕塑,小声嘀咕:“这马瘦得跟张浩似的。”

      “别乱说。”季宴礼无奈地拉了拉她的胳膊,“这是公元4世纪的原作,价值连城。”

      “知道了季教授。”崔喻之撇撇嘴,却还是乖乖跟着他往里走。

      江知烨牵着艾德里安落在后面,少年正好奇地盯着门廊上的浮雕。“老公,那个翅膀的人是谁?”

      “是天使。”江知烨解释道,“守护教堂的天使。”

      艾德里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踮脚在他耳边说:“我也可以守护老公。”

      温热的气息钻进耳道,江知烨的耳朵瞬间红了。他捏了捏少年的脸颊:“知道了,我们家小魅魔最厉害了。”

      走进教堂,光线骤然变暗,只剩下穹顶的天窗透进几缕金光,照亮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崔喻之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穹顶铺满了金色的镶嵌画,圣经故事在光影中流动,仿佛伸手就能摸到那些流淌的圣光。

      “哇……”她下意识地抓住季宴礼的手,声音里带着敬畏。

      季宴礼反手握住她的手,低声讲解:“这些马赛克用了超过一亿颗玻璃珠,耗时两百多年才完成。”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显得格外低沉,“你看那幅《基督升天》,金色是用真金箔镶嵌的。”

      崔喻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基督的衣袍在金光中流淌,确实比别处加璀璨夺目。

      艾德里安则被角落的圣徒雕像吸引,悄悄凑过去看。那些雕像的衣褶栩栩如生,他忍不住伸手想摸摸,被江知烨及时拉住。

      “不能碰。”江知烨在他耳边说,“这是文物。”

      艾德里安委屈地瘪瘪嘴:“可是他看起来好孤单。”

      江知烨失笑,刚想安慰他,却见季宴礼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本中文解说册:“给你们。”

      “谢了。”江知烨接过册子,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插图给艾德里安看,“你看,这个圣徒叫圣马可,是威尼斯的守护神,传说他的遗体就葬在这里。”

      艾德里安的眼睛亮了起来,看得格外认真。崔喻之也凑过来看,时不时打断季宴礼提问,两人的头越靠越近,像对正在研究功课的学生。

      走出教堂时,崔喻之还在兴奋地说:“原来马赛克还能这么用!比我上次在美院看的厉害多了!”

      “喜欢的话,下午可以去玻璃岛看看。”季宴礼说,“那里有威尼斯最有名的玻璃工坊。”

      “真的?”崔喻之的眼睛亮了,“可以自己做玻璃吗?”

      “应该可以。”季宴礼点点头。

      看着崔喻之雀跃的样子,江知烨突然明白季宴礼的用意——他哪里是想来看镶嵌画,分明是投其所好,知道崔喻之学设计,特意安排这些能让她感兴趣的地方。

      这个闷骚的家伙。江知烨在心里笑骂,却也真心为崔喻之感到高兴。

      午餐在一家临水的餐厅,白色的遮阳棚下摆满了红色的天竺葵。侍应生端上来的墨鱼面黑得发亮,崔喻之看着自己被染黑的嘴唇,对着手机自拍个不停。

      “你看你看,像不像吸血鬼?”崔喻之把手机递给季宴礼看。

      季宴礼的嘴角抽了抽:“……有点。”

      “什么有点,明明很酷!”崔喻之不满地瞪他,转头对艾德里安说,“小美人,你也试试,肯定比我好看。”

      艾德里安好奇地看着那碗面,刚想伸手,被江知烨按住。“你吃这个。”江知烨把一盘海鲜意面推到他面前,“墨鱼面不好消化。”

      艾德里安委屈地瘪瘪嘴,还是听话地吃起海鲜面。

      季宴礼看着他们,突然说:“下个月有个玻璃艺术展,在上海。”

      “真的?”崔喻之眼睛一亮。

      “嗯,”季宴礼点点头,“我已经订了票。”

      崔喻之的脸颊瞬间红了,低头吃面,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江知烨看得直乐,用叉子敲了敲她的盘子:“收敛点,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要你管。”崔喻之瞪了他一眼,却偷偷往季宴礼碗里夹了个虾仁。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水巷里飘来贡多拉船夫的歌声。艾德里安吃饱了,靠在江知烨怀里打盹。

      “毕业打算怎么办?”季宴礼突然问江知烨。

      “还能怎么办,”江知烨耸耸肩,“接几个项目,炒炒股,够我和艾德里安吃喝就行。”

      “叔叔那边……”

      “我爸已经妥协了,”江知烨笑了笑,“他说只要我别把公司搞黄,随便我怎么折腾。”其实是母亲在中间说了好话,尤其是见过艾德里安之后,老人家彻底被这软乎乎的小家伙俘获了。

      季宴礼点点头:“也好,做自己喜欢的事最重要。”

      “你呢?”江知烨挑眉,“打算什么时候把崔喻之娶回家?”

      季宴礼的耳根红了:“等她再成熟点。”

      “得了吧,”江知烨嗤笑,“她要是能成熟,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这话正好被醒来的艾德里安听到,他好奇地问:“太阳为什么要从西边出来?”

      江知烨失笑,揉了揉他的头发:“没什么,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艾德里安不满地用尾巴尖扫了扫他的肚子,惹得江知烨低笑出声。

      崔喻之看着他们,突然说:“其实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季宴礼忙他的工作,我忙我的设计,偶尔像这样出来玩几天,挺好的。”她顿了顿,看向季宴礼,“反正我也不急着结婚,你什么时候想娶了,告诉我一声就行。”

      季宴礼看着她,眼神温柔:“好。”

      江知烨看着他们,爱情原来可以有这么多种样子。他和艾德里安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而崔喻之和季宴礼,则是在各自的轨道上并行,却总能在某个节点交汇,彼此照亮。

      没有对错,只有适合。

      玻璃岛的工坊里热气腾腾。工匠正在演示如何吹制玻璃器皿,烧红的玻璃液在他手中像有了生命,转眼间就变成一只晶莹剔透的天鹅。

      “哇!好厉害!”崔喻之看得眼睛都直了,“我也要试试!”

      穿着蓝色工装的老师傅笑着点头,递给她一根吹管。崔喻之学着工匠的样子,鼓起腮帮子往管里吹气,脸都憋红了,玻璃液却只是微微鼓了个包。

      “笨蛋,不是这么吹的。”季宴礼走过去,从身后握住她的手,“要均匀用力,像这样……”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崔喻之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手里的吹管差点掉在地上。

      “专心点。”季宴礼的声音带着笑意。

      崔喻之红着脸点点头,在他的指导下,终于吹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玻璃球。虽然丑得像颗土豆,她却宝贝得不行,非要老师傅帮忙退火定型。

      “等回去就摆在我工作室最显眼的地方。”崔喻之得意地说。

      季宴礼看着她,眼里满是宠溺:“好。”

      艾德里安也想试试,却被江知烨拦住了。“太烫了,危险。”江知烨拿起一个现成的玻璃小狐狸,“这个给你,像不像你?”

      那狐狸的尾巴蓬松得像团火,确实和艾德里安有点像。少年眼睛一亮,接过来宝贝地捧在手里:“像!谢谢老公!”

      离开工坊时,崔喻之抱着她的“土豆玻璃球”,艾德里安则举着他的玻璃狐狸,两人像得了奖状的孩子,笑得格外开心。

      夕阳西下时,他们坐在码头的长椅上,看着金色的阳光洒在水面上,贡多拉缓缓划过,船夫的歌声混着水波荡漾,带着点慵懒的浪漫。

      “今天真开心。”崔喻之靠在季宴礼肩上,声音软软的。

      “以后还可以经常来。”季宴礼说。

      “真的?”

      “真的。”季宴礼握住她的手,“等忙完这个项目,我们去冰岛看极光好不好?”

      崔喻之的眼睛瞬间亮了:“好!”

      晚餐在一家屋顶餐厅,能俯瞰整个威尼斯的夜景。远处的钟楼在夜色中沉默矗立,水巷里的贡多拉挂着彩灯,像漂浮的萤火虫。

      “干杯!”崔喻之举起酒杯,“庆祝江知烨顺利毕业,也庆祝……我们大家都好好的!”

      “干杯。”江知烨和季宴礼同时举杯,艾德里安则举起他的果汁杯,笑得眉眼弯弯。

      红酒的醇香混着晚风的清凉,崔喻之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从吐槽学校的教授到畅想未来的设计展,说到激动处还会手舞足蹈,季宴礼始终耐心地听着,时不时帮她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艾德里安没什么胃口,靠在江知烨怀里玩他的手指,偶尔抬头在他脸上亲一下。

      “老公,”艾德里安小声说,“这里的星星没有我们家院子里的亮。”

      “嗯,”江知烨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因为城市的光太亮了。”

      “那我们明天早点起,去看日出好不好?”

      “好。”

      夜深了,季宴礼送崔喻之回房间,江知烨则牵着艾德里安的手,慢慢走在回房的路上。水巷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和偶尔划过水面的贡多拉桨声。

      “今天开心吗?”江知烨问。

      “开心。”艾德里安点点头,“但是……还是我们家最好。”

      江知烨失笑:“小没良心的,出来玩还想着家。”

      “因为家里有老公啊。”艾德里安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在哪里都没有和老公在一起好。”

      江知烨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他停下脚步,低头吻住少年的唇,温柔而缠绵。远处的钟楼传来报时的钟声,咚——咚——咚——,一共敲了十下。

      “艾德里安,”江知烨抵着他的额头,声音低沉而认真,“不管去哪里,不管做什么,只要和你在一起,我都开心。”

      艾德里安的眼睛瞬间红了,扑进他怀里:“老公……”

      “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

      第二天清晨,江知烨被艾德里安摇醒时,天刚蒙蒙亮。少年兴奋地拉着他往码头跑,说要去看日出。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然后是淡淡的粉色,最后变成耀眼的金色。太阳从海平面升起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被照亮了,水巷里的建筑在阳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贡多拉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艾德里安趴在栏杆上,看得入了迷,江知烨从身后抱住他,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和均匀的心跳,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幸福。

      “老公,”艾德里安转过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们以后每年都来这里好不好?”

      “好。”江知烨笑着答应,“只要你想去,哪里都陪你去。”

      威尼斯的日出很美,但更美的是,身边有你。
      .......

      夜色像浓稠的墨汁,将落地窗外的城市霓虹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

      江知烨的手掌按在冰凉的玻璃上,指腹碾过艾德里安腰侧细腻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少年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后背贴着冰冷的玻璃,前侧却被江知烨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冷热交织的刺激让他忍不住仰起脖颈,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

      “老公……”艾德里安的手指抓着江知烨的肩。

      江知烨没说话,只是低头咬住他的锁骨,力道不轻不重,留下圈淡红的印记。

      艾德里安的身体猛地一颤,尾巴不受控制地缠上江知烨的腰。

      他的身体总是这样,无论被多少次,依旧紧得让江知烨头皮发麻,仿佛每一次都是初遇。

      “别躲。”江知烨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唇齿相抵的瞬间,带着侵略性的吻就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放松点。”江知烨的吻落在他的颈窝,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

      “不是一直想要吗?”这话戳中了艾德里安的软肋。

      “看外面。”江知烨咬着他的耳垂,迫使他看向窗外的霓虹。

      “看清楚,是谁在抱着你。”

      艾德里安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玻璃上的倒影晃得他眼晕,只能看到江知烨紧抿的唇和绷起的下颌线,还有那双写满占有欲的眼睛。

      江知烨猛地将艾德里安抱起来,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玻璃上的凉意被身体的滚烫取代。

      “笨蛋。”江知烨低笑,咬了咬他的下巴,抱着他往卧室走。把人扔到床上时,艾德里安发出声轻吟,发丝凌乱地铺在枕头上,眼睛里的爱心还没散去,腹部的淫纹却更深了。

      江知烨扯开领带,俯身吻住他的唇,舌头撬开齿关,与他的纠缠在一起。艾德里安的味道总是甜甜的,像含着颗草莓糖,让人越尝越上瘾。

      “看着我。”江知烨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

      艾德里安的瞳孔里依旧浮着粉色的爱心,带着水汽,朦胧又诱人。

      江知烨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声音沙哑:“谁的?”

      “老公的……”艾德里安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无比清晰,“都是老公的……”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江知烨的理智,他翻了个身,让艾德里安趴在自己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艾德里安已经哭得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江知烨抱着。

      江知烨抱着他,在他发顶亲了亲,感受着怀里温热的体温。

      艾德里安的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呼吸渐渐平稳,却突然动了动,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尾巴尖轻轻扫过他的小腹。

      “还要……”少年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江知烨失笑,捏了捏他的脸颊:“还没够?”

      艾德里安点点头,往他怀里钻了钻。

      这副主动的样子,让江知烨刚刚平息的欲望再次燃起。他抱着艾德里安走进浴室,打开热水,温热的水流瞬间将两人包裹。艾德里安被水烫得缩了缩脖子,却还是主动凑过来,吻住江知烨的唇。

      最后一次释放时,艾德里安几乎失去了力气,靠在江知烨怀里,眼睛半睁半闭,舌头微微伸着。江知烨关掉热水,用浴巾把他裹起来,抱回卧室放在床上。

      他去浴室拧了热毛巾,回来帮艾德里安擦身体。少年的皮肤泛着健康的粉色,上面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锁骨处的红痕,腰侧的指印,还有腹部那淡淡的淫纹印记,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疯狂。

      “疼吗?”江知烨的动作很轻,指尖拂过那些红痕。

      艾德里安摇摇头,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软软的:“不疼……”

      江知烨笑了,把他搂进怀里,盖好被子。艾德里安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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