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What is lov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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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觉得不可思议，但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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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钻石区的另一家五星级餐厅，他们坐在隐蔽的角落，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从上方打下来照亮桌面中间的玫瑰，光线的照耀下花瓣上的水珠像晶莹剔透的水晶。小提琴的声音悠远绵长，它从大厅中央传来，有一位小提琴手坐在那里进行整晚演出。
听着悠扬美妙的小提琴，乔洛琳的记忆回到早上。
[“谢谢你的坦白，我想，我一定要和你说清楚我的想法。”
“我也喜欢你。”]
在她向提姆坦白完之后，提姆这么和她说。
提姆是个很会伪装的人，他总是把自己的情绪藏得很好，她在12岁的时候就认识提姆，这么久的相处让她总能敏锐地察觉到提姆的不对劲，她不能说百分百…她没那么厉害，因为现在她就看不出这是真是假。
“是吗，你确定吗？这里没有隐藏摄像机，突然冒出来一堆人告诉我这是整蛊真人秀吧？”乔洛琳怀疑地环顾四周，企图找出不知道藏在何处的摄像头。
“你这么说我很开心，但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不用再演戏了。”
“乔洛琳，相信我，这个计划太愚蠢了，如果我不是对你有好感，我不会同意这个计划，我只需要冷处理或者随便做点蠢事，他们就会立刻被转移注意力。”
这里是韦恩庄园，是提姆的房间，再厉害的记者也不可能进来……意识到这点后乔洛琳摆出暂停的手势。
一想到提姆有喜欢她的可能性，乔洛琳此刻变得不再淡定，乔洛琳感觉脸开始发热，她需要去洗把脸冷静一下。
“等等，还是等晚上再说吧，我说了这么多，我现在想出去冷静一下。”
于是现在他们坐在恩科斯餐厅。
提姆很正式地打着领带穿着黑色西装，而她穿着提姆送给她的礼裙。
难道她真的要往这件看上去很贵的西装上泼红酒吗？或许她可以点杯柠檬水？
“或许你觉得不可思议，但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隔着玫瑰与餐盘，提姆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乔洛心底。
他们的确见过。乔洛琳在心底回答。
“杜克带你来庄园后，在看到你的瞬间我立即想起来我见到过你，你是中心城的学生曾经被风筝人绑架。”
“第二次见到你，我知道不是庄园，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想到那次的经历，乔洛琳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
“你和凯文一起绑架我，我记得你是学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以为你上不起学了，还想过是不是要以红罗宾的身份去接触你，资助你。幸好，你不是。”
提姆轻笑一声，像对它感到庆幸。
“从那天起我就在关注你，接着你回哥谭了，你来庄园了，让我经不住怀疑这是命运的安排吗？一切都那么巧。”
“杜克很自责认为自己做得不够好，主动选择训练加倍，迪克告诉我这件事时，是我提议让杜克去找你，但我没想到迪克会邀请你来庄园。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我当时去找你就是为了和你互换联系方式。
天呐，你不知道，当你提出来想要我的联系方式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么高兴，我甚至在想，是不是你也对我有兴趣？但你看上去那么自然，好像只是想交个朋友，我不能确定。”
“乔洛琳，从加好友到现在，我们一直在聊天，我们聊了这么久，如果我对你没有想法，我绝不会在有任务的晚上给你发消息。”
乔洛琳安静地听着，但越来越红的耳尖暴露了她此刻一点也不平静。
“我知道夏丽娜很特殊，她的魔法和扎塔娜或者康坦斯丁、渡鸦他们都不一样，我感觉她有时候更像哈莉或者谜语人，做那些事只是为了玩。夏丽娜太神秘了，她好像什么都知道，所以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她，我知道她带你见到了丧钟，又带你去了纽约。”
“等你从纽约回来以后，我想过找你，可你又回中心城了，如果你在哥谭，或许我们可以偶遇，但中心城？我要用什么理由去找你？我当时就发现…”提姆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鼻子。
“我是不是太关注你了？”
昏暗的环境显得提姆的蓝眼睛很深邃，秋日的天空变成夜晚的星空，那温柔的嗓音像羽毛轻扫过乔洛琳的耳尖，乔洛琳依旧安静地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提姆继续讲下去。
“我知道你春假快结束了，所以在临时避难所的见到你的时候我非常惊讶，我以为你回中心城了。”
“我想，我不能不去找你，于是我去找你了，可我是红罗宾，提姆见过乔洛琳，红罗宾不应该认识乔洛琳。你对我说那些话让我很高兴，这代表你很善良，你会关心义警，也让我对你的好感更深。”
“我本可以不去中心城，巴里在中心城，我可以把梅甘集团交给巴里处理。但是，你在中心城，我想见你，脉冲…噢，他是我的队友，脉冲一直和我们说闪电汉堡有多么美味，确实很好吃，你不知道，我当时多想和你单独坐在一起，我甚至想过让闪电侠过来把你的朋友们吸引走。”
提姆叹气，对自己想法感到不好意思。
“你的朋友都很有趣，但下次我们两个一起出去吧？”
“你说，你认为我不喜欢你，事实上正相反，我不知道你对我有没有感觉，我担心你只把我当成朋友，如果我唐突告白，我会连朋友的角色都失去。”
“那篇报道出来的时候我很害怕你会生气，幸好你没有，所以我想赌一次，我想了很多台词要怎么和你解释那看上去愚蠢至极的计划。”
“我很高兴你接受了它，你很相信我，意识到这点让骗了你的我一直很不安，这件事我要向你道歉，一切都是我的计划，我很抱歉给你带来困扰。”
“请相信我，我对你做的所有事情都不仅仅是为了演给记者看。那些都是我想和你一起做的事情、送你礼物、和你一起看电影、和你共进晚餐，我有太多想和一起做的事情了。”
“我以为我会先表白，但我不确定你的想法，我不想表现得过于热情而吓到你，而且——这家餐厅太火爆了，我动用了韦恩的名号才拿到这张入场券，我预定了圣诞晚餐，准备在圣诞节那天向你表白，但没想到我花了这么久才将你带回来，抱歉，我去晚了，谢谢你和我说出你的想法。”
深情的目光如同流星璀璨夺目，在这一刻捕获乔洛琳的心，红透的西红柿是成熟的西红柿，就算摆盘端上桌也是成熟的凉拌番茄，国内的做法是洒白砂糖，国外用枫糖浆更多，浇满枫糖浆的松饼替换成现在的西红柿，枫糖浆在心底流淌，舌尖仿佛都有甜蜜的味道，她喜欢甜品，这些很好吃，就是过于甜了，甜到她知道不健康，所以不能多吃。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情在你的视角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带着红透的耳尖乔洛琳挤出一个微笑，语气轻缓又循循善诱，如同给做小组作业时没有理解作业要求的同学重新讲解题目。
“你想清楚了吗？”
她喜欢提姆，但她不是傻瓜，她不会吃甜过头不健康的枫糖浆西红柿。她不会被这些甜蜜迷惑。
“你说你觉得像在哪里见过我，对我有一种熟悉感，熟悉感是什么？你是因为对我有熟悉感才会想了解我吗？如果没有它呢？你会对我感兴趣吗？或许你只是把它搞错了，或许它不是爱情只是很熟的朋友，毕竟除了恋人，朋友也会一直在身边陪伴你。”乔洛琳维持着嘴角轻微的弧度，像公式化的机器人。
“你对我的好感也许是被演戏接触时产生的荷尔蒙迷惑了，我们说好假扮情侣，所以像情侣一样相处，结果潜移默化中影响了你，看吧，我们真的不能再继续了。”说完乔洛琳点了点头，对这番结论表示相当赞同。
“你想清楚了吗？你真的喜欢我吗？不是朋友的喜欢，是爱情的喜欢，朋友和恋人是不一样的。”乔洛琳平静地问。
提姆握住乔洛琳的手，选择用实际行动告诉乔洛琳他的想法，乔洛琳稍微一愣，提姆感受到乔洛琳的呆滞，加了一份力道握住乔洛琳的手防止乔洛琳甩开他。
“乔洛琳，我爱你，不仅是喜欢，是爱，就像我们回到庄园的那天我告诉你的一样，我爱你。”
“你总说我很聪明，那么你应该明白，我不会做蠢事，相信我，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犯傻，我很确定我的想法，是我该说对不起，我没有一开始就向你坦白一切，对不起，请原谅我吧，我并不是真正的天才，我只是个面对喜欢的女孩不知所措的傻瓜。”
乔洛琳半垂下眼，白色的餐桌上，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两人相握的双手，乔洛琳安静地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微笑着轻轻拍了拍提姆的手背。
接触到乔洛琳眼神的刹那，提姆呼吸一滞僵硬地松开手。
乔洛琳将手抽回来，她还能感受手背的余温。
“我知道，回来那天你说你喜欢我，有没有可能那是因为你以为我死了？我消失了你发现不想失去我，可是提姆…”如同看到固执的孩子，乔洛琳在心底叹气。
“就算是失去朋友也会觉得无法接受啊。”
“不是我而是你的队友、朋友、庄园里的其他人，失去他们难道你能平静的接受吗？有没有可能我们当时在假装情侣，所以你把这份感情理解成了不想失去女朋友。”乔洛琳严肃地注视着提姆。
“我非常清楚，乔洛琳。”提姆坚定地回答。“因为是你，我才愿意放下手下的一切事情，即使是未知的时空洞，我也愿意冒险，因为我清楚无论我会在时空洞的另一边面临什么，我都想要找到你。”
“不，按照当时的情况，如果消失的是你的朋友，无论是谁你都会去找他们。”乔洛琳对提姆的坚定摇头，就像看到理解错题意导致写错答案的同学。
“乔洛琳，你喜欢我，但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也喜欢你呢？”提姆眼中闪过疑惑与无奈。
“因为我喜欢你和你喜欢我是不相关的啊，爱情的喜欢和朋友的喜欢是不一样。”乔洛琳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
“乔洛琳，我真的喜欢你，请相信我，我发誓绝不会在这件事情上欺骗你。”
看到提姆举手发誓，刚刚还坚持的乔洛琳开始动摇。
天呐，这又不是辩论赛。锁上全部门窗的乔洛琳将窗户推开一条缝。
“为什么？我还是不理解你到底因为什么喜欢我？是出于爱情的不想失去还是其他，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作者有话说
第115章 What is 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