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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忍气吞声将试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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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了,我拿出自学考试的书,准备潜心攻读。早点拿个本科毕业,再去闯天下吧。一切又回到从前,母亲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父亲则烦躁终日,大呼小号,我如坐针毡,如履薄冰。天地虽大,何处是我容身之所!
闲着没事就和徐四出去下下棋,常去经济管理站找郁泉站长。那时的经管站还在老邮局斜对面,一栋平房,几间不大的屋。郁泉四十多岁,个子不高,总是笑咪咪的,待人很有礼貌。象棋水平稍逊于我,总是杀得难解难分。此时,我水平正高,也会赢徐四一两盘,和王会成下棋也是胜多负少。郁站长不下棋的时候,常打乒乓球。只是屋子太小,只能站在原地打,毫无回旋余地。在2012年末开展学习群众路线之后,郁站长未到六十岁就提前退休了。
小龙家是我常去的地方,去了便玩电脑,经常玩的游戏是装甲元帅2,终日不疲。偶尔练练打字,用的是很少有人会的五笔输入法,但是很不熟练,一分钟只能打二十左右。那时认为,电脑的功能就是打字而已。没事和小龙一起扯淡,掏磕碜话,然后感觉有意思的就记录下来,打成文档,一个个装在文件夹里,命名为《黄书村》。因为我们中学同学有一个女生叫黄淑春。有诗为证:借问黄书何处有,牧童遥指黄书村。
打游戏,下象棋,扯扯蛋,读读书,种种地,撵撵鸡。这便是我此时的生活。沉醉时便快乐,清醒时又痛苦。想学傻子常乐,却偏时常聪明起来。
最痛苦的事是送父亲打工,看着父亲背着行李出门的背影,我的眼泪偷偷地流淌,心简直要破碎,自己这么大了,还得让老父亲出去赚钱,于心不忍却又无可奈何。
四月,伊丹街里狼藉一片,房屋都扒倒了。国家要搞小城镇建设,以后这里将是小楼林立,柏油铺路,平房土道将成为历史了。真是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呀!
4月29日,我又去四平参加自学考试了,到了便逛新华书店,逛罢,从三楼出来,见门外椅上坐着一位丽女,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忽然认出她竟是四平职业大学的张媛媛,我那时最忠情的女孩。我情不自禁,面露惊喜。她也抬头看了我一眼,却没有什么表情。我心惨然,缓缓下楼,行至二楼,她在后面叫我的名字,我缓缓回过头去,她解释说刚才没认出我,表示歉意。随便聊了几句,便各自去了。
到老井那里吃了饭,听说大姐二姐都已考上研究生了。心中怦然而动。老井在为之努力,我也常春心萌动,想考取功名。但英语一科就足以让我望而却步的了。
次早去三高中考了古代汉语,感觉不是很好。下午的一科在十七中考场,从前在这考试时总会到它附近的棋社去休息观棋。今天,我本想故地重游,不料棋社已经黄了。随便买了些吃的,下午又考《诗经研究》,感觉仍不佳,见到旁边的人抄个不停,监考的老师是紧闭双眼,心中的不平又向谁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