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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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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高考的压力
第一段：教室里的风暴
三月的教室像一座无声的战场，空气里弥漫着粉笔灰的味道，夹杂着试卷翻动的沙沙声。林晏坐在第三排靠窗的座位上，数学练习册摊开在桌前，密密麻麻的二次方程像一团乱麻，在他眼前晃动。x和y的符号仿佛有了生命，嘲笑着他的无能。他握着铅笔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笔杆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一滴汗从额角滑下，沿着脸颊蜿蜒而下，尽管春寒从窗缝钻进来，凉意刺骨。
高考的倒计时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只剩三个月了。林晏低头盯着练习册，脑海里却全是老师的警告：“这次模拟考再不及格，你就别想考大学了。”还有姑姑昨晚冷冰冰的那句：“考不上，就出去打工，别指望我养你。”这些声音像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拍打着他的心，让他喘不过气。
窗外，操场上的柳树刚抽出嫩芽，细枝在春风中摇曳，像在低语什么。林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过去，柳枝的柔软让他想起沈矜的手——那双温暖、骨节分明的手，递给他红枣茶时总带着淡淡的墨香。他心头一暖，旋即又是一紧：沈矜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如果他考砸了，怎么对得起那份无条件的信任？
“林晏，专心点。”数学老师的声音从讲台传来，低沉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林晏猛地回神，脸颊一热，赶紧埋头重新看题。教室里其他同学的笔尖在纸上飞舞，仿佛每个人都比他更胸有成竹。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可心跳却像擂鼓，乱了节奏。
第二段：书房的避风港
放学后，林晏拖着沉重的书包，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迈向沈矜的家。那座老宅在小镇的尽头，掩映在几棵老槐树下，院子里一株吊兰在春风中轻轻摇曳，像在迎接他。推开木门，熟悉的墨香和茶香扑面而来，林晏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仿佛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
沈矜正在书房整理书稿，桌上的台灯洒下暖黄的光，勾勒出他鼻梁上老花镜的轮廓。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眼中闪过一抹温和的笑意：“晏晏，来了？饿不饿？我给你热碗粥。”他的声音低沉，像春日里的暖风，拂过林晏紧绷的神经。
林晏摇了摇头，放下书包，习惯性地坐到书桌旁的小板凳上。沈矜起身，端来一碗刚煮好的红枣粥，热气腾腾，红枣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喝点热的，复习费脑子，别饿着。”沈矜叮嘱着，语气里满是长辈的关怀，却又带着一丝只有林晏能听出的温柔。
林晏双手捧着碗，低头小口喝着，温热的粥滑过喉咙，暖意直达心底。他偷瞄了一眼沈矜，对方正低头翻看他的数学作业，眉头微微蹙着，偶尔用红笔在纸上勾画。灯光下，沈矜的侧脸沉静而专注，岁月在眼角刻下细纹，却让他的气质更加温润如玉。林晏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沈矜的手上，那双手修长而有力，指尖还沾着一点墨迹，让他想起上次递作业时，沈矜的手指无意间划过他手背的触感——短暂却炽热，像一颗火星落进干草堆，烧得他心跳失序。
“晏晏，这道题的思路错了。”沈矜抬头，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责备。林晏回神，脸一红，赶紧凑过去看。沈矜指着练习册上的错误，耐心讲解，嗓音低沉而清晰，像在朗读一首诗。林晏却有些心不在焉，鼻尖萦绕着沈矜身上淡淡的茶香，近得能听见对方的呼吸。
第三段：试探的甜蜜
自从成人礼那天林晏鼓起勇气告白后，他和沈矜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而甜蜜，像春日里刚融化的溪水，清澈却带着一丝羞涩的暖意。林晏开始试探着喊他“老家伙”，每次喊出口，他的心都会轻轻一跳，期待沈矜的反应。沈矜总会笑着回应“小坏蛋”，语气里带着宠溺，像是早就习惯了林晏的小心机。
此刻，书房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翻书页的沙沙声和窗外偶尔的鸟鸣。林晏假装低头做题，实则偷偷观察沈矜。灯光下，沈矜的侧脸沉静而专注，岁月在眼角刻下细纹，却让他的气质更加温润如玉。林晏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沈矜的手上，那双手修长而有力，指尖还沾着一点墨迹，让他想起上次沈矜帮他改作文时，手指无意间划过他手背的触感——短暂却炽热，像一颗火星落进干草堆，烧得他整夜辗转难眠。
“听懂了吗？”沈矜抬头，目光恰好撞上林晏的。林晏心跳一乱，慌忙点头：“嗯，懂了。”其实他半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沈矜的眼神，那么柔和，像能看穿他所有的心思。
沈矜笑了笑，伸手轻轻捏了捏林晏的耳垂：“专心点，小坏蛋。”他的手指凉而轻，触感却像电流，瞬间让林晏的脸烧起来。他低头假装看书，心跳得像擂鼓，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他想，如果能一直这样，坐在沈矜身边，听他讲解，听他叫自己“小坏蛋”，就算高考再难，他也愿意拼尽全力。
第四段：深夜的失眠
夜深了，林晏回到姑姑家狭小的出租屋，躺在硬邦邦的床上，辗转难眠。屋里弥漫着潮湿的气味，墙角的霉斑像一张嘲笑的脸，提醒着他生活的窘迫。窗外，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显得夜色更加寂寥。
林晏闭上眼睛，脑海里却全是沈矜的身影——书房里他低头批改作业的样子，灯光下鼻梁上老花镜的反光，还有那句“小坏蛋”里藏着的温柔。他翻了个身，胸口像压了块石头，既甜蜜又沉重。成人礼那天，他把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沈矜没有明确回应，却也没有推开他。那一刻，他们之间的界限似乎模糊了，像雾气笼罩的晨光，朦胧却温暖。
可高考的压力像乌云，始终笼罩着他。林晏攥紧被子，想起沈矜常说的那句：“孩子，累了就回家，爸爸等着你。”这句话像一盏灯，照亮他心底最柔软的角落。他翻身坐起，从书包里掏出沈矜送的护身符。那是一个小小的布包，上面绣着简单的平安二字，沈矜说是从庙里求来的，针脚细密，透着用心。
林晏将护身符贴在胸口，闭上眼睛，低声呢喃：“沈矜，我要让你骄傲。”泪水不知不觉滑下脸颊，咸涩却温暖。他知道，无论外界如何冷眼，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只要有沈矜在，他就有无穷的勇气。
第五段：复习的间隙
接下来的几天，林晏几乎泡在沈矜的书房里，埋头于成堆的试卷和参考书。沈矜的辅导细致而耐心，从数学的解题技巧到语文的作文结构，他总能把复杂的知识讲得浅显易懂。林晏的成绩稳步提升，可压力却像藤蔓，悄悄缠紧他的心。
这天傍晚，复习间隙，林晏趴在桌上，头枕着胳膊，眼睛酸涩得睁不开。沈矜端来一盘切好的苹果，放在他手边，叮嘱道：“晏晏，吃点水果，歇会儿，别太拼。”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春水，让林晏疲惫的心微微一松。
林晏拿起一块苹果，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在舌尖化开。他抬头看向沈矜，对方正坐在对面看书，偶尔用笔在纸上勾画，动作优雅得像一幅画。林晏忍不住靠过去，头轻轻倚在沈矜肩上，假装看书，实则贪恋那份熟悉的温暖。沈矜身上的茶香混着墨香，像一剂安神的药，让他紧绷的神经缓缓松弛。
沈矜似乎察觉了他的小动作，侧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累了就睡会儿，小坏蛋，别硬撑。”他的语气宠溺，像在哄一个撒娇的孩子。林晏脸一热，嘟囔道：“才不累呢。”可身体却诚实地往沈矜肩上靠得更紧，像是只归巢的小鸟，找到了最安全的栖息地。
沈矜没再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林晏的背，动作轻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林晏闭上眼睛，心跳渐渐平稳，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他想，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该多好——没有高考的压力，没有外界的冷眼，只有他和沈矜，安静地依偎在这间小小的书房里。
第六段：突如其来的崩溃
随着高考临近，林晏的焦虑像野草般疯长。他开始失眠，夜里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试卷上的错题和老师的叹息。他害怕失败，害怕让沈矜失望，害怕自己永远摆脱不了“孤儿”的标签。
这天晚上，沈矜在书房帮他复习物理，讲解一道复杂的力学题。林晏盯着练习册，脑子却像一团浆糊，怎么也跟不上沈矜的思路。他越急越乱，手里的笔在纸上划出一道刺耳的痕迹，终于忍不住把笔摔在桌上，低吼道：“我学不会！根本考不上！”
书房里安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滞了。沈矜放下手中的书，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担忧。“晏晏，”他轻声唤道，语气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你只是太累了。”
林晏摇头，喉咙发紧：“不是累，是我太笨了！如果我考砸了，你会不会……”他没说完，声音哽咽，眼眶红了。他低头盯着桌上的试卷，泪水砸在纸上，晕开一小片墨迹。
沈矜叹了口气，起身绕过桌子，蹲在林晏身旁，轻轻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像一堵坚实的墙，挡住了林晏心头的风暴。“晏晏，看着我。”沈矜的声音低沉却坚定，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林晏抬起头，泪眼朦胧地对上沈矜的视线。沈矜的眼神温柔得像春日的湖水，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永远不会让我失望。你已经努力了这么久，走了这么远，无论结果如何，你都是我的骄傲。”
林晏的泪水决堤，他猛地扑进沈矜怀里，紧紧抱住他，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沈矜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哄道：“没事了，小坏蛋，一切都会好的。”他的声音像一首摇篮曲，缓缓平复了林晏的颤抖。
林晏埋在沈矜怀里，鼻尖是熟悉的茶香和墨香，胸口的护身符硌得他生疼，却让他感到无比安心。他低声呢喃：“我不想让你失望……”泪水打湿了沈矜的衬衫，可他不在乎，只想紧紧抓住这份温暖。
沈矜轻抚他的头发，声音低哑：“傻孩子，你已经让我骄傲了。每一天都在。”他顿了顿，语气更轻：“高考只是一个起点，不是你的全部。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这儿，等你回家。”
林晏点点头，泪水还在流，却带着一丝释然的笑。他抱紧沈矜，像在汲取无穷的力量，心底的恐惧渐渐被温暖取代。
第七段：护身符的力量
从那天起，林晏把护身符当成他的护身符，揣在口袋里，随时随地摩挲着上面的平安二字。每当焦虑袭来，他就会握紧它，脑海里浮现沈矜的笑脸和那句“等你回家”。这小小的布包成了他的信仰，提醒他无论多难，都有一个人在背后支持他。
一天清晨，林晏准备去学校时，沈矜在门口递给他护身符，笑着说：“揣好了，里面有我的期望。”他的眼角带着细纹，笑意却像春日的阳光，温暖而明亮。
林晏喉咙一紧，接过护身符，紧紧攥在手心：“我一定尽力。”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微微发热。
沈矜拍了拍他的肩，动作轻却有力：“尽力就好，小坏蛋。现在去吧，给我争口气。”
林晏点头，转身离开时，眼泪还是忍不住滑了下来。他擦掉泪水，握紧护身符，大步走向学校。阳光洒在小镇的石板路上，护身符的温暖透过衣料传到心底，让他觉得，无论前路如何，他都不会孤单。
第八段：考前的温馨
高考前夜，林晏的神经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他比平时早到沈矜家，书包斜挎在肩上，眼底带着浓重的疲惫。沈矜一看他这副模样，果断宣布今晚不复习，强行拉他去厨房：“今晚我下厨，小坏蛋，你得吃顿好的，明天才有劲儿。”
林晏想抗议，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笑：“老家伙，你还会做饭？”他跟在沈矜身后，语气里带着一丝调皮。
沈矜回头瞪了他一眼，眼中却满是笑意：“少贫嘴，帮我洗菜。”他递给林晏一篮青菜，自己则开始切姜片，动作熟练得像个老厨子。
厨房里很快飘起姜丝和葱花的香气，林晏站在水槽边洗菜，偷瞄沈矜专注切菜的样子。灯光下，沈矜的侧脸柔和而温暖，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瘦削却有力的手臂。林晏的心跳不由加快，他假装专心洗菜，手却不小心把水溅到桌上。
“瞧你这笨手笨脚的。”沈矜笑着拿毛巾擦桌子，顺手拍了拍林晏的头。林晏脸一红，嘟囔道：“还不是你让我帮忙的。”可嘴角却偷偷上扬，藏不住的甜蜜。
晚饭是简单的姜丝鸡汤和手工饺子，热气腾腾地端上桌，林晏吃得鼻尖冒汗，满足地叹了口气：“老家伙，你这手艺可以开店了。”沈矜笑而不语，只夹了个饺子放进林晏碗里：“多吃点，明天得精神百倍。”
饭后，他们坐在客厅，喝着沈矜泡的乌龙茶，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林晏靠在沙发上，头不自觉地枕在沈矜肩上，手里攥着护身符。沈矜的胳膊轻轻搭在他肩上，将他搂得更紧，感受着他身体的颤动，彼此的目光汇聚在一起，所有的情感都在这一刻爆发。晏林吻吻上了沈矜的唇，这个吻，带着雨水的湿意和姜汤的辛辣，更带着他们积压已久的爱意。沈矜也热烈回应着他，将他紧紧拥入怀中。
“你准备好了吗？晏晏。”沈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却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宠溺，“你怕不怕疼？”
林晏愣了一下，紧紧抓住沈矜的衣角。他能感受到沈矜微微的紧张，哪怕这份紧张是掩藏得再深，依旧在言语间流露出来。林晏的内心泛起一阵暖流，他轻轻抬头，目光闪烁，低声回答：“我怕的，不是你做什么，而是你不做什么。”
这句话，沈矜听得清清楚楚，心中那股隐忍的情感突然有些失控。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指尖划过林晏的脸庞，眼中带着深沉的渴望与迷离，“那你愿意接受我对你所有的掌控吗？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
林晏的心跳猛地加速，脸颊微微发热，低下头不敢看他。他用力抓住沈矜的手指，缓缓点了点头：“我愿意。”
沈矜似乎并不急于回应，反而低下头，轻轻吻上林晏的额头。
书房里，雨声、心跳声组成在一起，成为他们最动听的背景音乐，伴随着沈矜一声长长的叹息，亿万年古老的海洋涌进了年轻的河道。爱情从这一刻起，他们的关系正式从师长与被资助者，从朋友与依赖，转变为，恋人。这里，这个充满了他们书墨香和茶香的书房，成为爱情的起点。在雨夜的坦诚中，沈矜包容了内心的障碍，接纳了这份感情，并愿意承担起相应的责任。而林晏，在得到回应后，内心更加坚定，对他们的未来充满了信心。高考的压力虽然巨大，但它却像催化剂一样，加速了他们情绪的升华，让他们在共同面对挑战的过程中，更加确定了彼此在内心的位置。详细的在压力和陪伴中诞生的爱情，就像一株扎根于援救土地的幼苗，虽然经历了风雨，却因此更加茁壮，更加充满生命力。
第九段：沈矜的独白
夜深了，林晏走后，沈矜独自坐在书房，面前的茶杯早已凉透。他看着桌上林晏留下的练习册，字迹工整却带着一丝倔强，像极了那个敏感又坚韧的少年。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纸张，心头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
“晏晏这孩子，太拼了。”沈矜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想起林晏刚才靠在自己肩上的样子，那么依赖，像只倦鸟归巢。可他也知道，这只鸟儿翅膀正在硬起来，终有一天要飞向更广阔的天空。
沈矜的目光落在书架上，那里放着林晏送的旧诗集，扉页上写着少年歪歪扭扭的字：“给沈老师，愿你如星。”他笑了笑，心底却泛起一丝酸涩。成人礼那天，林晏的告白像一颗石子，打破了他平静的心湖。他不敢回应，怕自己的年纪、身份会拖累这孩子，可那颗心却早已不受控制，悄悄向林晏倾斜。
“傻孩子，你该有更好的未来。”沈矜低叹，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林晏的笑脸。他知道，无论明天结果如何，他都会为林晏骄傲。因为这个少年，已经用他的努力和真心，点亮了他孤寂的晚年。
第十段：考试前夜的告别
高考当天清晨，林晏起得比平时早，窗外的天空刚泛起鱼肚白。他穿好衣服，悄悄从出租屋溜出来，护身符揣在口袋里，像一颗定心丸。清晨的空气清冽，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他大步走向沈矜的家，心跳却越来越快。
沈矜已经在院子里等着，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里面装着他昨晚泡好的红枣茶。看见林晏，他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小坏蛋，准备好了？”
林晏点头，喉咙却像堵了什么，半天挤不出话。沈矜走过来，把保温杯塞进他手里，拍了拍他的肩：“放手去考，晏晏。我在这儿等你。”
林晏低头看着保温杯，杯身还带着沈矜手掌的余温。他猛地抬头，扑进沈矜怀里，紧紧抱住他：“老家伙，我一定考好，回来找你！”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沈矜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回抱他，拍着他的背：“好，我等着。去吧，给我争口气。”
林晏松开手，擦掉眼角的湿意，握紧保温杯，大步转身离开。阳光洒在小镇的石板路上，护身符在口袋里硌着他的胸口，沈矜的笑脸像一盏明灯，照亮他前行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