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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觥酒交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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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间,鲛言放下了一切包袱,吻向他身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狐狸。
再也无法克制欲望肆意流向身体各处。
此刻,只得磨刀霍霍向瞿夏。
骤然,刀锋没有一丝婉转曲折的送了出去,使夏不得开心颜。
随着鲛言生疏但夺命般的一次次出剑,瞿夏的身体显得更加脆弱,好像继续下去会碎掉一样。
狐狸之下的“伤”口隐隐流出“血液”显得闭塞,却在鲛言那难以置信的庞然利刃下逐渐屈服,张开,似乎是在引诱刀锋深入一般。
同时,鲛言也没放过瞿夏其余的身体。他堵住瞿夏正在直喘气的嘴,瞿夏挣扎的想要躲开却难以逃脱那副如今饥渴万分的身躯。
鲛言终于松开他的嘴,任由他柔弱娇声抗议,却起到了一个良好的反作用。
如此悦耳之声加快了实行者的动作。
在愈演愈烈的行动中,一方在无意识下牢牢钳制住了另一方,却在一次次动能驱使下叫苦连天。
实行者似乎并不满足于此,狡猾的呆在洞穴中埋伏,拎起了被逮到的小猎物,便出了洞穴,将猎物拎到了一处更为合适的宰杀地,在猎物惊恐破碎的眼神中,扶着他纤细的腰肢使他转过身面对着落地窗。
贴心的俯身为他将窗帘拉开一条缝,握住他两只小手,故意已入虎口的小猎物抓住了面前那两条如救命稻草般的落地窗帘。
一只手松开他的手,去揽他的夺命细腰,让他最脆弱不堪的地方对准了自己能够夺命的工具。
瞿夏满脸惊慌失措的尽可能转头看向鲛言,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抓住他那只有安全感的大手,寻求放过。
鲛言握住他的手,露着不知意味的笑意,俯下身子,靠近瞿夏,与他十指相扣后将其摁了回去:“宝贝,别怕……”
同时,瞿夏感受到,那已经在火上烤炙了许久的剑锋又企图占领,即将穿越极地熔岩,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不要!”领地被占有的痛苦,让他感到一度难以承受。
伤口发疼的时候,整个人却获得了归属感,竟然意外的有些不满足…
鲛言松开瞿夏的手,钳制住了意图逃离的羔羊。
鲛言开始磨着手中的刀,猎物叫唤声让蠢蠢欲动的他兴致更甚了,加快了下列剖析。
他不断刺探敌情,意图搜索猎物未知领域,片刻庖丁解牛。
鲛言俯身,爱惜终于到手的猎物,在那些能够使猎物叫唤的最为惨烈的地方留下专属痕迹,让猎物专属于自己。
他紧攥湿在掌心里的窗帘,有声的抗议,却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随着身后之人愈发不可…
瞿夏只得不由地将窗帘往下拉拽,意图减缓伤口撕裂带来的痛苦,可窗帘不能承受/重力,直接被拽掉了大半。
他无助的双手只得落在身前的玻璃上,无奈挣扎,寄希于伤口愈合不被再度破坏()…
在玻璃上留下浅浅的H2O气体模式。
那个男人终于暂缓,似乎是怜惜他没有地方可以抓,却将刀锋停滞一瞬。
随着水壶中一股滚烫的热水浇灌早已即将枯萎的花朵,鲜花再度拜服、凋零。
被制裁于神的刀剑无眼之下。
“啊……——不要……——你!”
鲛言将他拥回自己的怀里,捏住瞿夏颤抖的下巴,轻轻一转,让他看着自己。
只见他那双眸子的眼眶已经通红,眼尾处眼泪留下的痕迹更是让这画面显得惨不忍睹,却更让他想一直这么蹂躏他,让这个总是欲求不满似的妖精求着自己放过他。
他戏谑的又捣鼓两下,瞅着眼前那双闪烁着,近乎要出血的眼睛沉沉说道:“宝贝,还想要吗~?”
“不!~言哥~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了~”他摇着头乞求。
鲛言从猎物提眉猛地抽出刀刃,猎物身子一软,措手不及,身体重心全部靠在了身后的“壁垒”上,整个像一滩水一般被鲛言搂住。
他坏笑,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浴袍的腰带,随即绑在瞿夏的一个手腕上,将他缓缓抱起,重新丢回床上,一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将腰带另一头牢牢绑在床头的一根柱子上。
瞿夏依旧在下面被质押,鲛言抱着他,看着他挣扎的模样,手中的剑锋又开始意图挥舞…,开始新一轮的擦抢,走火。
直到哲麻石的瞿夏已经没有力气叫,昏昏欲睡,他才舍得放过他。
他依依不舍的亲了亲他的脸颊,离开了他的身体,将他松开,抱去浴室细致的清理污垢,好好安置在床上。
看着卧室内到处一片狼藉,他才终于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刚刚究竟干了些什么。顿时,罪恶感涌上心头,他不仅墙,魄他,哲麻石他了大半夜,而且竟然把窗帘都弄坏了。
就好像刚刚那个索求无度的自己是找了疯魔一样。
不……那只小狐狸竟说我不是男人……他…应得的。
不知只是男人好胜心的作祟,还是鞠夏当时的话真的让他ptsd到现在,瞿夏似乎在无意间找到了使言哥纵欲的有力导火索。
算了,小狐狸明天还要上班,这幅样子明天需要好好休息啊……诶,明天让管家帮他请个假吧。
他本想起身好好把卧室里里外外全部整理一边,可不想瞿夏这妖精突然醒了,他把他把拽到他身旁,蜷进了他安全感十足的怀抱。
诶,罢了,明天早起处理吧……
他也被感染的产生了浓浓的困意,紧紧搂着依偎在他怀里的瞿夏,安稳的睡去。
“妈呀,这昨天是闹鬼了还是咋的,你看看这浴室。”
“我滴个乖乖,不过也有可能是水龙头坏掉嘞,四吧?”
“很奇怪昂很奇怪,你们看,这个浴室的外面地板也阴着水,但一看就不那种出来很多水的,要是水龙头坏了这不早水漫金山啦?”
张管家听着下属们一人一嘴的讨论,蹲下来皱眉摸了摸阴着水还没完全干的地板,仔细研究水迹所去的方向,明锐的看向瞿夏的房间,眼神变的更锐利起来。
这时下属们也静了下来,看着这个经验非常丰富的领导,都想着他能分析出些什么。
张管家起身,看了这群表情贼兮兮的下属们,示意了“跟上”个眼神,然后一群人顶着偷感很强的表情走到瞿总的房门前,十几只耳朵探过去听。
房门突然打开,把他们吓了一跳,个个连忙缩了回去,低着头不敢出声,生怕被瞿总狠狠骂一顿,张管家脑子里也赶紧想着说辞解释。
毕竟自从鲛言叫瞿总起床以后,他们都不约而同,除了他们二人去上班后收拾房间,用早餐前就没靠近过。
况且他们一群人贼眉鼠眼的在房门前,即使解释道是有事情,不瞎的肯定看出来是在偷听。
张管家连忙把其余闲杂人等遣散,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
“瞿总生病了,你们替他请个假吧。”
面前传来焦先生的声音,张管家有些呆滞的抬头看到西装笔挺的鲛言,脑子赶紧开始转动:“啊——焦先生,好的好的,瞿总生病,好的,我会去跟建总说明的。”
“建总?”鲛言疑惑道。
“是的,瞿总的父亲建总是公司最大的董事长,建总啊平时对瞿总虽说不闻不问,但对他要求特别高。瞿总除了生大病,迫不得已需要卧床休整的时候,可从来没有不去过公司。
看似瞿总在公司一手遮天,只要建总一句话他就能从现在的位置上下来。”张管家解释,“瞿总今天生什么病了?去过医院了吗?”
“……嗯呃…他腰最昨天不小心闪了,今天估计是起不来……”鲛言眼神躲闪着答道,“他父亲不会因此责罚他吧?”
张管家听着他的话思索着,答:“昂这个您放心,建总再怎么样也不是不通情理。”
“那就好。”
鲛言听了张侯刚才说的话,心里不由生出了一些疑问,瞿夏的父亲,姓建?
建式?
他又立刻否认这个想法,建式的人怎会是瞿式的总裁,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今天可真是昏了头脑,生物钟竟然失灵了。他懊恼的揉了揉太阳穴。
他本来想的好好的,在佣人们起床前醒,然后把昨天搞的一片狼藉的地方好好收拾一下,结果可能是最近实在是太累,又是连赶一星期ddl,昨晚还几乎一整夜的热火朝天,连生物钟都失效了。看来以后是得节制些,莫要纵欲过度了。
而张管家嘴上应答着,眼神却瞟到了鲛言脖子上没有被衣物遮挡住的红色印记,活了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不对劲:“焦先生啊,您脖子怎么了?”
“啊?…”鲛言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脖子,脸上露出从来没这么心虚的表情,解释道:“昂,那个,昨天,蚊子,多,好多,嗯。”
“蚊子啊,诶呦,这夏天蚊子这么多啊,嘶到时候你去上班了我得叫他们好好清理清理哈。”张管家看着他,一脸不相信,心里八卦之心更躁动了,“那焦先生,您忙您的,我去工作了?”
“去吧去吧。”鲛言赶紧将其打发走,思考怎么收拾房间里这烂摊子。
他洗漱后,把能收拾的地方都收拾的干干净净,除了那个战损的窗帘。
他站在床边看着那为了他们的激情而壮烈牺牲的窗帘,发愁……这可怎么办,他也不会修窗帘啊…算了,等会儿硬着头皮找管家修吧。
他低头看了眼熟睡的瞿夏。
真是太诱人了,他像是昨晚没吃够一样,又靠近他,索取清晨的一个美好的吻。
不曾想瞿夏竟又在睡梦中将他抱住了,还不肯放手,他感觉瞿夏就像一个小绵羊一样,触感软绵绵的,真舒服。
诶,怪我。
他从瞿夏的抱抱里挣脱出来,最后爱抚了一下,就下楼找张管家:“张管家,昨天我关窗帘太用力了,瞿总房间那个窗帘被我拉坏了,等明天你去找人修一下吧,今天就不要进去打扰瞿总了。”
“?…窗帘坏了?”
“嗯”
“声控窗帘,拉坏?”张管家一脸狐疑。
“…对啊,我不知道是声控的,硬拉拉坏的……”
…忘了这一茬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