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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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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煦冲进家门的时候，程子焱正在浴室洗澡。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伤心事，恢复健康的生活作息，为接下来要参与的行动养精蓄锐。
迟煦听见水声，径直来到浴室门前。门被从里面反锁了，他拧了两下没拧开，干脆利落地一脚踹了上去。他甚至都没有用全力，单薄的门锁就变形弹开，再也构不成障碍。
迟煦进了浴室后，只见程子焱正站在花洒下隔着淋浴间的透明玻璃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仿佛他对迟煦的粗暴早有预料，根本不值得惊讶。程子焱的淡漠再次狠狠刺痛了迟煦，让他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没有半点踌躇。迟煦一边眼睛死死盯着程子焱，一边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眼神中的杀气就像刽子手在准备行刑。
他在心中默默想着，如果现在程子焱能够表现出害怕，甚至求饶，那样也许还会勾起他的恻隐之心，让他不至于过分残暴。然而程子焱只是毫无畏惧地看着他做这一切，脸上是殉道士一般的表情。
脱完最后一件衣服，迟煦打开淋浴间的门，一把按住程子焱的后脑勺强迫他和自己接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丝毫犹豫。
殉道是吧？行，老子成全你。得不到你的心又如何？你爱着别人又如何？我迟煦这辈子想要谁就必须得到，哪怕是巧取豪夺，哪怕要将这个人当成一个空心的娃娃囚禁其一生，也必须得到！
暴虐的吻夺走了最后一丝氧气，程子焱拼尽全力地挣扎着，换来的却是铁钳般的桎梏。他后悔早上对迟煦说的那些话，如果姜义燃的电话能早点打来，他一定不会自暴自弃地去招惹迟煦。现在一切都已经来不及，眼前的迟煦已化身为欲望的野兽，全无怜悯可言。
迟煦终于在程子焱脸颊憋得通红时放开了他，一把将他翻过身，把他的双手锁在背后狠狠抵在浴室冰冷的墙壁上。
“想让我玩儿腻你，然后放过你是吧？”迟煦在他耳边低沉阴狠地说着：“好啊，我倒要看看，是我先玩儿腻，还是你先受不了。”
程子焱疼得浑身发抖，控制不住的痛苦呻吟却无法激起迟煦的丁点仁慈。泪水流淌在布满冷汗的脸上，迟煦一手反扣着他的手臂，一手死死抓住他的头发。
“怎么样？这是你想要的吗？”迟煦在那被他留下鲜红齿痕的耳侧问道。
很疼很疼，真的太疼了，疼到恨不得当场死去。鲜血蜿蜒而下，被残留在身体上的水痕冲淡了颜色。程子焱在一片撕裂灵魂的痛楚中断断续续哀求道：“轻一点……求你……求求你……”他必须要尽力保全自己，才能去完成姜义燃交给他的任务。
迟煦在他的哀求声中本能地放缓了动作，可下一秒更多的恨意就涌了上来。上一次程子焱把他当成姜义燃的时候，表现得是那样无怨无悔，哪怕痛到脸色苍白也要紧紧缠着他，生怕他会放开自己。而现在当程子焱清楚地知道占有他的人是谁的时候，剩下的只有痛苦和乞求。
“怎么？才这样就受不了了？不疼一点儿，怎么能让你一辈子都记住我呢？”迟煦用最恶毒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着，动作变得更加用力，同时狠狠咬在他的肩头，让牙齿深深嵌入皮肉。
既然做不了你的念念不忘，那我就用另一种方式，永远留在你的生命里。
程子焱什么都不敢再说，只能在痛苦的呜咽中煎熬忍耐，祈祷这一切快点过去。
时间长出尖牙利爪，撕裂身体，咬碎灵魂。程子焱在这漫长的折磨中渐渐痛到麻木，虚脱地依附在冰冷的墙壁上，任凭迟煦将全部的恨意倾泻在他身体里。
迟煦放开他，痛快地喘息着，让他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低头吻上他的唇。温柔细腻的吻像是安抚，又像是诉说，与刚才的暴虐就像两个极端。他轻抚着程子焱苍白的脸庞，在他唇边轻声说着：“现在，你记住我了吗？”
你恨我有没有比你爱他更多一点？
程子焱微微点了点头，流着泪绝望地看着他：“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迟煦笑得甜蜜又开怀：“怎么可能？你这么好玩儿，我怎么会轻易玩儿腻呢？”
迟煦随手关掉了水龙头，从架子上取来浴巾帮程子焱擦干身体。点点鲜红绽放在纯白的浴巾上，他微微愣了下，随即恢复了平静的表情，把浴巾随手扔到地板上，然后一把抱起程子焱，就像最亲密的情侣般把他抱进卧室，放到床上。
他把程子焱拥进怀里，无限深情地看着他：“子焱，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这辈子都是。”他脸上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把程子焱压在身下，再次捉住他的唇吻了上去，开始新一轮让他刻骨铭心的折磨。
程子焱用尽最后的力气去挣扎反抗，想逃离这惨无人道的凌虐，可换来的只是一次次被迟煦抓回来，对他进行更加恶毒的摧残。他在无尽的煎熬中逐渐丧失了信念，只能无助地流着泪，任黑夜和痛楚将自己淹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