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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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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序这么问，看来是今天发生了什么。可是程今也想了许久，直到脑子的青筋突突作响。
“没有。”程今也回忆了今天，语气坚定可谓是信誓旦旦。
江景序看她一副认真的样子，决定给她一次机会。
他继续道：“譬如手碰到了什么。”
程今也微微蹙眉，本来江景序的话就已经让她摸不着头脑，而江景序的提示，更让她摸不着头脑。
程今也开始认真列举起来：“衣服，裤子、牙刷、牙杯……”
正当她说得兴奋起来，突然嘴上覆上了轻盈的一点，仅是瞬间又逐渐开始加重。越来越强烈的松木味在口中弥漫开来，空气中很快充斥着旖旎暧昧的味道。
她的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想要挣挣脱，奈何江景序和她的体型相差太大，仿佛一座屹立不倒的冰山，如何用力都推不动。
她这点力气对于江景序来说，更像是挑逗仿佛一条搁浅的鱼，吸着稀薄的的空气，呼吸也开始逐渐加重，没一会儿她的脸就开始变得滚烫起来。
而身后，江景序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勾上她的脖颈。一股痒意升起身体忍不住抽动一下，连带着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程今也迅速一个歪头咬紧牙关，死死压着身后江景序的手。
她的动作突然，江景序被她的大幅度的转动打了个措手不及，吃痛轻哼了一声，没一会嘴里就弥漫出了浓郁的血腥味。
程今也胸腔猛烈起伏着，她先是一愣靠着墙壁。反应过来自己犯错了，立刻上前佯装关心道：“你，你没事吧……”
她的呼吸还是急促的，只是这个声音倒真是装得一也不像。
江景序冷笑一声，刚想开口。就看见眼前的女生死死倚着身后的墙壁，仿佛那里是她的避难所一般。
他虽然已经收着些力，但显然还是过了头。
她的嘴唇有些肿胀起来，还带着他的液体，昏暗中看着亮晶晶的。而那一双眼睛如同夜幕上的星星，茫然却明亮。
这样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毫无疑问的江景序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看着江景序半天不语，程今也只觉得是刚刚把他咬傻了，又或者说他又在酝酿着些什么。
程今也想着低下头去，她想说很多东西，可真到要说出口的时候，她有说不出口了。过了许久，才压着声缓缓道了句：“我不是故意的。”
江景序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如鸦羽般根根分明的睫毛，因抿着唇微微鼓起的脸颊，和湿润的带着他味道的嘴唇。
江景序很难描述现在的心情，脑子突然炸开了的烟花变得一片空白。很久之前他会想，如果程今也真的会有男朋友的话，那一定就是他。
见江景序半天不语，程今也更加确定他一定是在酝酿着什么。而这种等待酷刑的感觉让她倍感煎熬，与其被架在火架上烤，不如主动出击，至少死得更有尊严些。
程今也想着要紧了牙关，主动道：“这样吧，给我一个惩罚。”
她的眼神坚定，如同一个慷慨赴死的战士。
江景序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惩罚，他的唇角微微上扬，一点点慢慢靠近程今也，直到嘴唇几乎要碰到一起。
这样的距离他能明显看到，几乎占据了程今也整个眼睛的自己。
程今也就看着他的脸在眼前不断放大，直到嘴唇一疼，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全身。她突然反应过来，江景序居然咬了她一口。
程今也轻轻一抿，淡淡的铁锈味沁入鼻腔，一时间愣在原地。
她的目光呆滞，也许是刚刚亲的太猛烈，一双眸子染上了淡淡的绯红，看着尤为可怜。
江景序挑了挑眉，道：“你很委屈？”
她的思绪并不清醒，以至于没听到江景序说什么，只是愣愣道：“出血了。”
未等她反应，江景序抬起眼睫，根根分明的睫毛扫到她的脸上，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痒意。
他的喉结微动凑到她的眼前，带着不加遮掩的笑意：“现在没了。”
程今也一时间有些语塞，她完全无法预料江景序的下一步动作，以至于和他待在一起心跳总是猛烈跳动着。
过了会儿程今也缓缓开口：“你现在好点了吗？”
江景序懒懒掀起了一个眼皮，道：“没。”
他的语气欠欠的，程今也也不恼，她知道江景序现在的心情很好。
为了把握住机会，程今也立刻道：“我有点热流了很多汗，可以去洗澡吗？”
江景序看了她一眼：“现在洗容易感冒。”
倒也没拒绝的意思，程今也立刻道：“不会马上洗，我还要准备一下要十几分钟。”
“行。”
江景序难得没为难她，点头应下。
程今也闻言缓缓侧身朝楼梯走去，她知道走快了可能江景序又生气了。
她就这般不紧不慢的走着，直到行至楼梯时，生怕江景序反悔似的，径直一跨两个阶梯朝房间跑去。
她立刻关上房门，冷意从手指贯穿全身，她感到极度的不真实，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南柯一梦。
只是冰冷的把手和胀痛的嘴唇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忽然发觉，她和江景序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一切都朝着她无法预设的方向发展，而她竟有些许沉迷的意味。而理智告诉她，这并不是她的计划。
打从一开始起这就是强迫的，而现在她要做的应该是和刚开始的计划一样，表演一个女友的角色，在他腻了她以后全身而退。
程今也想着思绪回笼了不少，心底的郁气也渐渐散去。她松了一口气，准备好东西后立刻朝浴室走去。
暖黄的灯光氤氲着袅袅雾气，朦胧的镜子中，她能隐约看见自己白嫩光滑的肌肤。
直到她凑近镜子，微微抬手擦拭着镜子上的雾气。抬眸望去，殷红饱满的唇上淡淡的破口。
幸好江景序收着力，倒也不深。
程今也想着握上把手，把手缓缓转动，门开的瞬间，程今也的第一眼是眼前地上的阴翳。
她的眉头微蹙，视线继续缓缓上一移。映入眼眉的，是一张含笑侧倚着墙壁的脸。
男生的脸庞线条分明，头顶投下的灯光打下一片阴翳，遮住了他一半的眼瞳，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江景序比她高了快一个半头，身影遮住她半张脸庞，这种巨大的压迫力震得程今也停在原地。
“怎，怎么了？”
程今也强忍着心下的哆嗦，结巴开口。
江景序的唇角微微勾起，语气颇有些得意：“你没有什么瞒着我的吗？”
话音刚落，程今也的头皮一阵发麻。又是这个问题……
正当程今也绞尽脑汁思考该如何回复他时，下一秒江景序的手赫然抬起。
程今也觉得自己疯了，她第一眼不是去看纸，而是看向了那双夹着白纸的，骨节分明的手指。
直到她的视线上移，目光定在白纸的上的那一刻，心头猛然一震。
程今也蜷缩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可在意识到这里是江景序家时，心头突然被泼了冷水凉透了。
“你怎么翻我的东西？”
许是底气不足的原因，她的声线微弱带着轻微的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