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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雪落时的深情告白（终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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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时的深情告白（终章）
家门关上的瞬间，窗外的风雪声似乎被隔绝在外，只留下室内暖黄灯光包裹的静谧。沈柏川刚换好拖鞋，就被沈砚之从身后稳稳抱住。男人身上还带着室外的清冽寒气，却在贴近他的那一刻，化作滚烫的温度，下巴抵在他颈窝，声音带着未散的缱绻：“哥，到家了。”
沈柏川抬手覆在他环着腰的手上，指尖能摸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冰凉的金属触感与掌心的温热交融，像他们密不可分的羁绊。“嗯，到家了。”他转过身，看着沈砚之黑发上未化的雪沫，抬手替他拂去，“头发都湿了，快去换件衣服，别着凉。”
沈砚之顺从地应着，却没立刻松开他，反而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眼底闪着偏执又满足的光：“先抱会儿，还没抱够。”刚才在雪地里的相拥、誓言、亲吻，都像被风雪酿得愈发浓烈，让他只想把眼前人牢牢攥在怀里，感受这份真实的归属感。
直到沈柏川轻轻推了推他，说“身上凉”，沈砚之才不舍地松开手，转身去卧室换衣服。沈柏川走到客厅，看着窗外纷飞的雪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铂金的戒圈刻着细小的缩写，是他们名字的首字母，贴在皮肤上，像沈砚之的目光，时刻都在。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朋友圈的消息提醒。他早上发的那条“同淋一场雪，共赴白头约”配着雪中相拥的照片，已经被朋友们的评论刷了屏。姜渊漾的消息最是急切，连着发了好几个语音：“柏川哥！你们居然求婚了！也太浪漫了吧！什么时候请客呀？我要吃大餐！”
陈宇跟着附和：“砚之哥可以啊！藏得够深！必须包场庆祝！我已经开始期待了！”段宴辞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语气：“恭喜，总算把人彻底绑住了。地址发我，随时到。”姜初瑜的消息温柔：“祝福你们，一定要永远幸福。需要帮忙的话随时说。”裴修霖和周温颂也罕见地留了言，只有简单的“恭喜”二字，却透着真诚。
沈柏川看着评论，嘴角忍不住上扬，正想回复，沈砚之换了件米白色的家居服走出来，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的情侣银镯，与戒指相映成趣。他走到沈柏川身后，弯腰凑在他肩头看手机，呼吸拂过耳廓：“他们都知道了？”
“嗯，”沈柏川点头，转头看向他，“大家都在问什么时候请客。”
沈砚之嘴角勾起一抹乖顺又带着霸气的笑，伸手将手机拿过来，直接在评论区回复：“周末，临江阁，都来。”随后关掉手机，扔在沙发上，伸手将沈柏川拦腰抱起：“先不管他们，哥，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
“啊？什么事？”沈柏川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脸颊微红。
沈砚之没说话，抱着他走进客厅中央，那里不知何时被他摆上了一个小小的圣诞树，树上挂着细碎的彩灯和几张照片——有巴黎塞纳河畔的合影，有云顶山极光下的剪影，还有刚才在雪地里拍的求婚照。树下摆着一个精致的蛋糕，上面用巧克力写着“共赴白头”四个字，旁边插着两根蜡烛，正幽幽地燃着。
“这是……”沈柏川愣住了。
“补一个属于我们的仪式。”沈砚之将他轻轻放下，握住他的手，指尖摩挲着他的戒指，眼底满是认真，“在巴黎领证，在雪地里求婚，现在在家里，在我们的小窝里，我想再跟你说一次。”
他抬手关掉客厅的大灯，只剩下圣诞树上的彩灯和蜡烛的微光，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叠。沈砚之捧着沈柏川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浓烈的爱意与偏执：“哥，沈柏川，我爱你。”
“从年少时偷偷跟在你身后，看你读书、写字、温柔地对待所有人，我就知道，我完了。我想把你藏起来，想让你的温柔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疯癫，我偏执，我不择手段地想留在你身边，甚至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们的关系，不在乎我们是兄弟。”
“巴黎的烟花是我对你的承诺，塞纳河畔的红本本是我们的羁绊，临江的极光是上天的祝福，而这场雪、这枚戒指，是我想给你的一生安稳。”他低头，额头抵着沈砚之的额头，呼吸交织，“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永远陪着我。我们一起起床，一起吃饭，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度过每一个春夏秋冬，一起从青丝到白发，直到生命的尽头。”
沈柏川的眼眶又红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沈砚之的手背上，滚烫而灼热。他抬手抱住沈砚之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却无比清晰：“砚之，我也爱你。我爱你的乖顺，也爱你的疯癫；我爱你的温柔，也爱你的偏执。从你第一次红着脸跟我告白，我就知道，这辈子，我离不开你了。”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一起面对所有的风雨，一起分享所有的喜悦。我会陪着你，直到头发变白，牙齿掉光，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沈砚之用力回抱住他，手臂收得极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低头，吻住沈柏川的嘴唇，这个吻带着泪水的咸，带着蛋糕的甜，带着彼此交融的气息，温柔而坚定，缠绵而深沉。圣诞树上的彩灯闪烁着，蜡烛的火焰跳跃着，映照着两人交叠的身影，也映照着他们眼底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良久，吻才结束。沈砚之抵着他的额头，呼吸急促，眼底闪烁着偏执而幸福的光芒：“哥，吹蜡烛吧。”
沈柏川点头，和他一起俯身，吹灭了蜡烛。室内陷入短暂的黑暗，随即又被彩灯的光芒照亮。沈砚之拿起蛋糕，挖了一小块喂到沈柏川嘴边：“尝尝，你最爱的草莓味。”
沈柏川张嘴吃下，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心里也甜甜的。他也挖了一块，喂给沈砚之，看着他眼底的笑意，忍不住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砚之，有你在，真好。”
“有哥在，才是最好的。”沈砚之握住他的手，低头在他的戒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哥，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窗外的雪还在下，簌簌地落在玻璃上，像是在为他们伴奏。室内，火锅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温暖而治愈。沈柏川靠在沈砚之的怀里，看着圣诞树上的照片，感受着身边人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心里满是幸福。
他知道，这场雪终会停，冬天终会过去，但他和沈砚之的爱情，会像这暖黄的灯光一样，永远温暖而坚定。他们会在临江这座熟悉的城市里，在这个充满爱意的小窝里，一起度过无数个春夏秋冬，一起淋遍每场雨雪，一起从青丝走到白发，兑现那句“同淋一场雪，此生也算共白头”的誓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