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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   市比赛今天就要开始了,南汐羽与其他竞赛生将乘着学校的大巴车前往比赛场地。
      走之前,校门口有许多同学在那儿,他们都在为竞赛生们加油打气。
      “加油喔,汐羽,我相信你可以的,你一定会有好成绩的。”秋小池拉着将要上车的南汐羽,大声的为她加油打气。
      北尧站在一边,他不好再往前走,也不好直接拉着南汐羽的手,至于位置,更是抢不过秋小池。
      于是他只能在一边用口型对她说,
      “加油!”
      “嗯。”南汐羽轻声回应。

      在南汐羽走后,高二6班的体育课也开始了。
      同学们陆续往操场上赶。
      本来,原枫拉着北尧到了篮球场,想要跟他打一局,结果就见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喂,喂!你……人家只是去参加个比赛而已,又不是转学了,你一副老婆没了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你才老婆没了。”北洋回怼道。
      然后他转念又想,说:“哦,对。你连老婆都没有追到。”
      “喂!不带人身攻击的!”
      两人聊天刚结束,周天浩就跑了过来。
      “学校的篮球比赛不久后就要开始了,快点练习啊!”
      有同学调侃,“这才1月份吧,篮球赛不是今年4月份才开始吗?还有三个月完全够的吧。”
      “区区三个月怎么够!你们对篮球的热爱只有一点了,是吗?”周天浩不满,他又转头看向余卓,“卓子你说说他们!”
      余卓推了推眼镜,看着周天浩那副“篮球兴亡,匹夫有责”的激动模样,又看了看被点名后一脸无奈的原枫和北尧,慢条斯理地开口:“浩子说得……嗯,有一定道理。提前准备总是好的。不过,”他话锋一转,“距离确实还早,训练强度可以循序渐进,避免过度疲劳受伤。另外,战术磨合也需要时间,光靠热情可能不够……”
      “看看!听听!这才是明白人!”周天浩立刻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把搂住余卓的肩膀,“卓子说得对!要战术!要磨合!所以更得抓紧时间练啊!来来来,别废话了,趁着体育课,咱们先来场分组对抗热热身!北尧,原枫,你俩别想跑!今天谁偷懒谁是狗!”

      “你的人选还没有定好吧?”余卓无奈的看向周天浩。
      “这不,你,我,原枫,尧哥,嗯,还有薛涛,爱打篮球的人那么多,我们肯定能找出人来的。”周天浩用一丝让人怀疑的语气说道。
      “……”
      这时陈静月走了过来,“耗子,要不要跟姐来比划比刬,要姐加入你们篮球队吗?”
      “不,不,不!我们这还不收女生。”
      “嘁,没品。”
      秋小池笑着走过来说:“班长,别跟他们混在一块儿,在打篮球这块歧视女生,不要脸。”
      原枫立即和周天浩撇开关系,“我可没有歧视。全是他一个人说的!”
      余卓也立刻摇头。
      表示自己和周天浩没有任何的关系。
      “喂,你们,有没有兄弟情义啊?”
      “谁跟你兄弟!”

      而北尧在周天浩招呼他们时,刚好收到南汐羽的消息,一直沉浸于聊天中,完全忘却了外界。
      “现在在干嘛?”
      “在车上。刘晨在讲解一道题目。”
      “你们竞赛生还真是恐怖,这时候还要多听点题。”
      “他们要听的,我无所谓。”
      “那你更恐怖。”
      “难道你不想和我聊天?”
      “当然想,现在紧张吗?你马上就要参加比赛了。”
      “还好,不过你不应该更紧张吗?过几天就是期末考试了,等着数学考多少呀?”
      “那你呢?回来还要写英语哦。”
      “我讨厌英语。”
      “但也是要学的嘛。”
      “那回来你教我。”
      “当然没有问题。”
      “你现在在上体育课吗?”
      “是的,周天浩在寻找篮球比赛的人选。”
      “那不是明年的吗?”
      “还剩三个月。”
      “那也很久,他无不无聊。”
      “不知道呢,看他很兴奋的样子。”

      北尧还沉浸在聊天之中。
      周天浩突然拍了他一下,“尧哥,聊什么呢,和谁聊天啊?你有没有听我们在说话呀?”
      “谁理你。”
      “算了,准备走了,再不去打篮球,这节体育课就要结束了。“周天浩道。
      周天浩不由分说,开始招呼场边的男生们集合。原枫和北尧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一丝好笑。北尧心里那点因为南汐羽离开而产生的空茫感,在周天浩咋咋呼呼的“篮球大业”冲击下,暂时被驱散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腕,认命地走向球场——至少,在球场上奔跑流汗,能让时间过得快一点,也能暂时忘记那堆让人头疼的数学卷子,以及……等待她归来的心情。

      到了比赛现场。
      他们休息了一会儿,考试就开始了。
      南汐羽答的很快,四十分钟就翻页了,当别人在翻页时,她已经写到最后一题了。
      当看到最后一题时,她先是愣了一下,又觉得非常好笑。
      那道题,特别眼熟。
      那是一道概率题,嗯,估计刘晨会对此难以置信吧,毕竟多少年了,最后一题都没有出过概率题。
      挺难的,也很独特。
      不过,她能一眼看出大概的答案。
      因为,这道题出自于他。
      南汐羽很快就写完了那道题,数字与她曾经算过的有一点差异,但不多。
      她看着那道题,想起了那个题的故事。

      那时她和北尧才开始合作。
      “要测什么?”w看着拿出枪的y,疑惑的问道。
      y从背包里把所有的枪都拿出来。
      “这个是这个月刚出的新枪NG-3。”
      “你这么快就拿到了?”
      “当然,而且我还调查了很多相关内容,这把枪有很有趣的bug特性。”
      “什么特性?”
      “你知道的,gun game最有趣的一点,就是创作者为了保证枪和现实中的相似度很高,经常会忽略一些可能性的bug,而NG-3,他有一个很有趣的bug,就是会卡弹,而且它不仅卡弹,还有概率会爆炸。”
      “你让我测试……这个!”
      “别紧张嘛,我会给你准备最好的防弹衣的。”
      “……又不防爆炸。”
      “没事,我们开防爆房间。”
      “能拒绝吗?”
      “你可是答应我了,所以,神枪手,快进去帮我测试吧。”
      “好吧。”

      他们进了一个游戏房间,w开了两百枪,弹匣换了7个,枪换了三把。
      “没子弹了。”w道。
      “这可不够,和我找出来的数据重合度不高呀,而且我的预估计算数据也和它差很多。”
      “可真没了。”
      “放心,还有!”
      然后w就见y从背包里又掏出了许多弹匣。
      w惊讶道:“你哪儿来那么多?这枪不是刚出来吗?”
      “我认识一个很会收集东西的人。”个

      y对w笑了笑。
      周泽哥为了卡他的bug,可是有很多准备的,听说他准备拿这些枪来当炸弹用,NG-3在游戏中可以通过拆解改装颜色以及样式,把它改成其他类的枪,因为NG-3爆炸率还挺高的,所以最适合阴人用。
      而她,只不过威胁了一下。

      w接过新的子弹,继续射击。
      而y从自己的背包里源源不断的掏出GN-3与它的配套子弹和弹匣。
      “继续射,枪和子弹管够!”
      过了很久……
      “还没测够?”W的声音透着一股生无可恋,“你的‘预估计算数据’到底有多大的坑要填?”他忍不住开始找旁边那个沉浸在数据记录中的“数学家”搭话,试图驱散这机械重复带来的麻木。
      “快了快了!”Y头也不抬,手指在虚拟光屏上飞快地输入着实时数据,“这枪的随机性比预想的还大……对了,你为什么愿意干这个?不觉得无聊吗?”她终于抽空瞥了他一眼。
      那时候他们的交流其实很少的,在w眼中,他负责帮y测试提供数据,y跟他一块儿上分排位赚取积分。
      “因为很有趣啊。”y回应。
      “有趣?”
      “有挑战性,而且如果是数学的话会让我感到有趣。”
      “真不理解。”
      “还有一点就是,沉迷于一件事情可以让我忘却一些难受的东西。”
      “你……”
      “哦,对了,还可以让我哥感到惊讶!”
      “你哥?”
      “他今年大一,我打算,在他上完大学之前,把大学数学完,这样他就没有理由说我笨了。”
      “你才初三吧?”
      “是啊,不过,我可以哦。”
      “你很聪明,很厉害。”
      “只有数学,我其他科目不是很好。”
      “你数学都那么好了。”
      “一个物理学家一定是一个数学家,但一个数学家不一定是一个物理学家呀。”
      “嗯,有道理。”

      想到这。
      南汐羽笑了笑。
      趴在桌子上,整个身体盖住试卷,在笔尖触动试卷的沙沙声中,她的头渐渐的低下,然后给老师留了一个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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