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
“我就说学校不会为难学生的，你看，抽的是化学有不是咱物理。”成韫川边走边对旁边的覃庭说。
“哎晓得了晓得了。”覃庭无所谓的敷衍着，“那也不妨碍我为此紧张一下。”
“行了，走人了！”成韫川到了高二的楼前拍了拍覃庭的肩膀。
“走了川爷！走了辙哥！”覃庭冲着他俩喊。
宋辙抬了抬手。
覃庭朝成韫川点点头，转身继续往高一的楼走。
成韫川看着逐渐淹没在高一学生堆里的覃庭没说话。
过了一会他扭头想上楼，却直直的和宋辙的眼睛来了个满怀。
宋辙看着他扬了扬眉毛。
“看什么呢这么关心他，他自己会走。”
成韫川朝他眯了眯眼睛：“你小子又在打什么主意。”
“在打主意的另有其人吧。”宋辙扭过头。
成韫川一把钩住他的脖子：“给老子把话说清楚啊。”
宋辙一边挣扎着一边挠成韫川的腰。
“交英语作业了快点。”
梁淮与抱着手臂斜靠在班门口，看着宋辙和成韫川扭曲的前进。
“知道了课代表大人。”成韫川松开抓着宋辙的手，冲梁淮与作揖。
宋辙看着梁淮与：“你不知道去我座位上拿？”
“鬼知道你写了没有。”梁淮与撇了眼宋辙转身进班。
宋辙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发笑。
“你到底在笑什么啊？”覃庭难以置信的看着旁边的任筠说。
任筠憋住了笑意刚准备说话，就被进门的老头打断了。
“同学好啊，都按座位表坐了是不？”王伟乐呵呵的说。
“我靠年级主任是我们班主任！”覃庭小声惊呼。
“他是年级主任？”任筠小声的问。
“我叫王伟，是你们班主任哈，也是咱们这个年级的年级主任，是一名数学老师。”王伟站在讲台上说。
等到王伟声情并茂的结束第一节数学课，覃庭前面的那个姑娘才犹犹豫豫的转过了头。
覃庭看着她等她说话。
在一般情况下，覃庭的长相虽然具有一定的冲击力，但攻击性不高，并不会给人造成不好接近的感觉。
但就在覃庭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很凶的时候，前面的小女孩终于开口了。
“同学你是搞物理竞赛的吗？”她看着覃庭问。
“对对对。”覃庭说。
“那你认识今天开学典礼发言的那个化学竞赛的代表吗？我有个朋友想要他的联系方式。”她一口气说完。
覃庭愣了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认识啊，当然可以，我帮你去要！”
于是。
成韫川美滋滋的躺在床上，准备闭上眼睛午休。
一转头看见喜上眉梢的覃庭走进宿舍，一度以为有小姑娘给覃庭表白了。
“你有辙哥□□吧？能给我们班同学吗？”
他一下子凑到成韫川跟前，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成韫川。
成韫川看着面前覃庭的脸，眉毛扭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角度。
“女生？”他问。
“女生啊！”覃庭说。
“他不会喜欢的。”成韫川背过身去脱衣服。
“为什么啊？还没说是谁啊！”覃庭在原地看着成韫川的背影喊。
“他喜欢男的。”成韫川套上一件T恤。
“啊？”覃庭瞪着成韫川。
成韫川扭头看了看覃庭，后者正张着嘴巴呆滞的看着他。
他默默的观察了覃庭几秒钟，偏开头笑出了声。
“这你都信，他就是不愿意给。”成韫川轻飘飘的说。
覃庭扒着他床头的栏杆问：“真的假的啊？”
“你很惊讶？”成韫川盖上被子。
“不是，”覃庭有点语塞，“我只是需要花时间接受一下。”
成韫川斜着眼睛看着覃庭。
“妈的我瞎说的你还当真了啊。”成韫川翻了个身背过去，“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不是问句，覃庭站在他床头愣了一会。
看着成韫川平稳起伏的背，见他没有再跟自己讲话的意思，覃庭转身爬上自己床睡觉。
成韫川和覃庭的床是对着的格局，两个上床下桌分立在窗户的两侧，成韫川半睁着眼睛听着背后覃庭没了动静，才缓缓叹出一口气。
宋辙喜欢男的是他胡诌的，自从沈子夜给了外班一个女生宋辙的联系方式，宋辙在篮球赛上一点没给沈子夜留面子的虐杀以及一天的冷战，他们几个很自觉的用各种理由搪塞一些乱七八糟的桃花。
具体原因宋辙没说，他们也就没问。
主要是覃庭刚刚呆滞的瞪着看他的眼神有点过于好玩，让他忍不住有些恶劣的想法。
于是他当机立断的上床装睡。
覃庭倒不是很能激起人保护欲的那一种类型，相反从他撞上成韫川的那一刻开始，虽然主动低头道歉，虽然在必要时候会率先服软，但那股子劲劲的莽撞一直在他的一言一行里横冲直撞。
也许任筠会把它归类为热血中二病泛滥。
成韫川冲着墙叹了一口气。
***
“打球吗覃庭？”王子戳了戳覃庭的背。
覃庭倒不是很意外他们三个被分到了一个班，学校按照班级数字大小排班型的传统还是一如既往。
他合上语文课本，揉了揉半下午还没睡醒的眼睛说：“走着，你先去看有没有场子吧，不知道高一能不能拥有一个场子。”
这个注意事项是成韫川告诉他的，一般而言会把体育馆室内的篮球场留给高三，高一高二再去抢剩下室外的场子。
保护高三的同学要像保护稀有动物一样，成韫川当时笑嘻嘻的跟覃庭说。
覃庭记得自己露出了一副很义愤填膺的表情。
于是成韫川又说，你别生气高一高二没有人权，到你高三了就有福了，天道好轮回啊，换位思考一下同学。
覃庭默默的叹了口气，不知道王子能不能用他国家预备役的水平跑到篮球场。
任筠从胳膊上抬起脑袋，迷迷瞪瞪的看着覃庭。
“我去打球。”覃庭站起身跟他说。
“哦。”任筠又趴了下去。
“你他妈中午没睡觉吗这么困，睡不死你，上辈子猪吧。”覃庭恶狠狠的往任筠脑袋上一拍。
但他的发小纹丝不动，甚至晃都没晃一下。
覃庭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转身跑出教室。
半下午的九月阳光很好，学校的绿化一直是一流的存在，他往浓密的树冠上瞟了一眼，对着阳光眯了眯眼睛。
覃庭大老远就看到王子那个亮黄色的卫衣在风里招摇。
他加快步子跑过去，但王子只是慢吞吞的转过身，有点为难的看着他。
“咋了？”覃庭问。
王子朝着对面扬了扬下巴。
覃庭望过去，首先看校服颜色。
高二啊，他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你先到的？”覃庭扭过头问王子。
“没，差不多同一时间从前门和后门一块进的。”王子有点懊恼的说。
覃庭抿了抿嘴，王子这种人，跟其他人都是非必要不起冲突，但问题是一周就两节的体育课谁不想打球。
于是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走到高二那群人的旁边。
“那个同学，”覃庭戳了戳一个男生的肩膀，“可以问下你们几班的吗？”
那个男生闻言扭过头来看他，还没开始说话就被旁边的一个男生打断了。
“高二的。”旁边那个哥们瞟了覃庭一眼。
覃庭心里默默无语，我他妈当然知道你是高二的，眼睛没瞎不是色盲都知道你是高二的。
长得就跟个逼王一样。
覃庭看了看逼王。
被他戳的那个男生还是开口了：“高二3班的。”
覃庭的视线回到眼前这个男生的脸上。
虽然半框眼镜确实有医美的效果，但这人的长相不是个一般人加个半框眼镜就能达到的高度。
如果说他们F4那几个再加个温牧语顶多是小帅小帅的程度，那眼前这个半框就是惊为天人的帅。
丢在人群里一眼瞅见的帅。
大帅大帅的。
覃庭默默的观察了他几秒。
“嗯......那个，成韫川会来打球吗？”覃庭开口。
顿时一群人都扭过头看着覃庭。
覃庭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啊。”有人说。
“不知道川爷今天是打篮球还是踢足球还是羽毛球乒乓球排球。”又有人说到。
覃庭的嘴角僵了僵。
“你认识成韫川？”他面前的那个半框眼镜问他。
覃庭刚想开口，肩膀就被人一把钩住。
他的身体左侧顿时传来一股不可忽视的热量。
“原来是跟你们班一起上体育课啊。”成韫川一手勾着覃庭的肩膀，一手擦了擦脸上的汗。
“成总今天打篮球啊？”后头有人问。
“哎，是的，带我一个！”成韫川朝着人群后头喊到。
“没问题！”
“你们也打球？”成韫川扭头问覃庭。
覃庭侧着脸点了点头。
“几个人啊？”成韫川问。
“就我俩。”覃庭朝王子那里指了指。
“一块呗？”成韫川问半框眼镜。
半框眼镜耸耸肩：“都行。”
成韫川拍了拍覃庭的肩膀。
覃庭顿时笑嘻嘻的看着成韫川：“谢谢韫川哥哥！”
成韫川顿时一噎。
“哇塞韫川哥哥！”逼王夹了起来。
“你他妈有病上一边滚去！”成韫川抬起脚要踹逼王一脚。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逼王贱兮兮的跑开。
“那我们班体育委员，叫......”成韫川朝逼王扬了扬下巴。
“叫王八。”半框眼镜在一边说到。
“放你的屁！”逼王回头喊到。
“你叫他龟哥就可以了，他叫邹继。”成韫川说。
“邹忌讽齐王纳谏？”覃庭扭头问。
半框眼镜看着他笑了起来。
成韫川给了半框眼镜一拳：“这哥们你就叫他帅哥就行了，他叫什么不重要，上下两届都知道他的名字，是吧帅哥？”
半框眼镜很无奈的抿了抿嘴：“我叫郁航。”
“航哥好！”覃庭笑着看着郁航说，“但航哥你也是真的帅啊，我一男的都看直了。”
郁航偏过头笑着，一手搭过覃庭的肩膀：“走，打球去弟弟。”
成韫川回头喊：“王子！过来一块打球啊！”
一团亮黄色屁颠屁颠的移动过来。
其实成韫川的篮球打的没有很好，他属于会很多但并不是样样都精的那种，唯一拿得出手的可能就是羽毛球。
所以他今天属于是被覃庭狠狠虐了一通。
覃庭打篮球打的这么好，应该是属于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他见到覃庭的第一眼这小子就表演了一个高难度的滑板动作。
运动细胞是有的，但这也未免太永动了一点。
他坐在旁边的地上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覃庭还在场上和郁航厮杀。
完全没有一点疲惫的迹象。
“覃庭，你悠着点啊，咱们下节课是物理呢。”王子蹲在成韫川旁边朝球场上喊。
成韫川侧过头看了看王子：“哟，好孩子。”
王子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
“哎无所谓，第一节课他应该不会讲的很难。”覃庭一边带球一边说。
成韫川听闻扬了扬眉毛：“有点太嚣张了啊小覃。”
郁航在一边笑了起来。
“他就是高一的时候不怎么听高考的基础部分，老是在课上刷竞赛题，被我们物理老师说了不要知道多少次，最后还告到振哥那里去了。”郁航在一边旁解释。
“你们都认识李振？”覃庭问。
“他以前也带我们隔壁班的物理，现在就专门带竞赛了。”郁航把球一拍，“走吧，还有五分钟上课。”
覃庭点点头朝成韫川和王子这边走过来。
成韫川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大汗淋漓的覃庭，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递给他.
“谢了啊。”覃庭接过去。
“我为什么没有这个待遇？”郁航在一旁说。
“你分一半给他，里头也没几张纸了，他比你爱出汗，这都跟洗了个澡一样。”成韫川指着覃庭。
覃庭闻言愣了愣：“真的啊？”
郁航扭头打量了一下他：“确实，像是体育课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你大爷啊郁帅！”覃庭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成韫川偏过头很愉快的笑了起来。
“不是，”王子蹲在旁边看着他们，“我不理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活动弄完了是需要洗澡的。”
成韫川一边笑一边看着他。
覃庭瞪着眼睛回头。
郁航停下躲避覃庭攻击的脚步也看着王子。
三秒之后这帮人爆发出了一声惊天巨笑。
成韫川揉了揉笑出眼泪的眼角，拍了拍王子的肩膀：“小朋友，慢慢学啊。”
王子挠了挠头。
***
郁航是成韫川的同桌。就像逼王邹继是梁淮与的同桌一样。
成韫川无数次感谢上帝没把邹继分给他当同桌。
郁航从抽屉了甩出英语课本，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小憩。
“诶成韫川。”他半睁着眼睛。
“干嘛啊。”成韫川的英语不是强项，所以就算他们班英语老师上课是真的很水，他也会自己背单词，整理下试卷上的知识点。
他一边翻动昨天晚自习考的卷子，一边查着字典。
“你怎么认识覃庭的？”郁航彻底闭上了眼睛。
郁航不会用小孩来形容覃庭，不像他和梁淮与从见到覃庭的第一面开始就小孩小孩个不停。
仿佛有小孩滤镜一样。
郁航倒不是，按照郁航的尿性，他会把每个年纪差不多男生视为一起玩的好兄弟。
上不过两岁下不过三岁，都是郁航的同龄好朋友。
还没等成韫川思考完为什么自己会对仅仅比他小一岁的覃庭有如此之强的小孩滤镜的时候，郁航均匀的呼吸声已经响起。
“真是睡不死你。”成韫川转了转笔。
“啪。”手里转着的笔飞了出去。
覃庭无奈的弯腰，但笔已经被捡起来了了。
他抬头看了看，是个还没对上名字的男生。
“谢谢。”他对男生说。
“开学第一天的课间就写作业的啊，这卷。”男生看了看他桌上摆着的物理竞赛的作业。
“啊，”覃庭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周五就要交作业了。”
男生耸耸肩走了。
覃庭看着桌上的题目，刚刚想好的思路被打断，他有种很不爽的感觉。
当他再次提起笔写了一个公式之后，发现之前的思路好像有点问题，没有把全部情况考虑进去，于是他拽过一张草稿纸开始理情况。
没分到两种情况，就又被头上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同学。”
覃庭面无表情的抬起脸，看到的是另一个自己也不认识的男生。
“你还认识高二的人啊。”男生要笑不笑的看着他。
覃庭脑子一转，反应过来他应该是看到之前体育课打球的场景。
场子没几个，估计他们体育课没打上球。
“我认识啊，怎么了。”覃庭抬头看着面前的男生说。
他其实有点疑惑的，明明他们这个班是高考班型里面最好的班型，为什么连着两个人都是这样的。
先是一个阴阳怪气的说他卷，再来一个一看也不是什么善茬。
这才第一天呢同学们。
“那你真是牛逼，不过就是有点不够意思。”男生看着他说。
覃庭目光向后移了移，男生后面还跟着几个好兄弟，估计都是刚刚体育课想打球没打成的。
“什么意思不意思。”覃庭放下笔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知道这个男生是什么意思，觉得他跟王子两个人打球没叫上他们一起，都是一个班的。
可我才认识你们第一天呢同学。
我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现在才跟你讲第一句话。
你哪里来的意思不意思啊。
这江湖风气未免太扯了一点，跟谁都套近乎呢。
覃庭的怒气在胸中鼓荡。
“打球啊要记得带上我们啊，都是一个班的，自己跑去打球这就没意思了。”男生后面的一个高个子说。
神经病啊！
他这个时候指望不了王子，王子一个老实孩子来只能受气。
于是他站了起来。
喷薄吧！覃庭同学！
“我为什么要记得带上你们，在你们来之前，我跟你们没说过一句话，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名字我都讲不出来。”
“说是一个班，但今天才开学第一天吧，情感是这么容易培养的吗？我要照顾一群连话都没讲过的人的情绪？我去跟高二的打球，是因为我认识，我比你们先到这个学校，先认识他们，我去跟他们打球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要道德绑架我，这件事我没做错一根鸡毛，不要搞的我像亏欠你们一样，自己想打球自己去找场子自己去认识人，就算是想跟我打个招呼认识一下以后一起打球，也不是你们这个态度。”
覃庭说完坐了下去，戴上耳机开始整理刚刚的思路。
“川爷找你。”任筠小跑过来戳了戳覃庭，看到他们周围站的几个男生愣了愣。
覃庭扯下耳机，从另一边的走道走到教室门口。
“你的手机。”成韫川倚在门框上，“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覃庭接过自己的手机：“那几个神经病说我刚刚体育课跟你们打球没带他们，老子人都不认识带个鸡毛。”
成韫川往教室里面看了看，果然有三四个男生正回头看着他俩。
他拍了拍覃庭的肩膀：“我去交涉一下。”
覃庭猛地一抬头：“你......”
成韫川向后头摆了摆手，穿过一群桌子椅子来到那几个男生面前。
“认识下嘞同学，我是成韫川，高二三班的，以后要打球可以找我玩。”成韫川拍了拍顶头那个男生的肩膀。
“啊。”顶头那个男生也没想到成韫川会来这么一出，看着刚刚成韫川的架势，像是要给覃庭出气一样。
“走了。”成韫川朝他们点点头。
覃庭抱着手臂看着他。
“行了，开学第一天，你以后还在不在班上混了。”成韫川钩了一下覃庭的肩膀，“走了。”
覃庭点点头：“谢了。”
“下周五晚上集训完出来吃火锅。”成韫川边走边喊。
“又吃啊！你们每次出去不是吃就是吃！”覃庭也朝他喊。
***
“这几天感受如何。”成韫川躺在床上枕着脑袋吃着薯片，看着下面正在写作业的覃庭。
“食堂的饭不如想象中的好吃。”覃庭头也不回的回答。
“那也不是，主要是以前那个好吃的食堂被拆掉了。”成韫川翻了个身。
“真可惜。”覃庭说。
“你还在写什么。”成韫川撑起来问。
“我语文作文今天课上没写完。”覃庭小声说。
“你语文不好？”成韫川问。
“倒也没有不好，就是没什么感觉，我还是更喜欢物理化学做题的爽感。”
成韫川看着他叹了口气。
“你成绩应该挺好的吧。”
覃庭回过头看了眼成韫川：“不偏科。”
“语文英语弱点。”成韫川继续说。
覃庭点点头。
“有不会的问梁淮与吧，他文科挺强的。”成韫川说，“□□号发你了。”
“那梁哥，啥啥都好啊？”覃庭随便提了一嘴。
“你是不是还想说他会踢足球，简直全能型人才。”成韫川瞟了眼他。
“对啊。”覃庭点点头。
“他跟你反过来的，他感觉在文科上，物理化学充其量就是因为必须学所以学的好。"
覃庭点点头转过身。
“你才高一，别天天压力那么大的。”成韫川继续说。
覃庭笔尖一顿，成韫川好像总是很容易的就能看透他的状态和想法。
真是可怕的人，他想。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