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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众星捧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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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晓在皇帝的支持下,正式开了一家"百草堂",明面上卖各种药材和成药,暗地里则研制各种毒药,专供朝廷和江湖人士。
"小姐,这是今天的账目。"翠儿递过账本,"百草堂开业才半个月,就已经赚了三百两了!"
"不错。"苏春晓满意地点头,"看来毒药生意确实很赚钱。"
她现在手底下的产业越来越多——皇庄、药膳铺子、茶楼、布庄、药铺、酒楼、马场,还有百草堂,加起来每个月能赚一千多两银子。
"照这个速度,不出半年,我就能成为京城的女首富了!"苏春晓美滋滋地想。
但她不知道,她的生意做得这么大,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
这天,朝堂上,御史刘大人突然上奏:"皇上,臣有本奏!"
"讲。"齐煜淡淡地说。
"臣弹劾苏春晓!"刘御史义正辞严,"此女身为商人,不守妇道,抛头露面,招摇过市,已是不检。更可恶的是,她竟然私自贩卖毒药,危害百姓,实在是罪大恶极!"
此言一出,朝堂哗然。
"刘大人说得对!"另一个大臣附和,"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怎么能抛头露面做生意?更何况还是卖毒药这种伤天害理的生意!"
"臣附议!"
"臣也附议!"
一时间,好几个大臣都站出来弹劾苏春晓。
坐在龙椅上的齐煜,脸色越来越难看。
"够了!"他冷喝一声,"你们一个个的,朕还没说话,你们倒是叫得欢!"
朝臣们立刻闭嘴。
"朕问你们。"齐煜冷冷地说,"苏春晓卖的毒药,都是经过朕批准的,专供朝廷和边境军队使用。你们说她危害百姓,有证据吗?"
"这......"刘御史语塞。
"还有。"齐煜继续说,"苏春晓经营的产业,给朝廷每年上缴税银五千两,给边境军队供应物资,给百姓提供工作机会。你们说她不守妇道,那朕倒要问问,你们家的夫人小姐,为朝廷做过什么?"
朝臣们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朕再说一遍。"齐煜站起身,气势逼人,"苏春晓是朕的人,她做的生意,都是经过朕批准的。谁敢再说她一个不字,就是跟朕过不去!听明白了吗?"
"臣等明白!"朝臣们齐声回答。
"退朝!"
齐煜拂袖而去。
朝臣们面面相觑,心中都在猜测——皇上对苏春晓,到底是什么感情?
在人群中,谢云澜站在那里,眼神复杂。
他是首辅之子,自然知道朝堂上的这些把戏。
这些大臣弹劾苏春晓,表面上是为了朝廷名声,实际上是嫉妒她的生意做得太好,动了某些人的利益。
"看来,春晓的处境,会越来越难了。"他想。
退朝后,谢云澜直接去了皇庄,想提醒苏春晓小心。
但他到的时候,发现萧景行已经在那里了。
"萧兄也来了?"谢云澜温和地笑道。
"谢公子。"萧景行点头,"我是来告诉这丫头,今天朝堂上发生的事。"
"我也是为了这个。"谢云澜说。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关切。
"两位公子都来了?"苏春晓惊喜,"快请进!"
三人坐下后,萧景行把朝堂上的事说了一遍。
"什么?"苏春晓皱眉,"那些大臣为什么要弹劾我?"
"因为你动了他们的蛋糕。"萧景行解释,"你现在的生意做得太大了,挡了很多人的财路。他们表面上说你不守妇道,实际上是嫉妒你赚钱。"
"那怎么办?"苏春晓担心,"他们会不会一直找我麻烦?"
"会。"谢云澜温柔地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有皇上罩着,他们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但你还是要小心。"萧景行严肃地说,"这些朝臣虽然不敢明着对付你,但暗地里肯定会使坏。你最近做事,一定要谨慎。"
"我知道了。"苏春晓点头。
"对了,我给你找了几个护卫。"萧景行说,"都是萧氏商会的高手,从今天起,他们会贴身保护你。"
"多谢师父!"
"还有这个。"谢云澜拿出一封信,"这是我写给父亲的信,请他在朝堂上帮你说话。虽然我父亲是首辅,但有些事,还是要谨慎处理。"
"谢公子,你对我太好了......"苏春晓感动。
"应该的。"谢云澜温柔地笑了,"你是我的朋友,我自然要帮你。"
萧景行看着谢云澜,眼神有些复杂。
他能看出来,谢云澜对苏春晓的感情,已经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了。
"我也是。"他突然说,"春晓,你不仅是我的徒弟,也是......"
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但苏春晓和谢云澜都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通报声:"禀报姑娘,镇北大将军求见!"
"慕容将军?"苏春晓惊喜,"快请!"
慕容景大步走了进来,还是那身黑色铠甲,浑身杀气。
看到屋里已经有谢云澜和萧景行两人,他眼神微冷。
"谢公子,萧公子。"他点头致意。
"慕容将军。"两人也点头。
三个男人对视,空气中仿佛有火花在闪烁。
苏春晓完全没察觉到气氛的异常,高兴地说:"慕容将军,你怎么来京城了?不是在边境吗?"
"回京述职。"慕容景说,"听说你最近遇到了麻烦,特意来看看。"
"多谢将军关心。"苏春晓说,"我没事,有皇上罩着呢。"
"嗯。"慕容景点头,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这是我从边境带来的药材,很珍贵,对你做生意有用。"
"这么贵重......"苏春晓想推辞。
"拿着。"慕容景霸道地说,"我送你的东西,必须收下。"
"那......多谢将军。"
谢云澜和萧景行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看来,慕容将军对春晓,也不是普通的关心。
"春晓,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谢云澜温柔地说,"有事随时来找我。"
"我也走了。"萧景行说,"记住我说的话,小心朝臣。"
"好,两位公子慢走。"
谢云澜和萧景行离开后,屋里只剩下苏春晓和慕容景两人。
"你最近,过得还好吗?"慕容景突然问。
"挺好的。"苏春晓笑道,"就是有点忙,要管这么多产业。"
"嗯。"慕容景沉默片刻,"你要是累了,就歇歇。别把自己累坏了。"
"我知道。"苏春晓心里暖暖的,"多谢将军关心。"
"我......"慕容景犹豫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我也该走了,明天还要进宫见皇上。"
"好,将军慢走。"
慕容景离开后,苏春晓坐在那里,心中百感交集。
今天一天,三个男人都来看她,都在关心她。
"我真是太幸运了。"她想,"有这么多人关心我。"
但她没有想到,这些男人之间,已经暗流涌动。
第二天,慕容景进宫觐见。
"臣慕容景,叩见皇上。"他单膝跪地。
"起来吧。"齐煜放下笔,"这次回京述职,边境情况如何?"
"回皇上,边境太平,北方部落已经两年没敢来犯了。"慕容景禀报,"而且,臣与他们建立了贸易关系,每年都能换回大批马匹和皮毛。"
"不错。"齐煜赞许,"你这些年镇守边境,功劳甚大。朕会重重赏赐你。"
"多谢皇上。"
"对了。"齐煜突然话锋一转,"朕听说,你给了苏春晓令牌?"
"是。"慕容景坦然承认,"苏姑娘在边境做生意,臣给她令牌,方便她往来。而且,她的商队也给军队供应物资,很有帮助。"
"哦。"齐煜眼神变冷,"你对苏春晓,还挺关心的。"
"苏姑娘帮了军队,臣自然要关照她。"慕容景说。
"只是关照?"齐煜盯着他,"慕容景,朕可是听说,你还送了她玉佩?"
"是。"慕容景毫不掩饰,"臣欣赏苏姑娘的胆识和才华,所以送她玉佩,表示愿意罩着她。"
"欣赏?"齐煜冷笑,"慕容景,朕警告你,苏春晓是朕的人,你最好离她远点。"
"皇上。"慕容景抬头,眼神坚定,"臣对苏姑娘的欣赏,光明磊落,问心无愧。"
"光明磊落?"齐煜怒了,"你这是在跟朕争女人!"
"臣不敢。"慕容景说,"但臣也不会放弃对苏姑娘的关心。"
"你......"齐煜气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景是他最器重的将军,战功赫赫,深得军心。但也正因为如此,齐煜不能轻易处置他。
"罢了。"齐煜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朕不跟你计较。但朕再说一遍,苏春晓是朕的人,她的婚姻大事,由朕做主。你要是真的在意她,就等朕的决定。"
"臣明白。"慕容景说,"但臣想问皇上一句,您打算什么时候娶苏姑娘?"
"这不关你的事!"齐煜恼羞成怒。
"臣只是担心,皇上一直拖着不表态,会让苏姑娘等得太久。"慕容景淡淡地说。
"你......"齐煜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景说得对,他确实一直没有明确表态。
虽然他对苏春晓的感情,已经很明显了,但他始终没有正式提出要纳她为妃。
"朕自有打算。"齐煜冷冷地说,"你不用操心。"
"臣告退。"慕容景行礼,转身离开。
走出御书房,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虽然皇上很生气,但他今天的目的达到了——他要让皇上知道,苏春晓不是只有他一个追求者。
当晚,夜影又来到苏春晓的房间外。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暗中保护苏春晓,虽然萧景行的钱已经付清了,但他还是习惯性地来看看她。
透过窗户,他看到苏春晓正在算账,眉头紧锁,一副认真的样子。
烛光照在她脸上,让她看起来格外柔和。
夜影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他是杀手,从小就在暗影楼长大,杀人如麻,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感情。
但看着苏春晓,他却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
"这个丫头......"他喃喃道,"真是麻烦。"
"喜欢上她了?"一个慵懒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夜影猛地转身,手中的刀已经出鞘。
但看到来人,他收回了刀。
"顾清寒?"他皱眉,"你怎么来了?"
"路过。"顾清寒笑眯眯地说,"看你在这里偷看人家姑娘,就过来打个招呼。"
"我不是偷看。"夜影冷冷地说,"我是在保护她。"
"保护?"顾清寒挑眉,"萧景行的钱不是早就付清了吗?你为什么还在保护她?"
"......"夜影沉默。
"承认吧,你喜欢上她了。"顾清寒直接说破,"我看得出来,你看她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没有。"夜影否认。
"是吗?"顾清寒笑道,"那你为什么每天晚上都来看她?为什么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你总是第一个出现?为什么......"
"够了。"夜影打断他,"就算我喜欢她,又怎么样?我是杀手,她不可能喜欢我的。"
"那可不一定。"顾清寒说,"这丫头和别人不一样,她不在乎身份,不在乎出身,只在乎这个人是不是真心对她好。"
"可是......"夜影犹豫。
"别可是了。"顾清寒拍拍他的肩膀,"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就大胆去追。反正现在追她的人这么多,你不争取,就永远没机会了。"
"追她的人很多?"夜影皱眉。
"可不是嘛。"顾清寒扳着手指数,"皇上、谢云澜、萧景行、慕容景、叶惊鸿,还有我......"
"你也喜欢她?"夜影眼神一冷。
"喜欢倒谈不上,就是觉得有意思。"顾清寒笑道,"这丫头体质特殊,是天生的试药人,我想把她拐到药王谷去。"
"她不会去的。"夜影说,"她喜欢做生意,喜欢自由,不会愿意被困在药王谷。"
"我知道。"顾清寒叹气,"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做个朋友。"
"......"夜影沉默。
"行了,我走了。"顾清寒挥手,"你继续看你的小姑娘吧。不过,我劝你还是早点表白,不然真的没机会了。"
说完,他飘然离去。
夜影站在原地,看着窗内的苏春晓,眼神复杂。
表白?
他一个杀手,怎么表白?
而且,她会接受一个满手血腥的杀手吗?
"算了。"他想,"只要能在暗中守护她,就够了。"
他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但他没有看到,房间里的苏春晓,其实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
她走到窗边,看着夜影离去的方向,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夜影......"她喃喃道,"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几天后,叶惊鸿派人送来请帖,邀请苏春晓去叶府赴宴。
"小姐,叶公子说,京城的各大世家都会来,是个很好的社交机会。"翠儿说,"您去不去?"
"去,当然去。"苏春晓说,"做生意,就要多认识人。"
当晚,苏春晓穿了身谢云澜送她的新衣裳——一身藕粉色的绣花襦裙,头上戴着简单的珠钗,打扮得清新脱俗。
叶府很大,比苏府气派多了,到处都是宾客,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苏姑娘来了!"叶惊鸿笑眯眯地迎上来,"等你半天了。"
"让叶公子久等了。"苏春晓抱歉。
"不久不久。"叶惊鸿眼睛一亮,"苏姑娘今天打扮得真漂亮,跟平时完全不一样。"
"叶公子取笑我了。"苏春晓脸一红。
"没有取笑,是真心话。"叶惊鸿认真地说,"走,我带你去认识一些人。"
叶惊鸿带着苏春晓在宴会上转了一圈,介绍了不少京城的大商人和世家子弟。
苏春晓也不怯场,落落大方地和这些人交谈,给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叶公子,这位苏姑娘,就是那位会做生意的奇女子?"一个商人好奇地问。
"正是。"叶惊鸿笑道,"苏姑娘年纪虽小,但经商天赋一流,现在手底下的产业,每个月能赚一千多两呢。"
"这么厉害?"众人惊叹。
"苏姑娘,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合作?"一个商人问,"在下经营茶叶生意,若是能和姑娘合作,必定互利共赢。"
"我也想和苏姑娘合作!"另一个商人说。
一时间,好几个商人都表示想和苏春晓合作。
苏春晓应对自如,一一记下了这些人的信息,说回去后会考虑。
叶惊鸿看着她从容的样子,眼中满是欣赏。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有商人的气质了。"他想。
宴会进行到一半,突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在叶惊鸿耳边低语几句。
叶惊鸿脸色一变,转向苏春晓:"苏姑娘,不好了,你的百草堂出事了!"
"什么?"苏春晓大惊,"出什么事了?"
"有人闯进百草堂,砸了铺子,还打伤了好几个伙计!"叶惊鸿说。
"谁干的?"苏春晓怒了。
"不知道,但听说是一群蒙面人,手法很专业。"
"我得赶紧回去看看!"苏春晓转身就要走。
"我陪你去。"叶惊鸿说。
"我也去。"慕容景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
原来,他也在叶府宴会上。
"还有我。"谢云澜也走了出来。
苏春晓看着这三个男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多谢你们。"她说,"那我们快走吧。"
四人匆匆离开叶府,赶往百草堂。
到了百草堂,只见铺子里一片狼藉,货架倒了,药材洒了一地,几个伙计躺在地上呻吟。
"这些混蛋!"苏春晓气得浑身发抖。
"别怕。"慕容景上前,把手搭在她肩上,"有我在,不会让他们再伤害你。"
"还有我。"谢云澜温柔地说,"我会帮你查出是谁干的。"
"我也会帮你。"叶惊鸿说。
苏春晓看着这三个男人,眼眶红了。
"多谢你们......"她哽咽。
就在这时,夜影突然从暗处走了出来。
"我已经查到了。"他冷冷地说,"是聚宝商会的人干的。"
"聚宝商会?"苏春晓一愣,"又是他们?"
"对。"夜影说,"他们对上次在苏州的事怀恨在心,这次专门来京城报复你。"
"岂有此理!"叶惊鸿怒道,"这个聚宝商会,还真是阴魂不散!"
"放心。"慕容景冷冷地说,"明天我就带人去把聚宝商会给端了。"
"不必。"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齐煜带着一队侍卫走了进来。
"皇上?"所有人都惊讶。
"朕已经知道了。"齐煜走到苏春晓面前,眼中满是心疼,"你没事吧?"
"臣女没事......"苏春晓说。
"嗯。"齐煜转向侍卫,"来人,去把聚宝商会的人全部抓起来,打入大牢,严加审问!"
"是,皇上!"
齐煜转向苏春晓:"从今天起,朕给你派一队侍卫,专门保护你的产业。谁敢再来闹事,格杀勿论!"
"多谢皇上!"苏春晓感激涕零。
齐煜看了看周围的几个男人,冷哼一声:"你们几个,也算有心了。不过,保护春晓的事,朕来就够了。"
说完,他拉着苏春晓的手:"走,朕送你回去。"
"皇上......"苏春晓脸红。
齐煜不管不顾,就这么拉着她走了。
留下谢云澜、萧景行、慕容景、叶惊鸿、夜影五个人,面面相觑。
"看来,皇上动真格的了。"叶惊鸿苦笑。
"是啊。"谢云澜叹气,"我们这些人,在皇上面前,确实没什么优势。"
"不一定。"慕容景冷冷地说,"皇上虽然是天子,但他后宫佳丽三千,能给春晓的,只有一个妃位。但我们不一样,我们可以给她唯一。"
此言一出,其他几人都沉默了。
确实,皇上虽然权势滔天,但他不可能只娶苏春晓一个人。
而他们,却可以。
"看来,这场争夺,还远远没有结束。"萧景行说。
五个男人对视一眼,眼中都燃起了斗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