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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 4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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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米英的女孩子点了下头：“是啊，有一次我还看到了柳翠戴了一个看起来就很名贵的手镯呢。我们的那点月钱攒十年也买不起。”
“你胡说！”张妈面红耳赤地跳起来，“我们柳翠一向规规矩矩，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那你说柳翠的钱哪来的？”紫云咯咯地笑，“张妈你不可能有那么多钱吧？”
“我是没有那么多钱！”张妈怒道，“那都是柳翠的娘留给她的！”
“张妈，你这么说谁信啊？”紫云斜看了张妈一眼，“我如果有那么一个手镯，我就会当了它，哪用留在这里当下人？”
“我不用你信！”张妈冷冷地说完便走回去继续揉面。
紫云还想说什么话，一旁的米英悄悄地拉了一下她的衣袖，紫云便冷笑了一声，继续择菜。
“好了，多做事少说话，”秦管家挥挥手道，“柳翠的事自有衙门解决，你们干好自己份内的活！”
普恩见秦管家出来便拉着苏渺追了过去，等离了厨房一段距离才出声叫住他：“秦管家，请留步。”
秦管家停住脚步转过身，见是他们两位便满面笑容道：“普大人，小姐。”
普恩温和一笑:“秦管家，可以和你谈谈吗？”
秦管家笑得更是开怀：“普大人想知道什么？当问无妨。”
普恩注视着他：“秦管家，你是玉府的管家，玉府大大小小的事都有你管理，我想从你这里知道更多的东西。我想这次的结果让你吓了一跳是不是？”
“喔，是的，真的很不可思议。那是什么毒药——玉生……？”秦管家摇摇头，觉得很困惑。
“玉生香。”普恩接过话来，“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秦管家，那天有什么不同寻常道的事发生吗？”
秦管家摇摇头：“没有，我相信玉府的人不会对蓝姑爷动手的。他一定是服错了药。”
“这是很难想象的一种错误，玉生香是唐门的密药，普通人连名字都没有听过。”普恩道，“那天蓝夜宇吃了什么东西，或喝了什么？”
“哦，让我想一想。”秦管家思索着，“那天玉小姐和蓝姑爷来了，夫人很热烈的招待他们，两人闲话着家常，夫人还回忆起几年前她在大婚那天的事，蓝姑爷满面笑容地在旁边听着，每样事情看来都很正常。”
“后来呢？”
“后来夫人问他们要喝什么，蓝姑爷要了一杯温水。然后夫人就让丫鬟端了三杯水上来。”
“我知道了，后来蓝夜宇喝下了那杯水？”
“哦，不，没有。”秦管家摇摇头。
普恩很感兴趣地问道：“那她是什么时候喝的？”
秦管家皱着眉头思索着：“我想，蓝姑爷可能没有喝那杯水，因为老爷子和少爷过来了，蓝姑爷就把杯子放回了桌上，后来他们一起在那里聊天。”
“你肯定蓝夜宇没有喝那杯水？”
“嗯，对。”秦管家又仔细想了想，坚决地点头，“是没有，后来蓝姑爷想喝，小姐说冷了，让下人重新泡了一杯水。结果水还没送来姑爷就说有些累，然后就去休息了，没有喝水。至于在客房那里有没有喝水我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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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抽空挤了一点。刚好月初，最近又要测个调税，静不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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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恩听着他的话若有所思地点头，接着又问道：“秦管家对柳翠了解吗？她是如何来玉府的？”
秦管家道：“柳翠来玉府也是巧合，半年前张妈的身体有些不适，为了不耽误厨房的工作，老张便推荐了他的侄女柳翠来代做几日。我不好直接拒绝便要他先带人过来看看。柳翠的手脚很勤快，我很满意她，然后张妈病好后便让她留了下来。”
普恩道：“刚才紫云和米英说的确有其事吗？柳翠出手很阔绰？”
秦管家看了他一下，有些迟疑：“普大人，老实说当日我根本就没注意到柳翠的新衣旧衣，更不用说首饰了，不过现在想想，柳翠当初来玉府时穿的衣服虽然颜色阴沉，可其实是好料子呢。”
“哦？还有这事？”普恩聚精会神地看着他道，“那你们对柳翠调查过吗？她家里是什么情况？”
秦管家有一丝赫然：“没有，普大人，玉府只是普通人家，没有那么严格的程序，我只听老张讲柳翠是他的远房侄女，父母双亡，一个人过日子。”
“那柳翠是哪里人？”
“哦，说是高平镇人。”秦管家忙道，“听说她父母就是因为黄河泛滥去世的。人都有恻隐之心，我看她确实不像有什么企图的才留下她的。”
“秦管家不要多虑，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普恩微笑，“我只是想调查一下玉府中有可疑的人。”普恩笑了笑，又问道，“那些服侍餐桌的人怎样？还有那些食物是由谁采买的？”
“屋内下人都由雪兰负责调派，夫人很信任她。那些食物是厨房的阿发去采买的，他们都是很可靠的人。”
“我想你也不相信蓝夫人会做出那种事吧？”
“那是自然。”秦管家点头，“二小姐我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一向很乖巧，从来不与人脸红，虽说蓝姑爷是个病痨，但也是她自己答应嫁过去的，并没有人逼她。当时老爷因为出了大小姐的事还要二小姐多考虑考虑，但是二小姐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蓝夫人在答应以前见过蓝夜宇吗？”普恩问道，“我很好奇，恩，你明白，一般人都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个健康的人吧？”
“对，我那时也很奇怪。”秦管家点头，“老爷原本只是将蓝姑爷的求亲当笑话讲给大家听的，没想到二小姐突然说愿意，大家都吓了一跳，老爷问她为什么？二小姐却说蓝姑爷很可怜，她要去照顾他。”
苏渺听着有些讶异：“阿姨的想法真是太伟大了，因为姨夫生病了就答应嫁给他了？”
“不是的，小姐，二小姐当时说，‘我和姐姐一样的脸，也算给蓝夜宇一个安慰吧。’老爷知道了很是发了一通脾气。”
“听说府上的大小姐和二小姐是孪生姐妹？”普恩听他讲得起劲便问道，“蓝夜宇也是因为这一点才来提亲的吗？”
秦管家迟疑了一下：“可能是吧。蓝姑爷以前真的很爱慕大小姐的，虽然身体不好，听说那时他经常陪着大小姐玩的。那时二小姐就很为蓝姑爷的深情感动，老是劝说大小姐对他好一些。大小姐却不以为然地笑。”
普恩点头：“听秦管家的意思，你家大小姐和二小姐除了容貌并没有别的相象之处？”
“是的，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个性很不一样。”秦管家道，“大小姐很喜欢游玩，在外面有很多好朋友。二小姐喜欢安静，不喜欢大小姐那些咋咋唬唬的朋友，嫌他们吵得荒。”
“那么她们姐妹之间感情好吗？”
“当然。她们是姐妹，相处愉快。”秦管家很肯定地点头。
普恩又道：“那你觉得蓝夜宇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秦管家道：“蓝姑爷温文尔雅，风度翩翩，除去他生病这一点，可说是个非常好的男子，老爷后来也经常说在婚姻这件事上二小姐比大小姐眼光好。”
“这样听来蓝夜宇在玉府确实没有仇人。”
秦管家愤愤不平道：“本来就是，我从来不相信玉府会有人想害蓝姑爷。一定是有人陷害！”
“那么你对府上其他人有什么看法？”
“其他人？那天……”正在秦管家想的时候，苏渺看到玉君行往这边过来，秦管家本来说什么，看见玉君行后却突然道，“大家都很正常。”
普恩也发现了这一情况，知道目前这种状况不适合再问，便微笑道，“我明白了。多谢秦管家。你说的事情对衙门帮助很大。”
“应该的，应该的。普大人还想再问的话可以找我。先告辞了。”秦管家说完便匆匆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