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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偷摸我的小贼该清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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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野集团年会水晶吊灯的碎光跌进酒窖时，正撞上齐健手中倾斜的波尔多杯。1990年份的柏图斯在杯壁挂出鲜血般的泪痕，少年踉跄后退的剪影撞碎橡木桶投下的屏障，殷红酒液顺着锁骨滑进衬衫领口，在真丝面料上洇开暗色图腾。
“当心。”秦虎的掌心贴住他后腰，定制西装的粗呢纹路磨着昨夜道服留下的擦伤。齐健醉眼朦胧地仰头，喉结滚动带起颈间酒渍流淌：“秦总的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上尾椎骨凸起，“比醒酒器还烫。”
黑暗中响起雪茄剪开合的脆响，男人吐出的烟雾缠上少年汗湿的鬓角：“两年前在帐篷里...”犬齿突然陷进齐健肩胛骨，“偷摸我的小贼...”勃艮第的果香混着血腥在齿间弥漫，“该清算了。”
恒温酒窖的冷气激得齐健颈后寒毛倒立。他假意挣扎时膝弯撞上1945年木桐的酒箱，箱角金属包边撕开西装裤管，露出大腿内侧未消的罗盘压痕。秦虎的拇指碾过那片淤青：“星海号上不是挺能耐？”
少年喘息着扯松领结，解到第三颗纽扣时露出心口家徽刺青。防弹衬衫的纳米纤维被酒液浸透，紧贴着胸肌沟壑：“您当年装睡...”他屈膝顶向男人胯间，“不也享受得很？”
古巴雪茄的灰烬簌簌落在橡木桶。秦虎突然掐着他腰肢按向酒架，波尔多右岸十二个名庄的酒标在震动中簌簌作响。拉菲古堡1982的金色纹章擦过齐健颧骨，血珠混着红酒滑进嘴角：“现在求饶...”男人咬开他皮带扣，“给你醒酒的时间。”
酒窖暗门滑开的刹那，整排射灯应声而灭。齐健在绝对黑暗里听见齿轮咬合的轻响——这是秦虎改造的防盗系统，此刻却成了情欲牢笼的锁扣。少年突然发力反制，膝窝勾倒堆成塔状的香槟杯，水晶爆裂声如冰河迸裂。
“安保系统重启要七分钟。”秦虎的犬齿叼住他耳垂撕扯，血腥味混着古龙水窜进鼻腔。齐健的定制腕表撞上酒架，表盘蓝宝石镜面裂出蛛网纹——这枚百达翡丽曾在国宴上被某位大人物佩戴。
黑暗中响起织物撕裂声。少年精壮的腰胯撞上恒温控制器，液晶屏碎裂的蓝光照亮腿根缠绕的黑色绳结——星海号缆绳编的平安符，正勒进饱满的臀肌。
恒温系统失效的警报在头顶嗡鸣。齐健背抵着沙比利木酒柜喘息，秦虎撕开他残破衬衫的动作扯落三枚铂金袖扣。男人滚烫的掌心覆上来：“帐篷那夜你碰了几次？”
齐健的腰肢反弓如猎豹，抓着男人的手按向胸侧，“这里...”指尖顺着腹肌下滑，“这里...”带着枪茧的指腹突然陷进他脐下三寸，“这里...”
勃艮第特级园的橡木塞迸出闷响。秦虎的膝盖顶开少年颤抖的大腿肌群：“现在该收利息了。”
消防喷淋头突然爆裂。冰水砸在滚烫的皮肤上蒸腾起白雾，齐健在激灵中咬破男人下唇。血腥味刺激下，秦虎扯着他头发按向酒架底层，1990年份的啸鹰酒标将少年的额头映成暗紫。
“当年装睡是怕吓跑小狐狸...”男人从酒瓶里拔出湿淋淋的手，掌心划出交错水线。齐健喘息着舔去他腕间水珠：“现在呢...”后腰猛地撞上恒温管道，“不怕我爷爷...”
未尽的威胁被手掌扼断在喉间。秦虎扯开少年湿透的西裤，蕾丝防弹内裤的边缘在冷光中浮凸——左腿根刺绣着某保密单位的鹰徽编号：“齐老知道孙儿的裤衩比金库还贵？”犬齿撕开弹性纤维时，警报灯将两人身影投在酒墙如受难的圣像。
备用电源启动的蓝光吞噬黑暗。齐健蜷在覆满酒液的波斯地毯上咳嗽，破碎衬衫挂在肘间晃荡，心口家徽刺青随喘息起伏。秦虎的鳄鱼皮鞋碾过满地水晶残渣，锃亮鞋尖挑起少年下颌：“两年前在帐篷...”
齐健突然暴起反扑。192公分的壮硕躯体爆发出惊人的绞杀力，两人翻滚着撞倒百年份的波特酒桶。粘稠糖浆般的酒液淋透全身时，少年双腿钳住男人腰胯：“您心跳快了三拍...”沾着酒液的指尖按上秦虎狂跳的颈动脉，“装睡那晚...这里跳得更疯...”
雪茄剪的利刃突然抵住他腿根动脉。秦虎眼底燃烧着灼热的火：“再动一下...”锋刃陷进蕾丝布料，“剪了你的作案工具。”
通风系统送进年会的圆舞曲旋律。齐健仰头承接漏下的香槟液，喉结滚动带起胸腹肌肉的连绵起伏。秦虎的翡翠袖扣刮过他腰侧淤伤：“穿防弹内裤赴宴...”指尖勾出鹰徽编号，“防谁？”
少年翻身压住男人手腕，膝头故意磨蹭西裤绷紧的隆起：“防您...”犬齿叼开他真丝领带，“在董事会上发情。”突然被掐着腰按向酒窖铁门，臀峰撞上冰冷金属时激得浑身战栗。
门外传来助理的叩击声：“秦总，并购方代表找您签字。”齐健笑着含住男人食指，齿尖在指关节刻下深痕：“告诉他...”湿热的舌卷过秦虎无名指的跆拳道奖牌挂链，“总裁在品鉴...醉人的小贼。”
消防通道的声控灯随喘息明灭。齐健披着秦虎的羊绒大衣走向停车场，撕裂的西装裤管扫过脚踝，每一步都牵动腿根新添的咬伤。年会保安的手电扫过转角：“齐先生需要帮忙吗？”
“被酒窖老鼠咬了。”少年钻进迈巴赫时笑出酒窝。真皮座椅残留着雪茄与红酒的混沌气息，他忽然摸到坐垫下的硬物——撕碎的并购协议上，乙方签名处被他臀尖蹭出的酒液晕染，边缘粘着半片蕾丝布料。
秦虎发动引擎的刹那，齐健点开手机。屏保是酒窖监控的截图：男人将他按在罗曼尼康帝酒架前，颈侧齿痕深可见骨。少年把照片发进加密相册，命名“第一百八十六次实战记录”。
车驶出地库时，酒窖警报灯彻底熄灭。清洁工拖把抹过门缝渗出的红酒，泡沫裹着一枚翡翠袖扣冲进排水沟——昨夜年会拍卖目录显示，这对袖扣成交价抵得上市中心一套公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