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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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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结束的铃声在校园里回荡，庄雨眠快步走到许念桌前，手指轻叩桌面："走啊，念哥，上体育课去
体育室里，许念利落地换上白色运动套装。短裤下修长的双腿线条流畅，运动短袖隐约勾勒出腰身完美的曲线，融合了少年的英气与少女的柔美。
"小朋友，下午来找我好不好？"顾晚舟倚在门边，声音里带着诱哄的甜腻。
许念转头，喉结微动："老师，有水吗？"
接过矿泉水猛灌一口，冰凉的液体让许念瞬间清醒："嗯，我会去。老师再见。"说完便快步离开，留下顾晚舟站在原地，眉头微蹙。
操场边，庄雨眠朝许念扔来一盒牛奶："念哥，接着！"
许念反手接住，乳白色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谁是篮球队长？"
"季知时啊！"庄雨眠瞪大眼睛，"上学期他带队，输得那叫一个惨。今天老赵要搞班级赛，念哥一起虐他们？"
许念不置可否，走向集合的队伍。阳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挺拔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今天举行篮球友谊赛，表现优异者可以破格进入校队。"赵老师话音刚落，季知时的小弟陈浩就高声喊道："报告！许念想参加选拔赛！"
赵老师眼前一亮："许念出列！和陈浩对战！"
烈日当空，塑胶球场蒸腾着灼人的热气。许念随手将牛奶盒捏扁投进垃圾桶，金属篮筐发出"咣当"一声脆响。
"念哥，他们摆明要阴你。"庄雨眠扯了扯许念的袖口，示意她看对面——陈浩正和几个体育生碰拳，肌肉贲张的手臂上泛着油光。
许念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手腕："正好热身。"
哨声响起，陈浩像头蛮牛般冲来抢球。许念突然一个背后运球，篮球在掌心旋转半圈，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嘎"声。陈浩扑了个空，踉跄着撞上围栏。
"漂亮！"场边爆发出欢呼。许念已经带球突入禁区，起跳的瞬间，她看到季知时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防守位。
两人在空中相撞。季知时比她高出半个头，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她。许念突然收势，将球从对方腋下送出，身体却因惯性重重摔在地上。
"犯规！"庄雨眠冲进场内。许念摆摆手站起来，膝盖擦破的伤口渗出血珠，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季知时俯视着她："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许念用舌尖顶了顶腮帮，突然笑了。她随手抹掉血迹，在白色短裤上留下几道鲜红指印："继续。"
下半场开始，陈浩的防守明显带了狠劲。一次争球时，他的手肘"不小心"撞在许念肋骨处。许念闷哼一声，裁判却没吹哨。
"念哥！"庄雨眠急得跺脚。许念只是弓着腰缓了两秒，再抬头时，琥珀色的瞳孔里燃起冷火。
当陈浩再次试图拦截时，许念突然变速。她像一尾银鱼般从人缝中穿过，篮球在指尖旋转出残影。三步上篮的最后一跃，她故意擦着陈浩的肩膀起跳，手肘精准撞在他刚才偷袭的位置。
"哐当！"篮球砸进篮筐的巨响伴随着陈浩的痛呼。许念落地时晃了晃，被一双手稳稳扶住。
"够野的啊。"顾晚舟不知何时出现在场边，指尖在她腰侧若有似无地摩挲。许念触电般躲开，却听见对方压低的声音："摔伤的地方，回去要消毒。"
场上比分牌定格在21:11。赵老师激动地拍着战术板："明天下午特训！许念你..."话音未落，季知时突然将篮球狠狠砸向地面。
"敢不敢单挑？"他扯开校服领口，露出锁骨处的蛇形纹身，"输了的人退出校队选拔。"
场边顿时鸦雀无声。许念把玩着手腕上的黑色护腕，突然将它扯下来扔给庄雨眠："五分钟。"
季知时的进攻像暴风雨般猛烈，但许念的防守如铜墙铁壁。当季知时第三次投篮被盖帽时，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突破时突然变向，鞋底重重碾在许念脚踝上。
许念倒地瞬间本能地护住头部，却听见"砰"的一声闷响——顾晚舟不知何时冲进场内，用手包挡开了季知时砸来的篮球。
"校队队长就这点气量？"顾晚舟的声音像浸了冰。她蹲下身检查许念的伤势，指尖碰到红肿的脚踝时，少女终于没忍住"嘶"了一声。
季知时还想说什么，赵老师已经黑着脸吹哨："季知时！禁赛两周！"他小跑过来，看着许念灵活转动的脚腕，眼睛越来越亮："丫头，你以前专门练过？"
许念接过顾晚舟递来的冰镇矿泉水敷在伤处，垂下的睫毛在脸上投出扇形阴影："在美国交换时，打过街头篮球。"
这句话像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季知时猛地抬头，顾晚舟擦拭她额角的动作顿了顿，而赵老师已经兴奋地掏出手机："我就说！那个变向突破绝对是哈林区的风格！"
夕阳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许念单脚跳着去捡滚远的篮球，忽然被整个打横抱起。
"别动。"顾晚舟的气息拂过她耳畔。
办公室内，顾晚舟认真的观看许念的伤势
“顾老师，没事了，我回去上课呀”说完许念便离开了，顾晚舟望着许念离去的背影出了神
敲门声惊醒了她，赵老师探头进来："顾老师，明天第五节课调成体育课吧，我要带许念特训。"
"不行。"江疏晚插话，"我已经答应许念了，她说要参加什么篮球选拔"
赵明听后，反应过来，挠了挠头。
“不用换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窗外的夕阳渐渐西沉，将办公室染成橘红色。许念和队友们来取考试成绩，江疏晚递过资料："许念98分，庄雨眠96分...下周三比赛，这是训练题册。"等其他人都离开，她又抽出一张试卷："想去比赛？先把这张卷子写完。"
许念的目光掠过正在备课的顾晚舟，安静地坐下答题。
夜幕低垂，办公室里只剩两人。许念写完试卷，悄悄走向顾晚舟的办公桌——她的手机今早被没收了。
"我以为小朋友在等我呢。"顾晚舟突然按住她的手，温热的触感让许念心跳漏了半拍，"原来是想偷手机？"
许念耳尖泛红："怎么才能拿回来？"
顾晚舟将她困在办公桌与自己之间，呼吸近在咫尺："亲我一口？"
见许念僵在原地，她轻笑出声："逗你的，答应我三个条件，当我课代表吧，这是第一个条件。"手指轻抚过许念泛红的脸颊，"第二个条件，每天和我一起上下学。"
"我可以..."许念刚要反驳，就被打断。
"要么你随时报备行踪。"顾晚舟咬了咬唇，露出罕见的委屈表情，"今天都怪你，我在学生面前的形象全毁了..."
许念垂下眼帘："...我答应你。"
"第三个条件先欠着。"顾晚舟眨眨眼，将手机放回许念掌心，"小朋友要说到做到哦。"
夜色中，白色宝马驶向星河餐馆，车内的光影在许念侧脸流转。她望着窗外飞逝的灯火，没注意到顾晚舟唇角得逞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