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 - 晋江文学城

是自己码的无逻辑同人文――
――――――――――――――――
她站在熟悉的地方，恍然想起这里应该存在于比故事开始时更早的时间，在真实的世界中它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只在记忆中亘古永恒地保留着。
往事不可追，艾丽娅想。她近乎漠然地站在那里，任凭记忆的一小段被猛得揪起，连带着像扯毛线一样扯出了不可遏制的异样感。艾丽娅想她对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她早已知晓。
――早已的意思是，如果流淌的时光能凝固倒带，秋日的枯叶回到枝头，血/液从地面浮起后一路流回心脏，如果垂垂老矣的妇人能回到童年时代，就在此处，就在此处，她将见到一场/爆/炸，然后被抛起又落入义警怀中，她会失去父亲，早在那时，她就已经知晓了该做的一切。
·
一场阳谋被破坏后他并无时间去环视这个盛大的废墟，有些人会将一切视为一个玩笑，而另一些人会被一个玩笑夺走一切。建筑物倒塌时的扬尘散发着坚硬而脆弱的气息，好像曾存于此的一切鲜活皆已腐朽，在几个小时之中。
在很多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或许唯一能做的只有一遍遍重复“我们会尽力”，拥抱，以及一点甜食。面前的小女孩于是用力点头。好像这就足够可靠了。
就在刚才，她请求他，请求罗宾去找一个老妇人，她的父亲说那位夫人帮助了他们，她还在废墟之中。而迪克只能说，“我们会尽力。”
他甚至不能停留太久，受/害/者实在太多。
我们会尽力。后来他们在废墟中并未找到更多的生命。他们找到了几个妇人，她们与其他被找到的人一样已归为腐朽。
·
哥/谭的天气似乎总是一个样子，楼宇间错综复杂的阴影将永无止息的灯火切割成冷的碎钻，它们浸润在酒/水或色/子营造出的暧昧中，像这座城市一样，矛盾。
杰森仅凭回忆就能知道这里傍晚的景象，那太熟悉。但他一时想不起是否曾在这种时刻与一位老妇人进行一场平和的交谈，以普通人的身份。
而他在这之前确认了她是未来的艾丽娅·斯莱克特。
与他一同读书的女孩。艾蕾。一个眼睛里仅余平静的老妇人。她已老去。
她说他会在几天后失踪，又被找到，睡在棺/木里，长眠于六英尺之下，有很多平行宇宙的理论在脑海中贮藏着，而杰森最先想到的是他生母的邀约。艾丽娅提到了小丑，于是整件事的防范等级提到了最高。
蝙蝠，当然，这个时候不能再执着于家庭问题。
只是，还有一点，杰森想。
为什么此刻的艾丽娅，她的眸中会有那么深的崩溃。
·
他意识到对方并不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感到意外，于是他用肯定的语气说，“你知道我们的身份。”
老妇人没有因哥/谭的黑暗恐惧而受到惊吓，她太平静了。蝙蝠侠了解这种状态，他见过这样的情况，于是他不多问。
“如果不是你的帮助，我会失去罗宾。”最后，他这么说。这似乎是一句更特殊一些的话，因为它使苍老的艾丽娅抬头，仔仔细细端详他。
“你和未来的你――另一个未来的你――差别很大。”
当然。当然。如果他又一次失去。
艾蕾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示了。他在心里进行侧写。年幼的艾蕾与杰森是好友，年老的她救了罗宾，却没有表现与喜悦有关的任何情绪。
“我本不该这样做。”艾丽娅仍然看着他。蝙蝠侠意识到她在回答他的问题，尽管他什么都没说。
·
她的生命本已走到尽头。
她一个人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大/都/会的残阳都比哥/谭来的热烈，窗上印满被信手涂抹般的暖金色，纱帘好像一旦被吹动便再也不会停止的蝴蝶裙摆，执拗地把一切扭曲成磨砂玻璃一样的语焉不详。
艾丽娅想起她的母亲，她早已在这间屋子里老去。这个世界上最爱艾丽娅的人在弥留时倾吐着对女儿的爱，一字一句。
艾丽娅就许诺，像在此处发生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好，好，都好，无论怎样都不会再去伤害，始终如此直到她同样离去。
她也就这样深信着。那是她生命中最后一段好时光，坐在床角时能看到地面光斑缓慢移动，白墙上每一处象征着破旧的痕迹都被光线征伐吞并，毯子上向不同方向倾斜的绒毛有着木柴与火焰的味道，一间公寓如同一座孤岛，她从一个房间走向另一个，走着走着就已经过去好多年。
往事不可追，往事不可念。那时她近乎理所当然地相信一切。她本该如此，如果没有一场奇迹挟着翻涌时光，告诉她她做不好任何该做的事。
所有一切。
像是她本不该救下自己。
像是她本不该接近杰森。
往事不可追。
倘若她从未【知道】任何。
·
夜翼想起几年前那个废/墟里的女孩，她是艾蕾，她想找的人叫艾丽娅，是她本应有的未来。
他们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知道了一切。小姑娘跌跌撞撞走得太远，被纵横交错的旧日时光打磨成另外的模样，苍老的妇人习惯了一切扭曲的信念，成为了献/祭自己一生的虔诚信徒。
但有什么地方发生了偏差，不是吗？
夜翼想他几乎可以从故事中感受到艾丽娅的情感。只是，她该如何相信这一切。
在她真实经历过的生命之中，记忆是带刺荆棘，顺着哥特式的尖顶蔓延到明媚阳光之下，曾经的小女孩在无数个夜晚告诉自己“你会带来不幸”，再攥紧了这想法进入梦乡。理念烙进本能，沉沉地压入灵魂之中。然后，在那场生命的终途，她回到了曾经。
蝙蝠系义警们都都在观察着她。艾丽娅似乎已不属于人类的范畴，她行走在城市中，一刻不停地走，周围的人们却总会忽略她。
艾丽娅走在哥/谭，没有人试图/打/劫/她，艾丽娅走在大都会，没有人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每一条语气相似的路都被尘埃覆盖，尘埃来自过去，却也像极了未来。
她该如何相信这些是真实而非臆/想？又是如何选择去改变的？
无人知晓。
·
她像是陷入了一场梦里。她忍住愈发夸张的异样感，在梦的最朦胧核心看到了自己，那种混杂着怜悯与高高在上的失望让她一阵/恶/心。干/呕，咳嗽，再抬头时什么都看不到。
不如就在这里结束。艾丽娅想。
她观察这里的艾蕾。她看她时像在看一只猫咪，毫不自知的美好生物。那不是我，艾丽娅想。
但她没办法说服自己忽视艾蕾的异样。她与杰森相识的方式与艾丽娅记忆中的几乎一致，更不用说她一次次提到的“但这不会对我造成伤害”。
猫咪的华美皮毛下有与艾丽娅同源的灵魂，它在一切发生之前便已知晓一切。艾丽娅曾经将这种异常/扼/杀/在漫长孤寂之中，而如今它复活，旧日重归，白/骨/复鸣。
艾丽娅为这种可以称之为“本质”的事物感到悲哀和恐惧，但她就是【知道】，就好像在选择之前她便以知悉结局。每个梦境中有着自己的影子，它注视着一切，也只是注视着一切，永远不会移开的目光。梦醒时那个影子寄居在她眼中，用她的眼注视着。
而艾丽娅在艾蕾眼中看到了同样的东西。
·
康纳救下了那个老妇人。她似乎在想着什么，不知不觉走入了车流。
“我知道你，”她看到他时这么说，“你是超级小子，更沉默的那个。”
他们一起怔住。康纳怔住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这么一句话，而那位老妇人，她随即叹了口气。
“我想，我【知道】我该说这个。”
康纳不太理解她的意思，事实上他的大脑混乱了一下。这是个普通的老人，他再次确认了一遍。
“呃，谢谢？”他有些犹豫。
康纳知道自己并不像父亲与弟弟那样擅长与人打交道，他试图参考他们的做法。于是他试探着询问是否需要将对方送回去。
有一瞬间她的目光变得奇怪，然后她拒绝了这个提议。
她似乎并不感激他，却也不认为他是在多管闲事。康纳感到不解，但他到底是没说什么。
那位老妇人似乎有别的事要去做。他从她的目光中判断出了这一点。
·
“…我记得您!”
艾蕾用惊叹的语气低声欢呼。她一直，一直想找到这个曾经帮助过她的老妇人，而现在，就像是奇迹一样，她出现在她面前了。
艾蕾觉得自己的心脏逐渐变成了一大块棉花糖。她小心地端详着老妇人的眉眼，那真的是一位很苍老的老人了，但她也真的是一位很善良的老妇人，要知道，几乎没有人会在即将倒/塌的大楼中帮助陌生人呢!
艾蕾的眼睛亮晶晶的，她自我介绍道，“您好，我叫艾丽娅·斯莱克特，或者艾蕾，我的家人和朋友都这么叫我。”
“艾蕾，”老妇人重复了一遍，“你记得我。”
当然啦，艾蕾歪了歪头。她当然记得啦，虽然当时她并没有看清这位老人的面容，但再次见到时，她心里那种自然而然的熟悉感都让她认出了她。
“是的，”于是艾蕾这么说，“我记得您救过我，我一直想找到您!”
艾蕾笑起来，蓝色的眼睛眨了眨。就好像是可乐的泡泡在心底扑腾扑腾一样，艾蕾感到一阵阵翻涌的快乐。或许她应该请这位老人吃一顿饭？她实在太想告诉这位老人她有多感谢她了!
于是那天的晚餐时间她们就坐在大都会的餐厅里，一同享用一顿晚餐。
艾蕾就连吃东西时都没有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她不可抑/制地微笑着。这位老妇人虽然好像不怎么说话，但她真的超好相处!甚至，甚至艾蕾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或许她们可以成为好朋友？不管年龄的那种。
“艾蕾？”老妇人忽然叫她。
艾蕾瞬间坐好，乖乖巧巧一动不动，红发上洒落着从玻璃窗外/闯/入的阳光。
老妇人示意她不要紧张。
“只是一个问题，”她温和地说，“你其实并不记得我，你只是【知道】我，对吗？”
“…诶？”
艾蕾有些迷惑。记得和【知道】不是一样的吗？她记得的人和她【知道】的人都会在她的记忆中留有印记，那这两种表述又有什么不同？
“我想，”她很谨慎地开口，“可能是这样？可我不明白――”
老妇人摇了摇头，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
·
艾丽娅觉得疲惫。
她真的很累，很累，累到都快忘记她的过去了。那时候她还好年轻，不了解自己的不同，又想要和普通人一样生活，她懵懂而又温柔，什么都不知道。
艾丽娅停在夜色之中，坐在长椅上。远处有华灯初上，歌舞彻夜不熄，是她终究到不了的地方。
该怎么说呢？该怎样说才好。
如今她回到曾经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物。如今她终于知晓，原来即使过了那么久，久到内心深处的伤痕都已看不清楚，记忆里过往的石碑覆了不知多少层灰烬与冬雪，她却仍然――仍然是她最本质的样子。
艾丽娅本以为自己心甘情愿放弃一切，到这时她才意识到她仍会有所举动，不管那会带来什么。
这本就是对她的承诺的/背/叛，不是吗？
可是那些举动又偏偏改写了艾蕾的命运。女孩的生命在这个节点流淌向另外的方向，艾蕾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与众不同。
她们真的已经好似两人，即使灵魂相同，艾蕾也永远不会成为艾丽娅。
就这样吧。艾丽娅想。她已经疲于去改变或者保持不变，那太累了，她没有更多精力去思考那么多。
艾丽娅的未来仍然会是一片死水，或许是黑暗也或许是别的什么，无人知晓，她亦不会去反抗。但艾蕾的未来有了更多的可能。
艾蕾拥有她曾经经历过，以后还会再有的好时光。
艾丽娅闭上眼睛。
――――――――――――――――
嗯，是那个平静过完一生的if，因为实在是意难平所以开始码if的if…
总算在开学之前写完了…虽然好像充满了ooc…(自信点把好像去掉
本来想写艾丽娅回到过去→知道自己是什么→接受自己并期盼未来，结果写着写着她就有了自己的意识，她拒绝接受…
QAQ
然后，是应该投长评吧？长评是在这里吧？没弄错格式吧？
以及如果ooc得特别厉害，阿大删了就好不用告诉我――就让我活在自己的美好世界里吧――
(最后给阿大比个心

首页>我的晋江> 《[综英美]DC服沉浸式RPG从蝙蝠系开始》 第39章

首页>我的晋江> 《[综英美]DC服沉浸式RPG从蝙蝠系开始》第3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