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贴贴能缓解疼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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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谢野的信，并未能送到其父谢赞手中。
此刻的谢赞，正驻扎在北境与西戎边境线——【囚千寨】。他打定了主意，若再得不到妻子石玉和长子谢义的消息，他便要不计后果，直接挥军闯入西戎要人！即便这会立刻引爆全面战争。
那封信，被送到了玉翻城的谢清和赶回的谢信手里。
谢清已经放出了北境的秘密武器——【铁背狼】，去寻找母亲和大哥的踪迹。
【铁背狼】是谢赞提出构想、由谢清付诸实施的一项绝密特种侦查项目。之所以军队不能越境，但经过特殊训练的狼群却可以悄无声息地完成渗透和侦察。谢赞之前一直隐忍不用，原因有三：
其一，若被他国发现北境派遣狼群进行军事侦察，无异于授人以柄，会被直接认定为挑衅和战争行为。
其二，这是北境压箱底的秘密武器，不到生死存亡或万不得已之时，绝不能轻易动用。一旦频繁使用，被对手摸清规律并研发出反制措施，便将失去这张王牌的优势。
其三，秘密培养如此高效的军事监视单位，即便出于自保，在皇都眼中，也无疑是怀有二心、蓄意谋反的铁证！
但此刻，面对至亲生死未卜的煎熬，谢赞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铁背狼…拜托了…”
此刻，狼王【大雪】正率领着它的狼群，如同幽灵，悄无声息地沿着西戎边境，向腹地展开地毯式搜索。
铁背狼是经过多代狼与优秀犬种杂交选育而成的奇迹。它们既保留了狼的野性、狡猾、团队性和凶猛，又融合了犬的智慧、忠诚与可驯性。而它们对谢清绝对忠诚，因为狼王大雪正是谢清从小亲手喂养长大的。它出生在一个暴风雪之夜，故得此名。
这支特殊的侦察军团结构严密：以狼王大雪为核心；其下是两只头狼担任的副狼王；再之下是各自率领小队的头狼、副头狼；最后是普通的铁背狼。它们执行的是高效的“同心圆涟漪侦查战术”。
>狼群以大雪所在位置为圆心。
>头狼们率领各自小队，像射线般呈扇形向外扩散，直至到达彼此能通过气味感知的最大距离。
>到达边缘后，每个小队自身成为一个次级圆心，队内的普通狼再次呈更小的扇形向外扩散，进行精细化搜索。
>任何狼只发现异常，绝不靠近接触，立即通过狼嚎将信息层层回传至核心。
这种模式的侦察效率极高，能在短时间内完成对大片区域的无死角覆盖，信息传递准确迅速。它能提供无与伦比的战场透明度，真正做到让北境“先敌发现、先敌决策、先敌行动”。
在进攻时，它们能为大军开辟安全通道，精准定位敌军主力、薄弱点和后勤线。在防御时，它们能在漫长边境线上形成一道无法逾越的预警网络，任何试图秘密渗透的敌人都将无所遁形。
其最令人恐惧之处在于：你无法隐藏。即使你成功击杀了一只落单的铁背狼，它的“失踪”本身就是一个信号。狼群会立刻意识到该区域存在敌人，并迅速锁定大致范围。“狼死了，但你暴露了。”
若是为它们披上寒钢狼铠，在夜间发动“静默袭击”（不发出嚎叫，纯凭利齿和尖爪），它们将成为敌军哨兵、后勤单位和落单士兵的绝对噩梦。当然，这种行动风险极高，谢清估计宁可北境沦陷也不会轻易使用，大概率会选择将它们放归山林。
此时正值冬末春初，大风频繁，为大雪提供了绝佳的嗅觉范围。这一次的搜索，侦查直径竟然达到了惊人的五公里！
大雪迈着稳健的步伐行走在西戎的黄土之上，一步步向腹地深入。它的鼻翼不断翕动，仔细分辨着空气中无数复杂的气味。主人谢清已经让它闻过石玉的衣物，只要母亲出现，它一定能找到！
【北境，玉翻城】
谢清和谢信对着谢野的信件，眉头紧锁。
“妹妹这话里有话，是肯定的。”谢信指着信纸，“‘不遗余力使我安全’，‘莫顾小女安危而妄动’，还有这‘以新城换平安’…她到底是想让父王进攻，还是按兵不动？”
“这…必须得交给父王亲自决断。”谢清合上信，“妹妹的心思，一向灵巧，但也最为难猜。”
“要不，我立刻动身，去囚千寨通知父亲回来？”
“不可。”谢清摇头，“万一母亲和大哥并未直接返回，而是在最近的城池歇脚等待消息呢？我们全都聚在玉翻城，反而会错过。父亲驻扎囚千寨，我们在玉翻城，正好两头都能接应，更为稳妥。”
“可是…马上就是春节了…”
“哎…”谢清何尝不想团圆？但现实如此，“就算现在用最快的信鸽通知父亲，他也赶不回来了。距离太远了。”
“新年啊新年…”谢信走到窗边，望着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我总觉得…这新的一年，不会太平。”
“谁说不是呢。”谢清也转过身，目光落在身后那幅巨大的边境地图上。
正如谢清所言，距离太过遥远。即便铁背狼找到了石玉和谢义，他们也绝无可能赶在春节前回到玉翻城了。
加上这封阴差阳错未能直达谢赞手中的信，意外地延缓了北境可能发起的进攻。
这这个春节前夕，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和平”。每个人都在命运的棋盘上忙碌着，等待着未知的下一刻。
【万道都，姿苍殿】
当我送走向宁姐姐，推开门回到寝殿时，看到的正是向廷咬着牙关、面目扭曲的模样。但她一看见我，立刻又挤出了一个轻松的表情。
向宁姐姐说得一点没错…她一直在硬撑。为了不让我们担心，再多的痛苦都自己默默忍受，还反过来安慰姐姐，安慰我。
我的心又酸又软，走到她床边，对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我就感觉大脑充血，脸颊滚烫，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我的鼻梁肯定都红了。
“姐姐…她说什么了？”
我在床边的小凳子上坐下：“姐姐说她要去南郊谈粮草的事情，过年…可能没办法陪你了。”
“啊…姐姐真是忙啊…”向廷的目光望向床顶的纱幔，“她好像从未让母亲失望过…果然是能力越强，责任越大，要做的事情就越多。再看看四哥…每天花天酒地，反倒清闲…”
我趁着她目光移开的间隙，悄悄松开了腰间的系带，又解开了领口最上面的两颗盘扣，让衣衫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肌肤和若隐若现的弧度。然后，我伸出双手，握住她放在被子外的手，俯下身，靠近她。
向廷感受到了我的靠近和温度，视线挪回到我身上。果不其然，她那平时总是聚焦在我脸上的目光，瞬间就被我宽松的领口吸引了进去，有点不知所措地飘忽着。
“是啊…向宁姐姐能力真的很强…”
“唔…”向廷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神努力想抬起来，却又忍不住往下瞟，“是…是姐姐让你这样做的…是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好奇，难道刚才我和向宁在门外的对话，被她听到了？
“啊…因为…”
“因为姐姐她…偶尔也会用这招去…去‘套’那些男人的话…那些男人总是稀里糊涂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告诉她了…”
“可是…姐姐连我感不感兴趣都不知道…就让你对我也用这招…明明我们都是女人…你有的我也有…为什么会觉得…对我有用呢…”
我心里暗暗发笑：真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家伙！明明眼睛都看直了，还要装作一本正经、不为所动的样子。
我故意抖了抖肩膀，让衣衫又滑回去一点，作势要系上扣子：“我也觉得…好像没什么用。”
“我还没说完呢！”向廷果然急了，甚至想抬手阻止我。
“嗯？”
她撇开脸，看向床里侧的墙壁，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染上绯红、红得透亮的耳朵，出卖了她的羞涩。
“…给我摸一下…”
“相公都开口了…”我学着向宁姐姐勾引男人时那种夹子音，“妾身自当照办~”我知道，向廷现在肯定像是蚂蚁在爬，但又不能真的做什么。
我将外袍脱下，挂到床脚的架子上，然后掀开被子一角，慢慢滑了进去，睡到了她脸庞的这一侧。
向廷更不好意思了，又想将头偏到另一边去。
这家伙…明明是她自己提出来的，现在倒先害羞起来了。哎呀呀，我的这位“女相公”，真是纯情得可爱。虽然我自己也是硬着头皮，但我有决心，所以我能忍住这羞耻感…或者说，我有什么忍不住的？连天子的金殿我都跪了，向廷能忍住穿肺之痛，我难道还忍不了这点羞耻吗？
接着，我整个人缩进被窝里，在黑暗中将贴身的里衣也褪了下去，然后才探出脑袋，抓着被子边缘，将褪下的衣物蹬到床脚。
做完这一切，我挽住她的手臂，整个人都贴近她。
“是不是很痛？”我凑近她的耳朵，用齿音温柔地问，“我知道的…你一直在强撑…”
向廷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如此“彻底”，整个人梆硬，呼吸大开大合。在她原本的想法里，大概只是…“摸摸”我的胸口之类的？根本没想到我会脱光了躺到她身边，还这样紧紧地抱住她的手臂。
她不说话，但我听得出来，她正在调整呼吸。我甚至觉得她头顶快要冒出蒸汽了。
我也快要到极限了…这样大胆又羞耻的事情，对我而言也是前所未有的挑战。我托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我。
“我问你…”我的脸也烫得厉害，“我这样…这样做…你还有没有那么疼了？”
向廷的眼睛，此刻水光潋滟。她看了我好一会儿：
“嗯……好像…真的比刚刚…好了一点……”
我看着她，心中的羞涩和紧张被一种更强大的情感取代。我收紧手臂，更紧地贴着她：
“我会一直这样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