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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开膛手杰克·六 ...


  •   “当然,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还需要更多的证据。”安乐很快从震惊中缓过神“你让人问过死者的弟弟了吗?”
      “他现在情绪不稳定,有点神志不清,问不出来什么。”于忧耸了耸肩。
      “线索断了,所以切入点都走过一遍,现在除了等审讯室里或者休息室的两个人愿意开口了。”安乐说。
      “不一定,我们遗漏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于忧说:“在‘17’号门口的那一位看门的老人。”
      “如果他和凶手不认识,按照目前的说法,那么凶手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杀了他?
      如果只是单纯为了在尸体上纹身,按照‘17’号的看管程度,不难。”于忧。
      “所以,有两个可能”于忧竖起两根手说指:“第一,凶手是处于冲动杀人,也许在偷溜进去的时候被抓个正着。那个老大爷以告诉里边警察为理由威胁他离开,在极度的恐惧和急切下,冲动杀人。
      第二,死者于凶手达成了某种合作,在即将完成时起了内讧,或者是一开始就没想让死者活下去。属于蓄谋杀人。”
      “如果是第一种,第一案发现场应该是‘17’号的门口,但是为什么最后尸体出现在‘100’号房间里。”安乐提出质疑。
      “所以,第一种的冲动杀人是不可能的。被害者是自己走到“100”里,这这期间,和凶手发生了冲突。”于忧。
      安乐点了点头道:“应该是这样,但是为什么凶手要大费周章的把尸体挂起来?刚刚死者脖子上确实有明显勒痕,是再和凶手打斗后死亡。”
      于忧皱眉:“那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把死者吊起来?伪装自杀吗?”
      安乐:“你就一定确定死在是他杀吗?”
      “自杀?”
      “我只是说,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安乐:“那位老人信息查到了吗?”
      “没有,系统上没有身份信息,也没有亲人朋友。和你们的对话里知道他当过兵,但是过去很久,那批人都死的死,疯的疯。大部分都在战场上没回来,也没有照片,根本对不上人。
      要是想查到,要一一排除,费点时间,我已经让泽言和爱兰尔去负责了。”于忧。
      ……
      休息室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钟表声兢兢业业的响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乐率先打破沉默:“为什么要来法国?在国内当个警察不好吗?还有你老爸护着。”
      “师哥,你明明知道,我是来找你的。”于忧懒得弯弯绕绕,索性直接说实话。
      “如果只是道歉的话,就免了吧。”安乐喝了一口手上的矿泉水。
      “不只是道歉,我想重新开始。”于忧的目光直直打在安乐身上。
      安乐不自觉的轻咳一声:“重新开始?那先把我的风衣和眼镜报销一下?”
      于忧知道安乐这是在转移话题,正要再次开口,黎迪忽然冲进来,推门的力气之大足够吓于忧一跳。
      “迪迪,说过了不要毛毛躁躁的,女孩子要温柔一点。”安乐开玩笑的说教。
      黎迪根本没理会安乐,直接进入主题:“卢卡斯承认了,他是食人族。”
      “什么时候?他不是说要点时间吗?怎么招了?”于忧。
      “当了这么久的警察,还不知道要留个后手吗?”安乐眨了眨眼。
      于忧见黎迪办事雷厉风行,不由得响起泽言那个磨磨唧唧的样子。
      于忧:只是恨铁不成钢。
      “再接着问,他一个人肯定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完成所有,一定有同伙。”于忧。
      “另外,死者的弟弟,伊莎贝拉·安里奥稳定的差不多了,如果需要,现在可以问问看。”黎迪
      “辛苦,那还等什么?师哥,走吧。”于忧
      “等一下”黎迪打断他们“有个疑点,我们刚刚对卢卡斯的排泄物做了化验,没有人体组织成分。”
      “那就存疑,等下一步核实。”安乐。
      ……
      「salon」
      休息室内,一个身穿黑色毛衣的男人蜷缩在椅子的角落,头埋在双手中,鬓角的汗水浸湿了衣领——伊莎贝拉·安里奥。
      看见于忧进来,才缓缓抬起头,眼尾带着微微的红。
      “M. anrio, pouvez - vous poser quelques questions? Juste dix minutes.”
      「安里奥先生,方便问您几个问题吗?就十分钟。」于忧尽可能的隐藏疲惫的神色,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
      安里奥点头,虽然情绪刚刚崩溃过。但好在也是个成年男人,不会被段时间内的荒唐事情吓破胆。
      “C'est simple, pourquoi pensez - vous que c'est Morrow qui a tué votre s?ur?”
      「很简单,为什么您一口咬定,是莫罗杀害了您的姐姐?」于忧把语气放缓,似乎对话的是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叙旧一般。
      “Il est un bourreau de violence domestique! Depuis que ma s?ur était en vie, il jouait à l'alcool... Rien n'a été fait!
      Boire plus ne fait que frapper, si ce n'est ma s?ur qui m'arrête, je...”
      「他就是个家暴狂,从我姐姐活着的时候就是,他赌博酗酒……什么没干!要不是姐姐拦,我……」
      见面前的男人情绪再次接近崩溃,安乐开口:“Savez - vous si Morrow a été impliqué dans une organisation étrange, ou un comportement étrange?”
      「你知道莫罗有没有参与什么奇怪的组织,或者奇怪的行为吗?」
      “……”安里奥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Je ne suis pas s?r, ils ne se sont pas vus depuis leur mariage. Je n'avais pas non plus de contact avec ma s?ur, pas plus de dix minutes au téléphone...”
      「我不确定,他们结婚以后就没见过面。我和姐姐也没有什么联系,最多电话不超过十分钟……」
      自相矛盾
      安乐深吸一口气,重新说道:“Maintenant, c'est votre dernière chance de plaider la cause de votre s?ur... Chacun de vos mensonges est de la pousser à nouveau dans l'ab?me...”
      「现在是你最后一次可以给你姐姐申冤的机会了……你的每一句谎言,都是把她推入深渊的……」
      “Non!”「不是!」没等安乐说完,安里奥已经按耐不住拍桌而起,情绪再度接近崩溃。
      于忧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安抚,却被安乐拦下。
      “人在精神极度紧绷和极度愤怒的情况下,说出的话往往是没有经过大脑的考虑的,也往往是最真实的。”
      安乐静静看着面前的法国男人将真相脱口而出:“Je n'ai pas menti, c'est un homme sale! Ma s?ur l'aimait tellement qu'elle ne pouvait pas se débrouiller! Pourquoi!
      「我没有说谎!他就是个肮脏的人!偏偏我姐姐还爱他爱到不能自理!为什么!」
      Il a menacé ma s?ur avec toutes ces choses sales! Il a forcé ma s?ur à quitter son emploi! Forcez - la à devenir une femme au foyer sans revenu! Il a parié sur la violence domestique
      alcoolique!
      Pourquoi ce n'est pas lui qui est mort!”
      「他拿那些肮脏的事威胁我姐姐!他逼我姐姐辞退了工作!逼她成为一个毫无收入的家庭主妇!他赌博酗酒家暴!为什么死的不是他!」
      多年积压的不甘与愤怒在此刻炸开,如果愤怒是实物,那现在的DCPJ估计以及被夷为平地了。
      “Bien que nous ne nous soyons pas vus depuis longtemps et que notre s?ur ne soit pas autorisée à communiquer avec les autres, il y a toujours des heures par semaine pour éviter ce méchant.”
      「虽然我们很久没有见过,姐姐也不被允许和别人交流,但是每周总有几个小时可以避开那个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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