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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老板娘再一次面对诡异的试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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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午后，苏不予的咖啡馆门口停下一辆市牌照的警车。几名穿着警服的调查人员走进来，举止沉稳，眼神锋锐。
“欢迎光临。”苏不予冷冷开口，手里慢条斯理地擦着杯子。
表面冷淡，心里却狂吼：
——“我百分之百肯定，你们不是正常的警察？正常的警察，谁一进来就直盯着店里那几只动物……喂，能不能不要这么明显啊！”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微微一笑，眼神在角落的狸猫和小黑猫身上扫过，随后轻描淡写道：“嗯……这里的气息，很特别。”
他话音一顿，特意望了苏不予一眼。
苏不予冷冷抬眼：“特别？特别在哪？”
内心已经在爆炸：
——“完了完了，这货不会真看出来什么了吧？！”
——“喂！狸猫你别再抖尾巴了啊！猫头鹰你也别瞪那么大眼睛！你们这一副‘我就是妖’的模样，是想让我直接破产吗？！”
——“还有豆沙，拜托你收敛点！你那气场再往外漏，估计整个镇子都得以为我开的是妖精主题咖啡馆了！”
中年男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姑娘，你的店子不简单啊。要守得住。”
这一句话，让苏不予整个人僵住。
表面还是冷冷的脸，淡淡“哦”了一声。
心里已经崩溃成一地玻璃渣：
——“守？守个鬼！你们这话听起来就像临终托孤！能不能别一副我马上要开打大boss战的语气啊！”
——“而且这暗示未免也太直球了吧！我现在该点头吗？点头是不是代表我默认店里全是妖了？！”
角落里，李叔晃着茶杯，织布娘低头挑线，钓鱼佬打着呵欠，看上去一副“和我无关”的淡定模样，镇民们也只觉得是例行调查。
只有苏不予感觉到，那群调查员的目光在不动声色地游走，把咖啡馆里每一寸空间都“扫描”了一遍，最后落在自己身上，仿佛什么都看穿了，却偏偏什么也没说破。
当他们起身准备离开时，为首男子轻声在经过她身边时留下一句：“小心，夜里会有人再来。”
苏不予端着咖啡，脸色依旧冷冷的。
内心却已经掀桌：
——“你这句‘夜里会有人再来’，听得我背后一凉！你们倒是说清楚啊！人是来送快递的？还是来送命的？！别只留下这种恐怖片式的预告啊！搞得我像明晚要上《走近科学》现场版一样！”
调查员们走出咖啡馆，消失在街角，留下的却是满屋压抑不散的气息。
豆沙轻轻甩了甩尾巴，狸猫和小黑猫对视一眼，猫头鹰更是“咕”地低鸣，仿佛在确认什么。苏不予愣愣地看着他们，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我的咖啡馆，这下真的成灵异打卡地标了。”
咖啡馆外的街道恢复了宁静。镇民们见“市局的调查员”已经离开，终于散去，嘴里还嘀嘀咕咕：“政府总算是重视起来了。”、“哎呀，有人管就好。”……几句话，又把刚才那股惶惶不安压了下去。
苏不予面无表情地收拾桌面，手里的动作一如既往地冷静。可内心已经炸开：
——“呼，总算走了，搞得像演完一出悬疑剧似的。”
——“不过，他们最后那句‘夜里会有人再来’，到底什么意思？给我制造心理阴影值呢？”
——“还能不能让我安稳睡觉啊！要是真有东西半夜敲门，我是该报警，还是该送一杯拿铁招待啊？！”
豆沙跳上吧台，尾巴卷了卷，金绿的瞳孔闪过一抹锐利。狸猫伸了个懒腰，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小黑猫缩在窗台上盯着远方，而猫头鹰扑腾了一下翅膀，像是在提醒主人：危险，并没有走远。
苏不予看着这几只“毛茸茸”，嘴角差点抽搐：
——“好嘛，你们一个个都摆出‘侦探小分队’的阵仗，我反倒成了最不知情的那个？这是不是不合理啊？！按理说我是这店的老板，结果在店里还得靠几只动物看风向，越想越掉价。”
她正想再吐槽两句，忽然发现李叔三人早早结账离开了。
“奇怪，他们今天怎么走这么快？”苏不予眉毛一挑，心里暗暗嘀咕。
——“平常坐得比我营业时间还久，今天倒好，跟谁约了饭局一样，眨眼全撤了？可疑，非常可疑！”
就在小镇另一条僻静的巷子里，李叔正与那几名“调查员”低声对话。织布娘站在一旁，手指若无其事地拨弄着布线，但每个动作都似乎在勾连着某种不可见的暗网。钓鱼佬靠在墙边，眼神阴沉，钓竿随意拄在地上，却像一柄随时能收割性命的利器。
“情况我们已经确认。”为首的短发女子声音极轻，“前晚的妖气来源很复杂，除去那个冒充道士的家伙之外，这个镇上有几股隐藏得很深的力量，你们的报告很及时。”
李叔点了点头，眸色比往常更深：“嗯，我们感应到了。尤其是苏不予咖啡馆里，那几只……不是寻常妖。”
女子低声道：“我们能感觉到。最强的那股气息，被极力收敛，但依旧惊人。”她看向李叔，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你们确定，那不是敌意来源？”
织布娘手指停顿了一瞬，轻轻摇头：“不是敌意。那是护持。”
短发女子若有所思：“护持？呵，那就更复杂了。一个普通镇民，背后有这样一群妖护着，这件事恐怕不简单。”
钓鱼佬冷冷开口：“简单？要真是简单，也轮不到我们一直潜伏到现在了。”
气氛一时沉重下来。
片刻后，短发女子收敛神色，压低声音：“我们此次行动的重点，是确认前晚来犯之妖的身份。他的目标十分明确——咖啡馆。至于具体是冲着谁，大家心里应该都清楚。”
李叔沉声道：“嗯。只是现在，她自己毫不知情。”
织布娘望着夜色，眼神深远：“知与不知，并不在她。我们要做的，是等待时机真正来临。”
短发女子缓缓点头，不再多言，只是递过几枚特制的符箓：“这是部里最新的结界符，必要时可以撑十分钟，足够我们赶到。”
李叔接过，郑重收起。
与此同时，咖啡馆里，苏不予正愣愣地盯着吧台上的几只“毛茸茸”。
豆沙慵懒地舔了舔爪子，狸猫却突然竖起耳朵，小黑猫猛地从窗台跳下，猫头鹰更是扑翅飞到门梁上，眼神锐利地盯向夜空。
“干嘛啊，一个个神神叨叨的。”苏不予冷着脸，心里早已乱作一团：
——“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又提前收到妖界八卦日报了吗？能不能有点信息共享啊？拜托，我才是老板！你们要当保护者也行，但至少给我发个会议通知吧！”
就在她抓狂的当口，下了班的吴澄澄推门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大袋零食。
“你干嘛呢？一脸要去见阎王的表情。”吴澄澄嚼着薯片，满不在乎。
苏不予瞪了她一眼，冷冷道：“闭嘴，别嚼那么响。”
心里却狂喊：
——“我的亲闺蜜啊，你要是知道今晚可能会有妖来‘夜访’，估计零食都得拿来当护身符！”
夜幕渐渐降临，风声在街角里呼啸。咖啡馆的灯光温暖，却怎么也驱不散那股无形的压迫感。
苏不予端着杯子，脸色冷静，心底却一阵阵发凉：
——“他们走的时候说，夜里会有人再来。该不会是真的吧？完了完了，我该不会今晚又要熬夜直播一场‘妖怪闯入咖啡馆’吧？”
吧台上的豆沙抬起眼睛，金绿的瞳孔闪了闪，似乎在默默告诉她：准备好。
夜色渐深，小镇的街道笼上了一层薄雾，仿佛是江南水乡最常见的湿润夜景。然而，细心的人会察觉，这雾气中夹杂着一股不属于凡尘的凉意，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压迫感。
苏不予正坐在咖啡馆的吧台后，慢条斯理地擦着杯子，表情冷冷淡淡。
可她心里，却在飙戏：
——“来了来了，果然要来！白天那群调查员放下狠话，晚上就真应验了，这是什么‘恶魔预告片’？我说啊，这年头妖怪是不是也看日历？挑大半夜的来吓人，就不能换个时间，比如周末白天？至少我还可以准备点爆米花看个热闹！”
吴澄澄还在一旁拆零食，毫无察觉，嘴里塞着薯片，含糊不清地嘀咕：“不予，你这眼神怎么跟要考试交卷了一样凝重？”
苏不予瞥她一眼，冷冷道：“闭嘴，别嚼了。”
内心狂喊：
——“考试？这是要命的修罗场好吗！你以为这是数学卷子，全错了，和老师关系好，还能给你打个60分？！”
就在这时，豆沙忽然抬起头，竖起耳朵，尾巴轻轻甩动。她的瞳孔泛起一抹摄人的光彩，冷冷盯向窗外。
狸猫顿时蹿到门口，背毛竖起，喉咙低低发出咕噜声。小黑猫则迅速钻到柜台下，眼睛亮得吓人。猫头鹰扑棱着翅膀落到灯罩上，静静凝视窗外的夜雾。
苏不予整个人僵住，冷着脸装镇定，心里已经抓狂到极点：
——“好嘛，全员妖宠进入警戒状态！你们一个个这架势，搞得像是要演《复仇者联盟·猫版》了！关键是……我还是啥也没看到！只觉得外面雾浓了一点啊！”
夜雾中，隐约传来脚步声，缓慢而沉重。像是有人踩着青石板，一步步走近。
吴澄澄终于也觉得气氛不对，嘴里的薯片差点卡喉咙，小声问：“不……不予，是不是有人过来了？”
苏不予冷着脸，声音淡淡：“嗯。”
内心疯狂吐槽：
——“对，有人来了！还用你提醒？这压迫感搞得我心跳一百八十了！”
——“行吧，今晚注定睡不成了，我都开始考虑是不是该立个遗嘱了。”
随着脚步声渐近，一个模糊的人影浮现在雾气中。他看似身材修长，走动间衣袍轻摆，仿佛古人般优雅。只是那气息，却让屋内所有妖瞬间绷紧。
豆沙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低的低吟，锋锐的妖气从她身上微微泄出，瞬间压制全场。狸猫、猫头鹰、小黑猫和那三只新来的小妖全都屏住呼吸，眼神死死锁定门外。
那人影终于停在咖啡馆门口。
“这里……果然不一般。”
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说不清的笑意。
苏不予的心扑通扑通乱跳，表面依旧冷脸：“咖啡馆，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
心里已经崩溃成渣：
——“这人台词一出来就自带反派气场，能不能别这样吓唬我？！听这调子，妥妥的BOSS级别啊！他该不会是来点单的吧？要不要给他推销新品拿铁？”
吴澄澄瑟缩在她身后，小声道：“不予，我怕……”
苏不予轻轻瞥了她一眼，冷冷道：“安静。”
心里却喊：
——“我也怕啊！你以为我天生不怕鬼不怕妖吗？！要不是我这冷脸天赋点满，现在早就哭成一条河了！”
门口的人影没有进来，只是隔着雾凝视咖啡馆。他似乎在感受什么，忽而抬手，指尖微微泛光。那股力量一闪，便被无形的屏障挡住。青石板路上传来轻轻的嗡鸣声。
苏不予愣住：“……这声音？”
豆沙猛地站起身，尾巴高高竖起。只见咖啡馆周围的空气轻微震荡，李叔布下的龙虎山结界被触动，符文隐隐浮现，挡住了那股探测之力。
那人影微微一愣，随即低笑：“呵，龙虎山的手笔？有趣。”
随后，他的身影在雾中渐渐消散，只留下一阵凉意弥漫在夜色里。
“没事。”豆沙冷不丁地开口说道。
苏不予僵硬在吧台后，表面淡定，内心早已满地鸡毛：
——“刚才那人……不会是冲我来的吧？！龙虎山结界都被逼出来了，你们还告诉我没事？！完了完了，我的店今天彻底成灵异景点top1了！”
豆沙缓缓收敛妖气，重新跳回柜台上，外形依旧是一只安静的黑猫。狸猫趴在门口，喉咙里咕噜声久久不散。小黑猫缩成一团，猫头鹰则盯着夜雾久久不肯移开视线。
吴澄澄脸色惨白，颤抖着问：“不……不予，他……走了吗？”
苏不予冷冷点头：“走了。”
心里疯狂吐槽：
——“走是走了，可这剧本明显没完！这就是典型的‘反派登场留悬念’，八成后面还得来！老天啊，我不过是想安安静静开家咖啡馆，谁能想到硬生生被卷进妖怪江湖？！”
外头的夜风吹过，风铃叮叮作响，声音格外清脆，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森冷。
夜雾散去，咖啡馆外重新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镇上夜归的行人，甚至只以为是秋夜的雾气更浓了些，丝毫不知刚才有一个存在，隔着门窗窥伺着他们的生活。
苏不予冷冷地把手里擦杯子的布放下，表情没有半点波澜。
可心里已经炸成烟花：
——“行吧，反派boss登场，果然全程都在打悬念牌！走了个身影，留下一句‘有趣’，就能让我半夜睡不着。编剧是不是太懒了啊？！还有，龙虎山结界被触动，这么大的动静，明天是不是全镇又得开八卦大会？”
吴澄澄整个人缩在沙发里，抱着抱枕，一副“社会性死亡”的模样。她战战兢兢地看了看四周，才小声开口：“不予……你这咖啡馆要不要考虑搬家？”
苏不予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先安静。”
内心吐槽：
——“搬家？搬到哪去？妖都追到门口了，我换个地方不还是点单找上门？！真要躲，也得躲到龙虎山这种地方才安全吧！”
豆沙重新趴回柜台上，眼神依旧冷冽。狸猫的尾巴缓缓扫动，喉咙里压抑着低低的声音，小黑猫把自己缩进阴影里，耳朵却始终竖着。猫头鹰则扑棱着翅膀，飞到横梁上，俯瞰着整个店堂，像一位沉默的守夜人。
他们的举动无一例外地表明：危险，只是暂时退去。
另一边，小镇郊外的一条僻静小道上。
李叔、织布娘、钓鱼佬三人并肩而行，他们的神态仍然是老街坊模样，可在无人注意的地方，一道结界轻轻波动，几名“调查员”正等在那里。
“今晚的情况，你们都感受到了。”短发女子开口，语气冷肃。
李叔点头，面色比平日更沉稳：“对方很强，不是普通的游荡妖物。他的探测手段能触到龙虎山结界，说明已经接近高阶。”
钓鱼佬冷笑一声：“他不是真来闹事的，是来试探。只可惜没能如愿。”
织布娘轻轻合上手里的线团，低声补充：“看来我们的防护要加强了，对于……。”
短发女子目光一沉：“对于她。”
空气里一瞬间沉默下来。谁都没有直接说出“苏不予”的名字，但所有人都明白。
李叔抿了抿嘴：“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与否，不会改变事实。”短发女子的声音冷硬，“你们潜伏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今天么？守住她，直到一切尘埃落定。”
钓鱼佬把钓竿往肩上一扛，嗤笑一声：“说得轻巧。今晚来的那家伙手段还算收敛，要是真动手，只怕我们也不是很够看。”
短发女子望着远方渐渐散去的雾气，缓缓开口：“部里已经在调集人手，行动不能明面化。镇上这么多人，任何一次妖气外泄，都会造成无法收拾的恐慌。清除记忆的副作用很大，上头让尽量不要使用。”
李叔眯起眼，淡声道：“那就由我们来守。只要我在，小镇就不会乱。”
织布娘微微点头，声音轻柔却坚定：“线已经织好了，只待时机。”
咖啡馆里，苏不予坐在吧台后，望着那盏摇曳的吊灯发呆。吴澄澄早已困得半睡半醒，抱着零食袋窝在沙发里，呼吸绵长。
苏不予表情冷淡，内心却开始翻滚：
——“我到底怎么了？这几天，先是猫会说话，然后假道士斗法，再来调查员暗示，今晚更是有个古风反派来探店？！”
——“我是不是该怀疑自己得了集体幻觉症？要不然就是咖啡馆的灯泡被换成了全息投影设备。”
——“要不要试试给顾客做个‘镇妖特饮’，配方：咖啡豆+十全大补汤？说不定还能卖爆。”
豆沙安静地盯着她，似乎知道她心底的混乱。那双金绿交织的瞳孔闪烁着一丝异样的光。
狸猫趴在门口，尾巴轻轻拍打着地板，像是在敲打节奏。小黑猫蹲在柜台下，发出一声极轻的喵声。猫头鹰缓缓收拢翅膀，咕哝了一声，像在给整个屋子下定调：夜晚尚未结束。
苏不予长长吐了一口气，面色不改，却在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
——“好吧，看来我已经彻底成了‘妖怪交汇中心’的经理。”
——“要是这情况继续下去，我得考虑在门口挂块牌子：‘灵异事件欢迎光顾，本店谢绝退货’。”
远处的小巷里，短发女子和李叔他们的身影逐渐隐没在夜色中。空气中，龙虎山结界的符文依旧微微闪烁，暗示着——危险，远未散去。
而在无人察觉的暗角，一个陌生的低语轻轻响起：“她的气息……越来越明显了，时机就在近日！”
声音随风飘散，却让整个夜晚，愈发冷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