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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答辩日，我们一起发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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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阳光把出租屋的地板晒得暖融融的，顾砚坐在书桌前，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答辩PPT，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鼠标。
“顾砚，喝口牛奶。”苏棠端着杯子进来，看见他皱着眉的样子，把杯子往他手边推了推，“别紧张，你的论文我看过三遍了，绝对没问题。”
顾砚抬头，眼里带着点少见的慌乱：“可是……王教授说要请校外的专家，我怕讲不好。”
“怕什么？”苏棠坐在他腿上，手指轻轻戳他的额头，“你可是把孩子们的画都写进论文里了，那些真实的故事，比任何理论都动人。”
顾砚笑了，伸手抱住她：“有你在，我就不怕。”
答辩前一天，苏棠帮顾砚熨好了衬衫——是他最爱的浅蓝，和她连衣裙一个颜色。
“别穿太正式。”她把领带递过去，“穿这件，舒服。”
“可是答辩要穿正装。”顾砚接过领带，手指有点抖。
“那我陪你穿。”苏棠笑着拿起自己的浅粉连衣裙，“我们俩，正装配浅粉，刚好。”
顾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衬衫扎进西裤，领带歪歪扭扭，苏棠站在他身后，帮他调整领带结。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像幅温暖的画。
答辩当天，苏棠坐在会议室的最后一排。
顾砚站在讲台上，PPT翻到第一页——标题是《用艺术种下爱的种子：儿童绘画中的家庭情感与成长》。屏幕上，朵朵的《向日葵党旗》、小宇的《星星和我》，还有其他孩子的画，一一闪过。
“我的研究，源于我女朋友苏棠的教学实践。”顾砚的声音很稳，“她用蜡笔给孩子们的画里，添了星星、向日葵，还有安全感。这些细节告诉我，儿童绘画不是技巧的堆砌，是爱的传递。”
台下的王教授点头，校外专家也露出笑意。
苏棠的手指绞着裙角，眼睛亮得像星星。她想起第一次见顾砚时，他站在图书馆窗边，阳光洒在他身上；想起一起装修出租屋，他爬梯子贴墙纸；想起他论文卡壳时，她用孩子们的画启发他。
原来，他们的故事，早就成了彼此生命里最重要的案例。
答辩结束，顾砚走出会议室，看见苏棠站在走廊里，手里举着杯热奶茶。
“怎么样？”她跑过去，眼睛里全是期待。
“过了！”顾砚笑着抱住她，“专家说，我的论文‘有温度，有灵魂’。”
“我就知道！”苏棠踮脚吻他的脸颊，“我的顾砚最棒了！”
这时，朵朵举着画跑过来：“顾哥哥！苏老师！我们给你送礼物！”
画纸上，顾砚站在讲台上，苏棠坐在台下，周围是孩子们的画，标题是：“顾老师的答辩，苏老师的骄傲。”
顾砚的眼睛湿了，他蹲下来抱住朵朵：“谢谢朵朵，这是最好的礼物。”
晚上，两人去了之前常去的糖炒栗子摊。
老板认出他们，笑着喊：“小情侣答辩成功啦？刚炒好的栗子，热乎的！”
顾砚买了两斤，剥了一颗塞进苏棠嘴里：“甜吗？”
“甜。”苏棠嚼着栗子，看他把剥好的都塞进她手里，“你怎么不吃？”
“我、我不饿。”顾砚耳尖发红，其实他早就饿了，但想把所有甜的都留给苏棠。
苏棠突然踮脚，亲了亲他的嘴角：“顾砚，我好爱你。”
回家的路上，两人沿着梧桐树影散步。
顾砚握着苏棠的手，轻声说：“苏棠，我毕业了。”
“我知道。”苏棠靠在他怀里，“以后，你想做什么？”
“我想……”顾砚停下脚步，看着她的眼睛，“和你一起，开个画室。叫‘棠砚画室’，教孩子们画画，像你一样。”
苏棠笑了，伸手摸他的脸：“好啊，那我们要攒钱买个大房子，有大大的画室，养只猫，种满多肉。”
顾砚点头，把她抱得更紧：“嗯，一起。”
出租屋的客厅里，两人把答辩的证书贴在墙上。
苏棠指着证书：“看，我们的第一张‘毕业证’。”
顾砚笑着补充：“接下来，是第二张——‘棠砚画室’的营业执照。”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他们身上。
原来，成长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
是你在台上答辩，我在台下等你；
是你把孩子们的画写进论文，我把你的案例当成骄傲；
是我们一起，把平凡的日子，过成最亮的星光。
（第十七章完）
小剧场·答辩日的温暖细节
5月10日：顾砚准备答辩，苏棠帮忙熨衬衫、调整领带，两人模拟答辩流程。
5月11日：答辩当天，苏棠在台下等，顾砚顺利完成，评委夸赞“有温度的论文”。
5月11日晚：朵朵送画，标题“顾老师的答辩，苏老师的骄傲”，两人感动。
5月12日：两人规划未来，决定开“棠砚画室”，教孩子们画画。
备注：答辩不是终点，是我们用爱和坚持，换来了更明亮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