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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六一的画，我们的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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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阳光把画室的玻璃照得透亮，苏棠正踮脚挂孩子们为六一儿童节准备的画作。顾砚抱着一摞手工材料从门外进来，衬衫后背洇出深色的汗渍："小诺妈妈送来了新鲜草莓，说给孩子们做画展点心。"
"太好了！"苏棠转身，发梢沾着金粉——那是刚才贴画时蹭到的，"孩子们肯定开心坏了。"
墙上挂满了三十多幅作品，每一幅都贴着孩子们的名字：朵朵的《彩虹城堡》、小宇的《星空下的露营》、小诺的《妈妈的怀抱》……最显眼的位置是集体创作的《我们的画室》，画里三十多个小人手拉手，背景是开满花的院子。
"顾老师！苏老师！"朵朵举着画纸跑进来，"我的城堡还需要加点云朵！"
"好，我帮你加。"顾砚放下材料，拿起画笔，"要粉色的还是白色的？"
"粉色的！像棉花糖一样！"朵朵趴在画架上，认真地指点着。
六一儿童节前夕，画室的准备工作进入最后冲刺。
苏棠负责布置展厅，顾砚则带着孩子们排练开幕式节目。小宇有些紧张："顾哥哥，我害怕在那么多人面前表演。"
"别怕。"顾砚蹲下来，"就像你画星星时那样，想象台下都是你的观众，他们在认真看你的画。"
小宇深吸一口气："那我表演《星星和我》的朗诵，配上画画。"
"好主意。"顾砚笑着点头，"我们做个小舞台，你边画边朗诵。"
开幕那天，画室挤满了家长和孩子。
小宇站在临时搭建的小舞台上，手里拿着画笔："我画的是星星……它们在天上对我笑……"他一边朗诵，一边在画纸上画出闪亮的星星，台下的孩子们跟着一起数星星。
"太棒了！"朵朵举着小手喊，"小宇画得像真的一样！"
苏棠站在人群中录像，眼泪不自觉掉下来。她想起一年前小宇第一次来画室时，缩在角落不敢说话的样子。如今的他，已经能在三十多人面前自信地表演了。
下午的画展正式开始。
家长们带着孩子穿梭在作品之间，赞叹声不断。朵朵的《彩虹城堡》被一个小朋友盯了很久："姐姐，你的城堡能住人吗？"
"能呀。"朵朵骄傲地说，"里面住着会画画的公主和王子。"
小诺的《妈妈的怀抱》前围了好几个妈妈。画里，一个小女孩抱着妈妈，背景是粉色的天空。一位年轻妈妈红着眼眶："我家宝宝也总说要画我，就是不敢下笔……"
"慢慢来。"苏棠走过去，"给孩子安全感，他们自然就敢画了。"
傍晚闭馆后，两人坐在院子里整理作品。
顾砚把今天收到的赞美和感谢卡整理好："家长们都很满意，说孩子们进步很大。"
"还有幼儿园的老师想跟我们合作。"苏棠擦着桌子，"说想请我们去幼儿园开美术课。"
顾砚抬头看她，夕阳把她的侧影染成金色："苏棠，你觉得……我们要不要扩大规模？"
"扩大？"苏棠歪头，"什么意思？"
"开分校，或者……"顾砚握住她的手，"我们准备要孩子吧。"
苏棠愣住，手中的抹布掉在地上："你说什么？"
"我说……"顾砚的耳尖红得像苹果，"我们结婚快两年了，该要个孩子了。"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谁都没有睡意。
苏棠侧过身，看着顾砚的侧脸："你什么时候想的？"
"很久了。"顾砚转身抱住她，"每次看到孩子们可爱的样子，就想，如果有个我们的孩子，该多好。"
"我……"苏棠的声音有些发抖，"我有点紧张。"
"别怕。"顾砚吻她的额头，"我会陪着你，就像陪孩子们一样。"
第二天一早，苏棠拿着验孕棒冲进卫生间。
顾砚在外面踱步，心跳得像打鼓。当苏棠举着两道杠的验孕棒出来时，他愣住了："真的？"
"真的。"苏棠笑着点头，眼泪却掉下来，"我们……要有宝宝了。"
顾砚冲过去抱住她，小心翼翼的，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太好了……太好了……"
消息传到画室，孩子们沸腾了。
朵朵举着画跑过来："苏老师！我要画宝宝的画像！"
小宇也跑过来："我要给宝宝画星星！"
小诺安静地递上一张画——是个小婴儿躺在云朵上，旁边写着："欢迎来到我们的画室。"
六月的阳光格外明媚，照在画室门口的"六一儿童节画展"横幅上。
苏棠摸着肚子，看着顾砚和孩子们一起布置展厅。他时而帮朵朵扶梯子，时而给小宇递画笔，时而蹲下来听小诺说话。阳光洒在他身上，像给他们未来的孩子做了个温暖的承诺。
"顾砚。"她轻声喊。
"嗯？"
"谢谢你，让我成为妈妈。"
顾砚转身，眼里全是温柔："该说谢谢的是我，让我成为爸爸。"
画展上，孩子们的画作被家长们啧啧称赞。
朵朵的《彩虹城堡》里多了个小婴儿的画像，小宇的《星空下》添了个抱着星星的宝宝，小诺的《妈妈的怀抱》旁边多了个奶瓶和尿布。
"这些画……"一位家长红着眼眶，"孩子们知道苏老师要当妈妈了？"
"嗯。"苏棠笑着点头，"他们用画笔，给我们画了个温暖的未来。"
晚上，两人坐在医院的走廊里，做产检。
医生笑着递过B超单："恭喜，是个健康的宝宝。"
顾砚握着苏棠的手，看着屏幕上小小的胎心搏动，眼泪掉下来："苏棠，我们……要当父母了。"
"嗯。"苏棠靠在他怀里，"以后的日子，会更热闹，更温暖。"
回家的路上，顾砚开车格外小心。
苏棠摸着肚子，轻声说："宝宝，爸爸开车很稳哦。"
顾砚转头看她："等宝宝出生，我们告诉他，他的到来，让爸爸妈妈的世界更完整。"
车窗外，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
他们的爱情，像这城市的灯火，温暖而明亮；
他们的家庭，像这车里的两个人，简单而幸福；
他们的未来，像屏幕上那个小小的胎心，虽然微弱，却充满力量。
（第二十二章完）
小剧场·六一的惊喜
5月15日：孩子们为六一画展准备作品，朵朵画彩虹城堡，小宇练朗诵。
5月25日：画展开幕，小宇勇敢表演，获得家长好评。
5月30日：顾砚向苏棠求婚要孩子，苏棠惊喜交加。
6月1日：六一当天，苏棠验孕成功，两人决定要宝宝。
6月10日：产检确认怀孕，顾砚激动落泪，两人期待新生命。
备注：六一不仅是孩子的节日，也是我们爱情的新起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