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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冬夜告白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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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风卷着细碎的雪沫，拍打在教学楼的玻璃窗上，发出轻微的声响。高二（1）班的教室里，最后一节晚自习的铃声刚落，学生们陆续收拾好书包，说说笑笑地涌出教室，喧闹声渐渐淹没在走廊尽头。
赵怀阳坐在靠窗的位置，指尖还停留在练习册的最后一道数学题上，笔尖在草稿纸上飞快地演算着。窗外的路灯已经亮起，昏黄的光线透过结了薄霜的玻璃，在他白皙的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动，带着几分专注的认真。
“怀阳，还不走？”姜沁背着书包走到他桌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轻快，“江辞在楼下等你呢，我刚才下楼打水看到他的车了，还是那辆黑色的，特别显眼。”
赵怀阳笔下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时，眼底的专注瞬间被笑意取代，像冰雪消融后的暖阳：“马上就好，最后一道题，算完就走。”
他的声音清亮，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澄澈，即使在略显沉闷的教室里，也像一束光，能轻易驱散周遭的阴霾。姜沁看着他开朗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拿起他放在桌角的围巾，递了过去：“快穿上，外面冷，别冻着了。江辞那家伙，也不知道上来催你，就知道在楼下傻等。”
赵怀阳接过围巾，熟练地绕在脖子上，灰色的围巾衬得他皮肤愈发白皙，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他可能怕上来打扰我做题吧。表姐，你先走吧，不用等我，我马上就下去。”
“行，那我先走啦，叶染还在门口等我呢。”姜沁挥了挥手，转身走出教室，走到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赵怀阳已经重新低下头，专注地演算着题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悄悄带上了教室门。
教室里只剩下赵怀阳一个人，安静得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还有窗外风吹过树枝的轻响。他很快算出了最后一道题的答案，满意地合上练习册，收拾好书包，起身时动作轻快，像只雀跃的小鸟，快步走出了教室。
下楼时，走廊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声控灯随着他的脚步亮起，又在他走过之后缓缓熄灭。赵怀阳脚步轻快地走出教学楼，凛冽的寒风瞬间裹了上来，带着雪的凉意，他缩了缩脖子，拉紧了围巾，目光很快就锁定了校门口不远处的那辆黑色轿车。
江辞坐在驾驶座上，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目光落在教学楼的出口处，神色依旧是惯常的冷淡，眉眼间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车窗降下了一条缝，寒风灌进来，吹动他额前的碎发，露出饱满的额头，侧脸的线条冷硬而流畅，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看到赵怀阳走出校门，江辞的眼神微微动了动，指尖的烟被他随手扔在旁边的储物格里，发动了车子，缓缓开到赵怀阳面前停下。
“上车。”江辞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贯的清冷，却比平时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
赵怀阳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一股暖气流瞬间裹住了他，驱散了身上的寒意。他侧过头看向江辞，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等很久了吧？最后一道数学题有点难，算了半天。”
“没有。”江辞摇摇头，把暖气调高了些，目光落在他被风吹得微红的脸颊上，“冷吗？”
“不冷，围巾很暖和。”赵怀阳晃了晃脖子，笑容依旧明亮，“对了，表姐刚才说看到你了，她和叶染姐先走了。”
江辞应了一声，没再多说，发动车子驶离了学校。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引擎的轻微声响，还有暖气流动的声音。赵怀阳没觉得尴尬，他早已习惯了江辞的沉默，偶尔侧过头看向窗外，路边的路灯和树木飞快地向后退去，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他今天的心情格外好，不仅因为解出了那道难住了很多人的数学题，还因为早上江辞送给他的那盒草莓，很甜，是他最喜欢的味道。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开口：“江辞，你早上送我的草莓真好吃，比我上次在超市买的甜多了。”
江辞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扬了扬，目光依旧看着前方的路况，声音低沉：“喜欢就好，下次再给你买。”
“不用啦，太麻烦了。”赵怀阳摆摆手，笑容干净，“偶尔吃一次就好，而且那个草莓肯定很贵吧，不用这么破费的。”
江辞没说话，只是在心里默默记下，下次要多买一些，放在车里，让他随时都能吃到。
车子没有像往常一样往赵怀阳家的方向开，而是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路，路边种满了高大的梧桐树，枝桠上积着一层薄薄的雪，在路灯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光。
赵怀阳有些疑惑地看向江辞：“这不是去我家的路呀，我们要去哪里？”
“带你去个地方。”江辞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
赵怀阳没再多问，他相信江辞，不管江辞带他去哪里，他都觉得安心。他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的雪景，心里充满了期待。
车子在一片空旷的停车场停下，旁边是一座小山，山脚下有一条蜿蜒的小路，路灯沿着小路一直延伸到山顶。江辞熄了火，解开安全带：“下车吧。”
赵怀阳跟着江辞下了车，寒风再次吹过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江辞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外套上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暖融融的，带着淡淡的雪松味。
“穿上，山顶风大。”江辞的声音不容置疑。
赵怀阳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外套很大，几乎能把他整个人都裹进去，带着江辞独有的气息，让他心里暖暖的。他抬起头，看着江辞：“那你怎么办？会不会冷？”
“我不冷。”江辞摇摇头，率先朝着小路上走去，“走吧，山顶的风景很好。”
赵怀阳点点头，快步跟了上去。小路铺着石板，上面积着一层薄薄的雪，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江辞走在前面，脚步不快，特意放慢了速度，让身后的赵怀阳能跟上。
赵怀阳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暖意。江辞总是这样，看似冷淡，却总是在细节处照顾着他，这种默默的关心，让他觉得格外踏实。
爬到山顶时，赵怀阳微微喘着气，脸颊通红，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江辞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到他面前：“擦擦汗，别着凉了。”
赵怀阳接过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抬头看向四周，瞬间被眼前的景色惊艳到了。
山顶是一片开阔的平台，周围没有太多的遮挡，能看到远处城市的灯火，像星星一样点缀在黑暗中，璀璨夺目。天空中飘着细碎的雪花，落在头发上、肩膀上，凉丝丝的，却让人觉得格外惬意。
“哇，好漂亮啊！”赵怀阳忍不住感叹道，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江辞，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偶然发现的。”江辞站在他身边，目光落在他脸上，看着他被灯火映照得格外明亮的眼睛，心里的情绪渐渐翻涌起来，“觉得这里的风景不错，想带你过来看看。”
赵怀阳点点头，依旧沉浸在眼前的美景中，他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飘落的雪花，雪花在他的掌心慢慢融化，留下一丝冰凉的触感。
“真没想到，冬天的山顶这么美。”他转过头，看向江辞，笑容灿烂，“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江辞。”
江辞看着他灿烂的笑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按下了录音键，然后转过身，认真地看着赵怀阳。
他的神色依旧冷淡，眼神却格外专注，带着一种赵怀阳从未见过的认真，仿佛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全世界。
“赵怀阳。”江辞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在寂静的山顶上格外醒目，“我有话想对你说。”
赵怀阳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些，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和期待：“怎么了？你说。”
江辞的目光紧紧锁住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你很开朗，像太阳一样，总能照亮身边的人，包括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也很踏实。”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又似乎在鼓起勇气：“我知道，我话不多，也不太会表达，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很在意你。不是朋友之间的那种在意，是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的那种在意。”
赵怀阳愣住了，眼睛微微睁大，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了几分，又很快涨得通红。他看着江辞认真的眼神，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砰砰地跳个不停，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我……”赵怀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江辞刚才说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响。
江辞没有催促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紧张，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样的话，也从来没有这样在意过一个人，赵怀阳对他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是照亮他灰暗世界的光。
“赵怀阳，”江辞的声音又低了些，却依旧清晰，“我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我想和你在一起，想以后的每一天都有你，想照顾你，想保护你，想让你一直都这么开心。”
雪花还在轻轻飘落，落在两人的头发上、肩膀上，像是在为这场告白增添浪漫的氛围。城市的灯火在远处闪烁，映照着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
赵怀阳的心跳越来越快，脸上的笑容重新绽放，比刚才更加灿烂，眼里甚至泛起了淡淡的水光。他看着江辞，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无比清晰：“江辞，我也喜欢你！”
从第一次江辞在他被霸凌时出现，到后来他低血糖晕倒时江辞的照顾，再到一起过生日时的温暖，江辞的身影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里。他喜欢江辞的沉默寡言，喜欢江辞的默默关心，喜欢江辞看向他时眼里的专注，这种喜欢，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江辞听到他的回答，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眼底的冷淡被狂喜取代，嘴角也忍不住向上扬起，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真实的笑容。这个笑容不像平时那样疏离，而是带着满满的温柔和喜悦，像冰雪消融后的春光，格外动人。
他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了赵怀阳的手。赵怀阳的手微凉，却很柔软，江辞的手温热而有力，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传递着温暖和力量。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手牵着手，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雪花落在他们的头发上，染白了发梢，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氛围，反而让这份告白显得更加纯粹和珍贵。
江辞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踏实感。他按下了录音笔的停止键，把录音笔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口袋里，这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他要好好珍藏。
“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江辞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承诺的重量。
赵怀阳用力点点头，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嗯，我也会陪着你！”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了轻微的声响，紧接着，两个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正是姜沁和叶染。
姜沁手里拿着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然是一直在录像。她脸上带着激动的笑容，压低了声音，却难掩兴奋：“我的天！磕到了！磕到了！我就知道江辞这家伙今晚要搞事情！”
叶染站在她身边，也是一脸兴奋，轻轻拍了拍姜沁的肩膀：“小声点，别打扰他们。不过说真的，江辞平时那么高冷，告白起来还挺深情的，怀阳也太可爱了，脸红的样子好乖。”
“那当然，我弟弟和我选中的人，能差得了吗？”姜沁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继续举着手机录像，“不行，我要把这段录像保存好，以后等他们结婚了，拿出来给他们当礼物！”
叶染忍不住笑了：“你想的还真长远。不过说真的，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真的好配，一个开朗，一个高冷，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姜沁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没错！以后怀阳就有人照顾了，我也放心了。江辞这家伙，虽然话少，但是对怀阳是真的好，我看得出来。”
两人在树后小声地议论着，脸上满是磕到CP的兴奋和喜悦，丝毫没有要打扰他们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看着山顶上那两个交握着手的身影，在漫天飞雪和城市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好。
江辞和赵怀阳很快就发现了她们，赵怀阳的脸颊瞬间变得更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江辞紧紧地握住了。
江辞转过头，看向树后的姜沁和叶染，脸上没有丝毫意外，似乎早就知道她们会来。他的神色依旧冷淡，却对着姜沁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姜沁对着他们挥了挥手，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拉着叶染，悄悄地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对着赵怀阳挤了挤眼睛，眼神里满是调侃和祝福。
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赵怀阳忍不住笑了起来：“表姐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应该是跟着我们过来的。”江辞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她大概早就猜到我要对你告白了。”
赵怀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指轻轻挠了挠江辞的手心：“都被她们看到了，好尴尬啊。”
“有什么好尴尬的。”江辞握紧了他的手，语气温柔，“我们在一起，是好事，不用怕被别人知道。”
赵怀阳抬起头，看着江辞认真的眼神，心里暖暖的，不再觉得尴尬，反而觉得很幸福。他用力地点点头，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嗯！”
江辞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忍不住抬手，轻轻拂去了他头发上的雪花，指尖划过他的脸颊，带着温热的触感。赵怀阳的脸颊微微发烫，却没有躲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满是依赖和喜欢。
“雪下大了，我们下山吧，别冻着了。”江辞说道。
“好。”赵怀阳点点头，任由江辞牵着他的手，沿着小路慢慢下山。
下山的路比上山时好走些，江辞依旧走在前面，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生怕他滑倒。赵怀阳跟在他身后，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将会变得不一样。有江辞的陪伴，他不再是一个人，以后的日子里，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有人和他一起面对，不管遇到什么开心的事，都有人和他一起分享。
回到车里，江辞把暖气开到最大，拿出毛巾，轻轻擦了擦赵怀阳头发上的雪花和水珠。赵怀阳乖乖地坐着，任由他打理，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饿不饿？”江辞问道，“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有点饿了。”赵怀阳点点头，“我们去吃上次那家馄饨吧，我觉得他家的馄饨特别好吃。”
“好。”江辞没有异议，发动车子，朝着馄饨店的方向开去。
车厢里依旧很安静，却不再是之前那种沉默的安静，而是充满了温馨和甜蜜。赵怀阳侧过头，看着江辞专注开车的侧脸，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他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喜欢的人在身边，有温暖的陪伴，有说不尽的甜蜜。
江辞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侧过头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温柔的笑意：“笑什么？”
“没什么。”赵怀阳摇摇头，笑容依旧灿烂，“就是觉得，有你真好。”
江辞的心跳漏了一拍，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嗯，有你也很好。”
车子在馄饨店门口停下，店里依旧亮着暖黄的灯光，透着温馨的氛围。江辞牵着赵怀阳的手走进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老板很快走了过来，笑着打招呼：“小伙子，又来吃馄饨啊？还是老样子吗？”
“嗯，两碗鲜肉馄饨，多加香菜。”江辞点点头，目光落在赵怀阳身上，“还要什么吗？”
“不用啦，馄饨就很好吃了。”赵怀阳摇摇头，脸上带着笑容。
老板应了一声，转身去准备了。
赵怀阳看着窗外的雪景，雪花还在轻轻飘落，落在窗户上，很快就融化了。他转过头，看向江辞，发现江辞也在看着他，眼神温柔而专注。
“江辞，”赵怀阳轻声说道，“你刚才录的录音，能让我听听吗？”
“当然可以。”江辞从口袋里拿出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他低沉而清晰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出来，带着认真和深情，一字一句地诉说着对赵怀阳的喜欢。赵怀阳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甜，心里的幸福感也越来越强烈。
录音播放完，江辞把录音笔递给了他：“送给你。”
“真的吗？”赵怀阳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接过录音笔，像是接过了一件稀世珍宝，“我会好好保存的！”
“嗯。”江辞点点头，看着他宝贝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很快，馄饨就端上来了，热气腾腾的，香味扑鼻。赵怀阳拿起勺子，舀了一个馄饨放进嘴里，烫得轻轻吸了口气，却依旧笑得很开心：“好吃！还是原来的味道！”
江辞看着他吃得香甜的样子，眼里满是温柔，也拿起勺子，慢慢吃了起来。他吃得很慢，更多的时间是在看着赵怀阳，看着他脸上灿烂的笑容，心里觉得格外满足。
吃完馄饨，江辞结了账，牵着赵怀阳的手走出了馄饨店。雪已经停了，天空放晴了些，月亮从云层里钻了出来，洒下清冷的月光，照亮了回家的路。
“我送你回家。”江辞说道。
“好。”赵怀阳点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慢慢往前走。
两人沿着路边的人行道慢慢走着，手牵着手，偶尔交换一个眼神，都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满满的喜欢和甜蜜。路边的路灯照亮了他们的身影，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紧紧地靠在一起。
“江辞，”赵怀阳忽然开口，“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山顶看风景吗？”
“当然可以。”江辞点点头，“只要你喜欢，我们随时都可以来。”
“嗯！”赵怀阳用力点点头，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
走到赵怀阳家所在的巷子口，江辞停下了脚步：“就送你到这里吧，早点回去休息。”
“好。”赵怀阳点点头，却没有松开江辞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舍，“那你路上小心点。”
“嗯。”江辞看着他，忍不住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早点睡，明天我来接你上学。”
“好！”赵怀阳点点头，踮起脚尖，飞快地在江辞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转身跑进了巷子。
江辞愣在原地，脸颊上还残留着赵怀阳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草莓味，他抬手摸了摸被亲吻的地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他站在巷子口，看着赵怀阳的身影消失在巷子深处，才转身离开。走了几步，他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巷子口的路灯亮着，暖黄的光线像是在诉说着刚才的甜蜜。
江辞拿出口袋里的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自己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对赵怀阳的喜欢和深情。他嘴角噙着笑意，脚步轻快地走向自己的车，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踏实。
他知道，从今晚开始，他的世界里多了一个重要的人，多了一份甜蜜的牵挂。他会好好守护这份感情，好好照顾赵怀阳，让他一直都这么开心，这么灿烂，像太阳一样，永远照亮他的世界。
而巷子深处，赵怀阳靠在门上，脸颊通红，心脏还在砰砰地跳个不停。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看了看手里的录音笔，脸上的笑容甜得像蜜。
他知道，这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也是他新的开始。有江辞的陪伴，他的未来将会充满阳光和温暖，再也不会孤单。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他脸上灿烂的笑容，也照亮了他手里的录音笔，那里面记录着最真挚的告白，也记录着他们爱情的开端。
而不远处的小区里，姜沁正和叶染视频通话，两人依旧沉浸在磕到CP的兴奋中。
“你看到了吗？怀阳居然主动亲了江辞！太勇敢了！”姜沁激动地说道，“我就知道怀阳对江辞也是有意思的，果然没看错他们！”
叶染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同样带着兴奋：“看到了看到了！太甜了！我已经把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了，江辞那个愣住的样子也太可爱了，平时那么高冷，没想到也会有这么害羞的时候。”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弟弟。”姜沁得意地说道，“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磕他们的CP了，想想就觉得开心！”
“没错！”叶染点点头，“下次我们可以约他们一起出来玩，创造更多相处的机会，让他们的感情升温更快一点！”
“这个主意好！”姜沁眼睛一亮，“就这么办！我已经开始期待下次和他们一起出去玩了！”
两人聊了很久，直到深夜才挂了电话，脸上依旧带着兴奋的笑容。
这个冬天的夜晚，因为一场告白，变得格外温暖和甜蜜。赵怀阳和江辞的爱情，像一颗种子，在这个雪夜悄然发芽，带着希望和甜蜜，在未来的日子里，将会长成参天大树，枝繁叶茂，永远常青。
——————————————————— 小甜饼哦，两个人终于交往了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