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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前任回归与关系破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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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顾慎行握着手机,愣住了。
"是我。"电话那头,苏晓的声音很平静,"慎行,我回国了。有个项目想和你谈谈,方便见个面吗?"
顾慎行沉默了几秒。
"什么项目?"
"是医疗器械方面的合作。"苏晓说,"我现在在做医疗设备的区域经理,这次回来是想和国内几家大医院合作。你们医院是首选。"
"可以发邮件。"顾慎行说。
"慎行,就这么不想见我?"苏晓苦笑,"我们分手五年了,难道连朋友都做不成?"
顾慎行想了想:"周三下午三点,医院咖啡厅。"
"好,谢谢你。"
挂了电话,顾慎行看着手机,心情复杂。
苏晓,那个五年前离开他的女人。
那个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适合恋爱的女人。
她回来了。
周三下午,顾慎行到了医院咖啡厅。
苏晓已经在等他了。
五年不见,她依然是记忆中的样子。
干练的职业装,精致的妆容,成熟的气质。
"慎行。"苏晓站起来,笑着打招呼。
"你好。"顾慎行坐下,"说吧,什么项目。"
"先别急。"苏晓说,"五年没见了,叙叙旧不行吗?"
"我们没什么好叙的。"顾慎行说,"苏晓,你找我,就是为了项目吗?"
苏晓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还是这么直接。好吧,我确实是为了项目。"
她拿出一份文件,开始介绍。
是一个医疗设备的合作项目,条件确实很优厚。
顾慎行认真听着,但心思不在这里。
他在想,该怎么跟沈清言解释。
虽然只是工作,但他怕她多想。
"怎么样?"苏晓问,"感兴趣吗?"
"我需要和董事会商量。"顾慎行说,"给我一周时间。"
"好。"苏晓点头,"那我等你消息。"
顾慎行站起来要走,苏晓忽然叫住他。
"慎行。"
"还有事?"
"听说你结婚了?"苏晓问。
顾慎行顿了顿:"嗯。"
"恭喜你。"苏晓说,"她一定很好。"
"嗯,很好。"顾慎行说,"比我配得上的要好。"
苏晓愣住了。
五年前,她离开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那时候的他,冷漠,理性,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但现在,他眼里有光。
那是爱一个人才会有的光。
"那就好。"苏晓笑了笑,"希望你幸福。"
"谢谢。"
顾慎行离开了咖啡厅。
他没注意到,医院外面,有记者拍下了他和苏晓见面的照片。
回到家,沈清言已经在准备晚饭了。
"回来了?"她笑着说,"今天早点啊。"
"嗯。"顾慎行说,"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我前未婚妻回国了。"顾慎行说,"今天来找我谈合作项目。"
沈清言的手顿住了。
"前未婚妻?"
"嗯,五年前分手的。"顾慎行说,"她现在做医疗设备,想和医院合作。"
"哦。"沈清言说,语气很平静,"那挺好的啊,项目怎么样?"
"还不错。"顾慎行看着她,"清言,你不介意吗?"
"为什么要介意?"沈清言笑了笑,"工作而已。而且我们是契约关系,你的私事我不干涉。"
顾慎行的心一沉。
契约关系。
这四个字,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
"清言……"
"好了,吃饭吧。"沈清言打断他,"我做了你喜欢的红烧肉。"
那天晚上,两人谁都没有再提这件事。
但气氛,已经变了。
二
接下来的几天,苏晓频繁出现在医院。
项目确实在推进,她需要和各个科室沟通。
顾慎行作为主任医师,也要参与其中。
两人见面的次数,自然就多了。
医院里开始有人议论。
"那个苏经理,和顾主任关系不一般吧?"
"听说是前女友。"
"啧啧,前女友回来了,现任怎么办?"
"什么现任,顾主任不是闪婚吗?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些话,传到了沈清言耳朵里。
那天,她去医院给顾慎行送文件。
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慎行,这个方案你看怎么样?"
是苏晓的声音。
"可以,没问题。"
"那太好了。"苏晓笑了,"慎行,和你合作真的很愉快。就像以前一样。"
"以前?"
"对啊,我们以前不是也常常一起工作吗?"苏晓说,"那时候觉得很烦,现在想想,还挺怀念的。"
沈清言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他们有共同的过去,共同的回忆,共同的工作。
而她,只是一个契约妻子。
她转身离开了。
文件,她放在了前台。
那天晚上,沈清言刷手机的时候,看到了一条新闻。
标题是:【顾氏医院主任与前未婚妻旧情复燃?】
配图,是顾慎行和苏晓在咖啡厅见面的照片。
两人坐得很近,看起来很亲密。
沈清言的手颤了一下。
她点开新闻,里面详细写了苏晓的背景,还有她和顾慎行的过往。
"据知情人透露,苏女士和顾医生曾是恋人,五年前因故分手。如今苏女士回国,两人频繁见面,疑似旧情复燃。而顾医生去年闪婚的妻子,身份成谜。"
沈清言看完,放下手机。
她很冷静。
理性告诉她,这可能只是媒体炒作。
但感性告诉她,照片里的他们,确实很般配。
顾慎行回到家,看到沈清言坐在沙发上发呆。
"清言?"
"嗯。"沈清言回过神,"回来了。"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顾慎行坐在她旁边。
"没什么。"沈清言说,"对了,今天我去医院找你,你不在,文件我放前台了。"
"你来了?"顾慎行皱眉,"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看你在忙,就没打扰。"沈清言说。
"清言。"顾慎行看着她,"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沈清言愣了一下。
"新闻?"顾慎行说,"网上的新闻,你看到了?"
"嗯。"沈清言点头,"看到了。"
"那是媒体乱写的。"顾慎行解释,"我和苏晓只是工作关系,那天在咖啡厅谈项目,被拍到了。"
"我知道。"沈清言说,"你不用解释。"
"可是……"
"慎行。"沈清言打断他,"你忘了吗?我们是契约关系。你的私事,我不干涉。就算你和她旧情复燃,也是你的自由。"
顾慎行的脸色变了。
"你就这么想我?"
"我没有这么想。"沈清言说,"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事实?"顾慎行的声音提高了,"事实是,我们虽然是契约开始,但现在……"
"现在还是契约。"沈清言冷静地说,"慎行,我们说好的,两年期限,到期离婚。现在才一年,我们不能违约。"
顾慎行愣住了。
违约。
她用了这个词。
"清言,你真的这么想?"他问,"你真的觉得,我们之间只是契约?"
沈清言看着他,心里很痛。
但她还是点了头。
"是的。"
顾慎行的眼神暗了下去。
"好,我知道了。"他站起来,"你好好休息,我去书房工作。"
他转身离开,背影有些萧瑟。
沈清言坐在沙发上,眼泪忽然掉了下来。
她在撒谎。
她明明不是这么想的。
但她怕。
怕他真的对前任还有感情,怕自己只是替代品,怕最后受伤的是自己。
所以她选择先保护自己。
用契约,作为盾牌。
三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进入了冷战。
顾慎行早出晚归,沈清言也把自己关在工作室。
偶尔在家碰到,也只是简单打个招呼。
秦朗看不下去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他问顾慎行,"上次不是说好要表白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说,我们只是契约关系。"顾慎行说,语气很苦涩。
"那是她的气话。"秦朗说,"慎行,你傻啊,她明明是吃醋了。"
"吃醋?"
"废话,你前女友回来,媒体还拍到你们在一起,她能不多想?"秦朗说,"你应该好好解释,好好哄她,而不是冷战。"
"我解释了。"顾慎行说,"但她不听。她说我们是契约关系,我的事她不干涉。"
"那是因为她怕啊!"秦朗说,"慎行,你想想,一个女人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前女友在一起,她会怎么想?她会害怕,会没有安全感,会用理性保护自己。"
顾慎行愣住了。
"你说她……喜欢我?"
"废话!你以为呢?"秦朗说,"如果她不喜欢你,她为什么要吃醋?为什么要生气?她早就无所谓了好吗!"
顾慎行忽然明白了。
她喜欢他。
所以才会在乎。
所以才会害怕。
所以才会用契约作为保护自己的盾牌。
"我该怎么办?"他问。
"去找她,好好谈。"秦朗说,"告诉她,你对苏晓没有感情了,你喜欢的人是她。"
"可是……"
"别可是了。"秦朗说,"慎行,有些话,不说出来,她怎么知道?"
顾慎行点点头。
"你说得对。"
那天晚上,顾慎行早早回了家。
沈清言还没回来。
他做了她喜欢的菜,等她回来。
九点,沈清言回来了。
看到满桌的菜,她愣了一下。
"你做的?"
"嗯。"顾慎行说,"清言,我们谈谈好吗?"
沈清言沉默了一会儿,坐了下来。
"谈什么?"
"关于苏晓。"顾慎行说,"我想跟你解释清楚。"
"不用解释,我说了……"
"清言,听我说完。"顾慎行打断她,"苏晓是我的前未婚妻,这是事实。五年前我们分手,是因为我太专注工作,忽略了她。这些年,我一直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得自己不适合经营感情。"
沈清言听着,没有说话。
"但遇到你之后,我开始改变。"顾慎行看着她,"我开始正常下班,开始学做饭,开始关心除了工作以外的事情。因为我想成为一个更好的人,配得上你。"
沈清言的心跳快了起来。
"苏晓回来,只是为了工作。"顾慎行说,"我对她,只有愧疚,没有爱情。我爱的人……"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
"我爱的人,是你。"
沈清言愣住了。
"清言,我知道我们是契约开始的,但现在,我不想再继续这个契约了。"顾慎行说,"我想和你真正在一起,不是因为交易,是因为我爱你。"
沈清言的眼眶红了。
"可是……"
"你是不是要说'可是契约还没到期'?"顾慎行说,"清言,契约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不想等到两年后,我想现在就告诉你——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真正的在一起。"
沈清言的眼泪掉了下来。
"慎行……"
"你愿意吗?"顾慎行问,"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吗?"
沈清言看着他,心里很乱。
她想说愿意。
但理性告诉她,不要冲动。
万一他只是一时感动呢?
万一他对前任还有感情呢?
万一……
"对不起。"她说,"慎行,我需要时间考虑。"
顾慎行的眼神暗了下去。
"好,我等你。"他说,"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那天晚上,沈清言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他说他爱她。
他说他想和她真正在一起。
她应该高兴的。
但为什么,心里还是不安?
四
就在这时,医院董事会传来了消息。
有人举报,说顾慎行的婚姻是假的,是为了骗取院长职位。
董事会要求调查。
这天,顾慎行被叫去开会。
会议室里,几个董事脸色都不太好。
"慎行,有人举报你假结婚。"顾母说,"这是怎么回事?"
"谁举报的?"顾慎行问。
"匿名。"一个董事说,"但举报信里,详细列出了你和你妻子的种种不合常理之处。比如,你们认识不到一个月就结婚,婚后很少同时出现,你妻子也从不来医院……"
"这些都可以解释。"顾慎行说。
"那你解释。"另一个董事说,"慎行,你知道的,如果婚姻是假的,按照医院章程,你不能担任院长。"
"我和清言的婚姻是真的。"顾慎行说。
"那你能证明吗?"顾母问。
顾慎行沉默了。
证明?
怎么证明?
他们确实是契约开始的。
虽然现在他是真心的,但契约还在。
"我需要时间。"他说。
"好,一个月。"顾母说,"一个月内,你要证明你的婚姻是真实的。否则,院长的位置,就要另选他人了。"
顾慎行回到家,看起来很疲惫。
"怎么了?"沈清言问。
"董事会在调查我们的婚姻。"顾慎行说,"有人举报,说我们是假结婚。"
沈清言的脸色变了。
"什么?!"
"他们要我一个月内证明婚姻是真的。"顾慎行说,"否则,我就不能当院长了。"
沈清言咬了咬唇。
"可是……我们确实是假的。"
顾慎行看着她,眼里有受伤。
"对你来说,我们是假的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清言说,"我是说,契约上写得很清楚,我们是交易关系。"
"所以在你心里,我们还是交易?"顾慎行的声音有些冷,"清言,我前几天跟你表白了,你说需要时间考虑。我在等你的答案。但现在,你还是说我们是交易?"
"我……"沈清言不知道该怎么说。
"算了。"顾慎行站起来,"我知道了。"
"慎行……"
"你不用说了。"顾慎行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还是把我们当成交易,对吧?"
"不是的……"
"那是什么?"顾慎行的声音提高了,"清言,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喜欢我吗?还是说,你只是把我当成契约伙伴?"
沈清言被问住了。
她当然喜欢他。
但她不敢说。
她怕说出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对不起。"她说,"我真的需要时间。"
顾慎行笑了,笑得很苦涩。
"时间。"他说,"你要多少时间?一个月?一年?还是等到契约到期?"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顾慎行说,"好,我知道了。清言,我不逼你了。你慢慢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他转身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沈清言站在那里,眼泪掉了下来。
她知道,她伤害他了。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太害怕了。
五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基本没有交流。
顾慎行早出晚归,沈清言也很少回家。
两人就像陌生人一样,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形同陌路。
沈清言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必须做个决定。
那天晚上,她翻出了当初的契约。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婚期两年,到期离婚。
她想,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与其现在纠缠不清,不如提前结束。
至少,还能保留一些美好的回忆。
她开始收拾东西。
不多,一个行李箱就够了。
毕竟,她搬进来的时候,也没带多少东西。
顾慎行下班回来,看到她在收拾行李。
"你要去哪里?"他问,声音很平静,但眼里有慌乱。
"我要搬走。"沈清言说,没有看他。
"为什么?"
"慎行,我想了很久。"沈清言说,"契约还有一年多就到期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工作室的问题也解决了,我父母也不再催婚了。继续待在这里,对我们都不好。"
"所以你要走?"顾慎行的声音很紧,"清言,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不是离开你。"沈清言说,"是回到各自的生活。这本来就是我们说好的,不是吗?"
"那是之前。"顾慎行说,"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沈清言终于抬头看他,"慎行,我们从头到尾,都是契约关系。是我们自己模糊了界限,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模糊界限?"顾慎行的声音冷了下来,"清言,你口口声声说契约,那你告诉我,你对我就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
沈清言愣住了。
"你对我,就真的只是契约伙伴吗?"顾慎行逼近她,"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对我没有感情。"
沈清言看着他的眼睛,想说"没有"。
但说不出口。
因为那是谎言。
"我……"
"你说不出来,对吧?"顾慎行说,"因为你心里清楚,你喜欢我。但你不敢承认,因为你害怕。"
"是,我害怕。"沈清言忽然大声说,"我害怕!慎行,你知道我为什么害怕吗?因为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所以我害怕!"
顾慎行愣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亲口说出这三个字。
"可是又怎么样呢?"沈清言的眼泪掉了下来,"你的前女友回来了,媒体拍到你们在一起,医院里的人都在议论。我不知道你对她是不是还有感情,我不知道你对我是真心还是一时冲动,我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你要走?"顾慎行说,"清言,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对苏晓没有感情了,我爱的人是你。为什么你就是不信?"
"我想信。"沈清言哭着说,"但我怕。慎行,你知道吗,我从小就被教育要独立,要理性,要靠自己。我不能依赖任何人,因为依赖了,就会受伤。"
"所以你宁可一个人?"顾慎行说,"清言,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沈清言说,"是不相信我自己。我怕我配不上你,怕我不能给你幸福,怕我会成为你的负担。"
"你怎么会是负担?"顾慎行说,"清言,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人。你独立,理性,温柔,善良。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很放松,很幸福。你不是负担,你是我的救赎。"
沈清言哭得更厉害了。
"可是契约……"
"去他的契约!"顾慎行终于爆发了,"清言,我不要契约!我要的是你!是真实的你,不是契约里的你!"
沈清言愣住了。
"如果你真的想走,我不拦你。"顾慎行冷静下来,声音很平静,但眼里有绝望,"但你要知道,一旦你走出这个门,我们就真的结束了。"
沈清言看着他,心里很痛。
但她还是拉起了行李箱。
"对不起,慎行。"她说,"我们都是理性的成年人。契约到期,各自回归正常生活,这本来就是约定。"
"好。"顾慎行说,"既然你这么想,那我不留你。"
他转身,背对着她。
沈清言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碎成了一片。
但她还是走向了门口。
手握上门把的那一刻,她听到他的声音。
"清言,你会后悔的。"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顾慎行的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她还是走了。
尽管他说了那么多,尽管他表白了,尽管他说他爱她。
她还是走了。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没有真正相信过他。
也许,她一直都只是把他当成契约伙伴。
也许,是他自作多情了。
沈清言拖着行李箱,走在街上。
夜很冷,风很大。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刚才做了什么?
她为什么要走?
明明他说了他爱她,明明他说了那么多,为什么她还是选择离开?
是因为害怕吗?
还是因为不相信?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心很痛。
痛到无法呼吸。
她拿出手机,给林舒打电话。
"喂?清言?"
"舒舒……"沈清言哭着说,"我离开他了。"
"什么?!"林舒惊叫,"你们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沈清言哭得说不出话。
"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挂了电话,沈清言坐在路边,抱着膝盖哭。
她想,也许这就是她的命运。
注定要一个人。
注定得不到爱。
注定要用理性保护自己,却把幸福推开。
那天晚上,整个城市都在下雨。
好像连老天都在为他们哭泣。
两个相爱的人,因为恐惧,因为不信任,因为契约的束缚。
最终,还是走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