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一次月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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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滑过去，梧桐叶的边缘开始泛起浅浅的黄。
互助学习成了高二（十一）班一道固定的风景线，时不时都会在班里看到几个人聚一块一起讲题，虽然是重点班，但其实除了每次考试以外，你几乎在班里看不到这么积极的场景，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重点班的人也是人，“适当”的放松是应该的。李老师也是为他们班这种，平时敷衍了事，考前抱佛脚也的态度无能为力。
所以，那两个最近总是按时按点泡在图书馆的孩子，成了班里的珍惜物种一样，总会有人来图书馆“围观”，尤其是明哲奕辰的那几个好哥们，但往往待不了几分钟就被那种过于安静专注的氛围劝退。
“辰哥，你真能坐得住啊？”周浩有一次忍不住感叹，“怎么感觉陆神要给你从歪路上拉回来了？”
明哲奕辰当时正被一道数学题折磨得焦头烂额，头也不抬地回怼：“滚蛋，别打扰我做题。”
“啧啧啧，我错了，我应该自信点，把感觉去掉。”
“再废话我抽你信不信？”
周浩悻悻地走了。明哲奕辰看着纸上那个扭曲的几何体，眉皱的快合在一起了，他就不理解了，出题人到底是不是三次元生物，是怎么想到在一个正方体里塞那么多其他几何的。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用铅笔在图形上轻轻添了一条辅助线。
“这里。”陆渐星的声音平静，“把空间问题转化为平面问题。”
明哲奕辰顺着他的笔尖看过去，豁然开朗。
他发现陆渐星的教学方式很高效，不废话，不重复，总能精准地点出他思维卡壳的地方。而且，陆渐星似乎很了解他容易犯的错误类型，每次准备的习题都很有针对性。
月考前的周末，明哲奕辰破天荒没有一觉睡到中午。他坐在自己房间宽敞的书桌前，面对摊开的数学试卷开始抓耳挠腮。
之前不努力，现在开始头大了，明哲奕辰一肚子懊悔并表示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就从现在的数学题开始死磕，就不信自己不会了。
……
“你他妈倒是上啊！人机吗？对面打野都他妈杀到下路了！！”明哲奕辰手速飞快的控制着角色打回击，结果屏幕依旧黑了。
“操！怎么人机队友都给我排到了，匹配机制傻逼吧！”
“解狗！你是在中路散步吗？！来支援我啊！”
“发育路干成绝育路了！！”
“我的小少爷，您说的怪好听，你看对面给我经济都干倒二了，辅助都比咱俩高，支援你是为了给对面送俩人头吗？”
就在明哲奕辰还在骂骂咧咧的跟熬夜通宵的解梓峻打游戏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一看通知栏，是陆渐星发来的消息，明哲奕辰刚好黑屏，于是直接拉小窗看消息，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一张图片，上面是手写的几道典型错题的整理归纳，字迹清晰，旁边还有简要的解题思路和易错点提醒。
“……”明哲奕辰愣了好一会，突然反应过来，“卧槽了，我不是说要好好学习来着吗？”
手机对面的解梓峻听到这句话更是一愣：“？你要干啥？”
“学习，我刚还说要好好学习，要不是解狗你突然叫我打游戏……”
“停停停，hold on,hold on，小辰辰，话不能这么说，怎么能怪我呢？如果你真有那心思学习，你也就不会被我叫过来懂吗？”
“行行行，不跟你掰持了，反正也快输了，我挂机了，你加油。”
“哎，万一逆……”解梓峻的话还没说完，明哲奕辰就已经大退游戏了。
他看着陆渐星发来的资料，一整莫名的心虚缓缓升起，人家这么努力的给自己整理资料，结果自己刚说完学习下一秒在这跟解狗打游戏打的上头。明哲奕辰你真该死啊，解梓峻你也挺该死的啊。在心里把自己吐槽了一翻后，他给陆渐星回复了一句［谢了］，紧接着把手机放下，深呼吸，准备重新磕数学题。
他按照那份归纳重新梳理了一遍知识点，效果也是比他自己瞎琢磨好得多。毕竟自己死磕，磕烦了就容易给自己磕游戏里去。
终于是琢磨了一下午把题琢磨完了，他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阳光明媚，明哲奕辰不由得开始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别人的劳动成果了？完了，明哲奕辰你变了，你变感性了，你以前的随心所欲呢？被陆渐星那挑狗吃了吗？小少爷的内心戏也是层出不穷，一波下去一波又起，明哲奕辰对着自己的桌子砸了一下，叹了口气。
“咕噜噜……”肚子叫的声音把他的思绪重新拉走，他拿起手机，点开外卖软件，在里面翻找了半天，不知道该吃点什么，犹豫了一会后最终选了一家日料。
不知道吃什么的时候，日料就是最好吃的。他刚准备点开游戏看看，想着如果解梓峻还没睡的话还能再跟他来一把，但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点开了外卖软件，本来也想点份日料的，幸好下单前想起来刺身这种东西不是谁都可以接受的，扭头搜了搜陆渐星家附近的外卖。找了一家评价不错的家常菜馆，点了两菜一汤，清淡口味。刚截图准备发给陆渐星，想想他又删掉了，外卖到了会有电话，要是截图发过去说不定又要解释半天，还有可能会让我退了，麻烦。
他划拉了一下手机点进游戏界面，结果解梓峻还在线，而且刚结束，他直接一个邀请，他就不信了，自己今儿跟解狗打还赢不了一局了。
月考是周一，明哲奕辰心情不怎么样的走进考场，他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周末的游戏能连跪十六局，是上天给他的惩罚吗？
他更想不明白，解梓峻给他说他退出游戏以后解梓峻自己单排的那几句全是顺风顺水的顺风局，结果后面又跟他打以后，又开始逆风掉星。
不是，针对上他了还。
他一路挨着桌子看上面的名字，找找自己的考场座位，第一次月考是随机排的，结果刚好自己就在陆渐星的斜后方。
陆渐星已经坐好了，正趴在那里补觉。晨光落在他干净的校服上，明明是太阳晒着，陆渐星给人的感觉却是凉凉。
数学卷子发下来，明哲奕辰粗粗扫了一眼，瞬间感觉自信满满。很多题型都是最近和陆渐星一起梳理过的，完全难不倒他。
但做到倒数第二道大题时，他卡住了。这是一道函数与导数综合的应用题，题型有点眼熟，但具体步骤想不起来。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斜前方的陆渐星。
陆渐星正在草稿纸上快速演算，神情专注。
你陆神还得是你陆神，写卷子不带卡顿的，不知道还以为提前背了答案呢。明哲奕辰如此想着，收回了视线，盯着题目，脑子里飞快地回忆。陆渐星讲过类似的模型……关键在于构建函数关系，然后求导……
他试着在草稿纸上列式子，一步步推下去。推导答案的路上磕磕绊绊，明哲奕辰感觉自己要被题绊死了。
交卷铃响，他停下笔，看了一眼自己的卷子，他竟然把整张卷子都写满了，虽然最后几道题没把握，甚至最后一道题是瞎勾巴写的，但至少没有大片空白。
走出考场，周浩哀嚎着扑过来：“完了完了辰哥，最后那道题你做了吗？我连题目都没看懂！”
“你狗屎吧，一个个成绩都比我高还在我这里凡尔赛呢？”明哲奕辰有些无语的推开他。
“嘿嘿，这不来给你点安慰吗？对了，”周浩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听说没？刚刚路过你们考场，我听有人在传，陆神这次数学可能考砸了。”
“什么？”
“就最后那道大题啊，据说标准解法特别复杂，好几个数学大佬都在讨论。但有人说看到陆神的解题步骤特别简练，就只有几步，跟他们算的不一样，可能方法错了。”周浩摇摇头，“要是真的，那他年级第一的位置可能不保哦。”
明哲奕辰皱了皱眉，没说话。陆渐星可不像是会犯那种低级错误的人。
下午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后，人群涌出教学楼。明哲奕辰在楼梯口看到了陆渐星。他正和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男生说话，表情平静，看不出什么端倪。
那个男生情绪似乎有些激动，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陆渐星偶尔点头，偶尔轻声回应两句。
明哲奕辰走过去，装作不经意地打招呼：“呦，陆学霸，忙着呢？”
陆渐星抬眼看到他，对那个男生说了句“回头再讨论”，然后转向明哲奕辰：“没。”
“考得怎么样？”明哲奕辰问。
“还行。”陆渐星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他看了看明哲奕辰，“你呢？”
“就那样呗。”明哲奕辰插着兜，“最后那道数学题，你用的什么方法？”
陆渐星似乎有些意外他会问这个。他从书包里拿出草稿本，翻到某一页，上面有他考试时推导的简洁步骤。
“用了一个课本上提过但很少用的引理，可以简化很多计算。”他指给明哲奕辰看，“这里，转换一下，就能直接套用基本不等式。”
明哲奕辰凑过去看。步骤确实简练优美，和老师平时强调的繁琐解法完全不同。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我就说嘛。”
陆渐星抬眼：“什么？”
“没什么。”明哲奕辰直起身，心情莫名好了起来，“走吧，今天还去便利店？我饿了，顺带买点吃的。”
“嗯。”陆渐星收起草稿本。
两人并肩走下楼梯。夕阳照在他们身上，影子交织在一起。
“喂，”明哲奕辰忽然说，“要是有人给你说你考砸了，你别理他们。一群傻逼。”
陆渐星脚步微顿，侧头看他说道：“我不在意。”
“哦，行。不在意就好。”
那天晚上在便利店，陆渐星从书包里拿出了那个便携台灯。暖黄的光晕照亮了他面前的书本，也柔和了他的轮廓。
明哲奕辰做了一会儿题，忍不住抬头看他。灯光下的陆渐星，比白天在教室里少了几分清冷，多了些说不出的温和。
“看什么？”陆渐星这次没抬头，却好像知道他在看。
“看你用台灯啊，”明哲奕辰理直气壮，“看看效果怎么样。”
“很好。”陆渐星翻了一页书，“谢谢。”
“客气什么。”明哲奕辰重新低下头，笔尖在纸上划拉，有点心不在焉。
他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习惯这种相处模式。每天固定的互助时间，偶尔一起在食堂吃饭，晚上在便利店各自学习。陆渐星的话不多，没有了最初那种公事公办的疏离。他会在他思路跑偏时及时拉回来，也在他进步的时候夸他。
虽然明哲奕辰感觉这家伙还是那副死样子。
所有科目考完后，月考成绩在一天后的班会课就公布了。李老师拿着成绩单，脸上带着笑。
卷子都已经提前发下去了，明哲奕辰一张张翻着自己的卷子，英语稳定发挥143，语生化也还是老样子的137、86、89这种中间段的成绩，剩下的就是决定生死数学的物理，明哲奕辰小心翼翼的盖住这俩卷子批成绩的地方，然后慢慢挪开手。数学……81，物理……60。
！！明哲奕辰看到这个成绩激动的差点从椅子上滚下去，虽然数学还没有及格，但是它，成年了！！！！这对于一个高一上学期在普通班第一次考试数学就没成年的人来说，这个成绩简直就是，人类的一小步，明哲奕辰的一大步！还有物理，物理它及格了，明哲奕辰以前做梦都不敢奢望这种成绩。
“这次月考，我们班整体表现不错。特别要表扬明哲奕辰同学，”李老师目光投向最后一排，“总分比上次月考进步了十五名，数学单科进步尤其明显。”
教室里响起一阵小小的骚动和掌声。周浩在旁边使劲拍明哲奕辰的肩膀：“可以啊辰哥！”
明哲奕辰还沉静在自己数学成年并且直接电梯式飙升的喜悦当中，他知道自己应该进步了，但没想到进步这么大。他下意识看向在他进步的成绩里，贡献最多的人。
陆渐星坐在那里正在看自己的试卷。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陆渐星转过头，对他轻轻点了点头。
明哲奕辰对他抬了抬下巴，眼睛微眯笑着，也不瞅瞅本少爷是谁？少爷我可是明哲奕辰。
“另外，”李老师继续说，“也要特别感谢陆渐星同学。作为互助小组的负责人，他帮助同学共同进步，功不可没。而且，陆渐星同学这次数学卷的最后一道大题，用了非常巧妙的解法，得到了阅卷组老师的一致认可。所以，他依然是年级第一，并且总分再创新高。”
掌声更热烈了。
“陆神牛逼！”
“这就是我们班的顶梁柱好吧！”
“好了好了，安静，该夸的，我们都夸完了，”李老师拍了拍手“剩下的我们赶紧讲完接着上课。”
后面老师讲什么，明哲奕辰都没有再听进去，满脑子都是自己进步飞速的骄傲。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下课铃响，李老师把明哲奕辰叫到办公室，好好鼓励了一番。从办公室出来，明哲奕辰脚步轻快，心情也贼好。
走廊上，他看到了等在那里的陆渐星。
“有事？”明哲奕辰走过去。
陆渐星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递给他：“这是我整理的高二上数学重难点和典型题，还有物理的一些。你基础补得差不多了，可以开始针对性提高。”
明哲奕辰接过那个有点厚度的文件袋，手感沉甸甸的。他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分门别类整理好的笔记和习题，字迹工整清晰，重点都用不同颜色的笔标出。
这得花多少时间？
“你……”明哲奕辰抬头看他，“什么时候弄的？”
“最近。”陆渐星的语气仿佛在说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先看，有不懂的再问我。”
明哲奕辰捏着文件袋。他想说谢谢，又觉得太轻了。
“对了，”陆渐星又说，目光看向窗外，“周末有个物理趣味实验展，在市中心的科技楼那边。如果你有兴趣……可以一起去看看。”
明哲奕辰看着他，忽然笑了，露出两颗虎牙：“行啊。什么时候？”
“周六下午。具体时间我到时候发你。”
“好。”明哲奕辰点头，把文件袋抱在怀里，“少爷我心情好，必须得陪你去。”
他回到教室，里面闹哄哄的。月考成绩刚出，有人欢喜有人愁，周浩正抓着他那张物理卷子哀嚎：“六十二！我他妈就比及格线多两分！还有辰哥你居然及格了！这科学吗？”
“科学得很。”明哲奕辰把文件袋塞进书包，动作很轻，生怕折了角，“少爷我天赋异禀，不行？”
“行行行，你牛逼。”周浩凑过来，“哎，互助小组算是让您玩明白了，陆神天天给你开小灶呢吧？能不能让我也蹭蹭？”
明哲奕辰瞥他一眼：“你去找他啊。”
“我哪敢啊。”周浩缩缩脖子，“他那气场，三米之内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的。也就你，天天往他跟前凑，居然还没被冻死。”
明哲奕辰没接话，目光飘向陆渐星。陆渐星正被几个同学围着问最后那道数学题，他拿着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侧脸沉静，偶尔说一两句。
“看什么呢辰哥？”周浩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哦，陆神又在普度众生了。挺牛逼的，感觉已经把辰哥度化了。”
“度你个头啊，”明哲奕辰收回目光往后靠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少爷我是那种需要度化的人吗？”
“不，您不需要啊，您这属于是是虚心纳谏。”周浩赶紧顺毛。
“行，此话深得朕心，”明哲奕辰笑道，随手掏出手机给周浩转了五十，然后把转账记录给周浩看了一眼“爱卿，赏你的。”
“谢皇上赏赐！臣先退了。”
“滚吧。”
到了下午，放学铃声还在走廊里嗡嗡回响，明哲奕辰把那个牛皮纸文件袋塞进书包里。他步子迈得轻快，狼尾的反翘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校门口人山人海，他直接拐进旁边一条清净的小巷，摸出手机。屏幕一亮，就看到好几个未接来电和一堆消息，全是解梓峻那个夜猫子的。
解二元一次方程：［小辰辰！成绩出来没？？？］
解二元一次方程：［我掐指一算，你今天该放榜了！］
解二元一次方程：［人呢？？？不会考砸了躲起来哭吧？？？］
解二元一次方程：[疯狂摇人.gif]
明哲奕辰嗤笑一声，想起之前是提了一嘴月考的事，指尖飞快敲击屏幕。
少爷要摸鱼：［哭个屁］
少爷要摸鱼：［爷今天超常发挥，懂？］
解二元一次方程：［？？？展开讲讲！］
解二元一次方程：[搬好小板凳.jpg]
明哲奕辰把手机换到左手，右手抱着文件袋，慢悠悠往家走。夕阳把他的影子铺在青石板路上。
少爷要摸鱼：［数学我考了81分］
解二元一次方程：［……］
解二元一次方程：［就这？］
少爷要摸鱼：［你懂个锤子。少爷我以前数学没上过70］
解二元一次方程：［卧槽？真的假的？你被什么附体了？］
少爷要摸鱼：［滚。这叫天赋觉醒］
解二元一次方程：［物理呢？别告诉我还是三四十分。］
少爷要摸鱼：［60分］
解二元一次方程：［？？？］
解二元一次方程：[黑人问号脸.jpg]
解二元一次方程：［确定卷子没拿错？老师没改错？］
明哲奕辰看着屏幕，嘴角翘得压不住。他能想象解梓峻在手机那头瞪大眼睛的表情。
少爷要摸鱼：［嫉妒就直说］
解二元一次方程：［不是，你这进步也太他妈玄幻了。说，是不是作弊了？还是找枪手了？］
少爷要摸鱼：［放你娘的屁。少爷我光明正大，自力更生］
解二元一次方程：［得了吧，就你那坐三分钟就得起来溜达一圈的德行，还自力更生？骗鬼呢？］
少爷要摸鱼：［骗你干嘛，每天下午五点半，我可一直都是去图书馆的］
解二元一次方程：［你是谁？你把真正的明哲奕辰藏哪了？］
少爷要摸鱼：［你傻逼吧？］
解二元一次方程：［小辰辰，你知道你突然转性，数学和物理成绩猛增对我的幼小的心理冲击有多大吗？］
少爷要摸鱼：［咋没冲死你？］
解二元一次方程：［认真的。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做到的，我要虚心请教了。］
少爷要摸鱼：［简单，交个学霸朋友，你也可以］
解二元一次方程：［说了等于白说。你交了个学霸？］
少爷要摸鱼：［之前打游戏应该给你提过一嘴，给我绑定互助小组的］
解二元一次方程：［哈，之前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结果小丑竟是我自己。］
明哲奕辰懒得在跟他扯，随便敷衍了几句就把手机揣回了兜里。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一次月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