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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7 节 ...

  •   房里的灯熄灭后,恋尘翻身过来吻心陶,心陶温柔的一手把她抱在怀里。

      女孩的□□,对心陶来说是多么温软馨香;女孩的嘴唇,就像一块充满着磁力的海绵,以前她从不热衷接吻,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细细密密的吻,往往让她忘了自己身置何处,仿佛掉入一个用温柔编制的网中..。

      这样毫无保留、翻江倒海来势汹汹的爱,她还是第一次经历。

      这时候已经是一屋子的静谧,曼丽和依依肯定已经睡着了。

      恋尘在她耳边说:“有时候我很羡慕依依,她可以常常跟你在一起,可以这样被你抱住…。”

      心陶笑起来,“你有严重的恋母情结。”

      恋尘嘻嘻笑起来,“对,我恋上依依的母亲,所以勉强可称为恋母情结。”

      心陶内心其实有着各种的忧虑,却都被这种深沉婉约的感情给暂时淡化了。

      恋尘说:“我们出去旅行吧,你说好吗?”

      心陶说:“明天我回公司看看时间表,我们就腾出十天的假期。”

      莫恋尘原本只要三五天,十天实在令她喜出望外,她欢天喜地的说:“我们选在下个月的圣诞节出门,就去英国吧,那里我熟悉,可以节省很多探索的时间。”

      心陶问:“圣诞节出门,你妈妈会答应?”

      恋尘却严肃起来:“我只想知道,你答不答应?”

      心陶说:“我当然答应。”

      “那就好了,我的剧本我作主。”

      心陶摇头轻笑,紧紧握住她的手。

      恋尘的一颗心仿佛已经飞走,她说:“我要带你到剑桥镇,那里的人口跟对岸差不多,也是十万多,可是风景实在胜过对岸太多了,尤其是那些古老的建筑物和桥梁,最重要的是,那里没有壁虎...。”

      心陶只是笑着轻拥着她。

      “到时候,我爸爸妈妈肯定是要送我到机场的,我们只能分头上机了....。”说到这里,停了一停,轻叹一声,“我若要一个人出门,好像也只能去英国了。”

      心陶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她提出自己疑问:“可是这么做,会不会适得其反?”

      “我妈妈已经看出一些破绽了,她对你的名字很敏感,坦白已经不是可行的方法,我担心事情很快败露,她会为难你。”

      听恋尘说得慎重,这布局仿佛一早已经安排好,心陶心里不禁叹息——她一方面积极地为自己争取,另一方面却又无法不顾忌她的母亲,真正苦了她。

      恋尘好像看出她的思虑,她躺在她胸前问:“我的苦衷,你能谅解吗?”

      心陶当然能谅解她,她抚摸她的头发,却取笑她:“有人一早都密谋好一切,我还能说什么?”

      恋尘若有所思的说:“在对岸的时候已经想过了,其实我跟谁来往,都逃不了我妈妈的法眼,我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她会特别的关注,怪只该怪我过去没有为自己争取过这最基本的自由。”

      心陶心恻。以后怎么办呢?她真的不能不想这个沉重的问题。

      恋尘洞悉心陶心中的想法,她轻轻叹息说:“回来才打算。”

      好像也只能这样。

      恋尘第二天一早上网订购机票,一切在暗中进行,思想挣扎若干日后,她跟她母亲放风声说圣诞节要到伦敦探望老同学,顺道参加同学聚会。到时要弄一些证据回来也很简单,因为她真的有要好的同学在彼处。

      而心陶这里,除了曼丽和女儿,她无需跟任何交代行踪,她甚至可以毫无顾忌的告诉每一个人她要和恋尘一起出门去度假。倒是,这些年她习惯了独来独往,除了父亲,根本不会有人过问她的私事;父亲在加拿大,山高皇帝远的,管不了她。

      那是三星期后的一个傍晚,心陶一回到家,便在门廊看见一株陌生的盆栽。

      正在好奇,曼丽走出来,喜眉笑眼的报告:“这是梁先生下午亲自送过来的杜鹃花,一般的轿车还载不了,他开一辆四轮驱动车送过来,真是太有心了。”

      心陶见她那么高兴,不禁调皮的戏谑她:“他怎么突然送花给你了?”

      曼丽横眉竖眼骂道:“啋,谁要送花给一个老太婆?人家是专程送过来给蒋小姐的。”

      心陶大胆开起她玩笑,“曼丽你一点也不老,就算是老,也是临老入花丛。”

      曼丽指着她信口大骂,心陶早就逃之夭夭。

      转个头就把心陶的一番戏谑忘得一干二净,还自顾自地对她说:“这时候送杜鹃花来刚刚好,种到过年正好满树开花,我们可以把红包袋挂到叶子上,就摆在门口,哎呦,那时候可以少买一盆年花摆设。”

      心陶刚躺到沙发,依依迫不及待跑过来,小手朝她一伸,一张皱巴巴的纸张在她面前晃动。

      曼丽笑说:“自从几天前看到莫小姐画画,她也吵着要画,这几天一睡醒就画,都不知道画了多少,就连莫小姐送的玩具也不比画画吸引。”

      心陶对女儿说:“依依要跟尘尘阿姨一样当小小漫画家吗?”

      曼丽说:“莫小姐的人那么活泼淘气,喜欢漫画和小孩一点也不奇怪,我反而看不出她是个工程师…。”

      依依不耐烦了,三番四次催促心陶欣赏她的画作,心陶低头一看,只见白纸上有两团黑不溜秋的不明物体,她啼笑皆非,问女儿:“依依画的是什么?”

      依依立刻爬到她肚子上,仿佛那是什么大作,需要她正襟危坐来解析,她慎重其事地指着其中一个不明物体,说:“这个是妈妈。”

      心陶简直无法不笑出来,说:“依依除了才华横溢,还未卜先知,竟然预先把妈妈化成灰烬的样子都画出来了。”

      曼丽立刻骂她:“啋啋啋,说什么了,人家童言无忌,你是大人了还胡乱说话。”

      心陶大笑,“我百无禁忌。”

      依依见心陶态度不庄重,生气极了,伸出手掩住她的嘴,尖声警告她:“妈妈不要笑!妈妈不可以笑。”

      心陶也觉自己态度不对,忙作闭嘴状,说:“妈妈不应该笑,对不起,对不起。”

      年纪小小,动辄生气,一发起脾气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心陶陡然想起恋尘和她母亲之间的种种矛盾,心里不无感触。

      她望着女儿,心想:将来依依要是爱上一个女生,作为母亲的她,又会如何?

      依依突然指着白纸上另外一团不明物体说:“这个是尘尘。”

      心陶吓了一跳,小家伙竟然已经把“尘尘”这个名字叫得那么顺溜。

      曼丽也听见,她笑起来,说:“难得莫小姐没有架子。依依看见莫小姐画她,她也要画回她,两个人礼尚往来。”

      心陶抱住女儿,在她脸颊上狠狠亲了一把,说:“依依将来会跟尘尘阿姨一样出色,不过,依依只当出色的漫画家,不当工程师。”

      曼丽突然问: “咦,莫小姐今天怎么没跟你回来?”

      恋尘这些天来得过于频密了,一星期总有两三天留宿在她家,她母亲夜里找上公寓频频不见人自然起疑心,表面上什么都不说,但也猜想到暗中有揣测。

      曼丽见心陶不说话,话锋回转,说:“我说梁先生真是个特别的人,要送女人花也不送红玫瑰满天星,连根带泥就整盆的送过来,这种人够实际。”说了忍不住掩嘴笑。

      心陶懒得理她,曼丽又说: “对了,梁先生妹妹的婚礼办得怎么样?”

      “前两天在对岸举行过了,一切顺利。”

      “这么说,梁先生应该是刚从对岸回来,那杜鹃花一定是从对岸带回来的。”

      心陶没好气,“纯粹一盆答谢花,就让你高兴成这样,都说上半天了。”

      曼丽撇撇嘴,“你又不是免费给人家做事,何必给你送花来答谢,明明就是杜鹃花,怎么就成了答谢花。什么浪漫事到你那里都变成俗事,一点都不好玩,不好玩。”

      第二天下午,心陶正在电脑前敲打键盘,忽然只觉眼前有个影子晃动了一下,抬头一看,梁先生无声无息出现在她面前。

      心陶微微一怔,猛然想起家里那个盆栽,便说:“谢谢你送的….”一时想不起曼丽口里喊的花名。

      梁先生还是保持那个招牌笑容,他说:“那是杜鹃花。花中此物是西施,鞭蓉芍药皆嫫母。”

      花中此物是西施?如此深奥,心陶实在听不懂,她招呼他,“请坐。”

      梁先生拉开椅子坐下来,说:“小小意思,希望你会喜欢。”

      妹妹的婚礼完美落幕,照想彼此已经互不拖欠,心陶看着他,坦荡荡的问:“梁先生找我还有事吗?”

      小梁从没在心陶面前那么放松过,他环视办公室四周,一反常态的问:“现在忙不忙?”

      蒋心陶心想:小梁的小动作会不会太多了点?当然他也真的很会挑时间出现,这个下午她真的不忙,在他出现以前,她正上网到处浏览,希望能为恋尘找一份别出心裁的圣诞礼物。

      也不等她往下想,他已经开口作出邀约,“听说附近有一间西餐厅的蛋糕做得特别好吃,赏不赏脸出去喝个下午茶?”

      心陶下意识看看墙上的时钟,心想反正也清闲着,没理由拒人于千里之外,于是爽快拎起包包就跟他出门了。

      两个人各自开车抵达目的地。

      宁静的下午,餐厅播放着班得瑞的轻音乐,两个人选了靠窗的座位面对面坐。

      一席话下来,心陶开口闭口“梁先生”的叫,听得小梁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他说:“我叫俊彦,梁俊彦,以后不要再叫我梁先生了好吗,心陶。”

      他叫她什么?心陶?心陶讶异于他竟然知道她的名字,而且已经叫得如此顺口。

      梁先生似乎看出她的疑问,他为自己解画,“我是从依依的保姆曼丽那里知道了你的名字,你的名字取得真好听。”

      呵,还依依和曼丽呢!他连她的女儿和保姆的大名全都掌握了,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当然,她没忘记小梁跟父亲有过一面之缘,那一次,二人交谈甚欢。

      小梁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不介意我叫你的名字吧?”

      心陶浅笑,她当然说不介意。

      他努力找话题,“已经多个早晨不见你去跑步?”

      心陶笑说:“天天起不了床,把跑步的时间都睡掉了。”

      就在这个下午,莫太太正好也约了两个感情亲密的太太到同一间餐厅喝下午茶,她们就坐在心陶的座位不远。

      其中一个太太呶呶嘴示意莫太太往后看,她说:“那个不是跟你办结婚廿五周年晚宴的小陶吗?”

      莫太太反应很大,立刻转过身,见到小陶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暗中松了一口气。

      之后,她有点心不在焉了,约莫十分钟后,朋友都说要到商场购物,她却说:“你们先去吧,我再坐一会,迟一些再过去与你们会合。”

      看见心陶的同伴买好单,两个人相继起立准备离去,莫太太适时起身走到心陶身边,搭讪的说:“小陶,真巧啊!”

      心陶转身看见是莫太太,不禁一怔,她说:“莫太太,也来喝下午茶吗?”

      莫太太看一眼梁先生,问心陶:“赶不赶时间?坐下来聊聊如何?”

      心陶心里一跳,要聊什么呢?总不会是为了聊婚宴的事。

      小梁很识趣,微笑对心陶说:“你遇到朋友,不如我先走一步。”

      心陶微笑点点头。

      莫太太看着梁先生离开的背影,问心陶:“她是你的男朋友?”

      “不,只是一个客户。”

      莫太太马上露出一副很惋惜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呢,他长得真好看,虽然个子矮了点,但脸孔真是好看,你又长得漂亮,你们看起来很登对,我相信你们迟早是一对。”

      第一次被人乱点鸳鸯谱,心陶不由得有些尴尬,若这样的一句话在以前听来姑且会觉得是客套话,现在听起来,她当然明白莫太太有另一层意思。

      她随着莫太太重新挑选的新座位坐到她对面。

      殷勤的服务生走了过来,她们各自又叫了咖啡。

      莫太太说:“这里的蛋糕厨师我认识,做的蛋糕和甜品特别精致,外面不一定吃得到。”说了自作主张要来了两客。

      咖啡很快端了上来,莫太太很优雅的端起咖啡呷了一口,一边说:“我最爱这里的咖啡,香滑可口。”

      心陶点点头表示认同。

      莫太太突然注视着心陶端起咖啡杯的手,没来由的说:“小陶,你有一双很漂亮的手。”

      心陶的手微微一颤,咖啡溢出杯口,她客气的笑一笑,说:“谢谢。”

      “人家说,看一个女人,最重要就是看她们的手,一个女人幸不幸福,从手就看得出来,漂亮的手,自然有好的归宿。”

      心陶实在不太懂她的意思了,早年丧偶的她,也算是有好归宿?抑或是在暗示她,往后她必定有好的归宿?

      莫太太说: “以前一直看你戴着一枚珍珠戒指,现在怎么不戴了?”

      心陶很意外,她没想到莫太太心细如尘,还明察秋毫,只是,她会不会管得太多了?

      心陶正想开口说些别的,手机就在这时候响起,低头一看,竟是恋尘的来电。莫太太放下杯子,定定的看着她,好像有所感应似的。

      心陶现在才意识到,她真的不是个好演员,在导演面前,不消半刻,已经无所遁形。

      该不该接?接,显得突兀,恋尘的母亲就在跟前,说话不方便;不接,显得更突兀,摆明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莫太太从容的怂恿她,“别理我,接电话吧。”

      心陶只好起身,说:“我失陪一下。”

      她离座走出餐厅,才把电话接起。

      恋尘的声音愉快中带着慵懒,她迭声说:“你你你你,超过一分钟才接我的电话,跟谁在走私?”

      心陶压低声音说:“听好,我跟汤导演在走私。”

      “汤导演?谁?我妈妈?”

      “嗯。”

      “你在哪呢,怎么会遇到她?”

      她低声说:“跟一个客户出来喝下午茶不巧遇到的。”

      一只手突然搭在她肩膀,吓得她的整个人跳起来。转过身,只见莫太太站在身后,神态自若的看着她的脸,说:“小陶,我有事,先行一步。餐厅那里已经结过账,以后有机会再约你喝咖啡。”

      心陶还来不及开口说话,莫太太已经转身离开酒店大堂。

      恋尘在电话里说:“天啊,我听见了我妈妈的声音。”

      心陶透出一口气,说:“她走了。”

      恋尘的声音沉了下去,半晌,她矛盾的说:“心陶,我们没有错,为什么搞到好像在做贼一样?”

      心陶内心也很无所适从,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就在这时,后面又有一只手轻轻拍了她一下,这一次,心陶被吓得手机离手,身后的小梁迅速的欠一欠身子,敏捷的为她接住。

      小梁看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极少咧开嘴巴笑,这是心陶第一次看到他笑得那么放肆。

      心陶忍不住说:“梁先生,白天别吓人,会吓死人!”

      恋尘依然在线上,心陶从小梁手中取过手机,转过身,低声对她说:“尘尘,今晚再联络你。”

      心陶把手机收起,看着站在对面的男人,他竟然犹自咧着嘴在笑,尽管相对于平常的他来说,这个笑容有些肆无忌惮,但却还是温和的,就像午后暖和的风,一直吹到人的心房。那一刻,心陶不自觉地联想起依依死去的爸爸....。

      “做了什么亏心事?”他问。

      心陶笑一笑,摇摇头说:“没事。当个演员真不容易。”

      “当演员?”

      心陶看着他, “你怎么还没走呢?还以为你一早已经离开。”

      小梁对她好像越来越有兴趣了,他说:“说真的,你刚才的样子很惊慌。”

      心陶一边朝大门走去一边说:“我胆子小,经不起惊吓。”

      “对了,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不要再叫我梁先生,你怎么就不听?”

      心陶停下来,看着他,他叫什么了?

      其实,从他第一次告诉她,她就记住了他的名字———梁俊彦,因为人如其名。

      一踏出酒店门口,心陶就看见莫太太的车从门廊经过,莫太太透过车窗朝她挥一挥手,心陶也举起手,怔怔的朝她挥了一挥。

      梁俊彦望着离去的房车说:“汤尘之,我们大学的图书馆是她以个人名义赞助的,刚才就觉得她特别面善了。”

      心陶诧异,她问:“她不认识你?”

      梁俊彦自嘲起来,“她怎么可能认识一个无名小卒?我只是一个大学里的小讲师,再说,名人参与的公益活动一多,往往不会记得自己曾做过什么。”

      心陶只是充满感触的想:名人的女儿,她爱得起吗?她要得起吗?

      回到公司,太阳早已下山。

      莫恋尘已经在等她。

      心陶看见她,顷刻间已把烦恼抛到九霄云外。

      一开门进到《真爱》,恋尘便抱住她追问:“我妈妈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心陶故意唉声叹息,说:“汤导演对我的侦查行动已经开始…”

      莫恋尘不说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满的神情,赌气的坐在沙发上,像个小孩。

      心陶看她一眼,隐隐觉得这样下去实在不好,以后还是尽量不再提起这事,免得离间她们母女的感情。

      为了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她去拉她的手,说:“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医肚子,肚子饿了。”

      恋尘随即又放宽心,展露笑颜,“去吃日本菜?”

      心陶点一下她的鼻子:“你决定吧,大人物。”

      “我是大人物,你就是小人物。”

      “是是是,就爱在口头上占人便宜,小人物注定受大人物欺负,不过大人物干的都是小事,小人物干的才是大事。”

      恋尘像只快乐飞舞的彩蝶,围绕在心陶身边,她兴致勃勃的说:“我们下星期出门了,伦敦风大雾大又常下雨,冬天不例外,我已经给你准备好防雨外套、保暖衣和厚外套。”她对英国之旅充满期待。

      心陶笑说:“你真体贴,我好像拿着一本护照就可以上机了。”

      “对了,我差点忘了下午给你买的东西!”说了笑逐颜开,缓缓从背包里取出两件物品。

      心陶一看就笑,是同一花色的羊绒围巾。

      “喜欢穿一样的睡衣和拖鞋,还要强迫我围上跟你一样的围巾?”

      恋尘二话不说就把围巾挂到心陶脖子上,随意缠了两圈,然后兴奋的说:“当然了,这样我才能轻易的在人群中找到你,蒋心陶,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要给你做个记号!”

      心陶温柔的看着她,说:“是谁的占有欲强?你分明就像个孩子。”

      恋尘卷住围巾连同心陶往自己面前轻轻一拉,心陶也就顺势用自己的前额抵住她的额头,她低声说:“我怎么突然觉得我好像是你的宠物?”

      恋尘眼里都是笑意,她说:“要带那么大的宠物去英国,简直是人生中最大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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