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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降服男宠 ...

  •   九歌独活走后,枫兮杵在一旁,绝望地看着不摇和颜越大眼瞪小眼。
      他保证,要不是他还在,就冲着不摇那冒火星子的眼睛,一定上去咬死颜越,这是多大的仇恨啊?
      枫兮指了指颜越,懵逼道:“丫头,他抢你吃的了吗?”
      “没有。”
      “那他抢你喝的了吗?”
      “没有。”
      “那你干嘛瞪着人家?”
      “看他不爽。”
      “……”
      颜越抱着酒坛,慵懒地靠在柱子上,“啧啧,娘娘可真小气,不就是颜某上次无意吐了你一身,至于记恨到现在吗?”
      不摇瞬间火气上头,一个健步,差点张牙舞爪地扑上去,幸好枫兮在一旁拦着。
      “小白脸,有种你别瞎比比,和老子打一架。”
      颜越挑了挑眉头,嫌弃道:“皇后娘娘用词一直这么粗俗吗?真没文化。”
      不摇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她学富五车的文化在见到他后,只剩下粗暴。
      “枫兮别拦着我,我要咬死他。”
      枫兮一脸无奈,瞪了颜越一眼。
      颜越耸了耸肩,会意道:“罢了,娘娘打架这种解决问题的办法低俗又没水准,在下拒绝,不过娘娘要是真想和在下一决高下,我倒有个好办法。”
      不摇瞪了他一眼,“有屁快放。”
      “比酒,娘娘要是喝得过在下,在下就任凭娘娘发落。”
      不摇眸子一下子就亮了,奸笑道:“嘿嘿,这可是你说的,本宫这就让人准备酒去。”
      她像是生怕颜越反悔,两脚抹油,跑着让人去备酒。
      不摇走后,枫兮褪去了那副痴傻模样,负手而立,取而代之的是睥睨天下的尊贵和冷冽,嗔怪地看了颜越一眼,“她本就喜欢胡闹,你还和她一起胡闹。”
      颜越清朗一笑,“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何曾正经过?”
      他看了一眼枫兮那张冷冰冰的脸,又道:“倒是你,病好了也不来找我,害我万里迢迢来到这皇城寻你。”
      “不就是为了与我比剑吗?方才比过了,你赢了。”
      “切,你小子根本没有认真和我打。”
      “你又不是争强好胜之人,干嘛非争个输赢?”
      “无聊啊,总想找点有趣的事情做。”
      颜越饮了一口酒,看向不摇离开的方向,缓缓道:“以前我一直在想,什么样的女子能入得了你的眼?如今看来,这样的女子真对得起祸国之名。”
      枫兮眸子一抹寒光闪过,“她并不祸国,你再如此阴阳怪气,小心我把你扔出皇城。”
      颜越一副捧心悲痛的模样,假装伤感道:“啧啧,你我多年好友,你连个叙旧的时间都不给我,居然要赶我走?”
      “你不是本就不喜欢皇城吗?既然厌恶朝堂的尔虞我诈,干嘛不离远点?”
      颜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突然有了不想离开的理由。”
      晚些时候,宫人们搬了十几坛酒到颜越住的偏院,他这人挑剔得很,硬是不住宫殿,说什么金碧辉煌腐臭生,偏要一处清幽的院子。
      不摇兴冲冲地跑过来就要和他比酒,枫兮本来要劝,颜越使了个激将法,便让不摇把枫兮挤兑走了。
      于是乎,两人从白天喝到晚上,也没个人敢拦着。
      月上柳梢头,清凉的月光撒在院子里,白衣红裳举杯对饮。
      两人皆是面色微红,颜越依旧衣襟翩翩,神情自若,但不摇明显已经快醉得不省人事了,说话都大舌头。
      “姓颜的……我……知道我喝不过你。”
      不摇半支半爬在桌子上,抱着酒坛直打嗝。
      颜越轻笑,看着那两颊红润的人,眸中一丝温柔,“那你还和我喝?”
      “那还不是因为你有才华,剑术又好,老子要拉拢你,你歹帮枫朗守天下……我……也要帮他守天下,欠他太多了……”
      说完,不摇的头便直直地朝桌子砸去。
      颜越眉头一皱,手疾眼快,一把拖住了她的头。
      他看着熟睡的人儿,不由轻叹,“全天下怕是只有你敢直呼陛下的名讳,不过,你似乎藏了好多秘密。”
      为他守天下?你这妖后竟是做给天下人看的。
      她睡得很安稳,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卸下了那妖媚荒唐的面具,却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他拖着她头的手始终没有撤离,即便被压得有些酸痛。
      他从不喜欢艳丽的红色,因为觉得庸俗,就像欲望交织的虚伪面具,唯独在牢中第一眼看见她,那位名震天下的妖后,明明一身盛气凌人又虚假的模样,却让他从她眼中看到了从未看过的清灵。
      那双眼睛很漂亮,比他见过的所有山水都清美,他脑海中产生了一个让他自己都震惊的疑问,这样一个人真的是妖后吗?
      想到这里,颜越突然轻笑,看着不摇的侧颜,“你一定是妖后,不然为何从见你的第一眼起,便不由地想靠近。”
      ……
      不摇第二日醒来,只觉得头疼得欲生欲死,幸好城雪送来了救命的醒酒汤。
      城雪掐着腰,一脸气愤,“主子,还作不作死?装不装逼?”
      “不了不了,好了再说。”
      “主子,身体可是你自己的。”
      不摇一把掐在城雪圆润的小脸上,笑道:“知道了。”
      太监突然来报,“皇后娘娘,许公子想见您。”
      不瑶和城雪四目相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城雪笑嘻嘻道:“莫不是主子昨天一顿臭骂,让他想通了。”
      不瑶一脸心力交瘁,摇了摇头,紧张兮兮道:“去看看就知道了,千万别再给我整什么幺蛾子了。”
      这个许悔之,是她唯一见过比她还能作死的人。
      为了见他,不瑶专门换了一件朴素的红衣,全身上下一点装饰都没有,连妆都没敢画,生怕一个妖后的名头又砸过来。
      然而,当不瑶走到许悔之门前时,气场瞬间就变了,一个回头,城雪就看到她一张比哭还难看的脸。
      “城雪,你说我昨天那么凶他,他会不会记恨我?”
      “主子,你想多了,人家现在不是要见你吗?”
      “要不我给他准备点礼物,你知道他喜欢啥吗?”
      “主子,你到底进不进去?”
      “我有点紧张。”
      紧张个毛线?她搅弄朝堂时,哪里有半分紧张?
      “主子,你特么在逗我吗?”
      “要不我们明天再来吧?”
      “……”
      城雪脸色一黑,一脚踹开房门,就把不瑶扔了进去。
      她就不懂了,她家主子在这个文弱书生面前怎么就那么怂呢?
      悲伤的是,开门的那一瞬间,听见动静的许悔之刚好走到门口,不瑶被城雪一推,直直地扑了过去。
      城雪一巴掌捂在自己的眼上,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可怜不瑶还没看清楚眼前人是谁,就已经将人家扑倒在地。
      许悔之躺在地上,如画的眸子诧异地看着压在身上的人,那女子即便未施粉黛,依旧挡不住迎面而来的美,那是骨子里的美。
      只是两人这鼻尖轻擦的距离,让他瞬间烧红了脸,心跳如鼓,又羞又气,“你你你……”
      不瑶双手支在他身侧,对于目前的姿势,她脑子已经卡壳了,原定的剧情是这么发展的吗?
      她的手按在许悔之的肩膀上,顺带扯下来一点衣服,露出一丝白皙的肩膀,这明显是耍流氓的姿势啊!
      不瑶像炸毛的猫,一秒跳起身,冲着身后吼道:“暮城雪,你特么坑老子呢?”
      城雪见势头不对,脚底抹油,早已飞奔出老远,喊道:“主子,你们先聊着,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卧槽,有她这么坑主子的吗?
      完了完了,不瑶尴尬地看着整理衣物的许悔之,急得直跳脚,他不会又以为她对他图谋不轨吧?
      看他那脸红的程度,若是苹果,估计都红烂了,看来气的不轻。
      她有种想把眼泪喷到天上去的冲动,结结巴巴道:“悔……悔之,你听我解释……”
      许悔之低着头,明显不敢与她直视,心跳声快把他耳膜震碎了。
      “我不是故意扯你衣服的,扑倒也是意外……”
      没想到,她越解释,许悔之脸色越红,转身欲走。
      不瑶一急,一把拉住他,“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把我的衣服给你撕。”
      许悔之看着被某人抓得死死的手腕,再加上不瑶的话,他的脸已经红到要滴血了,怒吼道:“荒唐,娘娘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不瑶被他吼得一懵,无辜地眨着眼睛,“怎么荒唐了?本宫的衣服多得是,随便拿个一百件来,都够你撕上一天的。”
      许悔之险些气吐了血,原来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她不知道她说的话容易让人想歪吗?
      许悔之强稳住心神,缓缓道:“娘娘,罪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也知道您刚才是无心之失。”
      不瑶吐了一口气,这才放心地松开了他的手腕,笑道:“这样啊,你知道就好,吓死我了。”
      不知为何,不瑶松开他手腕的那一瞬,他心中竟泛起一丝失落。
      他失神地看了一眼的手腕,转而恭敬道:“娘娘的用意,罪民都已清楚,今后也愿意祝娘娘一臂之力。”
      不瑶面色如常,心中却欢喜,终于为枫朗招揽了一个将相之才,“如此甚好。”
      “不过,罪民有三个条件。罪民知道自己身份卑微,没什么资格和娘娘谈条件,但若娘娘能应允,罪民便将这条命抵给娘娘。”
      不瑶一笑,自古能人异士哪个没有一点要求,便愿意效忠的?
      “但说无妨。”
      许悔之屈膝而跪,恭敬道:“第一,罪民家中女眷皆入宫为奴,望娘娘能照顾一二。”
      这宫中向来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随便死个人都是常事,更何况那些罪奴,过得都是世上最阴暗的日子。
      “她们既然是你的家人,本宫自然会照拂。”
      “第二,从今日起,娘娘便为罪民的主子,既然要面对朝堂风雨,罪民希望和娘娘之间没有秘密,永不相瞒,君臣一心,毫无芥蒂。”
      不瑶噗嗤一笑,眸中流转的光华,“你的意思是,只要本宫做到了这些,即使有一日本宫想问鼎皇位,你也会助本宫吗?”
      许悔之看着眼前笑如昙花的女子,眉头一皱,她竟有这样的心思?
      “罪民是姜国子民,绝不会帮异姓之人谋取慕容家的江山,但娘娘是罪民的主子,恩不可不报,命不可违,罪民情愿一死。”
      不瑶笑得更甚,却转而收敛神色,淡淡的语气却又不容违背的威严,“悔之你记住,本宫不是你的主子,你也不是本宫的臣,你是姜国的臣子,只需对姜国的百姓负责,对本宫从来没有那个义务。朝堂之中的事本宫绝不欺瞒于你,你也不可对君主有二心,不然吾必诛之。”
      他一愣,看着那红衣如火的女子,突然不知她搅动这姜国风云究竟是为了什么?
      “愣什么?快说第三点。”
      他回过神来,走进内室,抱出一摞书,义正言辞道:“第三便是娘娘何时将这些女德女训的书籍背完,罪民便何时相助娘娘。”
      不瑶瞬间从椅子上跳起来,“啥玩意?”
      她看了看那小山般高的一摞书,全是什么《贤妻训》、《女德》之类的,又看了看许悔之似乎没有开玩笑的脸。
      “罪民觉得,娘娘有背诵这些的必要。”
      不瑶一秒炸毛,“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罪民两只眼睛看出来的。”
      “卧槽,你故意整老子的吧?”
      许悔之脸色一黑,“娘娘,罪民觉得您应该先从说话改起。”
      “别别别,我错了。”
      “娘娘,您应该自称本宫。”
      “卧槽,你以为老子愿意当这个本宫啊?”
      许悔之一挥袖,气道:“反正罪民就这三点要求,娘娘办不到,罪民还不如直接一条白绫勒死清净。”
      搞毛线?
      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是小媳妇用来对付丈夫的吗?怎么就用来对付她了?
      不瑶见他要走,一把拉住他,生怕他又整出个新死法。
      “老子,不不不,本宫背还不行吗?”
      许悔之回头,一脸便秘道:“娘娘松手,您掐到罪民的肉了。”
      不瑶瞬间松开了手,“那本宫不背行吗?”
      “不行。”
      “那我们打个商量,只背一本行吗?”
      “不行。”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你当男宠呢!”
      “娘娘说什么?”
      “没说什么。”
      许悔之轻哼了一声,拂袖而走。
      “你别生气啊,本宫比较笨,记不住这么多,我们再商量一下……”
      结果是,许悔之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仅没给不瑶减几本,反而还多出了几本。
      于是乎,接下来几天,不瑶除了要忙着对付群臣,批改奏折,还要用心学习如何做一个贤良淑德的皇后。
      关键是,许悔之那个变态每日都会来抽查她背的结果。
      不瑶突然不知道她当这个皇后是干嘛的了,怎么处处受虐呢?
      几日后。
      “怎么?娘娘还没有搞定那位弱柳扶风的许公子?”
      不瑶刚一出殿门,就见颜越躺在殿前的树上,抱着酒坛饮酒,依旧那般轻狂,说出的话依旧很欠揍。
      “你今日倒是清醒,怎么不继续烂醉如泥了?”
      “娘娘这话可是冤枉我了,我每日都很清醒,听得出风声雨声,看得清世事沉浮,怎么就醉了呢?”
      “少废话,本宫上次喝酒没喝过你,愿赌服输,你走吧,省了把本宫的凤栖宫喝穷了。”
      颜越一笑,抱着酒坛飞身从树上落下,衣带与墨发交织,整个人宛如青竹般疏狂雅致。
      “谁说娘娘输了?”
      不瑶一愣,“莫不是我喝赢了你?”
      他竹叶般的眸子盯着她,淡淡一笑,道:“那一日,我比娘娘先醉倒。”
      不瑶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
      你醉给了酒,我醉给了你。
      他看着她,笑得惬意,“既然娘娘赢了,我便答应娘娘一件事,娘娘可要好好想想,我只答应娘娘办一件事。”
      不瑶一丝纠结,“只一件事?”
      这可如何是好,她本来想让他入朝为官,对付那些老臣,一件事哪里够?可他这般不情不愿,就算入朝为官,也不会真的助她。
      他突然弯下腰,贴近她的脸,四目相对,淡如修竹的语气,“娘娘不可太贪心,一件事就够了,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为娘娘办到。”
      不瑶本能地往后一躲,靠得太近了。
      “好吧,让本宫想想。”
      她拼上老命喝出的机会,既然只能帮忙办一件事,那便要发挥最大的作用。
      “嗯,在娘娘想好之前,您这凤栖宫的酒我喝定了,毕竟不收银子又好喝,还有人伺候,我倒想长久地住下去。”
      不瑶没好气道:“小心喝死你。”
      傍晚时分。
      最近奏折比较多,不瑶看着看着,便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恰逢许悔之来检查她背书的情况,不瑶许他可以在凤栖宫自由出入,宫人也便没有禀报。
      许悔之见她在案上睡着了,刚欲推出门,却见窗户大开,风将案上的纸张吹落,便好心上前关窗,又将纸张拾起。
      入目的字迹俊逸有力,透着一股魄力,而那满纸的内容更是震惊了他。
      这是姜国土地改革的政策?
      条理清晰,句句在理,所思所想包罗了一切改制中遇到的阻力,又恰到好处的提出了解决方案,主意之巧妙,对策之无双,让人叹为观止。
      这一纸文书发下去,不出几年,姜国将会迎来又一场盛世。
      而这一切皆出于一个女子之手,那名震天下的妖后到底是怎样的惊艳才绝?
      “你怎么来了?”
      一阵没睡醒的声音传入耳中,让许悔之一愣。
      他看向案边睡眼惺忪的女子,拱手行礼,“参见娘娘。”
      “我说了,没人的时候不必行礼,我没那么多规矩。”
      许悔之一叹,她又没有自称本宫。
      不瑶伸了个懒腰,又道:“你是来检查我背书的吗?你等一等,我再看一眼,睡得有点懵,忘记今天背了什么。”
      许悔之注视着她,那一身凤袍,她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身后墨发倾泻,只是简单一挽,偏生出三千风采,让人移不开眼。
      “其实,娘娘不是不懂那些书中的规矩,对吗?”
      不瑶还没睡醒,直愣愣道:“嗯,我都知道。”
      “那为何娘娘不依规矩而行?”
      “那么死板,干嘛非要照着做?”
      “那娘娘为何还要背这些书?”
      不瑶抬起头,还没从睡意中清醒过来,整个人有点呆呆的,满眼委屈道:“不是你让我背的吗?”
      许悔之不由一笑,她这傻傻的模样着实可爱。
      只是他心中一阵警觉,他在想什么,立即恭敬道:“娘娘以后不必再背这些了。”
      不瑶一听,瞬间醒了,兴奋道:“真的吗?”
      “我从不撒谎。”
      “那你还愿不愿助我?若不是不助,我还不如继续背呢!”
      许悔之一笑,“臣已经想好了对策,定让这姜国朝堂焕然一新。”
      此时不瑶已经清醒了,慵懒地靠在案边,又戴上了那副祸国殃民的面具,讪笑道:“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和我这个妖后为伍,怕是少不了骂名。”
      许是见惯了她正经与不正经的模样,他只是淡淡一笑,却又坚定道:“臣已想通,娘娘都从未在意,臣又有什么可在意的?”
      纵你是妖后,纵我一身傲骨,却心甘情愿臣服于你。
      不知是否会悔之,不知是否是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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