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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第 14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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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掩护。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继续往前冲，祈祷Arasaka的士兵已经筋疲力尽，或者至少枪法走样。一排枪火贴着地面呼啸而来，尘土飞扬。Panam突然扑倒在地，将Eli一同拉下。V奋力站稳，但Eli的惨叫让她心头一紧，眼神立刻投向Panam。
这位Aldecaldo的领袖跪在草地上，一只手紧握着自己的上臂，鲜血从指缝中渗出。V立刻冲过去，从地上捡起她掉落的步枪，搀扶她站起身。
“你还能自己走吗？”V问道，心里清楚飞行器随时可能返回。
Panam点点头，脸上的痛苦显而易见。V将步枪背到自己肩上，回身扶起Eli，不顾他压抑的呻吟，再次拖着他朝塔楼入口奔去。几名其他的Aldecaldo成员赶下石阶与他们会合，迅速接过Eli，将他抬上台阶送往塔楼大门。V转身回到Panam身边，协助她登上台阶。
她让Panam坐下时低头查看她的伤势。鲜红的血顺着她的手指流下，但看起来并没有流得太厉害。V小心地掀开她的手，看到Panam的夹克被子弹撕裂，露出一块发紫肿胀的伤口，鲜血正顺着皮衣淌下。V知道子弹肯定还卡在里面，但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处理。她向那位正在为Eli包扎的Aldecaldo打了个手势，接过他递来的绷带。
“对不起，Pan。”她低声说着，一边迅速缠紧伤口。Panam只是闷哼了一声作答。
确认绷带能暂时止血后，V看向Eli。他的情况明显更糟，脸色惨白，双眉紧皱，眼睛紧闭。飞行器的引擎声再次逼近，V握紧步枪，背靠凹槽侧壁。
她双脚稳踏在光滑的混凝土地面上，举起步枪准备迎接飞行器再次出现。飞行器的尾部从塔楼侧边显现，她看到那些士兵正在地面上搜寻动静。她迅速开了两枪，一颗子弹在飞行器外壳上激起火花，另一颗命中了目标——一名士兵仰面倒下，步枪也随之坠落，在地面上撞击发出巨响。
她看见另一名士兵伸出手去，飞行器的舱门随即合拢。接着，整架飞行器仿佛在空中原地转向，机头猛地上扬。V目送它飞越头顶，然后在塔楼一侧减速下降。她探出身子，望见飞行器消失在塔楼高处的一个平台上。她皱起眉头——那是个降落平台？
“V！”Panam的声音急切地响起。
她猛地转身，以为又有新的敌人袭来。但看到塔楼大门缓缓滑开，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涌上心头。看Aldecaldo们惊讶的神情，她知道肯定不是他们破解了控制面板。是Adriana开的门吗？她瞥了一眼上方的摄像头。Arasaka现在是冲她来的？
“快进去！”她低喝一声，视线再次扫回院子。她得确保这些人别在背后被该死的机器人偷袭。
当游牧民们陆续进入塔楼时，V仍在外头警戒。塔楼两侧没有任何动静。是Arasaka已经清除了所有敌人？那Kulkarni呢？如果他死了，她不会为他感到悲伤，但想到这点时心中还是泛起一丝愧疚。是她把这场混乱带到了Alpha。但她很快摇了摇头，目光仍警觉地扫视塔楼外侧。不是她，是他自找的。
“我们进来了！”Panam喊道，从她声音的紧绷可以听出，她正强忍着痛楚。
V这才撤退，钻入门内。当她进来后，厚重的金属门自动缓缓下滑，封死了后路。她向走廊内望去，仔细打量。这里一切都静止不动，安静得出奇——除了受伤者的呻吟声和虚脱的Aldecaldo们的喘息。
“你还好吗？”她重新背好步枪，朝Panam问道。
“嗯，嗯，没事。”Panam语气敷衍，眼神却落在了Eli身上，“可这个白痴就说不好了。”
“你们到底来这儿干嘛？”V脱口而出，声音里满是质疑。
Panam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她眼中燃起一团火焰。“来救你这蠢货。”
“那你跟Eli又怎么扯上关系了？”V挥了下手，指了指正在接受急救的Eli。
Panam抬手捂住伤口，轻轻摇头：“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一个人跑去送死。我去找了Eli，试图多了解点这座城市，还有他的联系人。那疯子科学家正好在我在场时联系了他，说什么愿意提供一大堆物资，只要Aldecaldo帮他当私人保镖。我设法说服了Eli，这是个机会，但他不能相信那些企业狗。他只能相信家人。”
“这也太冒险了。”V长出一口气，但她也不得不佩服Panam的坚决与果断。
“是啊，不过咱们之后再吵，现在还没脱离危险。”
V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回走廊深处。“我要去找Judy。她应该还在监控室。”
“去吧。”Panam应了一声，转身走向她的同伴，“有需要就喊一声，我要先把这群人安顿好。”
V立刻沿着走廊奔跑起来，脑中满是对Judy的担忧。她早就该回来找她了，自从通讯中断后就没再出现。也许她一直在努力接管监控系统，让该死的防御炮台发挥作用。可Arasaka是怎么进城的？Kulkarni也联系了他们？然后被他们反噬？可这也解释不了他们怎么来的那么快。
她终于抵达监控室，刚张开嘴想叫Judy的名字，却在门口定住了。
里面空无一人。
监视器仍显示着塔楼外部的多个画面——说明Judy确实来过这里。她迅速扫视整个房间。看不出有过挣扎的痕迹。那她人呢？
她肋骨下方泛起一阵恶心的抽搐。她猛地冲回走廊，脑袋左右急转。Judy会去哪儿？她飞奔回Panam身边，后者正满脸担忧地看着她。当她冲过主大厅的电梯时，一扇门缓缓开启，门内的灯光像灯塔一般吸引着她。她猛地停下脚步，警惕地望向那扇门，一阵寒意悄然爬上脊背。
Adriana——一定是她搞的鬼。整个该死的塔楼都是她的地盘。他们在Alpha经历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她像操控棋子那样操控着他们。而现在，她抓住了Judy，V对此深信不疑。
一道光柱横贯满是尘土的地面，微微闪烁着。V转过身，缓缓走上前去，如飞蛾扑火。那光线也随之暗淡。
“V！”Panam急促地叫道，气喘吁吁地赶过来，“怎么了？”
V咽下喉头的哽咽，咬紧了牙：“Judy在上面。”她下意识仰起头，脑中浮现出那间弥漫着恶臭的办公室。Arasaka很可能正在赶过去。这一切，仿佛Haywood重演。
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肘，把她从出神中拉回大厅，她转头看向Panam。对方脸上已不再是疑惑，而是冷静坚定。
“那我们就上去。”Panam低声说道。
V没有回应，只是走进电梯。头顶橘黄的灯光洒落在她脸上。她这一次绝不会来迟。绝不会再错过。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