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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第 16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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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感官的浪潮渐渐退去，化作满足的余韵，Judy放慢了动作，温柔地引导V缓缓归于平静。V轻声呢喃着，慵懒地抚摸着Judy的背。她能感觉到Judy的嘴角在她的脸颊边微微上扬。当Judy抽出手，依偎到她身边时，顺势往下滑，头靠在V的肩上。V沉浸在那股游走于肌肤下的温暖酥麻中，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她开始察觉到空气中略微的凉意，便伸手将皱巴巴的被子扯过来盖在两人身上。意识一点点回归，她把脸颊轻轻贴上Judy的头顶，Judy轻轻咕哝了一声回应。几句话险些从V嘴边溜出来，但她还是把它们咽了回去。此刻，无论说什么，似乎都显得多余。
当她听见Judy的呼吸逐渐变浅，V轻轻摇了摇她：“你还不能睡啊，天才刚亮呢。”她笑着说，语气里带着打趣。
Judy伸出手臂搂住V的腰，却没有丝毫想动弹的意思。“为什么不能？”她反问，声音却意外地清醒。“我又没地方要去。”
V在她的肩上画着圈圈。“可不一定哦。”
Judy这时动了动，用一只手肘撑起身子看着V。她的神情放松，但眼神中却隐约透着好奇。“你是想去哪儿吗？”
V看着她，斟酌着是不是现在说比较合适。“我有个承诺要履行。”
Judy咬着唇内侧盯着她。“这是什么——枕边情话的套路？”
V轻笑着搂了搂Judy。“不是，我是说真的。我觉得我们俩都需要一点时间。”她顿了顿，“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
Judy把手慢慢移到V的胸口，低下了视线。指尖下，V体内的紧张感仿佛在她的掌心颤抖着。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Judy终于再次看向V：“现在就这样丢下Panam，感觉真的不太对。”
V皱了皱眉。Panam肯定不会高兴，这是毫无疑问的。“我想她会理解的——迟早会的。”
Judy的手指在V的胸口轻轻敲打着，像是在思考。“那……我们会去哪儿？”
V的手滑上去，轻抚着她颈后那一绺头发。“其实也没仔细想过。我想我们就一直开车，直到找到个合适的地方。”
Judy眼角微微弯起，露出一个笑容。“咱们的‘大策划家’又上线了。”
“我觉得我们就该一天一天地过，慢慢走、慢慢想，路上总能找到方向。”V语气认真地说。
Judy俯身，轻轻吻了V的嘴唇。“只要这是你想要的。”
她刚准备抽身，V便握住她的下巴，把她定在原地。“那……你想要吗？”
Judy的眼睛在晨光中微微泛光。“真的，V。你还需要问吗？”当V还在等她回答时，Judy翻了个白眼。“我想要的，只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落脚。没有公司、没有娃娃、没有帮派。就你和我。这就够了。怎么到那儿的都不重要。”
V的胸腔泛起一股暖意，她再次把Judy拉过来，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温柔而悠长，仿佛把那份温暖传递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Jude……”她低声呢喃。当她在Judy眼中看到同样的柔情时，只是扬起一抹笑意：“唔，你知道我本来想说什么。”
Judy再次翻了个白眼，亲了亲V的脸颊，坐了起来：“傻瓜。”
V低笑一声，从床上翻身而起。她任由被子从身上滑落，透过窗帘缝隙看着天边的日头越升越高。“那你觉得怎么样？再待几天就出发？”
Judy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们应该尽点力帮帮忙吧。毕竟Aldecaldos为我们付出了那么多。”她一边说一边起身去捡起她的内衣。“也得确保你恢复得还好。”
V走到她身边，没有错过Judy扫视她身体时那一闪而过的目光。“我现在从没感觉这么好过。”她一边说着，一边搂住Judy的腰，将两人贴得更紧。“真的。”
Judy的笑容随之绽放开来。“不过，留个心眼也没坏处。”
她其实并不太想再见那位医生，但Judy说得没错。如果这能让她安心，V也愿意配合。“好吧，你说了算。”
Judy轻巧地从她怀里转开，眼中带着笑意：“没错，我说了算。”
V坐在床沿，看着Judy穿衣服，嘴角带着笑意。她想，这样的日子，她很快就会习惯，甚至开始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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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过得飞快，Judy和V在营地里到处帮忙，哪里需要人手就去哪里。其他Aldecaldos成员陆续抵达，V看到越来越多熟悉的面孔，甚至包括Carol时，心中不禁松了口气。这两天，她花了太多时间待在临时搭建的医疗帐篷里，像个小白鼠一样让医生检查、扫描、问东问西。到了第二天，她终于不耐烦地结束了这一切。令人意外的是，那位医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了她一份健康证明，让她走人。
经历了两夜的担忧之后，Panam得出结论：Arasaka既没有追踪他们，也许干脆在Alpha据点大败之后就放弃了。Judy表面上对此半信半疑，但V还是从她眼中看出了松一口气的神情。Eli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现在正满营地地走来走去，手臂打着吊带，神情严肃专注。V对他和Panam合作得如此顺利感到惊讶。
第三天早晨，V独自在一排停着的Aldecaldo车辆之间穿行，心中隐隐有种想要继续上路的冲动。这时，Panam走了过来，啪地一声拍了下她旁边那辆车的引擎盖。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她的声音有点太大，也太严厉了些。
V从眼角瞥了她一眼，肩膀微微绷紧。“告诉你什么？”
“别把我当傻子，V。你打算离开的事。”
一股羞愧如铅块般沉入V的胃里。过去这几天，她一直没能开口告诉Panam。Panam每天都在营地里忙前忙后，V觉得在这时候扔下这么一颗炸弹实在太不公平。但她也明白，她只是不想让这个朋友失望。“Judy告诉你了？”
“根本不需要她说。”Panam挑起一边眉毛，“这几天你的脸上写得清清楚楚。”
V转过身去，搓了搓自己的后颈：“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Panam摇了摇头，姿态放松了些：“你有时候真是个傻瓜，你知道吗？”
V轻声笑了笑：“听别人说过不止一次了。”
“你还会回来吗？”Panam问道，语气意外地低沉。
V倚靠在车边，这才发现这辆车是Mitch的。“不知道，但我希望能。”
Panam点点头，目光低垂看向地面：“我也不能怪你。换成是我，也许也会这么做。”
“不，你不会的。”V肯定地说，“但我和Judy……我们必须这么做。”
Panam眼中闪过一丝理解，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我已经和Mitch说过了。他答应把车借给你。我得特别强调一下这点。”
V心中泛起一阵暖意：“那你可得特别强调我听明白了。还有，替我谢谢他。”
Panam挑眉道：“你不自己去说？”
V摆摆手：“我不擅长告别。再说了，我迟早会把车还给他。”
Panam斜睨着她：“你最好记得。”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V迅速问道，试图化解逐渐升起的尴尬。
Panam叹了口气，望向镇子那头：“我和Eli打算带几个小队回Alpha，看看能捡点什么。”
“你确定那是个好主意？”
Panam耸了耸肩：“他们的靠山倒了，撑不了多久。希望我们能带点有用的东西回来，然后尽快离开。”
“你们两个一起？”V问。
Panam露出一个冷嘲式的笑：“世事真是难料，不是吗？总之，你还是去把你的小情人叫来，把这破车装满。”
她拍了拍车盖强调。
“现在就走？”V问，突然间因为即将上路而感到一阵不安。
“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时候了，V。”Panam向她走近一步，“我们明天也要出发，不能再拖了。”
V慢慢点了点头，胸口泛起一阵闷闷的痛，她皱起了眉。Panam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会很想你的。”她说，语气调侃，但V看到她眼中泛起泪光。
“别这么感性，Pan。”V嗔道，声音难得地轻柔。她赶紧把Panam拉进一个拥抱中，用力拍了拍她的背，试图掩饰情绪的流露。Panam回抱了她一下，随即迅速松开。
“这件事，以后绝口不提。”她低声说着，转身大步离开，手臂紧贴身体两侧。V目送她远去，站在原地良久未动。
等Panam的身影消失在镇中，V立刻着手寻找Judy，把他们即将启程的消息告诉她。Judy起初有些惊讶，但很快那种忐忑的兴奋取代了震惊。她匆匆去找Carol和Panam说话，而V则去准备Aldecaldos能分给她们的补给。当她在装车的时候，她看到Mitch站在远处倚着一栋小屋，静静看着她。她朝他点了点头，他也微微低头回应。当她打包完毕，他已悄然离去。
她站在车边等待Judy，目光扫过那些残破的建筑和正在忙碌的游牧民。她原以为自己逃离夜之城、加入Aldecaldos之后，生活会是另一种样子——在沙漠中辗转，在各个营地之间寻找某位神秘的riperdoc。但现实却是她陷入了另一座城市的斗争中，为了活下去不断厮杀。不过，她最终赢了，而且身边还有Judy。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离开Aldecaldos，那种背离的痛感让她心里泛着刺痛。但她知道她需要时间和空间去找回自己，去弄明白当生存不再是问题时，生活到底意味着什么。她也知道Judy同样需要这样的机会。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回到Aldecaldos身边。
她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看见Judy快步朝她走来，肩上挎着一个包。Judy也冲她一笑，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准备好了？”V问着，接过包，丢到车后座上。
“嘿，小心点！”Judy赶紧说道，朝后座看了一眼，“Carol给了我几台笔电，说是‘帮我重新起步’。”
V挑了挑眉，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她人真不错。”
“不不不，”Judy拉长了语调，快速绕到她身边，挡在她和车之间，“我来开。”
V把手放在胸口：“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Judy带着坏笑，搂住她的脖子，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接着低声说道：“我就是想开车。”
V摇了摇头，走到车的另一边：“你就仗着自己可爱。”
Judy冲她咧嘴一笑，钻进驾驶座，关上车门。V坐进副驾，两人一时都沉默地望着挡风玻璃外。
“去哪？”Judy开口，声音忽然有些迟疑。
V伸手搭在Judy的大腿上，轻轻捏了捏：“回家。”
Judy眨了眨眼，眉头轻皱。很快，她嘴角勾起一抹笑：“那是哪儿？”
V轻笑一声，夸张地揉着下巴，装模作样地“思考”片刻，然后朝一个方向指去。地平线上矗立着一块巨大的岩石群，晨光洒在条纹般的岩层上。
“那边。”
Judy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发动了引擎。引擎轰然响起。她停顿了一下，回头望着V：“那我们回家吧，V。”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