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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7 ...
“自今日起,在藏卷阁的案子先搁一搁,侯府那边也把人撤了。好生照顾夫人。”
裘华收到了自家相爷大人的手书,忙连日赶到了太医院。
纯泓是疼醒的,她环顾四周,在桌旁倒水的人背影有些熟悉。
那人听到了动静,赶忙转身,将水递了上来,“夫人,可还难受得紧?”
裘华说这话时,面上不禁露出担忧之色,手里攥着水杯的力道也稍稍用力了些。
眼前竟是许久不曾见到的裘华,纯泓一时间又有些不适应,任由她喂自己的水,只抿了一口便再难下咽。
“大人呢?”纯泓被她扶着艰难坐起,背后被裘华贴心地垫了几个软垫靠背。
“大人又同纪大人……如今该是称为世子爷了,他们今早便出门办事儿去了。”
“办事儿?”纯泓脸色一白,又忍不住咳出声。
腹部实在疼痛难忍,如同月事般让她冷汗直冒。
裘华别过头,“奴婢这便去叫太医。”
“且慢……”纯泓艰难地喘息着。
裘华知晓她的担忧,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纯泓纳闷极了,她记得印象里的裘华不似这般喜形于色,究竟是何事让裘华这般优柔寡断?
“你只管说罢,他们二人蝇营狗苟背地里也没少做坏事。”纯泓索性坦然道。
裘华心下讶异,敢情夫人早就知晓了自家相爷大人是什么德行,也不瞒了,直截了当道:“二人齐力折腾尚书大人去了。”
此言一出,裘华极力想要从纯泓脸上看出几分在意的神情,奈何一丝紧张担忧之意都没有出现……她见此情状,疑惑极了。
疼楚缓和了不少,纯泓淡淡地启唇,慢慢把剩下的水喝完,“我并非尚书亲生骨肉,这事儿我也是那日出事的时候才知晓的。”
裘华闻言,心中的愤世嫉俗之情顿时绷不住了,“怪不得,我原先怎也想不通那个老家伙光是对庶出的女儿也能做出这般丧尽天良之事,原来夫人……并非他亲生。”
裘华扫了眼脸色缓和不少的纯泓,关切地抚上她瘦削的肩膀,轻轻拍了拍,道:“夫人且放心,奴婢这便让人传话给大人和世子爷,放开了手段好好弄死那个老家伙!”
纯泓一阵惊呆模样后,连忙扯住了她的衣袖,急急道:“且慢,如今他手上才有解药。”
裘华失笑,忙含蓄道:“是奴婢着急了,大人同世子爷所办之事并非如此明目张胆,只是在朝堂上借了御上之势,以及背地里在诸位大臣之间稍稍活络一番。”
纯泓垂首,实在猜不透迟白和纪域那个里头都是黑心的家伙的手段了,之前迟白还说这当今御上,自家的二姨夫成日想要弄死他来着。
如今倒是挺会利用这权势的嘛……
“夫人莫要惊怕,权臣之间的较量最后定会定出输赢,这一点,只要咱们相爷大人想,便从来不曾输过。”
纯泓睨了眸子,敢情这回迟白是真的要把自己的假岳丈大人往死里斩草除根呐……
真是……太杀伐果断了……
刺激刺激。
纯泓低头看着自己的腕间,不知何时缠绕了一串歪歪扭扭的结,顿时诧异不已。
“夫人,此乃相爷大人连夜编织的草绳,太医说这种草药能缓解不少夫人的症状。”裘华眼力见极好,忙出声解释道。
纯泓:……这手艺,和迟白那副迷倒金都众女子的皮囊倒是极为不符。
粗糙得很。
“夫人海涵,好歹是相爷的一片心意,”裘华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压低了声音道:“毕竟比不上宜心的……”
纯泓闻言,惑然:“对了,宜心呢?”
裘华脸上的笑意僵了僵,方才自个儿怎的提到了宜心,真是该死……
“她与碎月被大人差遣到了别处,有更要紧之事未办。”
“哦……既是如此,你去帮我准备些糕点来,我有了些胃口了。”纯泓抿了抿唇,把玩着腕间那串不规整的草绳,仔细嗅了嗅,竟还有些清香,很是宜人。
“好嘞。”裘华心想,自家相爷大人可比那些方子有用多了,方才自家相爷夫人难得这般有精神说了这般多的话。
朝堂外的长阶上,霍地落下一声哀叹:“御上,属下一片忠心耿耿,怎会暗度陈仓收受贿赂呢!”
当今尚书大人收受贿赂,在科举之前朝贿赂的名门子弟透了题,这事儿瞬间传遍了朝野上下,一不小心闹得全国沸沸扬扬,连西南二疆都传为笑谈。
“真是枉为人臣,看看咱们放弃了考取功名,披上戎甲在这儿边疆用心保家卫国,竟是白白护着这狼心狗肺的玩意儿。呸!”
“御上已经下令将他押解至咱们南疆,此生都不能回金都,哎,咱们很快就能见到那个狗贼了!”
“那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一番。”
“兄弟们,咱们有事儿要做了,可要好好招待咱们的尚书大人了!”
“得嘞!”
早朝结束,纪域快步追上走在前头的迟白,“相爷大人放心,我已经交代下去,让南疆的兄弟们好生迎接尚书那个家伙了!”
迟白绷着脸色,赶往太医院的步伐匆匆。
纪域锲而不舍紧跟道:“那个老家伙,若不是手头有个药丸,相信相爷定是早就要了他的狗命!”
迟白面不改色,继续往前走。
纪域咧了咧嘴,“不过,此番让他去南疆,定是生不如死,痛苦煎熬了。”
迟白终是停下了步子,盯着纪域,冷漠开口:“这事儿罢了,世子爷要去何处,且自便。”
纪域捂着心口,一脸受伤:“你我二人合作了这般久,如今相爷大人是有了爱妻忘了挚友呐……”
“哦?也不知是哪个真妻奴先前为了讨自家娇妻欢心,上赶着来关照别人家夫人的。”迟白冷嘲了一声,晾着尴尬不已的纪域风化在了原地。
亲自喂服了解药,搂着纯泓,迟白紧张地皱眉,凝视着纯泓的眸子,“可有好些?”
纯泓心下有了些作弄之意,便不露声色,反倒咬紧了唇瓣,垂了垂眼眸,轻轻点了点头。
见她沉默,迟白只当是她累了,赶忙歉意道:
“泓儿,这些日子我不在身旁,苦了你了。”
纯泓闻言,眼睫微微一颤,但是忍住了没有睁开。
哪知迟白竟是在她的额间落下一枚轻吻:“今后我若是再让你受伤,便枉为人夫……”
纯泓倏地睁眼,“怎的,你还想同我和离?”
迟白听着她这突如其来之言,失笑:“原来,这才是夫人心中所想么?”
纯泓赶忙闭嘴,继续卧在某人怀里装死。
见实在装不下去了,她拧了拧眉,假意咳得厉害。
迟白立马脸色骤变,双手扶着纯泓的双肩,“怎的了?这药是假的?”
纯泓佯装有气无力,眼角不由得飙出了泪花:“夫君……倘若我这般撑不过去了……你便另娶……”
“胡说什么?你不会死,为夫也不愿做鳏夫,更不会另娶他人!”迟白扶着她小心躺下,转身便要奔向门外:“为夫这便派人去追回尚书那个狗贼!”
纯泓极力扬手,扯住了迟白的衣角,眼泪落个不停:“夫君……别走……”
回头望着纯泓眼眶冒着泪花,迟白心疼不已,重新抱紧床榻上滩成一滩水的纯泓,柔声哄道:“好,我不走,我不走,我让裘华去……”
“等等。”纯泓正了正色,道:“不用了,我方才唬你的呢……”
迟白睁大了眼,眼中依旧存着浓浓的担忧之色,语气很是焦虑:“当真?”
纯泓点了点头。
迟白捧着她的脸,看着她那小脸苍白,心顿时被揪在了一块儿,“若不是念在你大病初愈,欺骗为夫的下场可不是那么轻省的。”
说罢,迟白便俯首狠狠地啄吻着眼前的唇瓣。
许久之后,纯泓艰难挣扎后才堪堪推开他,唇瓣早已被蹂躏得泛着旖旎的嫣红,微微喘息道:“若是……若是等着我病好了呢?”
迟白的指尖落在了她泛着泪花的眼角,一点点拭去,眼眸染了些灼意,哑着声凑近她的耳垂:“那便将圆房之礼补回来罢……”
此言一出,纯泓的目光不似往日般躲闪,反倒溢出了几分笑意,她软着声儿道:“既是如此,何必等到那一日呢……”
迟白当即心下如同火烧,眼眸愈发幽深,“你究竟是何人,这话……怎会出自泓儿之口?”
纯泓抿了抿唇,被他炙热的气息冲得绯红了双颊,指尖缓缓挪到了他官袍上别着的璞玉腰带,浅浅勾了勾,那动作如同一只在饿狼嘴边恣意弹跳的猫儿,“夫君……我是你的夫人呐……”
迟白搂住了她的细腰,“泓儿是真的以为为夫不敢动你么?”
纯泓泛开一丝缱绻的笑容,“我一直觉着夫君穿着这一身墨色绣纹官袍,实在清冷俊俏得紧,若是能亲自为君解下,便是成了一桩心愿了……”
迟白心中最后一层防御顿时被纯泓的三言两语加之这一副任君采撷的娇态击得溃不成军,“既是如此,泓儿待会儿便莫要喊饶……”
说罢,便紧紧执着她的手移向自个儿腰间的玉带,“咯哒——”玉带落在了宫砖铺就的地上,发出了悠长的长鸣。
玉带的这一磕,顿时也将纯泓的意识磕醒了,她忙缩回方才胆大妄为的手,臊着脸推拒着迟白:“夫君……此处乃是太医院后馆,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可如何是好?”
迟白闻言,纵是心中情愫难耐,也不忍自家夫人的声儿被路过的人听去,只好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咬着身下猫儿的白皙的颈项下的锁骨,落下了一枚红痕才磨着牙罢休:“回府再好生收拾你。”
纯泓见他双眸难得泛着红意,往日清冷高贵的相爷大人这般失了态的模样真是罕见,憋着笑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好,隔着被子弄了好久,纯泓才将衣襟整理好。
一边的迟白亦是忍着不去看身后诱人的猫儿,慢条斯理捡起腰带系好,有条不紊地理好里衣,又整了整衣襟,这才转身将某只猫儿从被窝里挖出来。
被迟白这般打横抱起时,纯泓扬臂挽着他的脖颈,红着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顿觉暖意十足。
她的心里原本空荡荡的,才发觉住进了一个人竟是这般暖和。
啊,好甜,我自己都被这章甜到了,筒子们真的不打算摁个爪加个收藏咩?噫噫呜呜QAQ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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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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