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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情人节特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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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慵懒地漫过纱帘，莫思羽的发梢在方舒言的锁骨上流连，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骤然亮起，“方俊森来电”的标识显得格外刺眼。
“你儿子。”莫思羽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指尖划过接听键。变声期少年略显沙哑的嗓音瞬间穿透了卧室的静谧：“羽姐姐情人节快乐！等我考上大学就…”
莫思羽的指尖在方舒言敏感的腰侧打着圈，声音甜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现在呀，要专心学习哦。”她刻意延长了尾音。
“那…羽姐姐会等我吗？”电流也过滤不掉少年声音里那份热切的期待。
方舒言猛地伸手夺过手机，声音带着母性的严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方俊森！你的作业写完了吗？！”
回应她的只有急促的忙音。莫思羽像是看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笑得滚进蓬松的被褥里：“方老师好凶哦。”
“他才十六岁。”方舒言的声音疲惫，伸手去扯睡袍的系带，却被莫思羽一口叼住另一端。真丝面料在犬齿间绷紧。
“我十九岁时…”莫思羽含糊地说着，温热的呼吸喷在方舒言颈间，“想的也是怎么才能把你牢牢拴在身边。”她的话语像蛇信，舔舐着方舒言的神经。
厨房飘来一丝焦糊的蛋香。莫思羽从背后缠上来，双臂如藤蔓般锁住方舒言的腰，鼻尖蹭过她后颈那道浅淡的旧痕——那是七年前她抱着高烧不退的方依然彻夜未眠时，被椅背磨出的印记。
“情人节礼物。”莫思羽忽然将一件冰冷坚硬的东西塞进方舒言掌心。
一把车钥匙。方舒言下意识翻到背面，那枚跃起的骏马标志刺入眼帘，惊得她手一抖，锅铲差点脱手坠地！
“法拉利？”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干涩。
“车库里还停着辆保时捷呢。”莫思羽轻描淡写，舌尖却贪恋地卷走方舒言耳后残留的沐浴露泡沫，“但今晚，我们…”
门铃尖锐地响起，打断了她未尽的暧昧。快递员恭敬地递上一个几乎占满门框的巨型玫瑰礼盒：“莫小姐定制的永生花？”
盒子打开的瞬间，深红如血的玫瑰花瓣倾泻而下，如同骤降的花雨。方舒言被淹没其中，目光所及，每一片花瓣上都清晰烙着烫金的“SY”纹样——那正是她当年落在莫思羽家访教案上的姓名缩写。莫思羽的唇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贴了上来，气息灼热：“喜欢吗？为你定制的永恒。”
当夜幕彻底笼罩城市，整面巨大的落地窗骤然亮起，化作一幅流光溢彩的烟花幕布。璀璨的光芒在方舒言脸上明明灭灭。就在这时，莫思羽毫无征兆地单膝跪地，一枚切割完美的硕大钻戒在天鹅绒盒子里折射出冰冷而炫目的光。
“十七岁的差距…”方舒言下意识后退半步，声音艰涩，“等我白发苍苍…”
“正好，”莫思羽打断她，猛地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一处新鲜的红肿——那是一朵用黑色线条勾勒、缠绕着荆棘的玫瑰刺青，“配我这里的皱纹。”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刺青师说，这里是痛觉最敏锐的地方…现在，我和你一样，有疤了。”这道新鲜的伤口，是她献祭给方舒言旧伤的疯狂祭品。
浴缸里的水第三次漫过边缘，在地面蜿蜒流淌。方舒言在失控的浪潮中咬住莫思羽的肩头，喘息破碎：“明天…还有课…”
“请假。”莫思羽不容置喙，舌尖舔去她睫毛上沾染的水珠，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不容抗拒的命令，“我要亲自验货…那件价值五千万的礼服。”她刻意加重了数字，每一个音节都砸在方舒言心上。
月光悄然爬上床尾。方舒言凝望着怀中陷入熟睡的女孩，指尖轻轻拂过她眉骨上那粒熟悉的小痣——它与十年前那个蜷缩在教室后排、眼神孤僻的问题学生，别无二致。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无声亮起。一条来自林渝菲的短信静静躺在通知栏：
「小羽动用了家族信托，买下了一座南非钻矿。你知道为什么吗？」
窗外，最后一场金色的烟花在夜幕中轰然炸开，将房间映得亮如白昼。方舒言的心猛地一沉，骤然想起昨天签收的那份冰冷的珠宝鉴定证书——报告上清晰标注着，那枚主钻的重量，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数字，竟与十九年前莫思羽初临人世时的体重，分毫不差。这价值八千万的“惊喜”，连同那座钻矿，不过是莫思羽用来搏她展颜一笑的，又一个疯狂而昂贵的玩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