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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请River帮忙道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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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知道！是我搞砸了！你要是还没察觉——我把一切都搞砸了，因为我本身就他妈的是个烂人！但我们现在没时间吵这破事，如果再这么下去，我们就永远找不回她了！等找到她我会亲自跟她道歉的！我需要她，River。”
River这才把他放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掏出一个装置，连到了塔上的天线。Johnny揉了揉下巴，动一动就咔哒作响，明天肯定会肿成猪头。
“所以——你整这玩意儿到底有个屁用？”
“我在她夹克上装了标签。之前在Afterlife看到她的时候就干了这事儿，想着你回来了，说不定又会把她逼到崩溃边缘。你跟女人打交道的记录嘛，可是臭名远扬。我果然没—”
Johnny一拳抡了上去，结结实实砸在了River的下巴上。
“你把V当牲口一样标记了！？她又不是人造人，用她的holo信号追踪就行了！”
看样子他确实生疏了，River居然连反击都没有，甚至看起来都不怎么在意。“我早知道你会不爽。你总觉得把她从地狱里拖出来了，你就拥有了独占她的资格。但你没有，从来也不会有。为了V，我就当你没打过我，就像你现在最好也当我没给她装追踪器。再说了，她的holo根本追踪不了，这你该知道。”
两人都在塔顶来回踱步，深呼吸让情绪冷静下来。他说得对，无一不对。所以他们就得这么忍着、凑合着。为了V。哪怕他还是讨厌River，哪怕他还是觉得这家伙比自己强。
“你□□真他妈难喝。吃点菠萝行不行？”这是Johnny唯一能想到的让步方式，虽然他随后意识到这话对一个大概不知道Relic副作用的人来说可能有点太私人了。
但至少这句话奏效了，River捏着鼻梁，嘴里低声念叨着自己要怎么处理Johnny的尸体。“谢了，Robert。我下回记得。还有，趁我没问你到底喜欢多粗暴前，我查到她的位置了。一个看起来很阴间的酒吧。走吧。”他从Johnny身边走过，顺势推了他一把，要不是Johnny撞上护栏，他差点直接掉下塔顶摔成肉泥。
不过他们可能已经找到V的线索了，这就够了。
他们用的是River的卡车——Jackie的机车根本坐不下两个人，更别说三个人了。Joss答应会照看好那辆车，要是它出事，V非杀了他不可。或者死后缠上他。一路上Johnny抽完了一整包烟，本以为River会嘴碎，但没。他也只是要了一根缓解下神经。
“那车我从没见过。你偷的？”
人们总是下意识地怀疑Johnny干了坏事，他知道这是活该。但听这家伙说出来，他真是不想忍。
“你知道，其实偷车比你想得难多了。而且——不是偷的。是V的。她从一个朋友那儿拿来的。她觉得这车能帮我平安找到你——或者直接一头撞死我。哪种都成。”
他吐了口烟，把烟盒递给River，后者伸手又要了一根。
“你真是个活得比谁都惨的混蛋。说真的，你当年是怎么睡那么多人的？市里一堆老太太现在还在谈论你那档子破事。”
这让Johnny笑了，想起了2023年前的那些日子。Alt之前的日子。更是V之前的日子。
“我可是个乐队主唱，choom。那之后，事情就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你看起来像个爵士乐手。去唱点爵士，你会想睡谁就能睡谁，根本管不住。”
River笑出声来，然后摇了摇头。
“Choom，我跟你说实话。我甚至不知道‘爵士’是啥。”
Johnny揉了揉脸，下巴还在燃烧。“操，我真他妈恨这个未来。早知道就该留在过去。”
“说起过去，你为什么是和我在这？我知道你在城里还有些老熟人。NCPD的监控名单上可还有不少。所以你本来能去找别人，为什么是我？跟他们比起来，你找我能好玩点？”
又是一根烟，Johnny希望他们已经接近那个酒吧了。
“是啊，我是还有些人。你在Rogue的酒吧不是也见到了？但……他们没人像……V她的朋友们那样，在意她。也许Ker算一个，但那家伙不稳定得要命，我搞不好得把他从马路上刮下来。况且这事儿跟‘好玩’无关，不是什么游览城市的休闲项目。这是要找回V，让她活着回来。你就算把我蛋都扯下来，我也还是会坐在这卡车里。压根就不是为了我。”
River发出一声低低的嗡鸣，Johnny分辨不出那是认同还是不屑。不过也无所谓，他说的是真话。他不是为了自己才来的。他是为了V。才不需要这穿风衣、吃饭都不会吃的家伙点头认同。更不在乎他是不是觉得女人应该吞。
“你是说，他们不在意V，还是说他们不在意你所以不肯帮忙？”
“也许两者都有。说到底，我现在也就只剩V和Ker了。Ker也有自己的生活了。不是我该再去搅和的时候了。我以前就已经把他的生活搞成那样了，就因为他老能从我那儿吸点……残余。现在，我他妈觉得自己该学会闭嘴。”
“我们到了。但在下车之前我想说一句话。你别回应，我会反悔的。——我大概明白V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了，尽管你真他妈糟糕。”
Johnny只是哼了一声，没吭声就下了车。他们先在外面搜了一圈，一无所获，便走进了酒吧。迎面就是氨水和酒精混杂的刺鼻味。River不明白V怎么忍得下这种味道，但Johnny懂。让他想起自己酗酒的日子，和那些荒唐的鬼地方。这种气味太熟悉了，他第一反应就是直奔厕所，但那里除了瘾君子和呕吐物什么也没有。
环顾四周，River注意到一个皮夹克上的Samurai标志。中了。
他们走过去，发现那人歪着身子靠着墙——不是V。但他穿着她的夹克。Johnny倒是不惊讶，毕竟这事要是那么顺利就反倒可疑了。但看到这醉鬼穿着她的衣服——他很生气。
“你这破夹克哪儿来的！？”
River吼出这句话的瞬间，Johnny那一点点怒火立刻炸裂开来，睁大眼睛。如果动作够快，他自己早想干这个“黑脸”角色，把人一把摁墙上。但不得不承认，River那张脸现在比他吓人多了，这招果然有用。那家伙吓得裤子都湿了。
Johnny点起一根烟，靠近那人，吐出一口烟雾直冲脸去。“你有两秒钟回答。不然我就把烟头灭你脸上，然后让这位上来把你脸打烂。乖点。”
“我、我是在垃圾桶里捡到的！真的！我、我不是偷的，我发誓！”
River眯起眼打量他，但这人没有改口。就算在撒谎，他们也不认为V会被这种人轻易搞定。于是River让Johnny来收尾，后一拳把那家伙打晕，从他身上扒下夹克。他们相视一笑，暂时停火了。毕竟，他们的目标一致。
下一步是质问酒保。那人说V来了，拿了一瓶酒，进了厕所，然后就走了。他也不知道她去哪了。真他妈棒。
回到车上，Johnny在一旁踱步，东张西望地寻找V可能去的方向，一边绞尽脑汁回忆自己最糟糕状态时会去哪儿。但他毫无头绪，River倒是看起来出奇地冷静。
“你打算就这么坐着，像其他NCPD那帮废物一样，还是准备干点正事？”
“你知道么，Johnny，真他妈快忍不了你了。给我点时间，行吗？”
Johnny脚直跺，神经紧绷。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也许这家伙脑子里真有点进展。
“我们得找更多人来帮忙。脑袋多了，主意也多。我打给Panam。真希望Judy在——”
“她在……当V找到我……她跟Judy在一起。只是我不觉得Judy看清了发生了什么。”
River皱起眉头，看着Johnny。“幸好她没看到。不然……她可能是唯一一个能通过技术手段追踪到V的人。我会给她们两个都打电话。还有，Johnny？她们来了之后，你别他妈发疯。”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