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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还没熄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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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ny猛地坐直身子，手从Panam肩上滑落，眼睛紧紧盯着酒吧的门。他不敢说话，不敢动，生怕一出声就会证实心里的不安。Panam已经推开车门，一只脚探了出去，连她一向强硬的动作都变得缓慢、沉重。
Judy从门口走出时，眼神避开了他们两个。River站在门边，像个孩子一样低头踢着鞋尖，没发出半点声音。
“她人呢？”Panam率先问出口，声音有些发哑。
Judy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摇了摇头，“她不在这儿。”
Johnny觉得胸腔一紧，仿佛那股烟还没吸尽就被塞回了喉咙。他几乎是喘不过气来，“你们找了？”
“翻遍了整间酒吧。问了人，也没人见过她。”River回答，但声音也不如平时那样镇定。
Panam咬了咬牙，“也许她去别的地方了，我们……我们还能查，她可能还在市里。”
Judy走近些，靠在车门边，“Johnny，我不知道你信不信直觉，但……我感觉她还活着。只是她不想被找到。”
Johnny看着她，脑海中掠过无数画面——她在荒坂塔上对抗命运的眼神，她在帐篷里握着他手的温度，她在夜里独自抽烟时说“也许我们都只是路过彼此”的语气。
“她知道我们在找她。”他说，声音低沉，“她要是真不想我们找到她……那我们还算什么？”
沉默笼罩了众人，城市的霓虹光在车窗上映出斑驳的影子。Panam终于坐回了座位，双手紧握方向盘，却迟迟没有启动车辆。
“Johnny。”她轻声唤他。
“嗯？”
“你不是说，她会原谅我？”
他点了点头，勉强笑了一下，“如果她不原谅你，那她更不可能原谅我。”
“我们都搞砸了。”Judy靠着车厢，闭上眼睛。
“那就继续找。”Johnny的语气突然坚定起来，“搞砸了，就得修好。哪怕她真躲起来了，我也会找到她，让她亲口说不原谅我。”
River叹了口气，“你知道这有多难，对吧？”
“我知道。”Johnny回答，然后望着夜空，月亮高挂，映着他心中那抹无法熄灭的火光。
“她是我活着的原因。她去哪儿了，我也得去哪儿。”
Panam轻轻点头，终于发动了车，“那就继续找。她是我们所有人的命。”
车灯亮起，照亮了前方模糊不清的道路，而他们的希望，也依旧没有熄灭。
“有线索了。她往北去了。顺着这条路继续走，可能会找到她。这片区能藏人的地方不多，如果再遇到一家酒吧，就继续打听。”
River的提议虽不算高明，却也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案。车队继续缓缓前行，每个人的目光都在街道两旁紧盯，生怕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你怎么又回了夜之城，Judy？要是我，早就离得远远的了。”
这句话来得突兀，但Johnny明白，River大概只是想找些话题分散注意力，不至于陷入对最坏结果的预设。
“我得亲口跟V道歉。”Judy开口，语气中混杂着自责，“我当时跟她说她会跟Evie一样，死得跟她一样惨……没人该听到这种话，尤其是像她那样那么怕死的人。还有些事要处理，跟Mox的烂摊子有关。好在我回来了，不然你们现在还不知道该去哪找她。”
车内再次陷入寂静，Panam稳稳地开着车，没人再说话。
Johnny心里起了些哲思，难得想说点正经话。这是他唯一擅长的东西——说，却极少听进去。
“你看看我们，活该的可怜人，一帮用错了方式去爱的家伙。要不是她命苦，我还真想说她幸运。我们一个个都活在自己的执念里，看不见现实。我们得答应她，别再犯以前的错，按她需要的方式去爱她。她一直对我们都不差。”
没人回话，但都点了点头。Johnny满意了。他不需要讨论，只要他们听进去就够。事实上，他比任何人都更该听进去。
“PAN，停车！快停！”
Judy一声尖叫打破寂静，Panam猛地一脚刹车。Johnny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眼神瞬间变了。
他从车上一跃而下，甚至都懒得绕开车头，直接滑过引擎盖冲过去。
几个Scav正拖着一具身体，V。她的腿被拖得血肉模糊，看起来最惨，但她还活着——至少不像一具尸体。
三发子弹，干净利落地带走两个Scav的命，再一枪警告，其余的人仓皇而逃。
Johnny将尸体从V身上推开，双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血与脑浆。他那只还保留着皮肉的手探向她的颈侧，摸到微弱的脉搏。再取出夹在外套里的飞行员眼镜放到她鼻前，镜片微微起雾——她在呼吸。
她是活着的，哪怕遍体鳞伤，脸色憔悴，像刚从地狱爬回来。但她还在。
他将她紧紧抱住，仿佛一松手，她就会再次被命运夺走。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