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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积压爆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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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整场该死的烂摊子里，所有人当中，我觉得我倒霉到家了！还记得我们在Mikoshi里面谈过的那些事吗！？我跟你说过，Johnny，我不想再出去！我打算留在网络里，因为外面对我来说没未来！我快死了，Johnny！就算Alt说我的情况能修复，也没人保证我会醒过来！没人保证我的脑图能起作用！当然了，我找了Judy帮忙修复，让它稳定下来！对，一切都解决了！但没人能说我会从那个昏迷里醒过来！”
Johnny笑了，那种冷漠讽刺的笑声，是他觉得对方说的话不可思议时才会发出的。“所以，你真的觉得你就那样——”
“闭嘴！闭嘴！闭嘴！你别拿这套跟我玩花样，操！我需要你听我说我经历了什么。你根本没在场！”Johnny只是翻了个白眼，又吸了口烟，而V继续说着，声音越来越激动。
“你把我推进去了，操！我从那个地方醒来时是那么孤独！我第一反应就是呼喊你，但你猜怎么着！？你不在！可我脑子里全是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像一场该死的电影！一直放着，给我看你的片段！当我有你陪着的时候，我就不再孤单，然后又全部崩溃！每当我得独处时，就会陷入惊恐发作！所以我去了Judy那里，住在她那儿，但连她都受够我了！然后她把我丢给了Kerry，Kerry不得不眼睁睁看着Johnny 2.0靠毒品和酒精自我毁灭！根本睡不着觉，所以我说我整天就是喝酒，是真的！就连Panam都不想跟V去狂欢，因为每次我跟她去废土，总有糟糕的事发生！”
说到一半，V开始哭了，重温着孤独时经历的所有痛苦。Johnny脸色依旧难以捉摸，盯着窗外看着夜之城。她几乎羡慕他，能够做旁观者，而不是她这烂摊子里的一员。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拼命努力把你拉回来了！有了希望，我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当然，我还是在自毁大脑，腐烂的同时你却被修补准备开始新生活，但操！我还能跌跌撞撞跑去Vik的地方看你。然后，就像奇迹一样，当我处于最低谷，从昏迷中醒来，坐了整整一周，意识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身体因为脑图被搞砸了状况很糟糕时，你来了！进了我的公寓。”
V抓着头发，挣扎着尖叫，试图理清脑海中的一切。此刻一切都混杂在一起，所有的负面情绪难以承受。她已经很久没这样痛苦了，最近唯一一次如此是失去Jackie时的悲伤。
“然后，操，感觉正常了几天！但接着我不断□□！一次又一次！先是被开了！然后你大部分时间都不在，我又孤单了！我告诉过你！告诉你这事把我吃得死死的，想知道结果吗！？你开始像对待其他人一样对待我！我不是脆弱的，Johnny！你知道的！所有人中……你知道的！虽然我身体糟透了，吃药多得我家像药房，但我不弱！我一直以为，我想要的只有你！但感觉根本没真正把你找回来……你变了……没人还和从前一样……我不停地骗你……骗我的伙计们……骗我自己……我一直试图告诉你这些……但我做不到……而且越来越多，你看起来知道，可你一句话也没说。”
V不再那么愤怒，但身体充满了肾上腺素，尖叫释放的能量让她神经紧绷。她说完最后一句话时颤抖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试图挤出最后一点话语。
“操……看来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你愿意和Alt呆在网络里……也愿意回来。你还在乎这些东西吗？”
“V……别问我……”Johnny声音微微颤抖，好像他知道她要问什么。
“你还在乎我吗？真的？还是我只是你通往顶峰的另一条路？”
最后的问题像把刀子插进了他的背，痛苦在他脸上显露无遗。但她必须知道。时间过去，当他不在时，V一直在怀疑他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他是否还在乎。奇怪的是，当她回忆起他们融合在一起的时光，这个问题同样存在。一次又一次，他都证明他在乎，但感觉就是不一样了。正如她所说，没有人再是原来的样子。
这让她害怕。
“你知道吗，V，这真他妈是低劣的一击，连你都说出来了。那我们经历的所有那些狗屎——难道一点意义都没有？你真的觉得，我带着你在夜之城满城跑，替你挡枪，陪你度过看着你自毁的日子，我是个无情的混蛋？因为，操，看来你根本看不出这些的价值。”他很冷静，但V知道这冷静并不总是表面那么简单。她很清楚，只要Johnny在被倾诉时表现冷静，背后一定暗藏风暴。
“我不是说过去的事，Johnny。我说的是现在！现在我们都在这里，分开了。你不需要我！所以别怪我一想到，一旦我对你没用了，你就会像对待你生命中的其他人一样，把我扔掉！”
“□□！我抛弃过谁？我可能推开过别人，但我没丢下过他们！”他从窗边的高处走开，站起来在咖啡桌旁踱步，脸上带着愤怒。“他们他妈都清楚自己在我心里什么位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大多数最后甚至都没跟我说话！我死了——”
“是啊，Johnny！你死了！这算不上离开吗？操，那可是终极的离开方式！”
“你不懂！”Johnny的拳头砸在咖啡桌上，桌上的东西震动起来。咖啡杯发出响声，V记得每天早上她都给他倒两杯：一杯给她自己，一杯给Johnny。现在这动作在争吵中显得格外奇怪。那是温柔的举动，如今他们的公寓却成了风暴中心。
“问题就在这儿，V，你从来没懂过！”
“什么？你那破政治？不，我全都懂，Johnny！你他妈没停过讲这些！我还知道你为了Alt炸了‘萨卡大厦！别忘了，我亲眼看着那事发生！操，我们还一起干过一次！所以，不，我懂！我懂——”
“你什么都不懂，V！你对我是谁、想要什么有个基本的错误看法！你说得对！我确实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在Vik家醒来，在网络里游泳。是的，我不想再进网络，但我不会为了离开杀了你！我心里有数，但操，我在那个地方每秒都想念你！更糟的是，我每天醒来越来越开心，可我一点也享受不了！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现在恨自己！照镜子时感觉哪里不对劲！我说不出具体哪儿，但它在那里。有种怪异的情结，觉得别人都值得被拯救、值得被留下，唯独我不！”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