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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包容与谅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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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玩游戏一样，轮到他发泄了。他朝着这个小小的公寓大声吼叫，他们可怜的猫咪躲在一边避开所有的喧嚣。而V，则坐在沙发上，看着Johnny吼叫，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尽管她怀疑这些话的分量不会马上击中她。
“你天天抱怨改变，可你有没有看看你自己？你也变了！知道为什么大家总是对你这么敏感吗？因为只要你一不小心，人家就怕你会在夜里滚蛋，再也见不到！你猜怎么着？那真的发生了！所以，是的，如果别人对你不一样了，那他妈的没什么大不了！你变了！我变了！我们都变了！
“你要说什么是痛苦，老子那三天你不在的时候干了什么你知道吗？我脑子里想着你就这么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那堆烂摊子里！满脑子都是你的该死回忆！我躺在沙发上，闻到你那该死的香水味！躺在床上，枕头还带着你洗发水的味道！全是你，V！一直都是你！那天早上，我醒来，翻身一看，你不在，我崩溃了！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废物！因为我知道你不在这里的原因，你跑哪儿去了，我全怪我自己……是我害你走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吃不睡。差点尿裤子，因为我不想动。直到Nibbles开始咬我的手逼我去喂它，我才动了。然后……那个该死的家伙去沙发底下找玩具，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等我找到你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你死定了。我以前看过人被拖走，可那次不一样……我恨透了，V。”
到最后，他和V一样气喘吁吁，身体发抖，两人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说什么才好。V拍了拍身旁的垫子，邀请Johnny坐下来，靠近她。她想让他坐那里，看到他真的坐下了，腿像平时那样摊开，手臂搭在大腿上，头抬起来，她也照着他，抬头望向同一个地方。
“所以，找到了我的藏货……说得通……试着躲着你……其实都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你留在我身上的唯一东西，就是想……消失掉吧。”
他深吸一口气，V也跟着吸气。在某种意义上，能模仿他的动作让她感觉到久违的联系。
“猜也是因为这个，我不想告诉你，剩下的就是你讨厌自己的那部分……不过让我想了想，它们一直是我们的一部分吗，还是被遗忘了？因为，我真的很难分清你在哪里结束，我从哪里开始。”
V微微挪动，腿碰到了他的，肩膀靠在他身上。她的脑子几乎没意识到他是另一个身体。两人之间的界限模糊得让脑袋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经历和性格混在一起。但这混合得并不好。就像油和水，只有剧烈摇晃才能混合，即便如此也从未完全融合。他曾优雅地说过，他们俩就像左手和右手的配合。
问题是，那是两个不同的器官，是两个不同的人。而且没人懂得用健康的方式处理对方的问题。
“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搞不明白这事了。一方面，没了你在我脑子里折磨我。我不能随时叫你来给我建议，告诉我什么时候完蛋了。不能凭空让你出现，听你那傻逼的意见。该死……我就是想你。我想你想了很久，一直想。很蠢。另一方面，我已经很久感觉不到自己是谁了。我不知道我是谁。就像你说的，我不知道你在哪里结束，我在哪里开始。”
“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结局。”他没有开窗，也没警告V，就点燃了烟。尽管V讨厌公寓最后会被烟味熏成烟灰缸的味道，她已经无力去在意了。
“什么？又回到原点了？我真想把头撞窗户，揍我一顿，然后跟我说你要杀了我，重新来过。”他们俩都笑了，笑的是以前那种还没喜欢上对方、还没在乎对方的日子——多么遥远。但她的话没错。吵了一场，两人都没结果。唯一的收获就是两人都累得不想再吵了，但这没什么用。
“V，要是我现在那样对你，我会比你抓到我那会儿还难受。不过我得问，你为什么会被那事惹毛？”
问题在空气中悬着，V没有回答。那是触发连锁反应的事件——倒下的多米诺骨牌。她知道答案，也知道他大概知道答案。于是她反问，试图引出他们都知道的真相。
“你为什么要勾引那个女人？”
正如她没答他的问，他也没答她的。因为，就像她知道他知道她的答案，她也知道他的。两人都还没准备好坦白那份感情。
“我们真他妈的乱套了，V。我得说，没想到我人生的下一步会这么不正常。说实话，没想到能从Relic活下来，所以我想我的下一步就是长眠了。”
“别逗我笑了，你走的每一步都乱七八糟。但操，我的也一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Johnny？”
他把烟头扔进剩点咖啡的杯子里，还是弯着腰，肘靠膝盖。“Vik说我们需要治疗。我觉得他说得对。”
“他说得通常都对。”想到这里，问题是没人会相信Johnny和V的故事。没人有能力帮他们解决这么独特的问题，更别提他们还不打算去找Arasaka要什么心理治疗赔偿了。但V很机灵，她想到了一种方法，或许能帮他们解决这事——不管怎样。
“听起来可能他妈的疯狂，但我觉得我知道办法帮忙。”Johnny深沉的看着她说。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