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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再来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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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位僧侣的话又在她脑海中浮现。恐惧与抗争。现在她明白他们选择了哪一条路——她低头看着Johnny时，心中已有答案。他们选择了抗争，抛弃了孤身一人的恐惧。这一路不会顺利，若真以为一切能平顺无碍，那不过是些阅历尚浅之人的幼稚幻想。
“我们也可以直接回家，明天再处理。”Johnny微微挑眉的动作让她叹了口气，轻弹了下他的脸颊。
显然，他选择了那位僧侣未曾提及的第三个选项——欲望。
“你这个死色胚，谁告诉你能这么轻易就得逞的？”
他坐起身来，一只手插入她的头发，在颈后停下。“行，那我先请你吃顿饭。不是太习惯应付你这种有档次的妞。不过我已经想好地方了，听说过Afterlife没？”
她被逗笑了，把他的手从头发中拉出来，站起身来拍掉衣服上的尘土。伸手将他拉了起来，他握住她的前臂，那种熟悉的方式让她心中一暖。她很高兴，这次终于轮到她扶起他、做他的引路人。
“你就是个小丑。他们又不卖吃的，白痴，我也不觉得那地方有多浪漫。再说了，你又不是想吃饭。”她目光跟着他拍打衣服的动作移动，心中因这份新得的自由感而大胆起来。
“你说对了。但我们得先去那儿，不是为别的。我们不是重新开始了吗？那得按正确方式来。我有个计划——只要你不介意再带我在Night City兜一圈。”
她解锁了车，两人一同上车，V依旧坐在驾驶位。一脚油门踩下，车子驶向Afterlife，城市的霓虹灯越发清晰。
“好吧，说说看。你这‘宏伟计划’是啥？”
“我要辞职。我他妈受够了接活干佣兵这套了，而且已经几天没回Rogue消息了，这对个新崛起的Night City传奇可不是好事。所以——趁我还算有点名气，我打算收手。”
V笑了出来，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去牵住了他的。
“哇哦，Johnny！你是不是还想剪个头，来一场中年危机？本来我还想问你会不会买辆跑车，可惜你已经在车库买好了。”
“去你的。”他抽回手，虚晃着朝她拍来，但没真打着。做完动作后，又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如果我哪天真剪头，你直接把我带到后院，一枪爆头。还有，如果这真是我人生的‘中年’，那我他妈可要气炸了。我还打算活很久呢。”
“但说真的，你真的要辞职？”
他点了点头，一只手从车窗探出去，叼着烟点上。
“对。我说过，我感觉就像是个替代版的V，我又不喜欢干这活儿。虽然也算帮了些人吧，但这更像是你干的事。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说服Rogue让你重新接活。”
要是是在一年前，甚至一个月前，她会不惜一切代价重返佣兵世界。但现在？她真的不确定了。她最初做这些的目的，是为了成为Night City的传奇人物，那早已成了过去。之后，她是为了尽可能延缓自己被Johnny占据的命运。而最终，她只是想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为那些会被她牵连的人做些什么。
如今她不得不问自己——既然一切已然摆在眼前，她还想回到那样的生活吗？现在，她有机会重新拥有过去的一切，回到那个“堕落”之前的状态——可她不确定这是否真的是她想要的。也许那时候的坚持，只是为了在最黑暗的时刻给自己一个“正常”的理由罢了。但那真的是她内心渴望的吗？
这份犹疑令她大脑宕机，只能靠本能驾驶，放任思绪游离。
“你知道，就算我们现在去见她，你也不一定得立刻做决定。等我和Rogue聊完之后，还有别的事要做呢。之后，我还得打个电话给Judy。”
她被拉回了现实，眉头皱起，“Judy？她和这事有什么关系？”
“我醒来之后脑子里就有个想法。而且她让你告诉我给她打电话。我有件事想问她，她也欠我一次。想跟她谈笔交易。”
这话听起来挺模糊的，但V觉得，Johnny能搞出来的事应该也不会太糟。
“行，那我就去联系Ker。他也欠我一个人情，我这次打算收回来。”
Afterlife的停车场里车满为患，好不容易才找到个位置停进去。挂档之后，两人仍坐在霓虹灯下，手牵着手，在脑海中规划接下来的路。
“这是一个新的开始，V。”
“是啊，确实是。”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