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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情窦初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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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显然已经彻底疯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你们在这座城市里还有债务，迟早会有人来收的。”
唔，一如既往的温柔。Rogue的声音将他从轻飘飘的情绪中拽了回来，他正摊在Afterlife的沙发上。
“我本来就指望你会干这事，但没想到她也会跟着一起疯。你们两个一进来那架势，我就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心甘情愿地配合。”她总是往最坏的方向去猜他，这倒也情有可原，毕竟他从没给过她信任的理由。当然了，他也不觉得有义务非得去证明自己变了。她早就不是他的input了，过去的那些事永远都只会是个疙瘩。
“随你怎么猜，Rogue——爱怎么想是你的事，但我不会改变主意。你是打算以朋友的身份说话，还是要当我他妈的老板？”
Rogue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似乎在权衡。
“好，朋友的身份。那么，说说你到底在想什么，Johnny？在那个可怜女孩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你又要来搅乱她的生活？据我所知，她还没完全恢复过来，而自2023年之后情况也没好到哪去。你还得靠eddies活着——这城里就是这么现实。而且，消息在我的圈子里传得很快。她最近那次‘小小的冒险’太眼熟了，有人一看就认出来了她常接触的公司。”
“你信不信无所谓，但我是真的要退出了，就为了能和V重新理清楚我们之间的事。是，我知道一切搞砸得很快——我也清楚那是我的错。我们要按自己的方式解决这一切。包括我不再取代她的位置。她对这点根本不买账，这也是她崩溃的部分原因。”
他余光瞥见V正和Claire交谈。她笑得那么开心。否认Rogue说的对，尤其是在债务和钱的存在这方面，完全没有意义。但他还是想说——操他妈的，他们会想办法搞定的。能看到她笑，他觉得一切都值了。
“哦天哪，Johnny，你看起来像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你是认真的，对吧？”
他只是点了点头作为回应。Rogue叹了口气，像是在为接下来的训斥蓄力，但她什么都没说。音乐很好地掩盖了这段沉默，Johnny甚至一度以为她再也不会理他了。
“她真的把你身上的棱角都磨平了。做到了以前所有人都没能做到的事。她有什么特别的？”
“你真要问这个？你见过她的。而且，我记得当初你找我谈雇佣那事时，你说她是你最喜欢的佣兵。她没试图去修复我，没把我当成问题，除了那段时间我成了她脑子里的肿瘤。你那时候也只是想修好我。”
“那倒是真的，Johnny。确实是我这么想的。结果你看我们俩落到什么地步。”她叹了口气。“但我是真的想知道，你觉得在她已经被你伤成那样的情况下，再在一起真的会比较好吗？别再用那副恋爱脑去看事情了，现实一点。还有，别一副我要吃醋的样子。告诉我实话。”
她是个必须被认真对待的女人。Johnny突然又记起了2015年那个他与Rogue纠缠在一起的自己。她身上总有某种让他稍显软弱的气质，即使现在她对他咄咄逼人，他依旧很难对她摆脸色。正是这点让他一直想把她留在自己生命中，无论作为朋友，还是作为那个始终值得信赖的人。
他对Rogue的旧情已经过去太久了，甚至不确定自己当初是否真爱过她。但无论如何，她都是个真正的朋友，而现在既有她又有V在身边帮他约束自己，也许真的是好事。平衡——这是Rogue时常提起的人生哲学。他在这些年之后，依然还在从她那里学到东西。
“我跟她谈过，谈得很深入——那种我以前绝不会做的交心。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现实上最优的选择，但这是我们两个都想要的。欲望和现实之间很少会一致，你也知道。如果我们现实点，当初也不会在Mikoshi那场混战里去找Smasher，你也不会差点丢了命。我们更不会在那个该死的汽车影院搞什么旧情复燃。”他说着转过视线，终于直视Rogue的眼睛。
“信不信由你，如果欲望真是现实的，那我早就该离你远远的了。”Rogue低头叩着桌面，没有节奏，只是无意识的敲打，像是在理清头绪。
“她如果真要放弃我，在Net里就能干脆地把我甩下，可她没有，对吧？”
Rogue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容却不冷，“她一走进这俱乐部，我就知道有问题，像她已经成了这地方的主人。那时候我还搞不清楚为什么她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当时甚至很想一拳揍她。后来才明白，是你在背后教她。不过，在我雇了你之后我才明白，她能成为顶尖佣兵，靠的是她自己。早知道就不该听Panam那一套。”
“嗯，这得看你信不信Panam那张嘴有多少真货。不过说真的，那可能是你做过最蠢的一件事——当然，排在和我上床、炸毁‘Saka大楼’之后。”
她又笑了，笑声这次稍微轻松了一点。“所以我人生的前三蠢？和你睡了，成了恐袭分子，然后听了一个暴躁游牧民的建议？”她叹了一口气，低下头。“不过，我可能得把Panam踢出榜单了。去把V叫来吧，我想给她个提议。”
Johnny挑起眉毛，仍坐在原地，想搞清楚她找V干什么。“如果你是打算把她的工作还给她，那我得提醒你——”
“我准备说什么跟你没关系，Johnny。如果你真的变了，就该知道别把伴侣当成自己的附属。”
“我不是——”他停住了话头，突然觉得没有必要去为自己辩解，甚至也没必要解释自己原本要说什么。“好吧。行。但如果她一出来就一副要逃的样子，我可——”
“去把她叫来，别逼我反悔。”她语气软了一点，看着他的目光也温和下来。“我不会像上次那样给她扔个炸弹，这次是认真的提议。”
“一个她无法拒绝的提议？”
“又一个让我后悔跟你上床的理由。你不是在耍贱就是俗得要死，我真不懂你这两种属性怎么共存的。但这提议，她可以拒绝。只是要是她真拒绝了，我会怀疑她的智商。”
Johnny站起身，晃了晃身子，好像在斟酌该怎么接话。最后他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你知道吗，我真的挺高兴你没把我彻底踢出局。你完全可以的。”
“现在也还能踢，别忘了。但我总有预感，这辈子都得替你收拾烂摊子。”
“说不定又是我先死。”
两人都笑了，竟然在这种悲剧中找到了幽默感。在这一切之后，他只是觉得，幸好自己还没把一切搞砸到无法挽回。无论别人从他身上看到的是什么，他现在只希望自己能早点明白。可他知道，没有V的引导，他永远不会明白，她看待这一切的方式，跟他太不一样了。
“去把V叫来吧，Johnny。然后别再联系我一阵，我得缓缓，再次应付你的烂事。”
她说得不认真，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你该替V感到可怜了，她又得被我缠上了。”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