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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似朋友，似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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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想到“Scavs”这个词，Johnny那晚的记忆如同快进的电影般在她眼前闪现。所有的愧疚、恐惧和彻底的绝望，在他们之间沉重地弥漫着。当她继续深入挖掘，那种病态的好奇心驱使着她，她找到了Johnny为自己对她的感情而惊慌失措的那一刻，他拼命想把她推开，试图保护她免受他认为比死亡更可怕的命运。他的意识没能阻止她继续挖掘，但痛苦随着敲门声般的记忆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响。直到她触及最深处，那小小的Johnny，藏在厚重盔甲之下，蜷缩着，哭喊着渴望被爱。她的嘴角抽动，露出一丝微笑，想着他就像一只豪猪，满是刺保护着一颗柔软的心。
“你竟然拿豪猪来比喻？”Johnny满脸嫌弃，让她忍不住笑出声，还点点头。
“我说得没错。我想让你知道……尽管一切，我还是选择和你在一起。我清楚你在我之前对别人做了什么，也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也看到了你对自己许下的承诺，想要改变。别因为怕我受伤就把这些都藏着不说。不，我不会为你的糟糕行为开脱——尤其是如果你出去乱搞，但你不只是这些，你能做的也不止于此。现在，我能感受到你有多爱我。我想让你在我身边，因为我知道真正的Johnny。我的小豪猪。”
“别再叫我那个，恶心死了。”他说着撇嘴，她咯咯笑着，他又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别再纠结你的身份危机了。那些狗屁事应该能证明你还是那个一贯的V。”他表面上讨厌这种比喻，但她仍坚持自己的看法是对的。
时刻过去，她再次闭上眼睛，试图看看还有什么变化。什么也没变。那种空洞感又回来了，她这次真心认命了。他们的问题根本没有简单的解决办法，而她真的希望能有个快速的解决方案让一切重归正轨。想到自己面前还要走这么长的路，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冒险，她感到无比沉重。她的一生本就是一场冒险，可她并不想再给V的故事书上添上另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每次她开始新的旅程，死亡就会尾随而至，她已经在之前的路上失足。她允许自己一路上带上自己爱的人，但如果这次不得不再出发，她可能会失去一切。
“嘿，”床上传来动作，Johnny爬过来，把自己置身于她上方，金属手臂撑在她身后的墙上，真手轻抚她的脸颊，“我们在桥上说过，要一起走下去。你不是唯一一个前路漫漫的人。你真的要让我一个人走吗？”
“绝对不会。”
“那别以为我会丢下你。”V靠近他，放松地享受他的触摸，伸手摸他的脸颊，模仿他的动作。“我对你许了好多承诺，V，我不打算食言。”
“我盯着你呢，Johnny。这当作我给你的承诺。”她的手指沿着他的脸颊滑到脖子，抓住他的狗牌链，拉他入吻。她本想分享这甜蜜时刻，用吻封印他们的决定，但两人都没想分开。他那只金属手臂从墙上移开，体重压在她身上，将她紧紧抱住。V搂住他的脖子，顺势吻了下去。
她胃里的空洞被欲望取代，努力不让自己沉重的呼吸和轻柔的呻吟引起Johnny注意。通常没必要遮掩，但她真的怀疑Judy是否想让他们边用她的设备边滚床单——如果真到了那一步的话。甚至她怀疑Judy是否愿意知道他们用她的设备时还亲吻，哪怕她的工作是看色情内容。毕竟是两个“chooms”的事情，情况就不一样。但她自己也不知道期待什么，毕竟终于和Johnny单独相处了。
“我说过你想太多了。大多数妹子只关注我下一步手会放哪里。”他说着亲吻她的脸颊和脖子，让她咬住嘴唇闭上眼，努力保持镇定。柔软的咬痕让她轻轻呜咽，拼命忍住没失控。
“是吗？你以前进过别的妹子脑子吗？”她轻声喘息，他稍稍用力咬了下，她的尖锐痛感被他情欲的吻抚平。他脖子上的长发被她抓住绕指，她专注于这一点，努力在停止浏览之前不被带走。
“没，就你。现在你就是想让我停下来，好关闭BD装置……”
“好了，我们别谈这个！”V按住他耳后，拔出他脑中的芯片，推开他，慌忙从床上跳下来，差点被散落的衣物绊倒，还被床单缠住。腿发软地走向电脑，摘下自己的芯片，把东西归位。她停了程序，打算尽快回床上。耳边响起刺刀乐队的音乐。转身质问他到底在想什么时，被Johnny赤裸上身推到墙上。
“卧槽，Johnny……配刺刀的专辑？你真是完全活在自己脑子里啊？”她想调侃他，话语却气喘吁吁，舔了舔嘴唇等他的下一步动作。一根金属手指滑进她衬衫下，缓慢地在她身上划过。
“我就是想进你裤子，营造气氛。有效果吗？”他在她耳边轻吻，声音低沉炙热。
“你这么说？不，不算。”她的话逗得他轻笑，手指继续往上滑。她发出的细微声音被音乐淹没，吉他和鼓点盖过一切。
他的嘴唇仍专注于耳垂周围，声音更低，让她呼吸短促。“那些小声音不够，V。我目标是让你叫声盖过音乐。看来我得更努力。”
他的手离开身体，抓住她衬衫下摆，V得举起双臂脱衣。衣服落地。她看着他，发现他盯着她看，下唇咬在牙间。他们裸体见过无数次，但从未这样看过她。
“告诉过你，你身材不错。”他微笑。
“没听你说过。倒是听过你有过无数女人？”V眨眼，Johnny低头又吻她脖子，张嘴吻更添体内火焰。
“耐心点，V。”她知道他技巧娴熟，但还是没准备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嘴从她身上移开，手滑到裤腰。解扣滑脱牛仔裤时她用手捂住嘴。
手伸来拍开她的手，让她尖叫滚向他，动作既出乎意料又美妙。他嘴巴又移上去，烟草味道。她吸吮着：“噢，Johnny。”
“别担心，公主，我不会让你等着。”他跪下，亲吻她肚脐。吻落更低，V抓住他头发，他抬眼看她。心跳加速，血液涌上头顶，他目光炯炯，嘴角带着得意笑。
“该死，我不想从别的角度看你。”她嗔怨地眼神，被这热烈时刻淹没。“腿抖了，把腿放这里。”他敲敲自己机械肩膀，V照做，大腿后侧搭上去。她看他对着她的腿轻声耳语，但被音乐掩盖。
V用手指理乱他的头发，渐渐平复，内心的情谊被重新点燃，只听的Johnny说“你准备好了吗？”
事后迷蒙中，他们仍然紧紧相拥，试图平复呼吸。
“V，你还能站起来吗？”她点了点头，终于放开他。进浴室清理，关掉了音乐。收拾完出来，发现Johnny躺在床上，仍然赤裸着，被子摊开等她加入。她蜷缩在他胸膛，感受到疲惫，再次被紧紧抱住。
“感觉好些了吗？”V想了想，才明白他为什么问。她太专注于刚才的亲密时刻，几乎忘了所有的开端。但她确实感觉好多了。某种程度上，这样的亲密让她再次觉得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被触碰、被渴望、被爱抚，让她明白无论内心多么混乱，她依然是个值得被爱的人。此刻被拥抱着，这不仅仅是一次短暂的激情，而是被深爱和珍惜。
“是的，我感觉好多了。我觉得你用这种方式是对的。”V有点疲惫的笑着说。
“我一般都没错，没什么比一次亲热更管用。我想你已经很久了。”Johnny笑着说，知道她永远不会承认她也跟她她一样深深爱着。
他轻哼着，用手指卷弄她的发丝。时间还不算晚，尤其对他们来说，但V已经困了。她闭上眼睛，靠在他胸膛上，感受他稳定的心跳。
“我爱你……”她轻声说，紧贴着他的胸膛，回应她的爱意是她听过最温柔的声音。“我也爱你，V”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