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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初章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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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酒吧蓝色的灯光柔和宁静，让人安心。她知道，在这里她是安全的。而靠墙而立的Johnny也带来一种熟悉的慰藉，提醒她自己仍有值得信任的人在身边。她欠Johnny一个Smasher，如果Rogue能帮忙，那就让Johnny来谈。
“好吧，把控制权交给你。你就……和Rogue谈谈，然后把我换回来。我不知道这些药片会对我做什么，但从Pistis Sophia发生的事情来看，它们对我并不好。我还是有点紧张。”
Johnny只是翻了个白眼，手指在身后的墙上敲个不停。“放轻松，V。我又不会拿你身体去兜风。我说了的，就只是找Rogue谈谈。你真那么瞧不起我？”
“你知道我不是。” 但她心里还是有顾虑。她内心的某个声音告诉她，这不是个好主意——有种阴暗的东西在潜伏。不过Johnny也不是一次两次让她信任他了。关键时刻，他总是在她身边。
把这个垂死之躯的控制权交到他手里，是一种终极的信任。她吞下药片，意识沉入黑暗之中，看不到外界发生了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V以为自己又回到了Pistis Sophia那间破旧的旅馆，和Johnny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上的风扇发呆。她几乎再次失控，Johnny把她带回来只是为了让她安稳一点。V多希望自己的意识就停留在那种状态里，无知地逃避现实。
但命运终究残酷，有人轻声唤她的名字，将她从虚幻拉回现实。那声音不是Johnny的。
她咳出一口血，扶着床坐起来，看到“升天之后的女王”Rogue正看着她，眼里带着一丝惋惜。V现在的样子大概够凄惨，能让Rogue都露出这种表情。或者Rogue以为Johnny还在控制身体，只是在试探。
“一早醒来就吐血？” Rogue听起来像她妈，要是V现在状态好点，她真会吐槽一句。可她只是在继续吐血，把嘴里的恶心味道全都吐出去。
“能不能说点别的？” 她抱着头，努力望向Rogue，可她实在虚弱得快死了。唯一一个她能把这种话说出口的人，如今也已经让她心碎。所以他才不出现。
Rogue给她复述了发生的事，V努力回忆其余细节。她第一次试着在Johnny的记忆里翻找——没经过他允许。她在他脑子里找到了那晚的片段：Claire的酒、毒品、脱衣舞女、车祸……应有尽有。神经像是被点燃，继续翻下去可能会出事，于是她停了下来。
“你脸变了。” Rogue的这句话让V全身一震，肌肉僵硬。她一定看起来很恐惧，Rogue的表情也变得柔和。她说Johnny现在的表情，V也会有；她说V走路的样子，说话的方式，抽烟的姿态，全都是Johnny。
她终究会以Johnny的样子死去。昨天她还觉得这多少有点安慰，至少证明她对他重要。可现在她知道了Johnny在她身体里会做些什么，她又回到了那个初夜的恐惧里。感觉连脸都在痛。Rogue尽可能地安慰她几句，但V比谁都清楚：她正在变成Johnny。
至少Johnny在一件事上守了信用。他确实跟Rogue说了Smasher的事，而Rogue也在计划行动。她猜，自己也多了点时间可以胡思乱想。说到底，她现在不是为了Johnny而做这件事了，是为了Rogue——是为了Evelyn，为了他在Yorinobu顶层套房里说的那句狗屁话。不是为了Johnny。
愤怒蔓延，她都没发现Rogue什么时候靠近了她，伸手去摸她芯片的位置。惊恐的本能驱使她猛然抓住了Rogue的手，不想让她把芯片硬拔出来。
“别紧张，孩子。你这反应可真够激烈的。能告诉我为啥吗？”
“你靠近芯片……而且……已经很久没让不太熟的人靠我这么近了……我现在真不太好受。”
“我看得出来。” Rogue那种审视的目光让她更害怕未来。她看V不是在看陌生人，不像其他人那样，她是在找Johnny。“真不敢相信那混蛋真的在你脑子里。”
“是啊……但如果我能控制得了的话，很快他就会消失。等Smasher的事了结以后，你最好趁早跟他说再见。”
Rogue又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明显不信她说的。“本来想夸你聪明，但我有预感，这不会是你跟Johnny的终点。那混蛋已经在你心里扎根了，最好赶紧把那爪子拔出来。”
Rogue离开后，V终于忍不住吐了，一地的秽物混着血。她真想现在就结束一切，不给Johnny更多机会来毁她。她真的，非常认真地考虑了这个念头。所有说她蠢的人都没错——她信错了人，更糟的是，她还赶不走他。
“哦，操。”——而这时候，那位罪魁祸首竟然这时候冒出来，挠着裆部，一副毫无悔意的样子。
“我要弄死你。我他妈真的要弄死你。” 她一字一句说出口，越说越愤怒。手指发抖，她太想把他拽下来狠狠揍一顿，但现在她做不到。“操，再也不会了，永远不再。”
她的嘴角咧出一个讥笑，就跟他生气时候那副死样子一样。她希望他能认出来。
“我真不知道那药片会把你搞成这样……”
“药片！？药片！？Johnny你他妈觉得是药片害的！？去死吧！也许不会这么糟要不是你喝了鬼知道什么鬼东西跟药片一块下肚！” 她能感觉到怒火中涌出的泪水，却没法阻止。她太他妈气了。
“你骗了我！就说是去跟Rogue谈谈！”
他神色不变，还是那副靠墙坐在桌上的吊儿郎当样子。他不在乎。
“我确实跟她谈了。”
“那脱衣舞女呢！？共情斗殴呢！？” 她都懒得去看自己的胳膊，火辣辣的，又疼又痒，肯定是那场车祸搞出来的。最好现在别看，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那都必须的。得给Rogue点真东西，不是吗？”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