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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初章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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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最他妈操蛋的是什么吗？其实我不知道。我只是真替他感到难受。他毁了他碰过的一切。当然是他自己的错，但有时候肯定还是会疼吧。尤其是现在，他再也不能随便道个歉，眨眨眼，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了。”她感觉到Johnny在脑子里嗡嗡作响，但懒得听他要说什么。多半是些“不需要她同情”之类的屁话。Rogue终于停下了翻找，手覆在某样东西上。
“啊，所以你到这一步了。比大多数人快得多。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听，说真的我也不在乎，但他有个毛病——总想把生命中一切好的东西推开。一旦发现有人真的看清他是谁，还喜欢他所看到的，他就彻底疯了。这是他最烂的特质。他那些破事我大多都能忍，唯独这点不行。”
“是啊，听说他出轨了。辜负了你的信任。听着真他妈耳熟。”
V听到打火机的咔嗒声，伸出手，冰凉的金属落入掌心。当她握紧它时，多希望那种触感能像往常一样消失，气恼于自己到现在还接他那个破打火机。她转身看向后座，几乎预期会看见他凭空出现，不知怎么错过了他显形的瞬间。但没有。空空如也。摊开手掌，她看见一个旧打火机，破旧但还能用。
“这些年一直留着。偶尔打着图个吉利。所以，Relic已经强到能递东西给你了？”
“算是吧。更像是我的身体预期那里有个打火机，我能感觉到，但之后它就消失了。他总他妈递给我。一听见咔嗒声我就……”V攥紧手，自己打着了火。这下终于把Johnny引了出来，他坐在两个女人所在的车前盖上。“他为什么总递这玩意儿？”
“有意思的问题。其实他没有。有次我亲眼看他差点为这个宰了个人。但他总是让我拿着。从不说原因，不过分手那天，当他把打火机塞回口袋时，我知道真的结束了。荒坂塔那天，出任务前他抽了烟，最后一次把它递给我。我觉得他 somehow 知道那是自杀行动。”
“Alt给他的……大概想让它被保管好。他……他信任你。他第一次心平气和跟我说话，就是求我去见你那天，当时我在打听Hellman的消息。”
“恨他给个可怜孩子灌迷魂汤。希望他能亲口对我说这些。”Rogue的语气只能用“厌恶”来形容，但V没法怪她。要是被前任的鬼魂附身的人这么干，她也会气炸。
“他没给我灌迷魂汤。眼下我们互不搭理。但我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你该知道。欠你的，我想，也欠他的——在我抹掉他之前。如果我不知道你对他多重要，真的，我绝不会让他主导一会儿。”
“所以，他撒谎技术高超到连脑子里住着他的人都信了？五十四年确实能磨练这本事。”
V盯着Johnny，目光几乎要在他背上烧出洞来。她的话不是说给Rogue听的：“没有谎言——至少我们之间没有。他可以试着撒谎，试着骗所有人，拼命掩盖内心的真实。但有件事我知道，他也心知肚明。他撒谎时，我能感觉到。我撒谎时，他能感觉到。谁都没法对对方藏住什么。筑起再多高墙，每次它们都会倒塌，而且越来越难重建。不意味着我们必须坦白，但我们都清楚那是谎言。”
这个冷硬的女人突然笑了。“哦，所以你觉得他是个能修好的问题。相信我，不值得费这功夫。”
这话激怒了她。V一拳砸在车门上，怒视Rogue，对方略微一惊。“听着，我没想修理他。他不是他妈的问题——真的不是。对，他在我脑子里慢慢杀我，但这由不得他选。他人格垃圾，整个形象都垃圾。但他不是待解决的问题。他是个人——活生生的人。要是哪天他肯从自己的屁股里拔出脑袋，他是能变的。可能不想变，但逼他不是我的事。我来这儿不是为修理什么。是来帮忙的。有人告诉过我以身作则有用，但决定权在他。”目光回到Johnny身上，她的话直指他：“结局如何，我们何去何从，全在他。我尽了我的力——超额了。可能比多数人做的都多。但我不觉得浪费了时间。我希望……没有白费时间。”
车门打开，V走出去，知道快到突袭船只抓Grayson的时候了。打火机揣在兜里，她站到他身旁，一言不发地望着旁边的船坞。咔嗒一声。手伸出来。这次触感消散了。但她没看他。一切尚未原谅，但在找Grayson期间，她会保持友善。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