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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初章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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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走回火堆边，和Panam一边笑谈北斗七星的蠢笑话，一边决定就此结束夜晚。她仰躺在地上，看着满天星辰，慢慢在星光下入睡，吉他弦音如同摇篮曲般轻柔。直到Johnny突然出现在她头顶，让她吓了一跳，心里只求在场其他人没看到这一幕。
“操你大爷的，Johnny！？”
“Alt说她能救你——那时候我们还在网里。我求她救你。她答应了。我不是老说你不会死嘛——就是因为这个。我已经很久没提这事儿了，但我们得去找Mikoshi，得在那里做点事。只要我们照做，一切都会有结果。”
“这不再是为了干翻Arasaka了？”
“哦，相信我——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要把Arasaka干到体无完肤。但那地方也是我们修复你的唯一办法。我他妈就是个走了狗屎运的混蛋——因为这两件事可能可以一箭双雕。别再想你可能过不上什么人生——你会活下来的。”
“不知道啊，Johnny。还是觉得遥不可及。总感觉……我会失去点什么。”
“找替代品也不难。”
“我得提醒你，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是他妈讽刺。”他再一次消失不见，而V翻了个身，Panam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在这片沙漠的夜晚为她取暖。
她躺在床上，耳边是欢笑声，却一点都没参与其中。她一点也没笑。双臂抱胸，撅着嘴坐在那里，听着Judy和Johnny轮番拿她开涮。一个小时前，她还差点在有毒的湖水里淹死，醒来时Johnny正用他那特有的、带着焦急的方式大声骂她。连Judy都吓坏了，用一种像是她马上就要死掉的眼神看着她——这是第二次她眼睁睁看着V差点死去。现在，这两人却乐在其中地开玩笑，尽管彼此听不见对方说话，但不知怎的却默契十足。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没救了！”
“我操，V，你怎么就没看出来那姑娘想上你！？”
“V，我开了个黄色笑话！你还问我这是不是约会！”
“我那只是开个玩笑嘛！以为我挺逗的！我没听懂你那玩笑！”
她和Judy就这么穿着内衣躺在被子上，V完全没意识到这些就是Judy的调情方式。Johnny似乎是玩得最开心的那个，笑得都站不起来了，就看着V呻吟着双手捂脸，而Judy翻过身趴着，抽出根烟点上。
“我们亲过了！在Maiko那件事之后，我吻了你！你以为我只是想跟你当姐妹淘？”
“我才不说呢，你肯定会笑话我！”她确实是这么想的——那只是朋友之间的亲吻。她有多少个“choom”亲过她？要说实话的话，挺多的。所以Judy这么做，她也觉得完全没什么特别。
“V——拜托！我亲Kerry那会儿也老这么干，但让我告诉你，那可不是朋友之间的示好。你要是真以为Judy只是友善地亲你……那你脑子还真是坏掉得彻底。”
“你知道吗，我要把那块神经芯片再装回去，好让你俩一起笑够，因为我不奉陪了。晚安！”V猛地钻进被窝，把自己整个裹住，笑声渐渐淡了下去。然后，Judy又开始轻声笑起来，也钻进了被窝里。
“你知道吗，Johnny叫你是他见过最傻的戈恩，地球上上帝创造的最固执的婊子时，我真想揍他一顿。他对我也说了不少难听话，不过我也反击回去了。但你知道吗，我觉得我欠他一杯酒。因为他说得对。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让我干等着——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事。你到底是不是喜欢女人啊？”
Johnny又笑了起来，V感觉他坐到了床边，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了烟。“你告诉她，要是咱们来世还能再遇上，我会接受她的提议。Judy人不错。”
V叹了口气，转身面对Judy。“Johnny说，要是你俩下辈子还能碰上，他会请你喝那杯酒。”Judy只是微笑着，把V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
“还有，顺带一提，我是喜欢女人的。只是……现在可能不是谈恋爱的好时候。”毕竟她快死了，更何况，她的心也不在这儿。
“嗯……说得也对。你们俩会找到办法的吧？让你和Johnny都能活下来？”
“我希望如此……但可能性越来越小。我们有线索，但几乎都是死路——只有一个线索能行，不过那会让他被困在Blackwall后面。还有最后一个人要见，不过我不太信她。”
Judy点了点头，换了个姿势躺得更舒服些。
“如果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告诉我。我会尽我所能帮你。Johnny那混蛋我不管，但V……你是特别的。不想再看到这世界上又一束光被熄灭。”她在V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转过身，说了声晚安。
V看向Johnny，他的表情得意得有点过头了。“说吧，怎么回事？你看起来爽得有点可疑。”
“哼，也不算啥大事。只是……知道Judy可能愿意帮忙，给了我点希望。”
“她让你想起Alt了？就我看到的，她和Judy挺像的。”
“不——没人能跟Alt比。不包括Judy。不过，我得承认她挺厉害的。她脑子那种运转方式我完全看不懂，但她活得还挺好。要是她真能想出什么主意，可能真的能成。说实话，Judy让我想起你。在这点上挺像的。那些半吊子的计划……最后反倒效果出奇得好。”
V看了看身边的两人，笑着，却掩不住心底的哀伤。“可惜啊……也许就连Judy也帮不上忙。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会求她帮我。我干过更傻的事。”
吵吵闹闹了这么久，两人终于像是在过自己的人生高光时刻。虽然Johnny对V同意参加演出还有点后悔，但她本人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联络上Nancy之后，她得到了关于Swedenborg的线索，开始了那条奇怪的支线任务，要查清楚这个像小丑一样的家伙到底是谁。虽然基本上就是围着夜之城满地图找路由器信号，但也正因如此才好玩。Johnny甚至还劝她唱了他改名的那首歌。影响力确实在蔓延，但V没在那个小小的恐惧里停留太久，和Johnny一起放声大吼歌词的快感已经把她卷进去了。
“啊，该死，终于到了。”V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攀上一座又高又破的建筑，准备接入另一个信号发射器。Johnny则一如既往地靠在栏杆上，眺望着城市，一副悠闲的模样。听到她靠近，他回过头来看她。
“你看啊，只要离臭味远一点——夜之城还是挺美的。”这家伙胆子越来越大，眼睛根本没望城市她就知道了。也许来生会有时间欣赏风景，但这辈子他们还有任务要完成。
“操……”果然，又是一个路由器，带她去另一个坐标。
“让我猜猜——又一个路由器？我那‘无厘头理论’看来真不是开玩笑。”
“你他妈满脑子都是下三滥。还好意思笑我双性恋？你除了□□官还有点别的想法吗？”她插上线缆，重新骇进系统，新的坐标随即跳进她的全息界面。无论这个Swedenborg是谁，等她找到他，一定要亲手掐死他。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