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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大笨蛋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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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话题转回了他身上，River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她的转移，挑了挑眉，但她假装没看见。“很高兴你开始往前走了，River，感觉你会没事的。”她笑着说，伸手去拿那杯还摆在面前的酒，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收了回来。不是为了喝它，不是为了碰它，只是不想被提醒。“我能给你个建议吗？”
“当然，为什么不呢？”
“别再做你那什么乱七八糟的什锦饭了，谁告诉你那玩意儿世界闻名的？”她咧嘴傻笑着，River则爆发出一声爽朗的笑，要是吧台里有人在意一个女佣兵和前警察在一起，估计都得往他们这儿看上一眼。
“你伤我太深了，V。”他说着，伸出手搭在她的手上。
她没立刻把手抽开，只是耸耸肩，“你扛得住。”轻笑一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努力将心底的一切情绪死死压下，最终还是拿起了其中一杯酒，想要借助酒精来麻痹这一切。
余光中，她瞥见一道银影迅速朝他们的桌子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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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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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读 6: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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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说句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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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读 7:21 PM
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Johnny在那间曾与V共用过的公寓中踱来踱去。他的手紧握着holo，金属手指收紧得像钳子一般，直到玻璃开始发出碎裂声，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越界了。背后的墙干净无物，没有什么属于V的东西能被他砸坏，他直接将holo砸了出去，碎片四散在房间各处。
她想要空间，那他就给她空间。
可他妈的，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空间”。她留他在“已读”上不回复，不该让他这么难受才对。最开始，他还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在哪儿出了岔子，可很快他就意识到，她明明能看消息，却选择了无视他。空间不是断联——空间是让她终于能有自己的时间，确保她不会再被他的想法左右。他不该再把自己的世界观强加在她身上。是啊，他真的，真的希望她能爱他，但如果那意味着她得变得像他一样，那他宁愿不要。
该死的，如果她真心想让他从此滚出她的生活，若她真把他看得这么无所谓，那之前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为她改变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曾那样迫切地想要他回来，而他自己也在怀疑一切、试图修复曾经的烂摊子，可最后却只换来她的冷漠与沉默。
操他妈的。
第一件事：打车。
他叫了一辆破出租车，坐进去后开始不断抖腿，试图以这种方式释放体内紧绷的能量。他像一根拧紧的钢缆，某处断裂了——妈的，他感觉自己又变回了从前那个Silverhand。他猛地一拳砸在座椅背上，司机爆了句粗口跟他吵了起来，正好，他正需要个理由动手。他把司机拽到街上，几分钟内就解决了战斗——那人根本不够看。但Johnny仍旧觉得不够。他冲进最近的酒吧，灌下一堆烈酒，然后这次真的打了一架。
又赢了，不过肋骨被打得发青。可这仍然不够。
他像疾风般穿过城市，刻意招惹各种麻烦，每一次都能全身而退。而当没人肯陪他打时，他就灌更多的酒。夜之城的阴暗面已经喂不饱他了，于是他直奔Afterlife，一处他知道肯定能碰上点“真事儿”的地方。那些自以为是的小雇佣兵，指望着能在Rogue的地盘上成名，随时准备跟他开干——他张开双臂欢迎一切挑战。Rogue的酒吧里他还有点分寸，不会主动动手，但他妈的，他真的快压不住了，只希望有人来挑事，好让他能把人拖到外头狠狠揍一顿。
醉得不省人事，他冲过Emmerick身边，一点面子都没给，径直走向吧台。一拳砸在吧台上，对着瞪大眼睛的Claire露出一个狞笑，“哟！Johnny！你今天看起来……不太对劲啊，你还好吗？”
“从没这么好过，Claire！给我瓶你这儿最烈的龙舌兰，别挡我路。”她当然不会跟他顶嘴，只是把那瓶酒重重地放在吧台上，他抬手就灌了几口。几十年过去，他的肝早烂得差不多了，可他还庆幸自己喝起酒来仍不输任何人。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