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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大笨蛋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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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的一直是她的问题，不是吗？误会了他所做的一切。虽然他现在也不能完全否认她说的那些，说她不是在和River调情，但他太熟悉那个笑声了。她调情的时候总是那样笑。不只是对他，对任何人都是。他已经见过太多次了，妈的他真他妈地恨死那个笑了。她还碰了River的手臂。她从不随便碰人，不让人靠近。她自己说过关于保持距离的那些狗屁话，可她根本和他说的一样。那一刻，她就是他的镜像。所以她居然敢当面跟他说那些话？睁着眼睛对他说谎？
“你根本不想和我有任何关系了。你拿回了身体，拿回了生活。你现在有Rogue了。我只是个累赘。在餐厅你已经把这说得够清楚了。”
就那句话，点燃了火药桶。他还醉着，愤怒冲上心头，然后他就爆了。
“哦，所以你现在要表现得好像你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是吧？你他妈要是真知道的话，怎么从来不让我把一句话说完？你从不给我一个机会，V！谁他妈告诉你我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了？！我在餐厅说的——”
“是你说你想要空间！是你亲口说要断掉和我的联系，Johnny！你说得够清楚了！”
他一脚跺地，从沙发上猛地站起，双手拍在膝盖上，手指戳在她脸前，嘴角的伤口被扯开，露出痛苦的狞笑：“□□！我根本没说那种话！我要的是空间，不是断联！你不是老说我不是个负担吗，可是——”
“你不是！你他妈在什么宇宙里会是我的负担？！”
她愤怒地吸了一口烟，把烟放进烟灰缸里，他知道，差不多就是这了。正想再说点什么，没机会——她把烟抽到底，直接朝他脸上扔过去，随即怒吼起来。
“你他妈总是假设我会像Kerry对你那样对你！像Rogue那样！像所有人在事情变糟时都丢下你一样！你是我见过最他妈的混蛋，我恨你恨得要命！我——”
“这不就出来了吗，V！摊开了说，印证我早就知道的！”真他妈的印证了。他现在知道，如果他能把烟味残留在房间里，他也能把爱从记忆里投射出来。他以为从她那感受到的爱只是幻觉，只是他的脑子在自我欺骗。现在他们大声吼着彼此，把真相一股脑倒出来，他终于能看清真相了。
“你他妈就是恨我！你骗我，说你不恨我！我早知道你恨！我们现在还在这里唯一的原因，就是那个带恶意的狗屎AI出租车司机！你不停打断我，但操，也许我该高兴你打断了我。至少不用听你怎么对我——”
V揉着下巴，嘴角扬起，笑得张狂又痛苦，那笑声尖利地刺进他耳朵里。
“哦，这可真他妈的有意思，Johnny！从你这张从不给别人最后一句话的嘴里说出来！你死之前还告诉Saburo Arasaka去他妈的，永远都放不下过去！不过，行吧，你就继续以为我恨你好了！我话还没说完，但现在我明白我们这对话也没戏了！滚蛋！”
“哦不，公主，你说吧！说完你的话！我全耳朵在听！”他挑眉，一只手虚捧在耳后，满脸都是戏。他看她站在那怒不可遏，心想那就我先说。“好啊，既然你不敢说，我来说！我以为你需要空间，是因为你一直说你搞不清楚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你不知道我在哪儿结束，你在哪儿开始！我只是想让你理清思绪，再来跟我谈。但不，你非得发疯，来找架吵！”
她气急败坏地咆哮，手猛地一甩，又举起握住他的脸。
“我他妈恨你，Johnny！我恨你恨得要命，因为你他妈永远都那么疯！我他妈恨你从来不让我说完我的话！啊——！我恨这一切！我恨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我恨我接下来想做的事！”
“那你就让我走啊！你抓着我的脸，我走不了啊！我给你空间！因为你他妈是我见过最混账的女人！”他握住她的手腕，感受到她的手在颤抖，她的表情疯狂变化着，一瞬间他根本搞不清她到底是愤怒、痛苦，还是……别的什么。
“放我走吧，V。没必要再这样下去了。去做你想做的事，就算你恨那件事。因为你只想——”
“闭上你他妈的嘴。”她的手指狠狠扣住他的脸颊，下一秒，她猛地将他拽近，速度快到他来不及反应。他以为她要撞他个头槌，嘴巴紧紧闭成直线，准备迎接冲击——结果，她吻了他。
不是拳头，是唇。尴尬又混乱的吻。
他更吃惊的是自己竟也回应了她的吻，那嘴唇温软，她舌头上还有烟味和尼古丁。火与怒，灼热又冰冷，在他面前像一杯燃烧的朗姆酒。他抱住她，让她的双腿也缠上他。他将她举起来，抵在玻璃窗上，她的头撞上了玻璃，却没停下。
反而更凶了。
吻得更深，更湿润，更狂野。她的吻从唇边一路落在他下颌，Johnny本该觉得不对劲，但他根本停不下来。她手从他脸上滑下，改去拽他的头发，咬他，那块为她敞开的肌肤被她尽情吸吮。妈的，比他喝的任何酒都更醉人。
“我恨你。我恨你让我变成这样。我恨我他妈地这么渴望你。”——这话从V嘴里溢出，他心中情欲与痛苦交织如浪。他们贴得更紧，她扒掉了他的上衣，他的手也探入她的衣下，布料很快被扯下，两人赤裸，汗水与热气混在一起。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