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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 35 章 ...

  •    屈柏语怕母亲忧心难过,特意省去了一些细节,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孩子,其他的账再算不迟。

      沈韫挂断电话,一旁的老爷子连忙问:“怎么样了?是不是小语查到什么了?”

      屈家老爷子屈安山强硬了一辈子,跺一跺脚能让整个S市抖三抖的传奇人物,此刻焦急地等待着妻子的回答。

      沈韫是S级omega,出身优越,虽然上了年纪,优雅和教养是刻在骨子和气度里的,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朝丈夫露出一个笑容,谁料笑容还没展开,眼泪先落下来:“基本确定了,那孩子很有可能就是昭昭的儿子。”

      屈安山搂住妻子,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年近七十的老人偷偷摸了摸眼角的泪花,不让妻子发现,他们找了太久了,久到以为那个孩子和他们亲缘浅,没有缘分。

      当年女婿因为执行公务被人寻仇报复当场没了,紧接着女儿也走了,小外孙失踪了二十多年,对他们来说,那个孩子不仅是女儿留给他们唯一的念想,更是他们满心欢喜期待降生的宝贝。

      屈安山笑着擦干妻子的眼泪:“别哭了,别到时候让孩子知道姥姥这么大人还哭成一只花猫。”

      沈韫破涕而笑,毫不客气地戳穿丈夫的老底:“不知道谁刚才偷偷背着我抹眼泪。”

      屈安山老脸一红,转移话题:“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那孩子,我这就让那些老友都动起来,免得他们平时太闲了。”

      宾馆前台。

      一个带着口罩帽子的年轻人把钥匙放在桌上:“退房。”

      老板娘惊讶地说:“这就不住了?你可是租了一个月,这才住了一周,先说好,多余的房租我们不退的。”

      青年全身上下都捂得很严实,只露出一双琥珀色眼眸,光看眼睛就知道口罩下面的脸差不多哪里去,老板娘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没关系,不用退。”青年丢下这句转身走了。

      这时老板走进来:“发什么呆呢,回神!”

      老板娘收回视线,白了他一眼:“401退房了,让清洁工上去打扫一下。”

      老板娘心说这眼睛颜色真够特别的,她在哪里见过呢?

      他们宾馆小本经营,清洁人员不是包月的,而是按次数提供清洁服务,两个小时后,清洁人员走进发出一声惊呼:“哎呦!”

      老板娘不耐烦地上楼:“吵吵什么?怎么啦?”

      清洁阿姨是个beta,对信息素感知程度很低,饶是如此,仍然被房间里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吓了一跳。

      老板娘也愣住了,老板从楼下上来:“都愣着干什么呢!”

      甜蜜浓郁的桂花香,充斥着整个房间,幸好在场几人都是beta,受到的影响不算大,老板脸色不太好的啧了一声:“这人有没有公德心啊,满屋子都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这让我怎么往外租。”

      琥珀色瞳眸,身材偏瘦的年轻人,omega。

      老板娘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老公,这个年轻人怎么那么像前几天那几个保镖要找的人!”

      *

      莫岐收到消息时,正在会议室开会,财务经理正在汇报这个季度的报表数据,莫岐突然站起身,椅子发出尖锐的摩擦声,所有人安静下来看着首位的莫岐,只见他神情可怕,脸颊肌肉抽动,眼底满是压抑不住的狂喜,财务经理更是战战兢兢:“莫总······”

      莫岐起身大步离开,丢下一句:“今天先到这,散会。”

      秘书连忙跟上。留下满会议室的人面面相觑,莫总到底怎么了?

      莫岐坐进车里,吩咐司机:“去城东港口,快。”

      车子立刻弹射出去,守在地库暗处的人连忙汇报:“他们出发了。”

      电话那边很快传来冰冷的语声:“跟紧。”

      城东港口。

      这一片原先是落后贫瘠的小渔村,后来乘着时代的东风迅速发展起来,附近很多人靠海为生,经常出海。

      天气不好,乌云厚厚地堆积在天边,风声呼啸,一般这种天气很少有人出船,风险太大。

      几辆黑车速度极快地往港口方向行驶,莫岐眼皮从刚才就在跳,扰得他心神不宁,莫名有些心慌,黑眸不耐地眯起:“再快点。”

      宾馆老板娘打电话说有一个客人很像他们要找的人,他放下开到一半的会议,扔下全体高层,开车来到宾馆,走进白南曾经住过的房间,刚走进去,那股熟悉的甜蜜的桂花香铺天盖地裹挟而来,信息素浓郁到这个程度,除了易感期不作他想,没被标记过的omega尚能依靠抑制剂和毅力度过易感期,而被标记过的omega极为依赖alpha的信息素,光靠抑制剂根本熬不过去,白南到底是怎么熬过去的,想到这里,莫岐眼底像结了冰似的阴寒。

      房间里到处都是信息素的味道,可以推测出白南整个易感期都是在这里度过的,越靠近床的位置信息素浓度越高,莫岐皱眉捡起一把锋利的裁纸刀,上面信息素的味道非常浓郁,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浓郁,锋利的刀尖沾满凝固的血迹,莫岐凑上去闻了闻,瞬间脸色大变。

      除非曾经接触过omega的腺体,否则不会造成这样浓度的信息素味道。

      莫岐咬着后槽牙,恨不得白南就在他眼前,咬住的是他喉咙口。

      他怎么敢的!

      他居然敢用刀去割自己的腺体抵御易感期的发情,他怎么敢!

      他最好祈祷永远不要让他抓到。

      车辆很快到达码头,今晚没有月亮和星星,海面黑沉像择人欲噬的怪物张着大口,海风凛冽,像刀子似的,莫岐压下那股心慌不安,问旁边一个正在收网的渔民:“今天下午有人出海吗?”

      那渔民顿了顿:“下午天气还行,有的。”

      莫岐继续问:“最近一趟出海的渔船是什么时候?”

      那人说:“三个小时前吧。”说完抱怨道:“这鬼天气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就变脸。”

      白南的身份证件都在他这里,没法坐飞机或者火车,只能走水路,从这里出海,一天就可以到达最近港口,南城。

      莫岐吩咐手下:“找船出海。”

      保镖欲言又止:“莫总,这天气情况太差了,现在出海太危险了。”

      莫岐盯着远处天际和海面接壤的一线,太阳跳下海平面,最后一丝光亮消散无踪,心底的不安逐渐扩大:“去找。”

      秘书和保镖问了好几个船主,都被拒绝了:“这个天气出海不是闹着玩的,要出事情的,大船都不敢走。”

      问了一圈下来,没人愿意出海,调一艘船过来至少要几个小时,秘书为难地说:“莫总,没人愿意出海。”

      莫岐黑眸沉沉地望着远处,眼底情绪晦涩莫名,最后不得不说:“联系明天最早一班船。”

      秘书像说,白南就算真的乘船离开,明天估计也到目的地了,这样追出去,茫茫大海,跟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但见莫岐脸色可怕,到底没敢说出口。

      莫岐望着黑暗遥远的海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像一座沉默的雕像,白南就这么迫不及待逃离他吗?宁肯冒这么大的风险,也要马不停蹄地乘船离开。

      一辆银色轿车紧急刹车,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在地面上留下黑漆漆的印子,白蘅跳下车,快步走到莫岐面前:“人呢?”

      莫岐没回头:“下午就坐船离开了。”

      白蘅不再废话,转头就走,一连问了几趟船,莫岐说:“别问了,没人愿意这个时候出海。”

      白蘅目光冰冷,精致漂亮的脸满是阴郁,毫不客气地骂:“废物。”

      莫岐眸光动了动,眼神同样冰冷:“看在从前的份上,以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你要注意分寸。”

      莫岐从没用这么冰冷的语气和白蘅说话,白蘅笑了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他说:“你不是废物吗?不是废物怎么会守着他几年还是让他跑了?”

      “仗着他喜欢你,过去的这些年,你可是占尽了优势,居然还在这和我一起找人,把自己作到这个份上,你可真蠢。”

      莫岐揪住他的衣领,额角青筋直蹦,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挤出来:“警告你,你适可而止,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

      往日他对白蘅百般呵护千般迁就,此刻竟然都成了对方插在他痛处的把柄,这怎么不是个笑话。

      昔日人人看好的未婚夫夫针锋相对,目光充满恨意,恨不得彼此立刻去死,这样的场面任何人见了都不敢相信。

      直到这时,他才无比清晰的认识到,白蘅是个身高与他无异,生理优势占尽的S级alpha,他往日的心疼怜惜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白蘅卑劣的利用他的心意不断瓦解白南对他的喜欢,而他还在一旁拍手叫好。

      白蘅捏着他的手放开,目光阴鸷:“莫岐你到现在还看不清自己的心,活该你活成个笑话。”

      “找到他之后,我们公平竞争。”白蘅仿佛一个战胜的将军看着手下败将。

      莫岐脸颊抽动:“他有我的标记,你凭什么和我公平竞争,白日做梦也要有个限度。”

      白蘅漂亮的凤眼中露出残忍的笑意:“是么?那个标记是二哥自愿的吗?他宁可拿刀去割自己的腺体,也不愿意回去找你。”他的人跟着去了小宾馆,自然也见到了那柄带血的裁纸刀。

      莫岐胸膛剧烈起伏,手臂青筋爆出,他扬起拳头,白蘅眸光冷淡,无所畏惧地看着他:“动手之前考虑好,我不一定会输,等找到他,我很乐意陪你打一架。”

      这些年被莫岐当omega对待,天知道他到底有多窝火,如果不是想从他手里夺回白南,他早想弄死他了。

      白蘅亲手撕碎乖顺温和的假面,把恶劣的本性暴露无遗。他为了白南才伪装成这幅样子的,现在白南离开了,他再演给谁看,不屑也不想演了。

      他整了整衣领,凑近莫岐,笑容漂亮无辜,轻而易举地给他最后一击:“其实我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做了这么多蠢事,我本来毫无胜算的。”

      豆大雨珠子砸在地上,倾盆大雨,莫岐黑眸泛红,像被踩到痛处的野兽,愤怒再也压抑不住:“闭嘴!”

      这时,港口突然传来一阵吵闹,有人在喊:“翻了!海面上有船翻了!”

      “暴风雨太大了,有船翻了!”

      “来不及了,快找救援!”

      莫岐和白蘅同时一愣,随即想到什么立刻迎上去:“出什么事了?”

      “有下午出海的船翻了!我们正在联系救援!”

      莫岐脸色发白,声音细微的颤抖:“哪条船翻了?”

      那人急着去打电话,甩开他的手:“现在还不知道!”

      两人对视一眼:“你和我的事之后再说,现在先救人!”

      莫岐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船和人手,准备出海,被一个电话拦下,莫深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你在胡闹什么!不要命了!”

      他把动静闹得这么大,势必会惊动家里人。

      莫岐和白蘅已经穿好救生衣,闻言不为所动:“爸,我现在有事要忙,稍后打给你。”

      莫深斥骂他:“胡闹!立刻给我滚回来!”

      莫母抢过手机,声音里带着哭腔:“莫岐别去犯傻,妈妈很担心你,回来好吗?”

      莫岐说了一句:“对不起,妈。”挂断了电话,他登上船,船在风雨中摇晃,差点把人晃下去,船长从驾驶舱走出来,瞬间被淋透,他顶着大雨:“莫总,实在是开不了,天气太差了,会有危险的!”

      莫岐神色动都未动:“现在出发,我给你一百万。”

      船长为难道:“不是钱的问题,真出不了!”这些有钱人怎么就是不懂,根本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命的问题!

      莫岐不再和他啰嗦,利眸环视周围的人,雨下得太大了,根本睁不开眼,暴雨里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谁跟我出海,两百万。”

      周围经验丰富的老舵手、船长和渔民面面相觑没一个敢应声。

      毕竟钱再多,也得有命花啊!

      白蘅上前一步:“我和你一起。”

      莫岐审视他半晌,秘书连忙拦住:“莫总,您和白少爷根本没有驾驶船只的经验,这样太危险了!”

      莫岐置若罔闻,一只脚踏上踏板,秘书和几个保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秘书心一横:“动手。”

      几个保镖一拥而上,按住了莫岐,莫岐面色沉得吓人:“你干什么!”

      秘书被他看得胆寒:“对不起了,莫总,夫人让我随机应变,如果事情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让我一定要阻止您,不管用什么手段。”

      白蘅看这边情势陡然变幻,顾不得莫岐,快步上船,没想到也被带来的人拦住,那人面色为难:“夫人让我无论如何都要优先保证您的安全,得罪了,少爷。”

      莫岐和白蘅是SA体质强悍,身体素质优越,几名保镖竟没有招架的余地,其中一个领头的掏出一块手帕一样的东西趁莫岐没有防备,悄无声息地掩住他的口鼻,莫岐神色惊怒,撑了足足一分钟才晕过去,白蘅那边同样如法炮制。

      保镖把人放进车里,启动车子往大宅的方向赶去。这两个祖宗多在他们手里一秒钟都是定时炸弹。保镖摸了摸被打中的肋骨,其他人也都挂了彩,SA的爆发力和体质果然不是普通alpha可以比拟的,如果不是早有准备,他们估计还真完不成莫夫人交代的任务。

      夜晚的暴风雨过去,海上重新恢复平静,太阳很耀眼,阳光洒在海面上碎金一般,海鸥拍着翅膀飞向蔚蓝的天际,安静祥和,仿佛昨晚的暴风雨从未发生。

      一艘船行驶在海面上,裴少晋站在甲板上,拿着望远镜观看远处海面。

      过了一会儿,他走下甲板,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靠海吃海,他翻了翻今天捞上来的水产:“今晚吃鱼。”

      黎医生哀嚎:“又吃鱼!我都快长腮了。”

      裴少晋淡淡地瞥去一眼,黎医生立刻闭嘴,裴少晋收回视线,垂下眼眸调减晚上的食材。两人是多年好友,这次出海主要为了散心。

      裴少校出身名门望族从不摆架子,从小混在部队里长大,锤炼出一手好厨艺,凡是他要开火下厨,非得抢得鸡飞狗跳不可。

      裴少晋眸色淡淡地挑选好了食材,突然听到有人在喊:“有人!那边好像有人!”

      “真是!快救人!”

      裴少晋快步走上甲板,拿过望远镜望那个方向看去,目镜里,阳光洒在海面上,细碎的金光下,一个青年伏在一块木板上,随着水波微荡,青年肤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浓密的长睫紧紧闭着,唇瓣仿佛失去水分的干枯玫瑰,脖颈处白的能看见青色的血管纹路。

      无知无觉地漂浮在海面上,仿佛失去了所有信徒的神明。

      人很快被救上船,黎医生提着急救箱赶到,快速进行检查:“脱水,晒伤,加上营养不良,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大问题,估计是遇上了昨天那场暴风雨,不知道家里人该有多担心。”

      “身上也没有证件什么的,也没法给家人打电话保平安,只能等上岸再说了。”

      人被安排客舱,黎医生摘下听诊器,说:“给他换一下衣服。”

      几人干站着不动,黎医生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

      随船的几个工作人员都很年轻,健康的蜜色皮肤上泛起红晕:“我我我不行,我女朋友要吃醋的。”

      “我也不行。”

      几人面面相觑,竟然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一名年轻人扫向裴少晋,自己就给自己否决了,裴少校更不行了,他可是S级alpha,虽然是不太正常的SA,但那也是SA。

      裴少晋察觉到视线,望了过来,他说:“看我干吗,去把厨师长叫来。”

      床上的人一看就是omega,让一帮alpha小伙子给他换衣服确实不妥,厨师长是名beta男性,性格温和热心,手脚利落,快速帮人换好了衣服。

      换到一半的时候,厨师长忽然发出一声惊讶的轻呼,裴少晋和黎医生守在门外,连忙问:“怎么了?”

      厨师长走到门外,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他腺体情况很糟糕,似乎被利刃狠狠划过,有些感染。”

      腺体对于一个omega来说,是非常私密重要的部位,又很敏感,他完全无法想象带着这样的伤口泡在海水里一天一夜该有多疼,那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厨师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黎医生从业十几年,经验丰富,各种匪夷所思的伤口疾病他都见过,听到厨师长的话,他第一反应是:“这是有多大的仇下这么狠的手,那可是腺体啊,比其他部位敏感脆弱百倍,上了岸后一定要帮他报警!”

      裴少晋若所有所思,很快回过神:“你先帮他处理一下伤口,等他本人清醒了再说。”

      说完转身离开,黎医生连忙在他身后喊他:“你去哪儿?”

      裴少晋肩背笔直,头也不回地说:“给他家人报平安。”

      “哦。”黎医生下意识回道,猛地反应过来:“原来你认识他,不早说!”

      黎医生和裴少晋认识快十年了,还是受不了他冷淡的个性,永远一副冰块脸冷冷淡淡的,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他变得有人味一点。

      他往回走,打算帮青年处理一下腺体上的伤口,突然想起什么,转身朝裴少晋离开的方向吼了一声:“明天有空过来做个检查!”

      “真是,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上心,易感期都多久没来了,这正常吗。”黎医生忍不住嘀咕。

      看青年的伤口切面应该是割伤,当时没有好好处理加上泡了海水感染发炎,看起来惨不忍睹,真不知道他怎么忍下来的。

      裴少晋拨通屈柏语的手机号码:“喂,是我,找到白南了。”

      “嗯,我会照顾他,······一周后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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