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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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雀手肘搭在靠椅上：“你跟周奕轩关系好不好？”
翟耀一听，心下一松。
原来是找他打探周奕轩。
翟耀张嘴：“还好吧。”
他说的还好吧，也确实是还好吧。他和周奕轩关系不咸不淡，勉强说的过去，不过这都是他认为的。
姜雀身体往前伸了：“那你知道他最近又跟哪个女生走的近吗？”
翟耀蒙圈了，随后一副我知道，我懂的眼神看向姜雀：“你这是...喜欢他？”
姜雀瞪他：“你再多说一句。”
“不敢不敢，”之前翟耀还敢噎一下姜雀，现在反倒对她十分顺从，周奕轩喜欢的人他哪敢惹，“没见过他和哪个女生走的近。”
“男生嘛...隔壁班的顾青吧。”翟耀思索。
“顾青？”姜雀问出声。
翟耀点头：“对啊，我经常看见他俩走在一起。”
姜雀垂眸。
顾青，名字有点耳熟。
霎时，姜雀眼睛明亮。
顾青，同一届的男生。
之前篮球赛听到过这个名字，人气也挺高的。
翟耀忍不住好奇，“你这是想着怎么下手？”
姜雀弯唇，似笑非笑回：“你再猜。”
翟耀还想开口，下一秒，翟耀讪讪收回嘴。
姜雀：“看我不给你一爆栗。”
“你信不信我马上告诉周奕轩，”翟耀不管，他又不怕姜雀，“你背后调查他。”
姜雀坦然：“我无所谓，正好我也想问问他。”
要是翟耀给周奕轩打小报告，她无所谓，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问他，他有没有女朋友。虽然很大几率是没有，可得到准确答案好比瞎猜的好。
“....”
翟耀一脸不可思议，实属没想到姜雀会这么虎。之前的姜雀可不是这样，至少不像这样直接明了地宣泄自己的情绪。
性格是装不了的，除非姜雀的性格原本就是这样。
姜雀无视翟耀脸上的表情，扭头往黑板上方的时钟看去。时钟里面起了雾，姜雀看的费劲，好不容易看清楚，转回来还对上翟耀满是惶恐的眸子。
姜雀莫名火，看见翟耀那便秘的表情肯定是有事瞒着她，“你脸上肯定憋着什么坏，不说你就等着吧。”
翟耀没出声。
就在姜雀盯时钟入神之际，周奕轩走到翟耀的旁边，再往前点。翟耀也感知到周奕轩的存在，他假装低着头看书，似乎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你还要打算坐多久？”，那句话一听就是说给姜雀听的，但翟耀却感觉到了寒冷的气息。
姜雀听见了周奕轩的声音，他的声音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虽然听见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脏跳动无比，可她似乎就想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刷一下存在感。
姜雀胆很大，特别是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她会更大胆。原来的自己就么勇，但时间久了之后再回到原来的自己似乎也需要点时间来适应。
不过姜雀是真看不清时钟上的指针，也不是完全是故意在晾着他。
姜雀起身之前，还语气平静地警告翟耀，因为她是真的会柔道，“你敢说出去，你试试看。”
翟耀额角冒汗，他觉得姜雀是在把他逼上绝路。周奕轩就在旁边，还对他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
我难道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翟耀愤懑地想着。
姜雀起身，周奕轩堵在路中间，仿佛是故意的。她被迫仰起头，比周奕轩矮了一截太让她不爽了，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现在越来越喜欢把内心的情绪表达出来了，“让一下。”
姜雀斟酌了一下称呼，现在他们气氛微妙，叫名字太生硬，而且似乎周奕轩还讨厌她，那到底叫什么呢。随后，姜雀脱口而出：“同学。”
在一旁看热闹的翟耀，姜雀“同学”一出口，他人都吓傻了。
他们这是...闹僵了？
还是怎样。
翟耀没往下深想。
周奕轩眉梢轻挑，气笑了。怎么也没想到，两个人会陌生到这种地步，他侧身，让出一点位置。
姜雀敢确定，以及肯定，周奕轩肯定故意的。他故意侧着身，步子一步都没移，这让和不让有什么区别。姜雀硬着头皮，手轻微擦过他的手臂。周奕轩垂眸，她的身高长了不少，已经能到他的胸前。
周奕轩能瞥见姜雀透着白的脖颈，马尾顺着往下，刘海稍长，路过他时，发丝轻撩而过，如一股电流，撩的他心一颤，心尖痒。
姜雀坐回座位，呼了口气，可算混过去了，生怕在他们面前露馅，特别是在周奕轩面前。但姜雀开始回想，自己的人设或许早就已经露馅了不是吗。
花言扭头看她，“做亏心事了。”
姜雀用手捂住胸口，低低顺了口气，“没有。”
花言：“那你怎么面红耳赤。”
姜雀：“....”
行动上她放开着胆，脸皮也是真的薄。毕竟之前的勇气是真的，会不好意思也不是假的。
上课铃声响起，教室里噪杂的声音慢慢平息，一下子教室便静了声，这节课是自习课。学校位于市中心，繁华地带，这栋教学楼靠近外面的街道，商贩的叫喊声，还有食物发出的香味，借着微风带给了他们。
安静了半小时。
学校打算组织秋游，宣传手册已经印发了好几天，整齐的叠放在校长办公室里有了好些日子。昨天有人往校长信箱里投了一封信，是一封匿名信。里面说了一大堆学校的好，到了最后一段才亮出重点。
什么时候举行秋游。
当晚，校长开了个会，让他们先下发宣传手册，时间暂定，看看有多少人报名。顾青成绩不上不下，谁都没想到他会有自信自荐学习委员，可事实是，他不仅当选了，还得到很多人的支持。
顾青班主任和方奇熟络，本来是班主任去拿的，方奇有事拜托她拿，可她临时有事，只好叫学习委员来做这事。顾青先拿到本班，让班长发了下去，随后才往方奇教的班走。两个班在不同楼层，顾青上了楼，他侧目瞥了眼门匾。
确定是方奇的班级，少年停步于门前，橘黄色的阳光洒入，他笼罩在阳光之下。顾青没控制好敲门的力度：“请你们班学习委员出来一下。”
班里安静的氛围被打破，他们都被这突然的敲门声吓的不轻。姜雀也被吓了一跳，头脑像是断了玄。敲门的少年没踏进教室，姜雀坐在第一组，完全看不见人影。
敢肯定的是个男生。等姜雀反应过来，在一旁坐着的花言，不需要她的提醒，一溜烟就没了人影。视角盲区，姜雀凑在窗户旁都看不见。最后，她也不挣扎，等花言回来再问。
等了一会儿，花言落座。姜雀听到动静，忙问：“谁找的你？”
花言说：“顾青。”
顾青？
要么公事，要么私事。
姜雀说：“公事还是私事？”
花言无语，她脑子里一整天装什么，平静地说：“学校组织秋游，他拿宣传手册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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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走出了教室，结果顾青递给的东西后，低头看了眼封面，有两个字很醒目：秋游。她大致了解了，学校要组织秋游，他来不过是把宣传手册交给她。
花言见他没走，“还有事吗？”
声音很御。
顾青怔愣，不到一秒，“没事。”。
.....
语文课上。方奇手提着LV包走进教室里，课前五分钟是自由朗读时间，但仅限在语文课上。
五分钟过去，声音稀碎。方奇扯着嗓子，“好了，可以了。”
大家静了声，等待着方奇的下一句。讲台上多出了几张宣传手册，她拿起看了几秒，拿起来展示：“这个大家都收到没有？”
“收到”的声音回的断断续续。
方奇手放下，“好啦，我知道了，安静一下。”。方奇翻了翻，把目光投向他们：“秋游时间没定，要看报名的人数才能定下来，不过不会很久，时间也就在这几天。”
一道女声插了进来，“那老师，多少钱呢？”
方奇翻了翻，“上面没标有是吗？”
应和声很高，“没有。”
方奇犹豫了一下，“价格应该不会上升到哪去，应该也是180。”。他们像吃了亏一样，语气恹恹。方奇扯着嗓，带着柔：“采取自愿原则，但希望大家都去，报名表在我这里，等一下下课班长上来拿。”
下面有几个男生起哄，方奇又扯嗓喊：“安静！”。方奇把宣传手册放一边，从包里抽出语文书，低着头翻：“讲到哪了？”
课堂上，姜雀哑着嗓问花言：“你去不去？”
花言回看她一眼，“你呢？”
她想去，很想去。
这个宣传手册很吸引她，她有想去的欲望，说明了这个宣传手册做的很成功。
姜雀说：“去。”
花言：“我没意见。”
姜雀有点苦恼，周奕轩会不会去呢。
姜雀灵机一动。
有了。胆子在她这里是最有用的东西，因为她确实很有胆量。
下课。姜雀站在翟耀的旁边，像是为他而来又不像是为他而来，她的脚偏向的更多是周奕轩的座位那里。像是为翟耀而来，又像是为他而来。
姜雀轻锤了一下翟耀的书，怕周奕轩是真的睡，但是真睡了纸条怎么交到他手上，“你报不报名？”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