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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时不待我我不待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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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不是，你信吗？”姚璟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无辜道。
楚歌也是聪明人。
从见姚璟第一眼，就觉着这娘们不对劲。那可是吴梦参，传说中祸国殃民，食人修真的吴梦参，普通娘们会和这种玩意贴贴？
别开玩笑了。
她把不太对劲都贴脑门子上了。
楚歌又岂能不怀疑她的身份。
所以乍一听彩衣的话，他就信了。
“你觉着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我会相信吗？”楚歌道。
“我说的话有什么不可信的？”姚璟不以为意道。
“你说呢？”楚歌道:“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就没有一点可以让人相信的地方。”
姚璟有点哀怨的道:“哥们，你这就是带着有色眼光看人了，我现在人可好了。”
“姚璟。”楚歌喊他名字，道:“你是不是觉着我脑门子上贴着冤种两个字啊！我他妈没那么记吃不记打，被你这孙子骗成那个样子，还能继续相信你。”
“……”
吴梦参感觉又知道了不得的秘密。
他眨着眼睛在姚璟和楚歌两个人之间来回巡视，看了许久，那俩人都被看毛了，他一句话都还没说，继续凝视。
“那个道长……”姚璟被盯的受不了，道:“咱就是说，你有什么事就直说行吗？你看的我怪不得劲的。”
楚歌附和着点头，道:“虽然我以前发过誓，一辈子都不会赞同姚璟那孙子的话，但是他现在这话说的挺是那么个意思的，就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别瞪了，老子都被你给看毛了。”
“哦……”吴梦参音调拉长，道:“既然如此，那你俩就把你们刚才说的话展开讲讲呗。”
“刚才那话？”姚璟装傻充愣，“刚才那个话啊？我刚才没说话呀！”
吴梦参都不怎么想搭理他了，侧脸凝视楚歌，等候他开口。
楚歌觉着自己没有义务给姚璟这孙子隐瞒他当年都做过什么，于是幽幽开口，道:“你是想问我姚璟这孙子当年是怎么骗我的吗？”
吴梦参点头，道:“楚将军展开讲讲呗。”
“虽然我看不上姚璟这孙子，但是我凭什么告诉你？”楚歌一脸傲慢的道，实话实话他也看不上吴梦参，现在就怎么说，他的修罗场，背叛了他的前妻，骗了他的混蛋还有一个和他不对付的政敌，和这三人在一起，楚歌觉着挺考验自己忍耐程度的。
“哦。”听了这话，吴梦参不以为意地耸肩，道:“你爱说不说。”
谁都没想到吴梦参会是这么个态度，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都傻眼了。
“那个……”楚歌藏不住事，第一个开口，道:“你就这样过去了，不往下详细说了？”
“嗯。”
吴梦参点头。
楚歌难以置信地望了他许久，道:“你有点不像你。”
“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吴梦参明知故问。
“换你以前，你说什么也要问出来这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楚歌沉吟着道。
“哦，是吗？”吴梦参不以为意。
岂料，楚歌突然道:“你真的是吴梦参吗？”
“？”
吴梦参被问住了，沉默了一下，才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如果是吴梦参，他不会轻而易举放弃的。”楚歌肯定道:“所以，你真的是吴梦参吗？”
闻言，吴梦参哑然失笑。
就怎么说，原来他以前在众人眼中是个这么顽固且又不懂得变通的人啊。
但吴梦参也不想解释的太多，道:“你觉着是就是。”
楚歌没说话，姚璟在沉默中开口了。
他道:“那我觉得不是就不是吗？”
“你非要觉着我不是，那我也没有办法不是吗？”吴梦参道:“毕竟我不会怀疑我的身份，但是如果你要怀疑我的身份，那我也是没有话可以讲的。”
闻言，姚璟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
他沉沉望着吴梦参，似乎想要将他彻底看见眼里。
但是吴梦参并不会给他这么多功夫。
因为比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混沌降临在这里更为要命。
他要走，去解决混沌的问题。
吴梦参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怎么想的他就怎么做了。
只见他大步流星离开。
但没走几步，姚璟就从后面蹿了出来，他一把抓住吴梦参的胳膊，强硬地将他拉住。
铁箍一般的力道从手臂上传了过来。
吴梦参被迫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凝视姚璟。
此刻，姚璟眼中朦朦胧胧似有水色。
他哭，吴梦参并不会心疼，只是觉着挺莫名其妙。
自己是不是吴梦参和他有什么关系？
哪怕自己不是，又关他什么事？
他们的关系似乎还没好到这个地步。
“你这是什么意思？”吴梦参看着他的手腕道。
姚璟纤细的手腕正在抖动，豆蔻一般的五指死死抓着吴梦参的衣服。一种无法言喻的决心通过接触传递给了吴梦参。
就跟被烫到一样，被握住的那一小块皮肤火热，似有一把烈火在燃烧，直直烫进心里，吴梦参浑身鸡皮疙瘩直起，他打掉了他的手，又一次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手被打落，姚璟露出一个似哭非哭的笑容。抬眼深深望着吴梦参，道:“你是他吗？”
吴梦参能听明白这话的含义，但自己究竟是不是一个人，自己是无法确定的。
“我不知道。”吴梦参很冷静的说。
“可是……”姚璟不依不饶，道:“可是我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
吴梦参不能理解。
自己是不是吴梦参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是又能如何？不是又能如何？
“或许对于那些试图想要从我这里求取长生的人来说，我是不是吴梦参至关重要，但对于你，我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键呢？”
“我……”
姚璟嘴唇颤抖，我了半天都没说出来什么。
吴梦参等着等着，就厌烦了。
无论是什么原因，这和他都没有关系，顶多就是自己真的是吴梦参，那就按照自己的心意当他的真身出现时杀了他，自己不是吴梦参，那就按照吴梦参的遗愿，当他的真身出现时杀了他。
自己和他的关系也就只能是这个了。
一个死，一个活。
“无论我是与不是，都不会改变我想杀你的事实。”吴梦参笑容残忍道。
“我知道。”姚璟还是那个和哭一般的笑容，如水一般的悲伤，无孔不入，将吴梦参溺死在了其中。
吴梦参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这个导致这一切往失控边缘滑落的人可以表现的这么无辜。
他有什么资格装可怜！
吴梦参直犯恶心。
而且还是每多看一眼，就恶心一次。
“差不多得了。”吴梦参转身离开前，冷冷道:“你这幅模样装给谁看！”
“我……”
身后姚璟还是支支吾吾的。
吴梦参回头看了他一眼，血红的光镀在他身上 ，将他与自己隔在了两个世界以外。
“我希望你是他。”姚璟声音很小，却掷地有声，“我希望他能活着回来。”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