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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尹雨亭镇压 ...

  •   前往申家的路段美轮美奂,硕大无比,遍地花草树木,好似天堂。
      一会,我们的车子停在一座唯美富丽的别墅前,下车后我才发现这座别墅宛如坐落于漫画里,左少含是漫画里的王子,就住在这里,所以他单纯、纯真。
      我不敢向前迈步,婆婆握着我的手:“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只不过答应妈妈,只可以哭一遍,哭过了就别再哭了。”
       “爸爸!”踏进别墅的小遇激动地开口,她的小手指向客厅里的全家福,关娴姝与左仁军还有左少含搂着左少杰。
       “有爸爸耶,妈妈。”小遇再次开口,我有些站不稳,不是因为我看到了最亲切的笑容,而是小遇说的两声爸爸。
      我和左少含没有照片,我们的照片在心里,可是从未见过左少含的小遇她却认得是那么精确!这就是血缘吗?
       婆婆应该是察觉到我一颗颤抖的心引发全身发抖,她放下小遇说:“小遇,去抓妈妈的手。”
       一双温暖的小手触碰到冰凉,我被融化,几秒后我蹲下身来紧握小遇的手说:“左小遇,我们去爸爸的房间好不好?”
      “好!”小遇欣喜地点头,我抱起她,婆婆说:“二楼,向南。”
      “哇!好多爸爸,妈妈,好多爸爸!”我推开房门小遇心喜地叫喊,我忍住眼泪,放下小遇任由她亲近。
      左少含的房间大得像房子,有专属的卧房、书房、画房、健身房,房间里到处挂满了他的照片,从小到大,应接不暇。
      我心里恨道,左少含你这个大坏蛋,你不拍左小忆也就算了,还不让左小忆拍你,说什么照片只会让人更思念,还是摸到热乎乎的脸最好!
       那么现在这里是什么?你背着我偷拍了无数张帅气的瞬间,你是故意让我思念是吗?永远想你是吗?我泛起暖暖的泪水,一张张俊美无暇的脸撞击着我的心扉,尽管是那么重疼,可我却甚是喜欢它们一次次地撞入。
       画房区我看到竖立的画板上有一张我的画像,不,是左少含和我的画像。 左少含,如果你现在出现,我会深吻你,告诉你所有你给我的惊喜,这个我最喜欢,我是有多么想与你被定格在一幅画里。
       四年前,曦茗劝导左少含的那个夜晚,左少含拿起画笔想画左小忆的画像,可一不小心画成了两个人的画像,原来在他的心里他们从来就没有分开过!
      我步步蹒跚热泪盈眶,画中我身穿那件雪白色的晚礼服,左少含身着白色西装,我们携手共赏夕阳,晚风吹起,鲜红的枫叶婆娑起舞,飘下一片片爱意。
       我取下爱画,这张画该有多珍贵,它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照片可以任人放大缩小复制数遍,而我们的画像谁也改变不了谁也复制不了,它价值连城,不,它是无价之宝!
      滔滔不绝的泪水我要擦掉,我不要我们的画像受到一点点污染,我要好好地欣赏我与左少含是多么地绝配,可是我无意看到画像右下角触目怔心的话语:小忆,我们可以画在一起吗?
       我的泪腺大肆地放纵,傻瓜,我是你的,属于你的,不需要问我的意见,我爱你不明显吗?为什么不自信?左少含你在哪里?你嫌我吻你多数是敷衍,那好你出来啊,你出来我就不放开你!你想从左小忆口中听到情话,只要你出来,我说到天荒地老都可以!左少含,你出来一下好不好,让我摸一下你的脸好不好!
       我泣咽无力缓缓蹲下身来,泪水肆意地淋湿我的颈脖,我脆弱无助地回头想要小遇抱抱我,妈妈现在很难过,妈妈现在很想爸爸怎么办?可是小遇却在左少含的床上睡着了,手里攥着爸爸的相框。
      我支撑自己站了起来,蹒跚走向床沿,我躺在床上抱紧小遇抽搭不止,对不起小遇,妈妈告诉你,爸爸很温暖,很温暖! 关娴姝打开房门,安下心来,脸上布满泪痕的左小忆抱着左小遇在少含的床上沉睡不醒,就让她们一直沉睡吧,至少这样看上去很温馨。
       第二天,我站在柔软的草坪上,看着小遇在喷泉池边玩耍,天真无邪的她与莹姨嬉戏,看到她幸福的样子我有多么满足!感谢申家缔造这么庞大的人间天堂,花草相伴清香四溢;大小喷泉坐落有致,潺潺水声悦耳动听。
       小遇,爱上你的爸爸我一直都很后悔,而今天我却感到无比幸运,不是妈妈爱慕荣华富贵,而是能够让你在这诗情画意的天堂里自由飞翔,妈妈是如此幸运!
       地下车库,郑啓与小孔争执不断。
       “现在火烧眉毛了你懂不懂?” 小孔求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郑律师,我求你过几天再说,少奶奶现在身体承受不了,夫人不是在会议室里镇压吗?”
      “夫人能撑多久?夫人始终不是申家的人你明白吗?他们那帮丧尽天良的人一定会趁机欺压!你们在溪古那几天,他们就已经蓄势待发了,再不请少奶奶出面,他们会马上选举下一任董事长,到时候就糟了。”郑啓显得很着急。
      “郑律师,你直接在会议室里告诉董事成员们欣蝶未来董事长是少奶奶不就结了。”小孔振振有词。
      郑啓气得要疯掉,他直接打开车门:“我去申家问任何一个下人也比问你这个司机要好,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小孔见势不妙连忙上车劝阻:“郑律师你听我说,你没有看到那段视频你不知道少奶奶能够活下来是奇迹,所以请不要再刺激她了好吗?不信我给你看看她与董事长的爱情故事。”
      郑啓甩开小孔的手机启动车子:“别跟我废话,我告诉你我们郑家与申家是世交,从我爷爷那辈起就开始保护申家的财产,到我这我绝不允许它流入外人手里。她既然被左少含默认为申家的人,那她就应该挑起大梁。”
      车子开得飞速,小孔害怕急求:“这些我都懂,我只是恳请你放宽时间,我相信短时间内董事成员们不会怎样?我求你只要你回会议室说董事长已是少奶奶,我想可以缓缓他们作乱时间。”
      “说得倒轻巧,谁会相信年纪轻轻的左少含早已把位置传给了谁也不认识的女人,要不是你们把她带回来我也不信,何况他们,他们不眼见为实怎肯罢休?还有,富商之间最在乎的就是时机,一秒时机就能让他们世世代代穿金戴银。所以他们现在一定是不择手段地欺压夫人,我最担心的就是夫人招架不住,一不小心中了圈套,申家就没了。”郑啓告知小孔事情的严重性,这不是普通的企业,它是一座金山谁都想要得到。
       顿时,小孔不语,郑律师的话语令他心惊肉跳,不论是好心还是坏心大家都在抢时间,争权夺位已经到了火山爆发的地步。
      他小孔如果再三阻拦,申家真有什么意外的话,那他十辈子一家老小的性命都不足以偿还!可是少奶奶可以吗?她活下来就等于救了申家,少奶奶请你一定要挺住,请你无论如何再救救申家吧!
       梦幻花园的草丛中有个绝美仙姿的身影,她优雅娴静地细看不远处嬉笑的孩童,宛若天国里的仙子在守护她的小天使。小天使每一次的好奇与调皮,她的脸上都会泛起一丝丝柔和,是那么轻柔却又是那么动人心弦!
       郑啓的脚步越来越不仓促,这样与世无争的美景是在人间吗?仙子、天使、生灵、和平、安宁,这些不该受到侵扰。她的一转身绝世貌美顷刻盖过这里美轮美奂的天堂,眸澈迷离即刻让你心跳停止忘记呼吸愿做她的倾慕者,永远。
       郑啓笑了,终于理解左少含那句:“我说,她是申家的人。”她是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想占有的女人!
      一个月前,左少含精神恍惚回到惠玉,肝胆欲碎的他打电话给郑啓要求他带上有关文件,他要立遗嘱。
       郑啓闯进董事长室骂道:“你小子发什么神经,立什么遗嘱?你七老八十了吗?还是你患有不治之症?”
      左少含出奇地平静,他说:“我想在我还没有忘记她的时候,给她全部。”
       “什么乱七八糟的?”郑啓不耐烦地坐在沙发上。
      “郑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这是我亲笔写的遗书你看看有什么不妥?”左少含从座椅上起身来到郑啓身边。
      “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想玩什么花样?捉弄我是吧!”郑啓接过遗书看了几眼被震住,字字发自肺腑,他猛地站起:“左少含,你是真疯还是假疯?尹雨亭是谁?”
       “一个不属于我的女人!”左少含回道。
       呵,呵呵!恼羞成怒的郑啓将遗书扔在地上:“这样戏弄我过分了吧!”
       左少含蹲下身来捡起遗书心平气和地说:“郑啓你就依了我吧,即使她属于别人,现在的我仍然想要给她所有,不知道为什么心就是想要给她所有,可能这就是左少含对她一心一意的爱吧。”
       左少含语气虔诚沉重,郑啓辨别不出来真假,“我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疯话,我只想说立遗嘱可以,不过要立给申家的人。”
      猛然,左少含站起身来直视郑啓:“那如果我说,她是申家的人呢?”
      “申家的人?呵,左少含你说话要负责!”郑啓有些气愤。
       “我说她是她就是,她曾给了我全部,也可以说是被偷袭,但不论怎样她是我唯一认可的女人!”
      郑啓听后更加来火:“行,你认可,那你们结婚啊,结婚我就默认尹雨亭是申家的人,我郑啓要为她保护财产。”
      左少含苦涩地笑了一下:“在我的心里我们早就结了婚,在我的心里永远不会承认我们离了婚,很可笑很可悲很没出息可又能怎么办?左少含就是愿意这么死心塌地的爱着她!郑啓,什么也别说了,就按我说的去做吧。”左少含把遗书再次交给了郑啓。
       郑啓暴跳如雷:“不可能,你疯了我没疯,我不同意!我绝不允许外人侵占申家财产!”
      回到座椅上的左少含依旧平心静气地说:“我说,她是申家的人,这句话我不想重复。郑啓我很敬重你和郑家,请你不要逼我换律师。”
       郑啓连连摇头难以置信地嚷道:“你说这话对得起申家吗?你是左少含吗?你是那个宁愿放弃理想也要守护申家的左少含吗?”
      “郑啓我告诉你,我现在还是申家的左少含还是她唯一的左少含,但是过了明天我就不知道了,所以还请你了却我最后的心愿。”左少含依旧平淡,仿佛要与世间告别。
      郑啓不再激怒,眼前的左少含像被中了妖邪,他陌生得令人害怕。他不要再听他胡说八道,郑啓转身想要走出董事长室。
       “站住!”左少含站起身来:“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在保护申家的财产呢?郑啓,我不想解释太多,未来我是怏怏不乐而死还是灵魂走失无心生活我不知道,那时候的我能不能保护好申家的财产我也不清楚,现在请你由着我的心去做事情,你可以放一百个心,她是一位连强盗都不忍心伤害的人,她会为了申家而保护所有人!”
       郑啓转身眼里闪烁着泪花:“你在交代吗?你要倒下吗?申家唯一的血脉你要亲手毁掉吗?你到底受了什么样的打击?女人吗?是女人吗?左少含,你不觉得这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事吗?你亿万富翁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所有的所有?”郑啓大吼不明白左少含的不可理喻。
      左少含捂着心口缓缓坐下身来慢语道:“郑啓,我现在感觉很冷,左少含已经渐渐消逝了你知道吗?所以趁我还懂得爱如何爱的时候请尊重我的决定!如果你执意不听,害申家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左少含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不陪你玩了,你告诉哪里不适,我去找最好的大夫!”郑啓感到事态严重,快步走近左少含。
       左少含摇摇手勉强地笑了一下:“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变了,不对,是病了?也不对,我也不清楚,总之我现在的意识快要模糊不清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如果我侥幸存活下来,到时候你可以叫我更改遗嘱,他一定听你的话,因为他已没有了心,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所以这事就请你悄悄地办了吧。”
      左少含说完这段话闭目靠椅,像是自杀,嘴里最后念叨:“我说,她是申家的人!”
      郑啓紧攥左少含亲笔写的遗书没有了后怕,睡着也好,反正这个东西在他的手上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第二天,郑啓看到埋头工作的左少含像机械一样不停地查看数据,分析设计稿纸,他欣慰地笑了,守护申家的财产就该这样,就当昨天梦一场。
       直到一个礼拜前郑啓在家无意看到电视新闻赫然播报:欣蝶董事长为救心爱的女人开枪身亡!
       火冒三丈的郑啓不信他快速拨打号码,左少含秘书证实董事长的确去了溪古,他这才慌乱了阵脚,他给夫人打电话没人接,他给在外留学的少杰打电话,少杰震惊不肯置信说立刻回国。
      最后郑啓好不容易联系到小孔,才知道小孔和夫人在溪古,小孔哭着说少奶奶命悬一线,夫人的心快要塌了!
      郑啓问:“少奶奶是谁?”
      “尹雨亭!尹雨亭!”小孔连续地说道,郑啓坐落于沙发上久久不能平静,眼泪簌簌流淌的他骂道:“臭小子,就那么爱她吗?就那么爱吗?爱到连死都不顾!”
      我走向疾步向我走来的小孔问道:“什么事?”
       小孔激动地结巴道:“是……是……郑律师你说。”小孔转对身后一位西装革履品貌端正的男士说,我礼貌地微笑点头,他朝我走来。
       他目视我大约一分钟之后,小孔提醒道:“郑律师,来不及了。”他这才回过神来自我介绍,说他叫郑啓是律师,现在是我的律师,我没听明白疑惑地看着他。
       郑啓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和一封揉皱的信纸,他说我现在是欣蝶设计集团的董事长,我觉得这玩笑开得有些离谱就浅笑了一下,他说打开看看吧。
       文件的内容我没有注意,文件的法人是尹雨亭我也没有在意,这些都可以造假,可是左少含的笔迹让我瘫软快要倒下,我还是忍住了所有的不适坚持看完我心爱的人他心里的话。
      左少含留言申家几座梦幻别墅产权归关娴姝和左少杰所有,欣蝶集团以及申家旗下一百多家设计公司归尹雨亭掌权,还有溪古绮丽度假村里的左少含与左小忆的别墅归尹雨亭所有。
       我感到天昏地暗近乎晕厥,郑啓和小孔想要扶我却又不敢贸然搀扶,我重重地滑落下来蹲倒在地喘不过气来。
      左少含我不要这份惊喜,我不要,你是怎么了?谁是尹雨亭?我不是你的左小忆吗?你干嘛对尹雨亭好?你是傻瓜吗?你不是认为尹雨亭有家庭了吗?为什么拿这些强行破坏她的幸福?我说这些不够啊,远远不够啊,我要的是你,是你啊!
       我感到苍凉,我抱紧自己,我好不容易说出六个字:“我不是尹雨亭!”
      小孔吓得掉下眼泪:“郑律师,我说的对吧,少奶奶扛不住,扛不住,怎么办?怎么办?”
      郑啓蹲下身来哽咽道:“为什么如此相爱的人结局会是这样?尹雨亭,我懂你现在的痛,因为我目睹过左少含亲手杀死左少含时的样子,可是请你帮帮左少含,我不知道你认为你是谁,但是你是左少含的女人对吧,那就帮帮他,申家现在需要你!”
      我睁不开眼,我听不清郑啓在说些什么,我只能感觉到我在冻结。
      “妈妈,我抓到了,我抓到小金鱼了,你看!”小遇,小遇,小遇在叫我,我冲破阻力睁开眼看到小遇手里拿着小鱼赤脚向我跑来,我想说慢点,可是我力气全无。
       我的宝贝撞进了我的怀里同时撞碎了我身上的冰块,小遇喜笑:“妈妈,我晚上要画鱼。”
      我艰难地呼吸,好一会才困难地说出:“左小遇,左小遇,亲亲妈妈。”
      小遇单手挠头:“亲哪呢?嗯,这样,先亲妈妈的额头,再亲妈妈的唇,最后对妈妈说我爱你!”小遇最后的吻落在了我的脸颊上,她怎么知道我爱你是亲脸颊?
      “够了吗?妈妈!”小遇问我。
       “对不起小遇,刚才妈妈差点就丢下了你,对不起!”我掉着泪深抱小遇不放在心里对她道歉,也谢谢她的急救让我复活,让我可以触摸到她!
       郑啓见我气色转好对小孔说:“通知宣传部和人事部告知各部门准备迎接董事长!”
      左少含我恨你,我只想做你的左小忆你懂吗?
       “小孔,我先进去,五分钟之后你带董事长直接去会议室。
      ”郑啓交代后匆匆下了车,我静默,小孔担忧。
       “夫人,说句难听话,申家已绝代,你扰乱我们选举,难不成你想坐上最高的位置,或者你想让你尚未毕业的儿子继承,你觉得我们会同意吗?申家会同意吗?别忘了左仁军是靠谁坐上最高位置的?”齐总按耐不住站起身来,董事成员多数已被他收买,今天他势在必得,已经撕破脸还考虑什么颜面?
       “我和少杰只会守护申家这点不用你提醒,但是把申家事业交给你们这帮忘恩负义的人我绝不允许!”关娴姝也站了起来,她今天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雨亭母女争取时间,等到雨亭身体恢复她会将雨亭推到最高位置上,现在是关键时刻她绝不能倒下,申家的股权在她的手上,沉甸甸地看谁能压倒?就算齐总不惜花费亿万元收购全部的股份也只是与申家持平,他不能把申家怎样。
      齐总一个眼神,众多董事成员纷纷站起,强烈指责关娴姝,欣蝶无主多日影响极为严重,必须马上选出下一任董事长方可平息。
       这些都是狗屁话,既然来了她关娴姝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夫人,我们好言相劝你不听,那么只好由我的律师来为欣蝶和你谈判了。”齐总说完,他身旁的律师站起郑重地告诫关娴姝,说她只不过是左少含的后妈,与申家毫无关系,也就是说没有权力拿着申家的股份,从法律上来讲左少含先生如果没有签上转让权或是遗嘱交代,她现在已经犯下了侵占他人财产的罪,董事成员们完全可以告她!
      这一下关娴姝是真的心慌了,她坐牢没有关系,可是申家财产要是被他们这群豺狼虎豹分割她死不瞑目,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拖延时间,制止他们土匪行为?说不定他们今天告明天她就上了法庭,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忍心让受伤的雨亭对付这帮豺狼虎豹?
       危急时刻郑啓闯进了会议室,他走到手脚无措的关娴姝身边悄悄地说:“尹雨亭董事长来了!” 关娴姝惊然,郑啓给予眼神肯定后转头对董事成员们说:“请各位先坐下来,欣赏一下左少含董事长送给大家一份礼物,相信大家看了之后一定非常,非常的意外!”
      宏伟壮观的三座高楼紧紧相连气宇不凡我仿若没有看见,气势磅礴的万名员工向我鞠躬我彷如没有看见,我只能看见左少含与左小遇纯真的笑脸支撑着我走下去。
       会议室里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位美若天仙气质绝伦的女人,这个女人像王后般惊艳四座,欣蝶员工一个个畏敬向她行礼,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迎接董事长的排场,那个女人怎么会?她……她怎么会径直朝会议室走来?
       小孔打开门,我走进会议室,二十几位董事成员全数站起懵然。
       郑啓拉开会议桌的主席台座椅后走向我,我听从安排走向座椅随后坐下身来,数名董事成员异口同声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郑啓笑道:“等一会大家就知道了。”说完他把一份文件和左少含亲笔写的遗书一一放在了投影仪下,我不能看,不能感觉,我怕我的心会再次流血!
      众多董事成员失重落于座椅,久久没有知觉。
      “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董事长是为了救谁而开枪?手写的日期大家也都看到了吧,早在一个月前左少含董事长就把自己的位置转让给了他的爱人尹雨亭!各位董事没什么事可以散会了,对于你们今天的无礼我们的董事长会改日算账。”
      应该是我这颗炸弹炸得他们面目全非内外身残,导致他们连爬都爬不出去,会议室里沉默许久!
      郑啓讽刺地说道:“各位很喜欢会议室嘛,那我们就不奉陪了,董事长我们先走吧。”
       我起身准备离开忽听,“等一下!”一位董事成员站起,额头冒汗的他大胆追查:“既然董事长把欣蝶交给他心爱的人我无话可说,可是敢问这位小姐你是尹雨亭吗?该不会是你们看到董事长将全部财产留给一位叫尹雨亭的女人,你们动心了合起伙来随便找个女人瞒天过海想要吞噬申家财产!”
      我缓缓坐落下来,问我是不是尹雨亭?呵,我是多么希望不是,多么希望不是左少含的女人,那样他就不会爱到天堂!
      郑啓嗤之以鼻:“薛总你的胆识不浅啊,小心你的股份被撤。”薛总咽了一口唾液,不敢多言。
      一位年长的董事站起:“郑啓,董事会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薛总说得对,如何证明这个女人是尹雨亭?据我的人打探那个叫尹雨亭的女人估计已经升天了!”
      “放肆,董事长好好地坐在这里,岂容你撒野!施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坏水,欣蝶董事人心不齐都是你一手蛊惑造成的。”关娴姝怒不可遏地骂道。
       两边唇枪舌战吵得不可开交,左少含我该如何证明我是你的女人? 左少含,你现在在我的身边吗?你想听吗?我想说给你听!
      我微微抬起头开口:“我证明!各位争先恐后想要倾听,雨亭愿意歌颂。”
      左少含完美无暇唯独肚脐上方有一条长长的伤疤,那是我十五岁自杀后意识混沌无心将他划伤,原本是一条浅浅的伤口,由于一心想要救活我,伤口裂开鲜血喷涌左少含都不知道,可是昏迷的我能感觉到,因为挽着他腰的那只手有温度流过,是他的热血。
      后来我们相爱了,左少含不知道我记忆恢复后,每天都会摸着他的肚子,每天都有对他说对不起,如果没有我的不小心,他就可以带我去海滩上,让所有人羡慕尹雨亭的男人完美无缺!
      左少含每一次想要亲吻我的时候,我都会很乖巧很配合地将右脸侧给他,方便他从我的右边嘴沿开始吻起。从我右边嘴沿吻起这是左少含不变的习惯,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直到有一天他的同事过生日,不胜酒力的他几杯下肚醉倒,打车回到家的他半醉半醒让我离他远点,说他喝了酒味道不好闻,原本生气的我因为这句话饶了他。
      都说酒后吐真言我在帮左少含换衣服时问他为什么每一次亲吻都要从我的右边嘴沿吻起呢?他老老实实交代说我生气的时候总会咬着右下唇,说滋嫩的唇被我一咬像是勾引。
      我气急败坏想要骂左少含龌龊,他却把我按倒狠狠吻了一下我的右边嘴沿,呵!一定是我刚才生气又不由自主地咬了一下右下唇!
       我们的爱也许不算轰轰烈烈,但是我们的爱一定最淘气!有一次我和左少含在绮丽度假村里散步无意间发现一棵结满桃子的桃树,我环视四周后上前摘了四个大桃子,怕别人发现我丢下左少含一个人先溜了。
      一个小时后,左少含还没有回家,我便出去找他。后来我看到一位老人正鞭策左少含做俯卧撑,原来那棵桃树不是绮丽度假村所培育,而是常年来这里度假的冯老精心栽培的,今年是桃树首次结果实,还未来得及欣赏就被我有心破坏了。
      左少含这个超级大笨蛋,我逃走后他主动到附近别墅认错,结果害自己被惩罚。
      左少含赔款冯老不要,想要买下那棵桃树冯老拿起拐杖挥打他,无奈左少含只能认罚。
      知道真相的我一气之下将那棵桃树上的桃子全部摘完,最后啃着桃子来到冯老面前说:“你家桃树死了。”
      冯老被气昏,左少含说快叫救护车,我不紧不慢地说:“放心,他不会死,他还要救桃树为桃树盖上围栏防我们呢。”
      说完我拉起左少含带他一起跑,而后转头对着身后的别墅大喊:“你家老爷中暑啦!”
      左少含,生活的妙趣横生和精彩纷呈来自于制造,我有为你做到,为我们的回忆做到。
       我和左少含分不开我知道,可是有一天左少含火急火燎地对我说他要立刻回惠玉,老天真会造物弄人偏偏左少含走后那几天我们的别墅使用权到期,我被迫流落在外,左等右等也不见左少含回来令我心如死灰!
       后来,左少含不顾一切通过媒体向我道歉,他一个劲地在镜头前说着对不起,直到昨天我才知道左少含离开我是因为父亲突然病逝,又因为你们想要造反导致他晚回归,这些他原本可以在四年前的镜头里告诉我,可是他没有,因为什么?因为舍不得我担忧!
       我没有再说下去,我的泪滑落得冰凉刺骨,我对着在座的董事成员恨道:“知道吗?是你们害我们不能天长地久,是你们害我们阴阳两隔!是你们……”
      我恨之切骨想要做回尹雨亭,将他们的脖子一一拧断,可是婆婆握住了我的手。
      会议室里静得针落有声,可是良久之后,宁死不屈的齐总站起:“别以为你掉几滴眼泪你就是尹雨亭,就算你是,你与左少含尚未结婚,从法律上来讲你不是申家的人,我们董事成员绝不会袖手旁观,欣蝶交给一个丫头这像话吗?就算左少含留下了遗书又能怎样?至于谁适合管理欣蝶我们还需要进一步商议。”
      郑啓拍着桌子深恶痛觉道:“齐总,你说董事长不是申家的人是吧,如果我把一组图片播放出来,刺瞎你的眼睛可别怪我!”
       “别放!”我起身急忙阻止郑啓,他在申家的时候特意拍了几张小遇的照片,我知道他想亮出底牌让董事成员们彻底死心,可是我不想小遇卷入其中,她不可以有任何闪失! 对不起左少含,为救我们的女儿我必须变成尹雨亭!
       我冷面地走向齐总讽刺道:“你认为结婚重要还是偷情重要?”
      齐总哑口失言,在场每一位董事成员惊悟缄口不言,似乎他们都认为偷情重要,就像他们不要脸想要偷走申家财产一样!
       齐总一定惊乍我的一针见血,我尹雨亭当了两年的民警,在这期间审过太多畜生,自然能够准确判别谁是王八蛋!
       我接着对齐总说:“根据我国婚姻法的相关规定,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的股份从你偷情的那一刻开始已经一大半成为了你的夫人,没有一个国家不维护女性权益。当然我想你一定认为你的夫人不会听从我的安排反击你,她会毫无条件地站在你这边对吗?请问是吗?你养情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女人是爱钱,还是爱人?你觉得你的夫人会维护已经一无是处的男人吗?要知道背叛的背后没有有情可言,只有有钱可言!方才郑啓称呼你齐总我觉得可笑,你配吗?”
      齐总全身直冒冷汗,这个女人的言语与她的外貌相差十万八千里,此前就是见她非常柔弱任人安排以及动容的讲述她和左少含的故事,应该很好对付心里有把握与夫人一帮人拼个你死我活,可现在这个女人就像一颗煞星,他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眼中钉拔掉!
       我走到齐总身边冷笑道:“想暗杀我吗?我可不可以热烈欢迎,我很好奇你挑战死神的样子,知道吗?我尹雨亭死了三次,可是死神他就是不收,收不收你我就不知道了,你请便。对了,一座山的花圈够吗?抱歉,太寒酸了,那就送你几辈子的花圈吧。”
      我的话语是绞刑,我的眼神是杀人,齐总想必中伤猝然重落于座椅上。
       我转头对着踊跃逃向出口处的董事成员说:“还有你们,如果不安分守己,到时候跪着求我双手将股份奉上我也不会看一眼,直接等死吧。” 董事成员们个个惧怕连连点头自愿退出,我知道在我教训齐总时,他们纷纷在桌底下暗查尹雨亭,结果我的辉煌战绩能够炸飞他们戴的眼镜。
      第一,第一,第一,全是第一看得他们连唾液都不敢往下吞,我做过特警、民警、卧底、武警、交警可以说我无所不能,想要干掉我那就等下辈子我不是尹雨亭再说吧。
       几十秒后,齐总身旁的律师向我道歉:“对不起董事长,我们齐总身体不适先行离开了。”而后他扶起齐总离开,会议室里只有我和惊诧的婆婆以及惊呆的郑啓,我对他们说:“我想一个人静一会!”
       走出会议室的郑啓松了一下领带,她哪是判若两人,她简直就是个奇女子!左少含这小子果然是在保卫申家,他当初要是把欣蝶交给夫人或是少杰,申家一定玩完。
      左少含的胡话是那么精确,她会保护申家,她会挺身而出,今天就算尹雨亭是别人的妻子,她照样赢得一片喝彩!
      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在这么危急的情况下如此淡定,千方百计保护自己的女儿,左少含你的爱,值了,值了!
      关娴姝转头惊喜地对着身后的郑啓说:“我的儿子是如此精明,他爱对了女人!我的儿媳妇是如此伟大,不愧是申家的人!”
      郑啓点头笑道:“我感觉我这个律师是多余的。”关娴姝心里痛快不加掩饰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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