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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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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马德拉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电脑。既然贝尔摩德说库拉索最后是跟着一群小孩还有工藤新一在一起,那就让她看看,到底是哪几个小屁孩,库拉索又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上一回马德拉来日本的时候,虽然说是见了工藤新一一面,但是当时见面的时候,她只见到了世良真纯,毛利兰和铃木园子。至于那几个小孩,她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但是无论如何,既然贝尔摩德说了他们和马德拉一起出现过,那水族馆的监控录像里就肯定会有。不就是一个月前的录像吗?就算是被后来的录像给掩盖掉了,她也一样能够把那些录像一点不差的还原出来。
不就是找一群小屁孩,她既然能够把赤井务吾,把前朗姆找出来,她一样能够把这群小屁孩找出来。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也虽然马德拉自信满满的,但是要真的执行起来,还是稍微有一点繁琐的。入侵水族馆的所有的录像,查找录像最早的时间。非常不出马德拉的意料,那些录像已经被后来的录像给掩盖掉了。
马德拉于是开始一点一点地去找上一段录像的内容。在这么费心费力,没日没夜地干了三天之后,马德拉在吃着贝尔摩德给她买的外卖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犯蠢了。
既然那群孩子是和工藤新一一起去的,那么很显然应该就是工藤新一现在这个身份,江户川柯南的朋友。那么,直接去查江户川柯南的关系,不是要简单很多吗?自己为什么要耗费这么多的力气去一点一点的修复那么庞大的录像数据啊。
转变了方向,一切就变得简单了。江户川柯南,一个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年级的小孩的朋友,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的同年级甚至是同班的同学。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入侵帝丹小学,查找一年级所有的学生名单,尤其是一年B班的人。这么一查,马德拉就看到一个自己非常熟悉的名字:灰原哀。
一个组织的叛徒,为了逃出来用药把自己变小。
一个则是被迫吃下了药而变小的高中生侦探。
他们两个人要是互相不认识?那她马德拉就随便贝尔摩德把自己拉到什么地方去度假!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成行家。
既然马德拉已经去过灰原哀家一回,又知道了灰原哀的房间,那么,半夜十二点跑过去问个问题,也是自然而然,理所应当的事情。更何况,现在灰原哀还欠着马德拉一颗解药。
灰原哀是从睡梦中惊醒的,她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房间里有一个人正背手站在自己的床前,像个雕塑一样看着自己。
“又是你?”灰原哀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抱紧了自己。“你来干什么?你给我的资料我还没有搞清楚,解药我还没有研制好。”
马德拉歪着头看着灰原哀,她抿了抿嘴,应了一声,“哦,我知道了。”
她说着慢慢地走到灰原哀的身边,把提在手里的塑料袋放到灰原哀的床头柜上。“我带了手礼过来。美国午餐经常会吃的花生黄油和蓝莓果酱三明治,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灰原哀看了那个塑料袋一眼,又看向马德拉,“你来就是给我送外卖的?”
马德拉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灰原哀。
“我本来是说,如果你的解药研制出来了,请直接寄给我。但是现在计划有一点改变,请你直接寄到上面这一个地址。”
灰原哀看了一眼手上的纸张,“这种事情你就一定要自己半夜地跑过来?”
马德拉弯了弯嘴角,拿出手机,翻到库拉索给她发的那一张海豚照片。马德拉把手机递到灰原哀面前,“见过这个吗?”
灰原哀看着照片愣了愣,马德拉看着灰原哀的表情,拧了拧下巴,把手机收了回来。
“好,我下一个问题,你的那些小朋友们,还有谁见过库拉索?”
“库拉索?”灰原哀皱起了眉头,“谁是库拉索?”
马德拉微微皱着眉头,她看着灰原哀眨了眨眼睛,反应了过来,“哦,她可能当时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她应该一直带着一个五色卡,左眼蓝色,右眼透明,头发银色。”
灰原哀看着马德拉,她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要来问那个大姐姐,“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马德拉拧紧了下巴,“我要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们组织的人没有告诉过你吗?是琴酒开着鱼鹰把整个摩天轮都炸毁了,她为了让摩天轮停下来……”
马德拉抬起手阻止了灰原哀的话语,“我没有问她的死法,我更想要知道的是,你们对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害的她没有在那一个座舱里。她如果在那一个座舱里,等着琴酒带她回去,她也就不会……”
“回到那样一个地方去嘛!”灰原哀低声喊道,“我们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做,我们只是把她当成了朋友。”
“朋友?”马德拉冷哼了一声,不可置信地挑起了下巴,“朋友……你们只是把她当成朋友……所以你们害死了你们的朋友,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活着?真好,真好。”
“杀死她的人是琴酒,不是我们!”
“不是你们?”马德拉冷哼着摇着头,“灰原哀,雪莉,宫野志保,你比谁都清楚,组织会怎么对待一个叛徒。而你……你亲手把她推向了这条道路,却还在这里说,害死她的是琴酒,不是你们。”
“很好,很好。”马德拉长叹一声,她点了点头,“你放心,你对我有用,我不会杀了你。工藤新一,贝尔摩德不让我杀他。但是你们别的小伙伴,我会一个一个地送他们去见库拉索的。因为我对着她的坟墓发过誓,害死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灰原哀看着马德拉,低声道,“你是她的朋友?”
“我以为我是。”马德拉哼了一声,朝外走,“但很显然,在她心里,我比不过一群只认识了几分钟,或是几个小时的人。”
“你比不过的不是我们,而是她渴望脱离组织的愿望。”
马德拉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后不带半点犹豫地走了出去。